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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身挪退炕沿,脚还没着地,就被秦大掀翻在炕面。兰娘扭头急看了艳珠一眼,见她睡得熟实,才放下心来。回转头,发觉秦大庞大的身躯已沉沉地俯压下来,巨大的身影被油灯映于墙面、屋顶,像拱动着一头摄人而食的大黑熊一般。
兰娘自思体弱,恐难支撑,两掌抵在秦大胸口,吁吁娇喘:“秦秦大你听我说放轻些呀!”不料秦大已入痴迷,压根儿没听清,只道那是兰娘情动的娇啼,喘着粗息,动作愈发猛暴,一时扯着兰娘胸前襟口撕拽不开,便忙乎乎又来脱扯兰娘下裙,兰娘又惊又羞:“适才那般地引逗,偏像块死木疙瘩,这会子却莽冲冲的急火撩人。”
扑腾了一会,秦大始终在兰娘衣外徘徊,不得其门而入,原来,时值乱世,妇人胸扣与腰间系带都格外结实,那裙带打结之法也颇繁杂,秦大徒劳无功,心下焦渴之极。
此时只想先见一见兰娘满身白肉,以飨眼目,急得不由拾起兰娘腰边丝带,颤声求助:“兰娘兰姐你这裙带怎么太难了”自己这般急忽毛躁,倒怨人家裙带难解!
兰娘又羞又好笑,轻轻将秦大懊恼着缓退的身子推起,搡过一边,双膝跪支席面,腰胯轻提,两手折向腰畔,自解罗裙。
忙乎了半天,裙带还未松脱,只觉腿间粘乎乎似有东西往下一滑,滴滴如流,微怔之下,才知自己久旷之身,被秦大方才那么一闹,已是下体湿泛,淫液汩汩,不由一阵暗羞。秦大怎知内里,见兰娘扭捏,涎脸凑近,道:“可是要帮忙?”
兰娘推开他的脸:“你别看。”秦大哪舍得不看?少妇羞解罗裙,情态最是动人,见兰娘手在腰旁一阵瑟瑟轻动,忽然裙腰一落,露出一圈肥脂凝雪似的肌肤,那儿正是腰胯相接之处,上方尤自纤盈,下方庞然膨大,浑不知裙衣遮处是何情状?
只望得秦大眼珠子差些掉下。只可惜美景乍现,不过匆匆一瞬,掉落的裙腰就被兰娘急急拾起。秦大如何还能再忍?早圈逼上前,两人四只手在兰娘腰间无声无息地细密缠斗片刻,兰娘手儿虽作势推却,浑身已全然无力,娇喘个不住,软哒哒倒向秦大肩头,一任裙衣滑落。
秦大从兰娘后背勾眼下视,见裙衣虽落,尤被兰娘后臀压着,而裙沿一圈,绷勒着兰娘白花花嫩突突的臀肉,那儿纷纷满满,仿佛有无数白肉要从里边涌出似的,中间颤动着一道微沟。
随着兰娘伏喘,腰肌起落,乍深乍浅,若隐若现,引人无穷焦渴。秦大气息顿然为之一窒,眼前发暗,喉干舌燥,大掌顺兰娘腰后急急滑下,奔着那逗人遐思、让人气窒的沟洼处,就势插落!
“啊”的一声,两人齐叫。兰娘臻首仰抬,恰好迎上了秦大寻找猎物的火热的唇袭“唔”声中,兰娘腰臀连连缩闪,不仅没有甩脱秦大贪婪的大掌,一截腕臂更深深陷进裙衣之下,胡掏蛮搅。
秦大深入不毛禁地,只觉头皮发炸,血脉贲张,掌心圆臀软肉、沟壑幽隐,处处让人魂儿欲消,突然摸到一片娇嫩滑腻的冠状之物,拿捏中犹自疑思,待触到蚌上细毛。
忽然醒悟,莫非那就是兰娘的私处?!顿觉气促难喘,指掌酸麻,霎时搅出满手冰滑的水儿,心下又有点起疑,喘着气道:“兰兰娘,你莫非尿了?”
兰娘下体湿成一片,腰臀惊颤颤的正支撑不住,闻得秦大傻问,不由大羞,红着脸淬了他一口,道:“呸!你你还不快把手拿出来!”秦大弓着势子,满头大汗,结结巴巴的道:“被被你压着抽么也抽不出来,”
原来兰娘已瘫坐在席面上,仰面直喘,却将秦大粗壮的腕臂也“含”在腿间了,兰娘恹恹地白了秦大一眼,歪起身子,将一边大腿抬高。白臀一掀,秦大手臂得脱,却乍见兰娘腿缝间,红沟沟一闪,愈发情狂,身躯压将下去,急急拉下裤儿,胯间巨物,跃然而出,按着兰娘歪翘的臀儿,阳物颤突突的,直往兰娘腿缝中央扎去。
兰娘歪趴一边,从肩臂后窥,见秦大挚出巨物,不禁心如鹿撞,心道:“亡夫柳三不过一个文弱书生,有时狂起来,自己已经受不住,秦大如此雄伟,怎能容纳?”芳心惴惴,有些怯意。秦大剑指兰娘阴户。
不过在那轻轻地一抵,已觉魂消,待身往下沉,快意顿然如潮纷涌,耳边听得兰娘惊声娇啼,只道已然入港,下看却见兰娘臀儿歪闪一边,微颤不停。
而阳物筋根暴怒,却还在体外。秦大喘息片刻,将兰娘身子轻轻拨转,仰面朝上,分开兰娘两弯白腿,低头细瞧,欲寻觅那容纳肉棍的销魂所在。
这一看,不觉双目喷火,眼前晕眩。秦大常年打猎,有时心生好奇之念,未尝不将猎获的雌兽翻来覆去,探究个遍。通常只见雌兽牝门晕黑肥厚,如枯萎腐败的一团疙瘩,见过之后,往往肉食难咽,饭菜也都少吃几口。
而此时乍见兰娘的牝户,在两旁白馥馥鼓隆隆的大腿夹收掩映之下,毫光微毛,肉色鲜嫩,冠沟纤软。
胯弯间光洁饱净,艳瓣开处,惊羞无限,仿佛这里倒又藏了一个“小兰娘”似的,让人几生“清丽如许”之感,恨不能咬上一口,以尝鲜美。
这般肥嫩娇美的牝户,入将进去,更不知是何滋味?兰娘见秦大鼻息轻喷,分捺自己腿儿,粗指拨触只顾瞧个没完,而自己却仰倒在这,蓬门大敞,淫汁淋漓,直有清江难洗之羞,不由吁吁怨唤:“秦大!”
叫声未歇,陡觉花房处热突突一阵裂痛,秦大挺腰提臀,已强攻上来,在牝口撞门片刻,一经入港,便庞然大进,兰娘只觉天地摇摇欲倾,万物纷纷,俱都挤了进来,不由仰头嘶喘:“啊不要轻点哎呀!”秦大眼见兰娘的下体盛放如花,渐渐含入自己的guī头,且一点一点的吞没容收。这般一个娇嫩紧窄之去处,竟能容纳自己粗暴的大物!
不由得举身如狂,哪里还能听进兰娘讨饶的话语?口中闷哼,大力前顶,下方窄道幽深,似不能进,却丝丝密密地,犹有油润之意,引着阳物缓缓潜行。
而那股紧拽深拿的快意,却舒舒冒上,美不可言。秦大全身皆如弓弦满绷,仰头大叫:“兰娘我要喷了!”
兰娘痛迷中尚有一丝清醒,心知秦大初试人道,不能够久守,忙伸了一只小手,紧拽秦大腰畔,不让稍动,抬眼儿紧盯秦大神色,待秦大神情舒缓,才将手丢落,含羞教导:“你慢慢拔将出来,”
秦大依言抽退“波”的一声大响,让兰娘颊升红云:“你真粗莽。”也不知她指的是阳物,还是举动?秦大呐呐的扶着阳根,挪身前凑,还将插入。兰娘被他方才那么千钧一击,有些怕了,忙推着秦大胸膛,轻声道:“不要啊”“还是我来!”兰娘羞躲着秦大不解的目光,指引秦大躺倒。
刚挨了一记辣鞭,罗衫已经被香汗濡湿,粘贴身上,缠人丝丝,便坐于秦大腿旁,脱了小袄,又解开了襟前纽襻,露出大红肚兜。
刚甩脱了上衣,肚兜之上,丰胸微颤之处,已多了一只狼爪,被兰娘打手拍落。兰娘眼角乜了秦大一眼,嗔道:“你把眼儿闭上!”秦大含笑摇头。
兰娘摇着掌儿来遮秦大双目,虽被他躲开,笑扑的身子已就势坐于秦大的身上。兰娘登临要津,羞不能持,只顾俯首撑臂,吃吃羞笑。急得秦大嗷嗷催叫:“好兰娘,好兰姐,不要再折磨我了!”
孽根摇头晃脑,似乎也在挺首抗议。兰娘见隔了多时,秦大腰间那话儿,兀自挺首昂然,血气未退,与亡夫那根须得时时哄逗之物,全然不可相比。不由暗惊:“毕竟是年轻,气血旺盛!”
又想自己早为人妇,夜夜承欢,已着春鞭无数,而秦大却是未曾开荤的初男,此番交接,不免有熟手摘新之羞、之喜,也脱不了教导引领的义务。于是屏却羞意,热着脸儿,星眸抬视上空,柔荑却在秦大脸上、脖颈、耳后一阵探摸。
渐渐的愈发大胆,渐摸渐下,到得秦大腹下毛发浓密处,指面轻划一圈,已老到地握住了那蹦跃欲逃的擎天巨柱,恰似他乡遇旧,熟捻地轻捏紧掐、挑弄拿逗起来。
纤纤玉手,把个秦大引得胸膛起伏,气喘如山:“兰兰娘,你你真会弄你的小手把我真是舒服”兰娘正细品掌心之雄壮,星眸半合半启的,喘道:“不许你说羞人的话儿”
秦大知她一向脸嫩,便忍住不言,闭目仰受,喘息不已,兰娘也不敢挑惹过甚,趁秦大闭目的当儿,轻腰而起,咻咻情动的牝门抬坐于秦大朝天巨柱上方,却见这时秦大双目大睁,灼灼盯望,不由大窘,藏也是来不及了。
便轻咬羞唇,白臀悠悠落座,阴阳交触,两人俱是呻吟出声。兰娘当此地步,再也顾不得羞燥了。
闪动腰儿,牝门在尖处挤挤凑凑,软捺厮磨,花心一灿,兰娘如遭电击,软腰前扑于秦大胸前,那壶口却将阳根深深套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