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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追求谁?”傅勋处于极度的愤怒下,拳头都攥着!
“我追求谁,关你什么事?!你是我的谁?凭什么指手画脚?”我放下胆怯和懦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老娘今天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看看他到底还能无底线到什么程度。
今天就要治治他这个毛病,凭什么总想囚着我,凭什么总干涉我的自由?
我拎起自己的包包,转身就要出门去。
傅勋拦住我的去路,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说:“许念,别给脸不要脸,今天你要是敢出去这门,就别怪我对你的方式太狠!”
瞧他说的,还想对我有多狠?
我冷冷一笑,“傅勋,你以为我真怕你啊?是不是觉得这个游戏特别好玩啊?你知道我做梦都想和你离婚,然后你让我如愿了,但又这样囚着我,和离婚之前一样,与你生活在一起?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耍戏我很好玩?你真是我见过最龌龊的人!你给我闪开,以后也别纠缠我。别挡着我的辉煌人生!”
“你还要去追求爱情,你告诉我,你爱情在哪里?”他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要不要脸?和我结婚五年,睡了那么多次,腆个脸告诉我,你要去追求爱情?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那你是不是要感谢我?我让你大开眼界了?”我蹙眉推开他,吼道:“给我闪开,在拦着我,我对你不客气了。”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怎么就甩不开他?我就想安静的生活,我想过,如果有一天,我能有一次谈恋爱的荣幸,我也希望对方是那种温和的男人,对我能怜惜温情!
我刚走到门口,便被傅勋拎着扔在了沙发上,他咬着牙,满眼的痛恨,“许念,我警告你,感情经不起折腾,你不要搞得我们之间满心疮痍,到时候什么都挽回不了了!”
我真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起身推开他,又要走。
傅勋好死不死的又把我推倒在沙发上,薄唇绷成一条线,“你敢出去?”
我的火全被他点燃了,猛地起身,抄起茶几上的花瓶举起来,花瓶里插着静静开放的雏菊,花和水一通散在地上,我的手臂上滑出几道水痕,我吼道,“傅勋,我今天必须要走,你不是和我较劲吗?你要是不让我走,咱俩就有一个死在这里,反正我活在这个房子里,和死了也没甚区别!”
傅勋皱眉看着我,眸子赤红,眼里的光彩瞬息万变,从愤怒变成了失望,又从失望变成忧伤,最后所有的情绪全部都消失了!
他闪开身子,指着门,声音淡淡的,“许念,滚吧,以后是死是活都和我没关系!永远都别回家来,这里,从今以后,不是你的家了!”
我没有一点的不舍,背对着他朝门口走去,我走的干净利落。
听说,先离开的人会好受一些,可也不全对。
我出门打了一辆车,直接到了酒吧,今天气太不顺了,总觉得肺子里压抑着一股恶气,也可能是最近几天绯闻风波和被咸猪手的事情搞得,我心情极差!
我在包间里点了很多酒,自顾自的喝着,喝了很久才想起给于筱杰打电话,于筱杰到酒吧的时候,无语的看着我,“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啊?从我那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又吵起来了?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啊?”
我哼着:“我能和他过日子么?他就是个罪犯!”
“罪犯?”于筱杰自己开了一瓶酒喝了一口,“你别口无遮拦啊?他可是大人物,堂堂的傅氏集团总裁,你别乱叨叨,再给他惹上麻烦!”
“当年的事情,他不是罪犯是什么?”我喝的眼前昏花,脸垂下去。
于筱杰和我从高中就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我的事情,她全然知晓。
于筱杰放下酒瓶,拉起我的手,眉头皱在一起,“念念,你这么多年,就是放不开这件事吧!”
傅勋毁了我一辈子,纵使他对我再好,我还是放不下这件事。
我別不开那个弯,那段时光对于我来说,是屈辱的,是痛苦的,就像现在,我回想起当时我从酒店房间醒来时的场景,浑身的血都冷的要凝滞!
我的人生,就是从那天开始,改变了轨道!
我离期待的自己,越来越远!
现在的我活的浑浑噩噩,外界的评价也满纸肮脏,要我怎样放下这件事?
于筱杰叹了一口气,“要我怎么说你才好呢?你觉得傅勋,平时的行事作风,像是能干出这事来吗?”
“不像!”我说,“坏人的脸上还能写上‘我是坏人’几个字?”
“念念,你仔细想想。”于筱杰说,“人的一切都会变,但是骨子里的脾气秉性是不会变的!”
“你什么意思?”我皱眉看于筱杰,“你这个叛徒,是不是被他收买了?你想给他洗白是不是?”
“念念,有些发生过的事情,虽然你不愿意去面对,可也一定要面对,否则一生都会活在这个阴影里!”于筱杰喝了一口酒,“人要活在当下啊,不能把心思放在从前。”
我歪着头看于筱杰,“于筱杰,你的意思是,当年强迫我的人不是傅勋?”
这是不可能的!根本不存在这种可能,傅勋那种人,根本就不会没事闲的给自己找黑锅背,而且以他的身份,如果这件事不是他做的,他有可能娶我吗?
说的俗点,他娶十个未经世事的女孩都娶得起,如果我第一次不是和他,他能娶我?
于筱杰说,“反正我觉得他干不出那事,我建议你们,把这件事放在台面上,两个人安安静静的谈谈,就算是他做的,他也不可能是趁人之危!”
我喝的醉醺醺的,笑的肚子疼,“于筱杰,你越来越逗了,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他对我做了那事,还,不可能是趁人之危?那你告诉我,什么叫趁人之危?”
“我赌个脑袋!”于筱杰指着自己的头,“这件事,要么就不是他做的,就算是他做的,也内有隐情!”
“好,你的头,我收下了!”我笑的灿烂,心里一片片莫名的难受。
之前我每次和傅勋提起当年的事情,他均是不想说,制止我说下去。
可能我今天真的是喝多了,竟然给傅勋拨了电话过去,我想问问,他当年,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