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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疑虑并没有消失,却比以前沉稳了几分。
景炀依旧是不放心,幽暗的双眸像一头从林狼一般,带着森寒的锐利注视着前方的黑暗。
今夜很平静,一丝风都没有,静谧的让人心里有些发慌。
狭窄的通风口,勉强能容纳下尚止高大的身形,事实上,尚止是竟可能的贴在里面,即便是以前有多训练有素,现在在这个地方,他也有些力不从心。
炎御毕竟是孤煞的大将,虽然守门的人有些迟疑,但也不敢随便得罪,“没有上面的命令,就这样进去,我们也不好办事情啊,炎爷。”
守卫倒是对炎御客气,话也说的在理,炎御嘴角一勾,像是理解他们的为难,随即只是朝着守卫点了点头,作势转身离开。
两个守卫看到炎御转身,心里也稍稍的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炎御并没有真的准备离开,在转身之际,遒劲修长的长腿朝后一蹬,然后借力微转,凌厉的动作很流畅,只是短短两秒的功夫,两个守卫揪这样横竖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垂眸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两个人,眼眸深沉如海,优雅的从他们身上迈了过去。
身子灵活的如同鬼魅,一瞬间的功夫,就出现在实验室里,看了一眼天花板的通风口,“下来吧。”
尚止知道是炎御到了,伸手打了通风口的护栏,利索的跳了下来,站在炎御的面前,“我们还剩多少时间?”
“没有多少了!”炎御并没有看表,他们佣兵训练的时候,早就对时间有过特殊的训练,以至于他的时间观念很强,已经没有看表的必要。
尚止随手拿起了试验台上的一个装有蓝色液体的试管,面无表情的摇晃了两下,“看来,有人早就做了防备。”
炎御不动神色的看向了他,赫然是询问尚止为什么如此说。
尚止嘴角勾出一抹讥嘲,“为了防止有人会为药水而来,故意在试验台上安置了很多不同颜色的液体,来打乱我们的视线,看似杂乱的毫无头绪,但是自己看,却都是根据试管的型号来放置的,但是真正的新药并不在实验桌上。”
尚止从小就天赋异禀,通过不同嗅到的不同味道他就能准确的辨认出某种药品,现在这里所有的味道虽然差不多,但是却不是他们要找的。
炎御淡漠的扫视了一眼琳琅满目的试验台,不急不缓的吐了几个字,“耽误了太多不必要的时间,现在没有时间了。”
“走吧。”尚止放下手中的试管,眸色惊辱不变。
不过炎御很快就明白他要干什么了,其实炸掉比它比任何方式都来的容易一点,随是有些违背初衷但是也不失是一个好方法。
也许默契这种多洗并不是一起久了就会有的东西,有时候相见恨晚就是一种很好的默契。
站在夜色里的两个人相视一眼,然后朝前方的丛林的地方走去。
听到脚步声的靠近,隐藏在密叶里的贺辉蹲下生字,垂眸注视着地上的动静,不过随后他就直接从树上跳了下来。
颀长的身子孤立在夜色里,眸色不变,依旧是深玄色。
景炀看到贺辉跳了下来,他也紧跟着跳了下来,邪肆的站在贺辉的身边,“是他们。”
贺辉没有出声,就像是默认了景炀的话。
“怎么没有动静就回来了,是不是有点劳师动众了。”景炀顺着贺辉的视线,看着前方越来越亮的人影。
贺辉勾唇不语,等到炎御与尚止走进了,“景炀,以后有事情的时候多动动脑筋。”颇有一番长者之风,语重心长。
“吆喝,我告诉你,最讨厌你们这群做事阴暗的人。”景炀这句话可不是简单的只是针对贺辉,他很好的一句话概括了自己身边的所有人,一个比一个心理阴暗,一个不一个可怕。
他们三个都没有出声,却想是商量过一般,都直接忽略掉了景炀的那句很有针对性的话。
真是自讨没趣,不过玩笑归玩笑,景炀看了一眼刚回来的两个人,“怎么回事?”
“嗯,时间差不多了。”炎御平静的低喃,不像是在回答景炀的话。
炎御的话刚落地,伴随着一声爆炸的惊天响声,腾起了一大片火光,景炀立马就顿悟了过来,“就这样炸掉,不可惜。”
尚止失笑道,“你到是心疼起了孤煞。”
“我可不是心疼她,我只是觉得毁掉这些东西倒是有些可惜而已。”景炀看着火光冲天的地方。
“毁掉,虽然是有点草率,但也一个好的方法,只有彻底根除了,才会失去东山再起的机会。”炎御的话没有温度,就像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
只有连根拔掉,才会彻底解决问题,炎御的话很对,有时候的鲁莽并不是欠妥考虑,而是解决问题的良方。
宁振宇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心情不错,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嘲弄,像一个帝王一般掌控着一切,睥睨着一切。
一只手拿着已经黑屏了的手机,双眸染上了淡淡的冷笑,不可置否,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网撒了这么久,是时候该收网了,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酒。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差炎御手中的东西了,到时候他会给夏诺一个交代,一个彻彻底底的交代,即便是他的脸上有还算温暖的笑,但是浑身却散发着浓浓的寒意,在周围的空气里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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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御出来的时候,特意查看了天气预报,但是今天的天气,却并没有跟着天气预报走,而是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这场雨下的是毫无准备,炎御站在李管家的墓前,细碎的头发被细润的小雨侵湿了,耷拉在他的额前,平时的凌厉孤冷,却也相对柔和了很多。
深晦的双眼,黯然的注视着墓碑上的照片,随是不时很难受,但却也有一股懵懂的怅然涌动在心头。
细润的小雨,没入了他的衣服里,浸润出一片潮湿,他的背影看上去很沉重,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座雕塑一般,矗立在细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