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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尽管我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如此激化他们,很可能会招致一场血战。
但纵是如此,我也不后悔,妹妹就在我身后,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他们就休想染指妹妹一根手指头。
显然,他们也没想到瘦弱,还带着几分书生气的我会说出这种狠话,但这帮人出来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什么三教九流没见过?我话虽骂的狠,但从头到脚都透着股老实劲儿,根本就不像那种能打、能拼的。
“草,让你装比。”
领头的压根就不怕,“哥几个,上去给他点颜色看看。冲老子诈唬,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装比不成反被草。”
看正2l版5章*节上qFQ
胡同的宽度也就两米出头,四个青年手持棍棒围了过来,堵的密不透风,身后是一片带玻璃渣的高墙,如果是我自己,拼死也能逃出去,但现在还带着妹妹,何况她还扭伤了脚。
眼看他们就逼了过来,我退无可退,一脚踹开了旁边一个院落的铁门,将彩蝶推了进去,“把门反锁,别出来!”
彩蝶着急往外拽门,“哥,哥,你放我出来,我跟你一起拼了!”
我背身将散落在地上的绣锁重新挂上,但这时他们已经打了过来,咣一声闷响,两记棒球棍狠狠砸在了我肩上,若不是躲闪及时,有一棍肯定是轰在我后脑了。
他们卯足了劲儿,势大力沉的一棍下去,按我的抵抗力来讲,肯定是要跪了。
但这次却有些意外,我并没觉得多疼,可能是精神太亢奋的缘故吧?
我扭身抓住打来的一棍,手腕一抖,竟然轻而易举的将棒球棍抽了过来,那小子重心前倾,似乎受到了什么强力,一个趔趄就摔在了地上。
我虽有些诧异,但当时一片混战,根本容不得思虑,我挥舞着棍棒胡乱抵挡着,中学的时候我跟着年纪里不学无术的混混学生也玩过几个月,那期间每天逃学,出入在镇上的台球厅、网吧、游戏机厅、大排档,没少打架,但我只是边缘人物,真正的硬仗并没经历过,一次三十多人的群架打下来,有两个重伤的,开除了五个人,我也被留校察看,自此才算老实了下来。但当时好歹也算混过,自此我的作风就硬朗了一些,上了高中也从未挨过欺负,但也没再打过什么架,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战斗力竟然无形中提升了这么多,以一敌四的状况,原以为毫无机会,却不想,我一度占据了上风,压的他们四人节节败退,有两个更是被我砸中要害,连滚带爬的往胡同外撤。
“特么的,来啊,草,来啊。”
我也没什么招式,反正事已至此,已经没了退路,既然运气不错,上来就让我抢得棒球棍,那就殊死一搏呗。跟这种人压根没什么道理可讲,他们狗屁不懂,就知道弱肉强食,碰到好欺负的往死里整,越求他们,反而会遭到更多的欺辱。
那个领头的倒还算淡定,只有他手里有刀,虽然只是把匕首,但一看就是开过刃的,刀锋足有十五公分,这要是扎入腹中,定是会造成重伤害甚至要命的。
眼看就要退出胡同,胡同之外的大道上虽然人流稀少,但好歹算是见了光,再打下去对他们极为不利。
领头的深知其中要害,必须在胡同内解决我。
眼看退无可退,他爆喝一声,“来啊。一群废物,都给我站住!五个打一个,打不过吗?草。跟着我冲!”
寒芒所至,杀机四伏。
我第一次跟匕首相博,说不怕是假的,当时就感觉腿有点软,一旦被他刺中,我可能这辈子都废了。
当时,我也有点僵持,恍惚之下,领头的扑一下就冲了过来,匕首直捅向我的下腹,眼看就要刺入,千钧一发之际,我本能的将棒球棍立于身前,尖锐的刀尖撞在棍上,呲一下错开方向,这才幸免于难。但与此同时,右侧的小子不知从哪捡来一块板砖,直接就轰在了我的脑袋上,咣一声闷响,当时我只感觉天晕地旋,整个人都站不住了。
领头的不做停留,誓要给我捅几个窟窿,这种人早就做好了亡命天涯的准备,在金元犯了事,立马做车逃离,找个偏远的乡镇躲一段时间,出来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断不能被伤到要害,绝不能给他们机会。
我振作精神,爆喝一声,手里的棍棒直接横扫出去,用尽全身气力,棍棒所到之处,他们无不撕痛嚎鸣,锁骨、脖颈、鼻梁、咽喉、耳朵甚至太阳穴,脆弱且要害的地方都被我击中了,打的他们瞬间倾倒后退,捂着伤口,断然没了抵抗力。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打的这么准,而且下手极狠,单单地上掉落的牙齿就不下五六颗,血水更是一摊接一摊。
我陈胜追击,将他们全部砸趴在地,特别是那个领头的,被我重点照顾,棒球棍对准了膝盖骨直接抡下,估计这辈子是别想正常走路了。
如果他们只是想欺负我,怎么都可以,但涉及到妹妹、家人,我定不会轻饶。
“大哥,大哥,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我们错了,错了。”
他们抱着脑袋,身子蜷缩在地,一个个吓得如老鼠见猫、学生见校长,浑身颤抖,脸色煞白,这一番击打下来,我也累的不轻,手里的棒球棍最后都打断了,鬼知道我到底用了多大力气,情急之下,人的爆发力和潜能真的是无穷的,我从未这么凶狠过。当然,也从未有过如此的危机感和保护欲,过去并不知道自己和妹妹的感情有这么深,但真当她受到威胁的时候,流淌在骨子里的至亲情节就爆发出来了。
“错了?”
我大口喘息着,捡起地上的匕首,指着领头的说道,“给我妹妹道歉,跪下!”
此时彩蝶已经一瘸一拐的从那间破院子里出来了,她面目僵硬,眼见如此狼狈场面却毫无惊色,这倒让我有些意外,按理说,她应该会被吓到了才对,怎么好像跟见怪不怪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