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真正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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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言的靠回沙发,想要点上颗烟冷静一下,可还没吸上两口,竟然触发了烟雾报警器,等到大堂副总一脸铁青的走进来的时候,我和阿坤已经成了落汤鸡。

    “你们看不到这里禁烟的标志吗?”他气急败坏的冲着我们吼着。

    我由于心情不爽,也差点跟他吵起来,但想了想毕竟是自己的问题,不能太不讲理,还是把气压了下去。

    中年副总看我没有反驳,也没打算揪着不放,没好气的命令手下来收拾现场之后,就没在理会我们。

    这时候,我只感觉今天诸事不顺,也没了任何兴致,带着阿坤就要离开。

    可也就在我们走到包间门口的时候,几句对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咦?这不是董小姐的口红吗,快,小刘,去把口红给董小姐送过去,无论如何都要亲自送到她手上,就说是我这样命令你的。”副总语气期待,仿佛抓住了一次很好的表现机会一般。

    我猛然转身,重新回到了包间。

    半个小时以后,我心情复杂的和阿坤走出了包间,不为别的,只因我花钱和副总谈了一会儿。

    当然,谈的不是理想也不是人生,谈的唯一话题就是董玉珍。

    我现在还记得副总在给我介绍董玉珍时的那番话,“董小姐姓董,杭城的二把手,也就是市长也姓董。”副总说到这儿就没再说下去,但那个眼神,已经让我明悟了一切。

    如果是这样,那么副总刚才的那番表现就完全不足为奇了,可以说,只要是在杭城生活的人,没有谁不想巴结这位董记者的,当然,我也想到了她做记者这么出名,肯定也有台长的某些受益。

    我这个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张大了嘴巴,我竟然得罪了这样一个姑奶奶。

    副总见我的痴呆表情,不禁安慰起我,“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糟,董小姐幼年由于一些事情,脸上留下了疤痕,这件事对她的打击特别大,促使她的脾气也特别古怪,所以也不怎么和她家里人接触。”

    我听到此处,终于对董玉珍的情况有了个清晰地了解,心中不禁感叹,都是可怜人啊,家里有权又如何,当一个臭美的女人遇上无法消除的疤痕,这打击,可想而知了。

    这一瞬间,我对刚才气呼呼夺门而去的董玉珍还真有些同情起来。

    “杰哥,多好的机会啊,市长的女儿,可惜了。”阿坤捶胸顿足的在车上折腾着,显示出内心的无限悔意。

    而我也比阿坤好不了多少,早知道董玉珍的身份,别说等几分钟了,等上几个小时我也认了。

    可现在的局面,似乎一切都没了希望。

    “回去再说吧。”我只好苦涩的做了决定,希望回到酒吧和大家商量一下。

    而等我们回到酒吧之后,却一个女郎的人影都没见着,人都去哪儿了,我不禁有些疑惑。

    问了大头等人之后,才知道,我和阿坤刚走不久,女郎们就一起离开了,同时被带走的还有陆玲,我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不过,好在我在另一个包间里找到了陈娇。

    我刚进入包间,就被眼前的场景气得够呛。

    只见,陈娇悠闲的窝在沙发里,一边看着肥皂剧,一边吃着蛋糕,那专注惬意的样子,似乎在家里一样,不仅如此,包间里此时冷气开到最大,陈娇竟然是盖着被子在享受。

    “陆玲她们去哪儿了。”我站到陈娇面前,没好气的问道。

    “不知道。”陈娇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似乎完全没有搭理我的意思。

    “你这是做秘书的样子吗!”我终于爆发了,尽管当初没打算让陈娇做什么工作,但也不意味着我会容忍她在这里作威作福。

    “你在跟我说话?\"这个时候,陈娇才抬起了脑袋,很不客气的直视着我。

    “怎么,我说的不对。”我语气继续强硬,今天必须让陈娇明白她在这里的身份。

    “呵呵,你确定。”陈娇忽然坐了起来,脸色冰冷的看着我,似乎等着我继续跟她发飙。

    我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忍住了。

    “告诉你,陆玲可以跟我这样说话,那是有原因的,并不代表是个人就能对我呵斥,惹急了本小姐,信不信让你们酒吧彻底关门大吉!”陈娇说的平静,但我也知道她或许还真干得出来。

    而当我疲惫的从包间里出来,阿坤似乎也被我铁青的脸色吓到了,什么也没问,只是安安静静的跟在我身后。

    我忽然转头看着阿坤,“以后这个包间就是陈娇的地盘,她想怎么折腾就让她怎么折腾好了。”我无奈的做出了决定。

    阿坤张了张嘴,似乎想询问我什么,但我只是摇了摇头,“不用问了,咱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在自己家里竟然逼得我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不憋屈是不可能的,但想起陈娇的身份,我终究接受了这个现实。

    之后,我给所有女郎都打了电话,而无一例外的,所有女郎的手机都没有人接,这古怪的状况,真的让我担心了起来。

    我早就发现陆玲和女郎们有些奇奇怪怪的样子,但也没有放在心上,而今天闹到了这个地步,我肯定是要搞清楚的。

    晚上,等我回到家里,也没看见陆玲的身影,直到八九点钟的时候,陆玲才晃晃悠悠的打开了房门,一进门就跑进了卧室。

    当我追进去的时候,就见她已经四仰八叉的睡了过去,心里更加莫名了,这究竟是干了什么竟然累成这样。

    第二天一早,我就敲响了陆玲的房门。

    “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语气坚决,严肃的看着一脸扭捏的陆玲。

    “我可不可以不说?”陆玲可怜巴巴的申请,但却直接被我拒绝。

    沉默了片刻,陆玲这才苦着脸,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