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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我根本没有反应,毫无防备间,他竟干了这样一场骇人的大事。
他去之前在我的桌洞里塞了封信,我打扫书桌的时候才发现。
“兄弟,这事我想了好几天,觉得得办,不办我心不安,我爸九泉之下不安,我妈走了这么多年了,也不会安。咱一向本本分分,从不欺负人,但也决不允许别人践踏咱。若不是那一刀,我爸也不至于走的这么急,最起码他生命最后的几个月不应该躺在病床上苟延残喘,他每天带着呼吸罩,插着食管,看他那难受劲,我知道,他难过的不是病痛,而是在生命最后的尽头以这样悲苦的方式跟我道别,他是个乐观的人,就算知道自己得了癌症也不会太放在心上,相反,他会跟我开开心心的度过生命的最后一刻。他合上眼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不甘、遗憾、悲怆。那种不可奈何的伤痕是无法抹平的,他紧紧拉着我的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知道,他是想嘱咐我好好活下去,不要找人家报仇,他怕我惹下祸端。我以为那小子会得到公正的判罚,就算不是无期也得判十五年以上,结果,他只判了七年,我去特么的,就是他丈人从中操作的,这个仇我必须报。兄弟,跟你认识是我的幸运,咱俩这几年玩的很嗨,说实话,我甚至有点依赖你,虽然你性子慢,看似朴实无华,但跟你相处久了,你就像久藏的老酒,酣香四溢。我肯定得进去了,不管几年,我都觉得这是我该做的,做为家里唯一的爷们,在这种时候必须发出自己的声音,不然真当我们朱家没人了。保重,如果有机会,我们还做兄弟。少武留。”
看到这,我哭了,泪水打湿了书信。
后来,少武被判了虽然罪行严重,打的副镇长几乎成了植物人,但念其未成年而且有自首成分,也只是判了七年。
但当时的七年对十二岁的我来说是非常非常遥远的,感觉那是一个世纪的跨度。
刚开始的两三年我还经常去探望他,后来去县里上了高中,学业紧了,又结识了一批又一批的同学,我就去的少了。
之后他就转狱了,去了外市,自此我们再无联系。
现在算来,他已经出狱三年了。
看样子混的不错,估计也是在里面打下的基础,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这帮兄弟里有不少应该是狱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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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他的小包间里,有两人正兴奋的谈论着什么。
他们似乎对外面刚刚发生的争执没有任何心理起伏,估计早已司空见惯,一看就是那种江湖油子。
“介绍一下,这是周江霖、这是志国。都是我的好哥哥,也是合作伙伴。”
少武随即又搂住我的肩头,“这是我发小,儿时最好的兄弟赵贝勒,刚刚起争执的竟然是他,哈哈。这是弟妹,也是我同学。真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上。”
我冲周江霖和志国客气握手,志国倒是挺给面子,起身与我颔首相握,周江霖则端坐原位,只是撇了我眼,算是打过招呼了。
桌上的菜没怎么动,但酒已经喝不少了。
他们每人的座椅边上摆着一箱纯生,地上的啤酒瓶零零散散,粗略撇了眼,一人大概已经喝了七八瓶。
屋里烟雾缭绕,月茹在那坐着别扭,虽然少武又要了几个硬菜,但她压根就没动筷子,只是喝了几口茶水。
我注意到这个周江霖看月茹的眼神比我要温情多了,动不动就撇她的胸口和大腿。
这老小子得三十五六了吧?一看就不正经,不是什么好鸟,真不知道少武跟他有什么生意来往,但当着人面,也不好提,月茹看了眼表,说道,“我要去上班了,你少喝点。忙完了给我打电话吧?”
我犹豫了下,点头道,“行。你脚没事吧?用我送你吗?”
这种客套话我自己都觉得假,但毕竟跟少武这么多年没见了,我肯定不能早走,今天什么事都可以不理会,但必须跟少武喝个醉生梦死,不枉费我们青春玩过一场,虽然现在大家都变化很大,可能当年的情分和感觉很难找回了,但既然还能碰上就证明上天不愿看到我们缘分终尽,应该全力去挽留、维护,努力过后就不会再后悔当初的联系中断,说白了,我心里是有愧疚的,他的新监狱距我不过一百多公里,我完全可以在周末坐长途车去探望他,但我一次都没有,哎,就这样白白将至亲的兄弟情丢了,此情此景再遇少武,真的是感慨万千,心里十足的忐忑。
月茹离开后,志国冲我开了句玩笑,“兄弟,现在能放开了吧?你跟少武是发小,那跟我也就是兄弟。来,头一次坐在一起,喝个酒?”
他直接重新开了两瓶,持瓶与我相碰,“吹一个?”
少武笑道,“志国,我兄弟未必能喝这么多,你悠着点。”
我忙拿起酒瓶与志国相碰,人家给我脸我得兜着,他一看就是那种很实诚的人,戴着劳力士金表、大金扳指,穿的也很讲究,一看就是干大买卖的,但和他喝酒不冲他这身行头,他如果人不行,穿上黄袍我也不喝,就跟对面的周江霖那个屌样,再牛比、有钱也跟我没关系,你看不起我,老子还不跟你玩呢。但志国不同,绝对值得交。
“没事,我能喝。你们都喝这么多了,志国哥还要跟我吹瓶,这证明真拿我当兄弟了。”
话落,我就仰头吹瓶,说实话,刚上来就呛了口,差点喷了。
不服不行,人家喝过八瓶后还是能十秒内吹完,真是牛比。
我和少武、志国聊的很开,周江霖似乎不屑跟我们谈这种兄弟情、过往的碎片,他接了个电话后就走了,走的时候我出于礼貌起身相送,伸手想跟他相握,结果人家压根没那意思,看都不看我,夹着小包就离开了。
人走后,我把门关上,碎了口,“什么玩意,草。”
少武也跟着哼了声,“这个周江霖真是傲慢,仗着有蒋一虎这个小舅子,这几年赚了点臭钱,牛上天了。”
“蒋一虎?”
我听后,忍不住笑了,“就这点能耐,还敢牛上天?”
志国和少武先是一愣,随后不解的看向我,“怎么?你认识?”
而这时已是下午,我的电话随即响起,竟然是王栩的。
妈的,电话不来的话我都差点忘了下午跟他约场子干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