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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这让我很有面子,嘚瑟的吐了口烟丝,哼道,“不就是二十万吗?多大点事?”
梁子反正是全程处在懵逼状态,话说的语无伦次,事实摆在面前不容他再怀疑什么,对我的态度更加亲密了。
之后彩蝶就过来了,看到这气氛有点胆怕,似乎是怕我对梁子做出什么非常之举。
刚好店里有点事,梁子就借口出去了。
“哥,你可别欺负他啊,这事也怪我,他喝醉了,我也没太在意。”
彩蝶毫不避讳的说道,“谁知道一下就怀上了。这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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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姑娘家,这么跟我说话合适吗?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98后,一天到晚脑子里到底想什么。”
对彩蝶我是又疼又气,她现在压根意识不到自己将面临着什么,自此要盖上一个流过产的戳,这跟坐过一次牢后在社会上游走没什么区别。
“哥,事情已经出了,你再骂我也没用。放心吧,梁子会对我负责的。他要是敢变心,我弄死他。”
彩蝶突然爆发出异常凌厉的眼神,倒是挺唬人的。
说多无益,现在她有了自己肤浅的认知,我说再多也不过是惹人烦的教条。
之后我将金手镯拿出来的时候,她激动的一把抱住我,狠狠的在我右脸咗了口,“哥,你中彩票了吗?爱死你了。我一直就想有个手镯呢。可这东西都上万一个,哪买的起啊。你,你真是太好了。”
看到妹妹这开心的样子,我之前的臭心情也一扫而过,亲昵的捏了捏她嫩滑的脸蛋,说道,“你动作小点,毕竟怀着孕。抓紧戴上看看合适吗?”
很快梁子就回来了,看到气氛变得轻松后,他也放松了许多,彩蝶冲他炫耀着金手镯,还不忘刺激他几句,“看,还是哥哥好啊。某些人啊,就会买些便宜货糊弄我。哎。”
梁子过去在我面前有绝对的优越感,现在我突然翻身,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表情呆愣的应和着。
貂媛把晚饭定在了四季花开,金元四星级的酒店,挺高端的。
我们过去的时候,弯弯、图心蕊都在,月茹来的最晚,风尘仆仆,看起来忙碌了一天的工作,整个人显得很憔悴。
包间很奢华,带衣帽间、卫生间、传菜间,地毯、水晶灯、金黄的壁纸衬托出一种奢华品质,我直接坐在了主座,哼道,“今天我请客,貂媛买单。”
彩蝶自作主张让梁子坐在了主宾位子,我想让月茹坐在副宾,这样方便给她夹菜,但弯弯却一屁股坐了过来,“哎呀,饿死我了。这是什么?鳕鱼汤吗?快,给我盛一碗。”
月茹在我身边怔了下便识趣的坐在了远处,我话都到了嘴边,但屋里七嘴八舌的,女人太多,根本就没有插话的机会。
貂媛坐的副陪,带酒节奏很快,我这个主陪几乎就成了傀儡,大家全都倒了红酒,彩蝶怀孕喝不了,月茹连连摆手说身体不舒服不想喝,但还是被貂媛强行倒满。
席间,弯弯老是贴靠在我身边,秀发散发出的芳香让我有点迷乱,总忍不住去撇她敞口的衣领
图心蕊还是那么没心没肺,一个劲的说男人都是多情种,靠不住,有了钱就变坏什么的。搞的我都不敢把金镯子拿给月茹看了,原本她就对我的冷落表现出了情绪,这下......酒喝的很快,貂媛常年游走在高端场合,自然不缺乏红酒,她让人搬来两箱12瓶装的小拉菲,两个服务生轮番醒酒、倒酒,精致的高脚杯每次只倒一小块,提酒就要干。
喝的还挺有情调,但貂媛酒量实在是大,人均将近一瓶喝完后她竟然还一点事没有,要倒满一整杯跟我把酒言欢。
不过,能看的出,喝过酒后,她的情绪明显要高涨许多,之前对我的态度还能把持住,现在直接就扑过来了。
“来,安静一下。”
貂媛端着酒杯来到我面前,轻咳声说道,“今晚这个局呢,是我提议的。请大家过来,一是聚一聚,沟通下感情。我们都是通过贝勒认识的,这是一场缘分,值得珍惜。二是我要特别感谢一下贝勒,真的,有些事在这里就不细说了,但我想说,如果没有贝勒的帮助,我此刻已经完蛋了。真的。我貂媛没什么本事,也没服过什么人,今天贝勒算一个,我在这里声明一下,以后只要是贝勒的事我都会赴汤蹈火,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希望大家见证一下我们纯洁的友谊能天长日久。”
她说到那个日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口吻,而且眼神看向了月茹,我当时心里咯噔一跳,着急在背后戳了她下,这娘们竟亲昵的单手环住我的脖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贝勒爷,人家到底怎么做才能还了这人情债啊?”
擦。
我着急后撤,但她就跟挂在我身上了一样,柔软的身子直接埋在我怀里,她满杯的红酒溢出,笑的特别放浪,“哈哈哈,看吓得你,脸都白了。”
我当时只顾看月茹了,她脸色很难看,已经开始收拾手机、包包准备走的意思,我着急搡开貂媛,“你让让。”
但她似乎早有准备,直接就抱住了我,喃喃自语,“贝勒爷,咱喝杯交杯酒呗。调节下气氛。”
“你干什么啊。”
我着急去掰她的手,此时月茹已经起身,我忙喊道,“月茹,月茹,你干什么。别走。”
“我还有事,你们玩吧。”
她面容冰冷,声色黯淡,当时大家都看出了端倪,但没人上前帮我,似乎都对月茹有所排斥,就连彩蝶也嚷了声,“月茹姐,门口不好打车,我用滴滴帮你叫车吧。”
咣一声闷响,门被叩上。
我这才从貂媛怀里挣脱开,追出去的时候月茹已经到了走廊尽头,我快步跑过去,一把拉住她的手,“你干什么,听我解释。那个貂媛就是那样,很开放的一个大姐,我昨天没回来也是去帮了她一个大忙。她喝了酒就是太激动了,所以情绪上没控制住。你别想多了。她都四十岁的老女人了,我跟她怎么可能。对吧?”
月茹回身看我的时候,眼圈红红的,但我没看到一滴泪珠,过去我跟周媛好的时候,她已经把泪儿都流干了。
她顿了三四秒,突然就笑了,笑的很牵强,声音却温和了许多,“你回去吧。我没事的。我就是不太舒服,明早还要开会。貂媛是个好大姐,你跟她多喝几杯。到了家给我发条微信。”
之后,月茹就进了电梯,我怔在原地,想追进去解释,但发现此刻再婉转的言语也变得苍白无力了。
她的话就像韦小宝里的化骨绵掌,悠然无声却能将人置于千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