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炎御

棉冬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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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诺眼睛聂着寒光,猩红的眸子瞪向周舞语,死死地瞪着她,周舞语心猛然若惊,夏诺的视线让她很是恐惧,深深的咽下心中的恐惧,再次扬起手掌,“叫你勾引我安哥哥。”

    “我真是替你感到可怜,你注定是被安邺抛弃的,因为你根本不值的他那么优秀的人喜欢。”挽起的头发乱糟糟的散落在脸颊上,遮住了醒目的巴掌印,耳朵里嗡嗡的鸣个不停,半张脸发麻的抽搐,嘴角渗出的血迹看起来有几丝狂野的美丽。

    站在周舞语身后的男子皱着额头,没有耐心的看了一眼周舞语,紧接着他的眸光变得幽深森寒,紧抿着嘴角,夏诺借着遮着眼睑的碎发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他皱着眉头嫌恶的瞥了眼周舞语,随即有不耐烦的摘下耳朵里的耳麦放到西装裤的口袋里,他很压抑的轻吐一口气,伸手将干练的白衬衫领口的扣子拉开了几粒,露出深褐色的皮肤。

    看来自己猜的没有错,费尽心机绑架她的绝对不是周舞语,从这个男的对周舞语的态度和他刚才一系列的行为来看,他很反感周舞语,但碍于命令他不得不忍受周舞语,从他的皮肤可以看出他是常年在进行体能训练,夏诺有快速的瞄了眼身边绑她的两个人,脑海中不觉得冒出雇佣兵三个字。

    周舞语气急趁绑夏诺的胡须男身上拔出他的手枪指着夏诺的脑袋,“你去死吧!”

    夏诺也没有想到气急败坏的周舞语在没有理智的情况下会夺美国男人的枪,情急下她将视线投向一脸冰冷的男子,他目光犀利的看了一眼脸色不大好的美国男子。

    美国男子在周舞语扣动扳机时一个利落的转身,将周舞语持枪的手准确的握住,“碰”子弹偏转的打在空旷的楼道石柱上,趁周舞语呆滞的瞬间他的手灵活的绕在周舞语的手腕下面狠狠得一捏,手枪随即从她手中脱落,眼看手枪快要掉在地上,美国男子一把拉开周舞语伸腿提起脚尖对准手枪一用力,手枪再次落在他的手中,他不满的看向周舞语,却没有出声。

    周舞语被男子接二连三的动作弄得很不爽,她碎着眸子看向一旁领头的男子,“怎么你们是吃了豹子胆了,诚心让我不顺心,我告诉你别忘了是谁在出钱养活你们。”语气也是高傲的不可一世。

    男子依面不改色不苟言笑的样子,只是轻轻的朝周舞语欠了一下身子,其他的两个男子相互看了一眼,“刚收到命令,她现在换不能死。”

    周舞语只好转身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沙发上,低头傲慢的扣着自己火红色的指甲,“炎苓婆婆真是的,说好了让人家自己处理的。”

    一脸冷峻的男子不耐烦的皱眉看了一眼她,再次从裤兜里的耳麦放到耳边,“怎么回事,我炎御不会没本事的陪个没头脑的女人在这里消费时光。”他紧绷着脸,每个字都好像是从他的牙缝里迸出来的。

    夏诺有些惊讶的看向他,他说的是德语,到底是谁要绑架她,目的是什么,夏诺再次全身心的戒备着周围的一切,在没有充分的把握下,她必须收敛自己的锋芒。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男子的脸色更加难看了,黑着一张脸把耳麦直接仍在桌子上。

    夏诺很庆幸自己上大学的时候选修了德语,不然现在都不在自己是怎么死的,炎苓,炎御,他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绑架自己了还有他们和周局长又是什么关系,夏诺的眉头锁的更紧了,观察了这么久自己现在毫无头绪,接下来不知道还有什么状况呢,自己现在是他们案板上的鱼,她必须要找到一个突破点,不然自己真的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不知道宁振宇现在会不会在找自己了,她都已经一晚上没有回去了。

    突然的她很想念宁振宇,她不奢求他来救她,她只希望此事跟他毫无联系,夏诺闭上眼睛不想让他们看到此时她的脆弱。

    “不让我杀她,却没叫我不许这么她吧。”周舞语兴奋的从沙发上跳起来,阴毒的道。

    炎御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言语,他已经看了四次手腕上的手表了,夏诺心里不由的嘀咕,他在等人,在等谁呢?

    楼梯上有人上来了,步履沉稳,夏诺闭着眼睛用心的在分辨着来人的性别,她咬唇深吸了一口气,这脚步声她太熟悉了,除了父亲在就没有别人了。

    夏诺的心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到底是为什么,她看了一眼斜对面的冷毅的男子,有将视线投向对梯口的夏正德,这是为什么?

    “炎御,好久不见,怎么现在的炎御没本事到靠利用女人。”夏正德的声音中气十足,奚落的口气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你终于出现了。”炎御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随即朝身旁的美国胡须男子示意了一个眼神,美国胡须男朝他恭谨的点头答复一下。

    胡须男便将夏诺面前手持短棒跃跃欲试的周舞语一把拽到身旁,一记干练的推拿,将周舞语的双手反剪在她的身后,在周舞语疼的张口大叫的同时顺手将桌子上的一块拳头大的碎石塞到她的嘴巴了。

    周舞语只能干瞪着眼睛,男子将周舞语带了出去。

    “夏先生,现在只剩下我们几个了,我不想用女人要挟你,但是往往卑鄙的手段总会达到令人满意的效果。”

    “放了我女儿,她从来就在这件事情之外。”夏正德看了一眼绑在石柱上的夏诺,平静的道。

    “哦,是吗?”炎御邪惑的看了一眼夏诺,紧接着有道,“你不觉得她从一出生决定是你女儿时,她就已经和这件事挂钩了吗?”

    他漫不经心的反问,夏正德面色依旧是古板的沉稳没有丝毫的破裂,“原来炎御还是和四年前一样没有多大的长进。”

    “东西交出来,别在拖延时间了,你要等的人是不会出现的。”炎御笃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