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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暗中的风影差点从树上掉下来。
敢让他家王爷倒插门,这女子不简单啊。
贺兰渊墨神色如常,那冷的如冰块的面容,露出一丝为难:“只是总要和爹娘说一声才好。”
柳花音大大咧咧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忽然感觉身后一阵冷风,她缩了缩头,回头望去,没人,才继续说道:“不着急,等找到你的家人在说也不迟。”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柳花音便进屋。
当面要求人嫁给自己,这心跳,就差蹦出来了。
柳花音快步走到床边,猛灌几口水,才平复心中的激动。
“真不是人干的,女生就应该被追求被宠爱,自己这算什么?”她深深的叹息一声。
门外的贺兰渊墨听到那身叹息,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有意思,还从来没有人如此大胆,敢让他入赘。
暗中的风影看到主子上挑的嘴角,见鬼似得捂住了嘴巴。
南康王府
书房
“都是一群废物,还不增加人手给我找,若是在找不到渊儿,你们提头来见。”一声怒吼,响彻整个书房,犹如一道火雷,劈的在场的人浑身发抖。跪在地上的的人,胆怯的应声,然后退了出去。
坐在梨花木雕花的椅子上的妇人,面带愁容,眼带泪花,青稠间的金海棠珠花步摇,随着身子的颤抖,来回摇摆。
妇人慢慢抬起头,原本秋水的眼眸,布满了红丝,晶莹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好了,都派出去人找了,渊儿不会有事,别哭了。”只见一名身材魁梧,气度不凡的男子,走到妇人身边,那原本怒目的双眸,藏着一丝心疼。
“王爷,臣妾能不担心吗?渊儿可是被刺杀,现在生死未卜,臣妾也不想哭,可是想到咱们的渊儿还流落在外,我便忍不住。”赵氏握住王爷的手,解释道。
贺兰宗越叹了口气,安抚道:“这些我都知道,你放心,渊儿身手了得,不会出什么意外。行了,你先回去,我还有公务要处理。”
赵氏起身行礼,擦了擦眼泪,担忧的说道:“王爷,有消息一定要告诉臣妾。”
“嗯。你先回去吧。”
赵氏扶着丫鬟,出了书房。
管家见人都走了,才快步走了进来,扫了一眼四周,低声说道:“王爷,您看。”
贺兰宗越打开纸条,看到上面那刚劲有力的字,心里缓了口气,上面内容很简单‘勿念,一切安好,做戏’。
他嘴角抽了抽,骂道:“这臭小子,没一日让人安心。”
管家道:“少爷办事谨慎,自有分寸。”
“嗯。”贺兰宗越点了点头,自己的儿子,他最清楚不过,他抿了口茶问道:“宫里和大皇子有什么动静?”
“宫里到没什么,只是大皇子这几日倒是热心的很,在朝堂上对少爷遇刺之事很是恼火,上书,建议皇上彻查此事。”
贺兰宗越冷哼一声,嘴角的两撇小胡子被吹的老高:“他倒是得了圣心。”
“那派出去的人,要不要撤回来。”管家上前一步,请示道。
“不用,告诉他们闹的越大越好。”
“是。”
“王爷,宫里来人了。”一名小厮小跑着禀报。
“宫里?”
……
贺兰宗越被宫里的公公领着进了御书房。随即关上殿门。
他俯身上前行礼:“臣参见皇上。”
坐在上首的贺兰恒面色沉重,见贺兰宗越进来,脸色稍微缓和:“起来吧。”
“见过皇叔。”站在身侧的三人,齐齐行礼。
贺兰宗越一一回礼。
“人都到齐了,渊墨的事怎么办?已经半个月过去了,人还没有找到,今日不给朕的说法,明日都不必上朝了。”贺兰恒把手里的奏折狠狠的摔在金丝楠木的书案上,震的白玉的茶杯,飞出几滴茶渍。
大皇子上前一步道:“父皇,渊墨堂弟的事,儿子深感痛心,我们已经尽力去找了,可仍不见南康王,是孩儿办事不利,请父皇责罚。”
“请父皇责罚。”三皇子和四皇子,也齐齐附和。
上首的贺兰恒脸色铁青,说出的话更是让三位皇子为之一振:“若是在找不到渊墨,西北之事便从你们皇子中选拔,都退下。”
三位皇子齐齐一惊,西北?可他们不敢反驳,恭敬的退出了书房。
三人出了书房,三皇子才缓了口气,抱怨道:“父皇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让咱们给那小子偿命不成。”
大皇子和四皇子默不作声,他们也是这么想得。
他们有时候不明白,为何父皇对贺兰渊墨如此器重,他们才是皇上的亲儿子。
居然拿西北的战事威胁他们,可见父皇是真的着急了。
“大哥,四弟,你们可说句话啊,咱们怎么办啊?”三皇子有些着急,让他带兵打仗,还不如直接杀了他。
大皇子顿足,看向身侧的人:“父皇偏心渊墨也不是一两日了,有什么可着急的,若父皇想让咱们兄弟为他侄子偿命,那便拿去。”
“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凭什么?我们可是皇子,他算什么东西?”三皇子不服气的冷哼一声:“不就是能领兵打仗嘛,既然这么厉害,怎么会现在还不出现。”
他贼兮兮的扫了一眼两人,笑呵呵的说道:“你们说,贺兰渊墨会不会……”
“三哥,住口。”一直沉默的四皇子厉声阻止道:“这话若是让父皇听到,有你好果子吃。”
三皇子胆怯扫了一眼四周,见没人,才又恢复了神色:“我这不是随口说说嘛,那家伙那么厉害,肯定能逢凶化吉。”
四皇子负手,扫了一眼大皇子,意有所指的说道:“贺兰渊墨在厉害也是臣,他没有做出僭越之事,谁都不能动他,大皇兄你说是不是?”
大皇子哈哈一笑,拍了拍四皇子的肩膀,那宽阔的手掌,带着三分力道:“我怎么忘了,渊墨可是四弟的恩人,你这么说,也在情理之中,不过?”
他微眯着双眸,眸底闪过一丝阴狠,似乎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提醒身边的人:“你们别忘了宫里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