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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我跟陈亦可已经实打实的有过一夜春宵了,所以我更不可能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了。
那样只会让自己显的更虚伪,更做作,而且也绝对会受到陈亦可的无情嘲讽。
“好了,上车吧。”陈亦可也不想再调戏我了,直接走向了她的车,我也急忙跟了过去。
陈亦可开着车来到了一家饭店,停好车以后就直接带我走了进去。
一进饭店,我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黄登,此时他正一个人坐在位子上喝着闷酒,还没开始吃饭的,桌子上已经摆了几瓶啤酒。
此时的黄登已经喝的脸红脖子粗,虽然啤酒没什么度数,但喝几瓶进去也会在表面上表现出醉酒的迹象。
当然,醉酒的程度因人而异,有的人一点酒都碰不了,有的人喝一两瓶就开始脸红,很显然,黄登就属于这种人。
明明酒量不行,却偏偏往肚子里猛灌。
而幸亏他喝的不是白酒,如果是白酒他现在可能都站不起来了。
不过我却希望他站不起来,最好是说不了话,这样我就不用跟他谈了。
看着拿着一瓶啤酒往嘴里灌的黄登,我无奈的暗叹一声,这哪里像一个健身教练?活脱脱一个酒鬼。
我心中不禁突突直跳,总觉得等下不太可能好好聊天啊。
“黄登,我们来了。”
陈亦可直接来到了黄登的面前坐下,语气平淡的说道。
我在陈亦可的身边坐下,也是面无表情,看着黄登一语不发。
看到我们坐下,黄登顿时笑了起来,笑的很奇怪,就好像……好像不屑,但又像那种被逼到了绝路,露出了绝望的笑容。
这种笑容实在是太令人感觉恐怖了,特别是黄登本来就长的一脸凶相,人高马大的,一般在电视里,露出这种笑容来的人,可能都是一些特别极端的坏人,大反派。
他们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就是被逼上绝路的坏蛋。
这种情况下,他们一定会拼了命都会拉一个人跟自己陪葬的。
当然,我想的是有点多,不过看黄登这样子我免不了会觉得害怕,倒不是怕他会对我怎么样,这大庭广众之下,我就不信他黄登还敢对我怎么样。
我怕的是他闹起来,会再跟上次在台里一样,颠倒黑白。
黄登就这样看着我们两个,一直笑而不语。
过了半晌,我跟陈亦可都被他看的有些受不了,还是陈亦可先开口:“黄登,你到底说不说话?不说话我们走了。”
说着,陈亦可便做出一副欲要离开的架势。
“别急着走啊!”
黄登眯着眼睛,伸出手来拦住了陈亦可。
“好不容易咱三在一起聊聊,你就这么走了,以后可能就没那么多机会了。”
“那就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有什么事一次性说清楚,说清楚了以后就别在找我了,不然我会告你骚扰。”陈亦可强势而又冷漠的说道。
听完她的话,我实在忍不住佩服了起来。
不知道这黄登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反正看他现在这样,陈亦可居然一点都不怂,实在是厉害。
“我就是想说,你跟我离婚,就为了这么个小白脸?”黄登很不屑的看着我说道。
本来我还不想跟这黄登有什么矛盾,可是一听他这话,我的火也噌的一下起来了。
“小白脸?”我冷笑一声,心中一下子什么也不怕了,闹起来就闹起来,大不了再送他丫的进一次看守所:“小白脸总比你这种酒鬼强,黄登我告诉你,我是看在亦可的面子上,才没有对你怎么样,你不要得寸进尺。”
“哟!你小子挺能,有本事这次别报警,咱单挑?”黄登顿时挑衅着说道。
“黄登!!”陈亦可大声的说道:“你不要太过分了!”
话音刚落,饭店的服务员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说道:“三位,你们好,请,请问你们点点什么吗?”
我们这里剑拔弩张的势头其实不仅把服务员给吓到了,周围几桌的客人也慌乱了起来,吃的差不多的赶忙起身离去了,还有几位离的近的也忍不住端着菜换了位子。
“先点菜。”陈亦可看了服务员一眼,深呼吸了一口气,接过服务员手里的菜单,随便点了两个菜。
点完了之后陈亦可便把菜单递给了我,我也没心情吃饭,瞎点了两个菜,最后直接扔到黄登的面前,一副挑衅的样子。
本来我就猜到了,今天不可能善始善终,既然黄登不给我好脸色,我凭什么要给他好脸色?
如果我不是怕麻烦,一开始我就不会选择来跟黄登谈,真的要干架我还真不怕,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谁怕谁?
要真打起来,就算我打不过黄登,那我也绝对不可能让黄登好过的。
黄登也被我嚣张的样子给气到了,只见他不屑的笑了笑,也是随便点两个菜,然后很绅士的把菜单递给了服务员。
服务员记下来之后,就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我们这里。
“张扬,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就拿你没办法了?你以为警察能护的了你一辈子是吗?”黄登一副威胁的口气。
“我从来没想着让警察护着我,黄登,我就一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之!”
“哟哟哟,不错不错,不愧是记者啊,这文采就是好!出口成章的,我实在是佩服死了!”
说完,黄登又把目光看向陈亦可:“亦可啊,这小白脸说情话肯定也很好听吧?你俩啪啪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这么给你咬文嚼字的浪漫浪漫啊?”
“黄登!”陈亦可马上怒上眉梢:“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说话正常点,要不然后果自负!”
“后果自负,我怎么自负?难不成,你还让你的新欢来打我啊?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此时的黄登完全就跟个神经病一样的,我怎么会天真的以为能跟着的人讲道理?
上次在单位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这小子完全就是一个走极端的神经病,跟他讲道理,完全等于是对牛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