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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玄早已是惊弓之鸟。^_^看·本·书·首·发·请·到·启·蒙·书·网^_^唯恐徐子桢一个不爽将他杀了。再说他又不是萧家主脉的人。沒那么多顾忌。为了保命把他知道的全说了出來。
不过萧家在西夏经营多年。根基深厚人脉广泛。要想一下子连根拔起是不太可能的。只能暗中慢慢操作。当然。这些事情徐子桢懒得参与也沒本事参与。他只想趁着这机会搜集到这些信息。然后丢给夏崇宗去解决就是了。
这场交谈很快结束。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徐子桢知道了萧家不少事。萧玄则保住了命。至于那个太监谢公公。徐子桢并沒有理会。他对太监一直沒什么好印象。而且这谢公公最多只能算萧家的一条狗。就算知道什么也不会太多。
徐子桢将这些信息记在心里。起身刚要离去。却见金羽希从远处跑來。气喘吁吁地喊道:“徐大哥。大人叫你……叫你过去。西夏來人了。”
“哦。终于來了么。”徐子桢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在他给监军罗公公透出风的时候他就预计这两天该有动静了。
金羽希跑到跟前。双手撑着膝盖不停喘着。眼睛骨溜溜地望牢房里看。
徐子桢知道他在看什么。笑道:“放心。沒杀他。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金羽希松了口气:“大人怕你一个冲动真把他杀了。”
“我有分寸。”徐子桢说这话时也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來的时候确实是想杀人的。话刚说完他脑子里忽然又冒出一个念头。转身又对萧玄道。“萧少爷。我还有个小忙要请你帮一下。不知你肯不肯呢。”
萧玄一愣:“啊。帮……帮什么。”
……
徐子桢回到府里的时候温承言已经等着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厅里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个人。种师中孟度都在。另有一个西夏人。手笼在袖子里。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对徐子桢的进來视若无睹。
“大人。小种相公。孟大人。我來了。”徐子桢进门打了一圈招呼。接着对那西夏人瞥了一眼。“这位是來下战书的。准备接着打么。第一时间更新”
那西夏人慢慢抬起头來。脸上沒有任何表情。淡淡地说道:“鄙人只是区区使臣。來此相请温大人种大人商议归还我大夏战俘一事。”
徐子桢撇了撇嘴。嘀咕道:“谈判就谈判。说那么多酸了吧唧的干毛。”
温承言挥了挥手。徐子桢识相地退到一边。只听种师中对那使臣说道:“既如此。更多更快章节请到。那便明日辰时见。”
那使臣站起身來拱手作礼:“是。鄙人告退。”
徐子桢不着痕迹地对种师中使了个眼色。嘴巴对那使臣努了努。种师中一愣。但很快就会意。轻咳一声道:“子桢。你替本帅送他出关。”
“是。”徐子桢领命。陪着使臣出了府门。一辆马车已候在门外。他也不客气。先一步跳了上去。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马车辚辚而动。徐子桢忽然对那使臣咧嘴一笑:“于老哥。这回怎地是你來了。你家公主还好么。”
那使臣居然是徐子桢的老熟人。崇宗身边的亲信侍卫于歧。徐子桢倒是想过崇宗会派人來跟他接头。就是沒想到会是他。于歧身手高强。一直都负责保护李珞雁的安危。把他派來的意思难道是说李珞雁沒危险了。
于歧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冲徐子桢拱了拱手道:“徐公子久违了。公主如今另有高人相护。已不需在下随侍了。”
另有高人。徐子桢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想到恐怕是云家人出动了。云尚岚曾经说过云家的威风史。现在李珞雁回归皇宫。云家作为她的娘家人肯定会重出江湖。作为西夏的传奇家族。有他们出手倒是应该沒什么问題了。
徐子桢问道:“这次谈判你们來的都是谁。”
于歧道:“二皇子李仁孝与兵部侍郎萧也。”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萧也便是萧玄之父。”
徐子桢对这个萧也沒什么兴趣。既然來谈判。那萧家來人是肯定的。萧玄被抓。他爹來也是正常的。他现在的注意力放到了那个二皇子身上。崇宗精明得很。这当口派來谈判的必然沒那么简单。
“二皇子。”徐子桢低低地念了一声。沒再多问。于歧是崇宗的亲信。既然派他跟着來。那就间接说明二皇子的地位了。
于歧撩开窗帘看了下四周。忽然低声对徐子桢说道:“徐公子。皇上让在下给您带句话。”说着凑到徐子桢的耳边。“皇上说。这回您干得漂亮。但近日宫中纷乱。他老人家实在无法分心。只能他日见你时再好好谢你了。”
徐子桢失笑道:“我以为什么机密大事呢。还这么客气……”话刚说到一半。他忽然一愣。“纷乱。乱什么。三绝堂闹事么。”
于歧摇了摇头。神色有些肃然:“金国兵行迅速。已灭了辽国大半。上月中。世子忧愤而逝。”
徐子桢莫名其妙:“辽国被灭你们世子忧愤个什么劲。”
于歧道:“世子生母名耶律南仙。乃是大辽成安公主。”
这下徐子桢明白了。转念一想更明白了崇宗的难处。世子是将來要接他皇位的。由于西夏还算是臣服大辽。因此只能叫世子而不是太子。但这身份地位还是不变的。萧皇后不知道有沒有儿子。如果有的话那现在正是要夺世子位的最佳时机。
徐子桢沉默着。脑子里飞快地琢磨着。片刻后拉过于歧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于歧的脸色渐渐惊讶。等徐子桢说完他还沒缓过神來。
“于老哥。我不图什么荣华富贵。但我得帮珞儿脱险。这事能不能成。其中的关键就看这次了。”
于歧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深深地看了一眼徐子桢:“徐公子。你如今威名远播。怕是……”
徐子桢嘿嘿一笑:“放心吧。不就是演戏么。这活儿简单得很。”
于歧不再多说。点头道:“既如此。我便听凭公子吩咐了。”
马车已行近城门。徐子桢一掀帘子就要下车。临转身时又正色道:“这事只能你我知道。切记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