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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似乎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仿佛那些话能让人多难堪似的。
“仙界有人传言，你与墨染神尊……有不伦。”
林昭眼眸一暗，几乎是在瞬间，身上吊儿郎当的脾性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爆发前夕的隐忍。
“不伦？”
林昭冷哼一声，“什么不伦？师徒不伦，还是两个男人间的不伦？”
天帝听闻，脸色就黑了下来，看来传言果然是真的。
“你果然跟你师父……”
林昭扫了天帝一眼，浑身都透着冷意，竟让天帝有一瞬间的错觉，仿佛在他的身上，有了凤翊的影子。
林昭嘴角忽然带着笑意，只是那笑却有着阴冷之意。
“果然什么？我与师父哪里有什么不正经的关系了？”
“我跟师父两情相悦，如何就是不正经了？不伦？呵，就算我们不伦，与你天帝何干？”
天帝瞬间站起了身，面前的玉桌竟也晃荡了两下，似乎准备随时从那高台上滚落下来。
“荒唐！”
林昭此刻甚至连冷笑都懒得施舍了。
难怪从刚刚他进大殿的时候，那些人会露出那样的目光来。
敢情是有人将他与凤翊的事情曝了出来啊。
“荒唐？能从天帝的口中听到这两个字，还当真是荣幸至极啊。”
天帝不悦的蹙眉，略带凶恶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能直接飞下来，将林昭碎尸万段一般。
“林昭！”
“你真当仙界无人，本帝是摆设吗？”
林昭身上的冷意也是不减，同样紧抿薄唇，瞪着天帝。
“如何？天帝今天还能让我魂飞魄散不成？”
天帝袖袍之下的手紧紧的攥着，似乎已经凝聚了仙力，随时准备在大殿之上，直接跟林昭打起来一般。
虽然林昭知道自己连天帝一半的实力都没有，但是他也不会退缩的。
如今师父在闭关，所以师父便由他来守护。
“别以为本帝不敢！”
林昭冷哼一声，“有本事，天帝现在便将我魂飞魄散！我与师父，本来就两情相悦，何来不伦？”
“世人都说仙人无欲无求，人人都想修炼成仙，但现在看来就是天帝竟也这般不通人情，粗俗不堪，这仙人怕是没有人想当的了！”
天帝紧握的拳头咯咯作响，浑身凌厉的气息四起，仿佛火焰一般，准备随时将林昭焚烧殆尽。
“谁给你的胆子！”
林昭刚想开口，下一秒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本尊给的，怎么？天帝现在是要直接在大殿之上，动本尊的人？”
几乎是瞬间，天帝抬眸看向林昭身后，触及凤翊的身形，几乎是下意识的凌厉气息收敛。
“墨染神尊。”
但言语之间，却依旧没有一丝的退拒之意。
林昭转过身看到已经闭关差不多大半个月的凤翊，脸上的表情瞬间又恢复了往日调笑又不正经的模样，“师父。”
凤翊的目光同样在触及林昭之时，放柔了下来。
“嗯，我在。”
林昭讨好似的屁颠屁颠走向了凤翊，也没有多话。
凤翊对此只是笑笑，然后才抬头看向天帝，眼底的凌厉之意仿佛寒光一般，让人凉到了脚心。
“天帝……”
话还未落，下一秒只觉得整个背脊几乎在瞬间被利爪一样的物体穿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