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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真的?真的能拿到?”夏璃落的眼睛瞬间恢复了光彩,“需要我用什么来换?”
夏璃落直接站起身,由于太过着急,不由得一踉跄,直接被先起一步的百里晨轩扶住。
“不要这么着急,你不需要拿任何东西来换,我,你是我师妹啊。”
原本,百里晨轩很想说一句,“我只想你能开心”。但是,最后硬生生的改了口。
只不过,他这温柔的语气,直接让周围的人大跌眼镜。
这还是那个杀伐果断、嗜血冰冷的摄政王?!简直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只不过,没有人会说出这话,而是在心里默默的吐槽。
“那,谢谢你。”
夏璃落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报以很是礼貌的和感激的危险。
“落儿妹妹,你回来的事情,丞相府那边已经知道了,你看?”
夏璃落皱眉,别的不知道,花嬷嬷身体中的毒素,她还是知道的。
如果不是因为宁水黛,花嬷嬷就不会中毒。甚至于,花嬷嬷之所以筋脉寸断这么多年,也一定有宁水黛的影子。
宁水黛,但愿你能老老实实的,也但愿这次事情和你无关,否则………
夏璃落的眼睛中直接迸发出一种狠厉的光,所有人都不由得心中一颤。
……
“少爷,丞相在府门外,说是要进来探望老夫人。”
正在屏息凝神的夏璃落,缓缓睁开了眼,“表哥,既然我父亲来了,我这个做女儿的,总要见上一见。”
南宫瑾微笑的站在一旁,点了点头。只是心里,总是觉得有些古怪。
自从表妹历练回来后,整个人明显变化颇大,甚至于每每提到丞相府,眼神中总是透着一种冷凝。
哎,还是当初他们对她关心太少,想必以前,璃落的日子是真的很不好过吧……
“父亲…”
夏璃落一身素衣,在门口缓缓的行了一个礼。
“落儿已经回来了,怎么也不回府?”
很显然,夏萧然气很不顺,他堂堂西越国一国宰相,竟然被拦在了门外,偏偏他这个丞相还不能动粗,以免被人说是以权欺人。
“祖父家出了这么多事,硕大的南宫府只有表哥一人,我这做外孙女的,怎么能够不出面。”
夏璃落发现,当她说出祖父二字的时候,夏萧然脸上明显不俞,甚至于眉头还皱了起来。
“他们一直把我当做亲孙女看待,我又怎么能不管不顾?府里有弟弟妹妹他们,还有大夫人,所以。”
夏璃落不由得抿起嘴,笑容加深,“所以,女儿在这边,也是合适的。”
夏萧然看着那抹深笑,原本要说的话,硬生生的闷在了嘴里。
虽然他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的夏璃落,早就不在是当年他可以控制的夏璃落了,甚至于,从夏璃落的看向他的眼中,他还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恐惧。
“那,你就先照顾你外祖母吧。”夏萧然转身准备离开。
“怎么,父亲,您难道不想看看她老人家么?”夏璃落缓步走向那两个守卫,只见他俩瑟缩了下,似乎是想起当初那两个守卫的下场。
“我父亲不是外人,虽说没有皇上的口谕,不过作为女婿,也可以进来的,不是吗?”
那两个守卫看着夏璃落清澈的眼睛,略微迟疑了下后,“既然如此,相爷请吧。”
夏萧然的脸是红一阵,青一阵,刚刚他说了那么多,竟然抵不过这个女儿的一句话。
“你外祖母如何了?”
听到夏萧然这句话,夏璃落的脸上爬上了一抹忧伤。
“父亲,外面都已经传遍了,外祖母她经脉寸断,重伤昏迷。”
说着,低下头,泪水顺着眼角滴滴滑落。
夏萧然现在床榻前,打量了很久,似乎在窥视什么一般。
“璃落,你在这里好好照顾你的外祖母,我会派人将事情调查清楚的。”
“是。”夏璃落心中不由得冷笑。
刚刚,夏萧然那种松了一口气的状态,她是看的一清二楚。还好,在她出去前,已经让澜衣想办法掩盖住经脉已经好了的事实,如今,看来是做对了。
“对了,璃落,在这之前,你外祖母他们可有给过你什么东西?”
听到这话,夏璃落的手不由得一抖,一种愤怒不由而生。
努力的深吸了一口气,“父亲,您这是说什么?我倒是希望他们能够留下什么东西,那样也不会像现在似的,这么手足无措了。”
“也对,也对。”夏萧然很是尴尬的笑笑,“府里还有事,父亲我就先回去了。对了,不久后加罗学院招生,你记得报上名。”
说完,也不等夏璃落说什么,头也不回的离开。
“落儿妹妹,怎么夏大人这么快就走了?”
夏璃落心里十分复杂,虽说她很不喜夏萧然,但是好歹,这人也算是养活了她。
“绿衣。”
“主子,怎么了?”
“你悄悄跟上夏萧然,看看他回去后见什么人,说些什么。”
绿衣并没有任何迟疑,点了点头,飞身离开。
“落儿妹妹,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南宫瑾皱着眉,自从夏萧然来后说了几句话后,夏璃落整个人的变化很大,甚至于全身就像是被冰块儿覆盖住一般。
“表哥,你说,人,为什么总是那么贪心呢?”
南宫瑾皱了皱眉,“每个人,心里都会有贪念,只不过贪念的大小不同,处理方式也不一样罢了。璃落,不管怎样,南宫家,都是你的后盾!”
丞相府中,夏萧然阴沉着脸,快步的走进了潇湘苑。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宁水黛扭着身子,素白的小手直接抚上了夏萧然的胸口,慢慢的画着圆圈。
“还不是那个逆女,越来越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了。”
“老爷,不是还有咱们的溪儿和舒儿吗,南宫老夫人如今怎么样了?”
“还能怎样,”夏萧然的手直接附在了宁水黛的手上,捏了捏,“有口气都不容易了。”“怎么?真的和市井流言那样,经脉寸断重伤昏迷?”宁水黛坐到了夏萧然的怀里,满脸的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