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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转星移。”
曹盖长声啸道。他才是星河画纸的主人,新来的基老们一个比一个狂,都不把曹公子放在眼里。受挫之余,曹盖好生恼怒,不由调动星河之力,震慑小世界内的基老。
星空如洗,神华瀑涌,自高天垂下,宛若悬天而挂的玉帘。“诸君,我喜欢Gao基!”曹盖眸光闪烁,基情扶摇而上三千尺,和垂落下来的神华对撞。
“自从我知道基友也存在生娃的可能,整个人都不好了。”曹盖接着道。“你们这些蠢物,安静些行吗。我为你们介绍这位大能,他可是会改变基老界格局的大能。”曹公子的声音充满了尊敬。
神秘基老用手指弹了一下自己的兄大肌的尖端,“够了,你净说实话。”他制止了曹盖,不让他讲下去。高人嘛,还是矜持些比较好,显得比格很高,好流弊的样子。
“前辈,你不该那么低调。放出王霸之气让那些不懂事的基老对你表现出足够的尊敬。他们不知你的伟大,可我知道。”
嗵!曹盖跪在神秘基老前面。“前辈,我会寻找到七龙珠的,你一定要让基友为我生孩子。”
“少年,你的诚意打动我了!”神秘基老道。“七龙珠并不在这个世界,你是找不到的。我以它做条件,主要是为了让你死心。可你的眼中隐藏着宇宙哲理,比利大神与你同在。”
“赞美比利,赞美基老之神。”曹盖叩头道。“前辈,我不拜天不拜地,只敬父皇。你是第二个让我行跪礼的基老。小子绝无虚言,前辈,您什么时候动手,改造我的基友们,让他们马上为我生猴子。”
“此事不急。”神秘基老笑道。“我需要准备的。”
“我知。”曹盖站了起来,“前辈但凡有需求,尽管开口,小子一定满足你的愿望。既然七龙珠不在这个世界,小子能否为你寻来七颗名贵的(消声)门珠,据传,有河童喜欢将大基老拖入深水中,将其淹死,并摘走他们的(消声)门珠。”
“哦。”神秘基老感兴趣道。“好的,既然你主动讲了,我也不好推却。这样吧,你为我找来三千颗大基老的(消声)门珠。如何,有难度吗。”
草!曹盖心中只道一字,前辈你果然够狠。那算什么,虽然费事,还是能凑齐的。
于是,曹阿玛的儿子和神秘基老达成了一致意见。
“阿爸哟,我想回蜀黍国。”柳阿豆作死的念头如冬雪尽融,去而不复还。阿豆成功地召唤出大恩人,可人家一上来就不穿裤,那支难以形容的棒闪瞎了阿豆的眼睛。
“Gao基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中年基老凰忠大喝一声,腾,跃离骨舟,他向画界中神遁去。“托尔斯基,不可伤害赵基龙,人是吾钟意的鲜肉啊!”
托尔斯基·鱼锅淡淡瞥了一眼凰忠,眼底有落寞之色乍然而逝。“看我黄金甲!”画界中神的四肢百骸舒卷,他的画笔自行飞来,在托尔斯基身上作画。
金光抛舞,刷刷刷,寒气如刀,遽地旋开。眸阖眸开之间,画界中神身上多了一副黄金甲,盔甲一应俱全,可有个地方很空旷,即是托尔斯基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其擀面杖并无护甲,向众人展示它的风采。
“风吹草地见叽叽。”托尔斯基·鱼锅大手一挥,罡风荡起,呼喇喇旋扫而出,“凰忠,我既然得不到你,只能毁了!”
“破基之箭。”凰忠挥了挥长弓,权且作为战刀使用,也未见有箭枝出现,嗡,气流飙荡,接着,基光大作,一滴金色的基油骤然而现,满天星辰与之相较也黯淡无光。
倏地,那滴金色的基油扩散开来,箭镞、箭身、箭羽逐一现具化,那是一柄金色的长箭,闪烁着最纯粹的金光。
托尔斯基·鱼锅为自己画了黄金甲,凰忠则以破基金箭对付他。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黄金甲坚不可摧,还是我的金箭攻无不克。
蓦地,凰忠挥动长弓,铛的一声短促颤音响起,破基金箭向前飙出,划开螺旋形的轨迹。
“我需保护好自己的擀面杖,不可与凰忠的破基箭相撞,要是破了油皮或者见血了,那就不美了。”托尔斯基·鱼锅自言自语道。
“让我吐槽啊!”柳阿豆跳了起来。“太阳啊!既然怕自己的擀面杖受损,为何不给它穿上护甲。”
刷刷。
画界中神向柳阿豆投去两道可怜的视线,蠢货,我的小伙伴不习惯护甲的重量啊!托尔斯基懒得解释给阿豆听。暂时,他同样不敢对柳阿豆出手,那位神秘的会让基老下崽的大能,可他是阿豆请来的。谁动阿豆就是打他的脸。
“来吧!”
托尔斯基将身一拧,背对着破基金箭。锵铛!金铁交鸣之声遽然响起,画界中神的背甲碎了,承受不住破基箭的威势。“凰忠,你的觉悟只有这种程度吗。”
腾,画界中神飞了起来,可破基金箭还停在原处,并未随托尔斯基一起飞动。“凰忠,你想让这箭破掉我的油田。可惜你不知道我油田所在的位置,徒做无用功矣。”
“是吗。”凰忠冷笑。
事实上,凰忠在来杀托尔斯基·鱼锅之前,已经勾//搭上了画界中神最要好的基友,那人同样身处两界,闻名于基老界、画界。“听好了,托尔斯基的油田在……”
“你的油田就在左兄大肌的尖端处!”
凰忠冷不丁地说道。
“纳尼!”
托尔斯基·鱼锅惊骇道。怎有可能,他怎有可能知道我油田所在的位置。“叛徒,我的基友中肯定出现了叛徒。”画界中神大吃一斤土。
凰忠凝视着画界中神的奶大肌之尖,“我既然发现你的油田了,还有的选择吗。”
中年基老气机一动,哗啦啦,骨舟倒飙而来,劈波斩浪。全身的(消声)毛都在飞扬,凰忠拧身而起,再度站在骨舟上。他的长弓也变作一柄战刀,“我将凭此刀斩断你的兄大肌之尖。”
呼。骨舟电掣而出,血浪掀舞,拍击苍穹。中年基老心情很好,“不穿衣服什么的,真是新奇的感觉。”凰忠念头起了又落。觑定画界中神的兄大肌之前端,锵嗤,凰忠怒劈一刀,刀光溺飙,仿佛是吼啸的山洪,摧枯拉朽似的向前荡去。
托尔斯基·鱼锅收敛心思,“我的那些个基友都靠不住,回去之后,我将亲手埋葬掉他们,一个不留。”
崩!
画界中神一掌拍下,震碎了破基金箭。它本由一滴基油凝化而成,金箭碎后,再次回归原型。“还想离开?”托尔斯基的左兄大肌陡地幌了幌,呼,一股吸力顿生,扯着那滴金色的基油向后飞来。几息后,金色的基油没入了画界中神的左xiong之中。
吸收了凰忠的金色基油后,托尔斯基再次执起画笔,刷刷刷,他在空中作画,七面盾牌出现了,锵然旋起,挡在画界中神前方。
砰、砰、砰、砰!
刀光遽然而至,轰然拍击七面盾牌,几个照面后,五面盾牌碎掉了,还剩下两面盾牌摇摇似坠。
哗。血芒刮旋而来,瞬间裹住了仅存的两面盾牌。咔嚓咔嚓,数声脆响后,盾牌业已崩碎。血海无垠,一叶孤舟倏然驰来,骨舟之上,凰忠眸放戾芒,战刀陡地向前削去。锵!刀吟骤起,如同龙啸。金色的刀芒浩浩荡荡,拂过血海,荡开千丈高的水浪。
这时,托尔斯基已经给他的左兄大肌画了金刚罩,金刚罩下是(消声)罩,(消声)罩下面是倒扣的金碗。由此可见画界中神有多么重视自己的兄大肌,毕竟是他的基油油田所在之处。
“月牙湾。”
托尔斯基左手一挥,哗啦啦,在他身侧出现了一道琥珀色的河湾,形如月牙。烟笼寒水,倏地,水面结冰,整条河湾都冻住了。铛!画界中神一脚踩了下去,冰冻的月牙湾倒竖而起,寒芒迸舞,冰屑纷洒。
呼。托尔斯基将身一旋,来至冰冻的月牙湾之后。他左掌向前拍出,轰!月牙湾向前碾去,方圆千丈内,气温遽降,凛冬已至。
轰隆隆!
金色的刀芒、琥珀色的月牙湾撞在一处,这片小世界的天地遽晃,星河崩碎,气流紊乱,百草纷飞,参天之树拦腰折断。
当是时,柳阿豆跳了起来,成功地用箭击中了他恩人的膝盖。“倒吧,倒地吧,我的大恩人哟。”阿豆吼道。“我真傻,真的,不该将你召唤到此地的。”
神秘基老看着自己的膝盖中了一箭,久久不能说话。
曹盖怒极,腾!他向前掠出,右掌一翻,一团基光撒了出去,嗤嗤嗤,电芒迸舞,瞬间罩定柳阿豆。“阿豆,你该死。”
“哈哈哈,我该死。”柳阿豆笑了。“从出生时我就会作死了,时至今日,我仍然在基老界活跃,这说明什么?说明我是真命天子,未来将会君临基老界。曹盖,何不趁现在投诚,我也许会和你Gao基,引你入驻华妃宫。呵呵,你还能为我生孩子呢。”柳阿豆笑脸如(消声)花盛开。
飕!又有一支袖中箭朝天飙去。嗤啦,裂帛之声大作,那罩住柳阿豆基光碎掉了。
“我擅射,无它,唯手熟尔。”
柳阿豆长袖挥起,飕飕飕!飕飕飕!几百支伤心小箭射向曹盖公子。
“哼。”
曹盖冷笑。前进的步伐遽然停下,“生辰纲!”只听曹公子漠然道。此三字一经说出,曹盖像是换了一个人,神莹内敛,宝光外宣。数不尽的神华穿透曹盖的四肢百骸、周身气孔,齐齐飙出,幻化出种种玄奥的纹理。千万道纹理以曹盖为中心,向四面八方延伸出去,有的化为金元宝,有的交织成金牛,还有的变作灯、盏、杯、玉台、书案等,更夸张的是三万道纹理铸成了一座行宫。
叮叮当当,柳阿豆放出的几百支小箭打在那座行宫上,纷纷折断,全成了废铁。
连同那座行宫在内,上万件宝器组成了“生辰纲”,那是曹阿玛送给他儿子的法宝。曹盖不轻易使用“生辰纲”,除了不想显摆,还因“生辰纲”使唤起来很费心力以及基油。
曹盖放出他最强的法宝“生辰纲”,成功引起星河画纸内的基老们的注意,即便是没穿裤的神秘基老,他也被生辰纲勾去了心魂,双目放光,再没移开。
刷。曹盖霍然飞出,站在行宫的檐角之上,“盆来。”曹公子唤道。蓦地,一只金盆倒飞而来,落在曹盖身前。
“金盆洗手。”曹盖再道。
他把双手置于盆内,也不见盆中有水,倏地,水光涌起,遮天蔽日,横亘在苍穹之下。曹盖两指骈起,陡地指向慌张的柳阿豆。
哗哗哗!瀑流涌下,像是倒卷的星河,轰然坠下。
柳阿豆如何能承受的起,早已吓傻。
阿豆的大恩人也不管喜欢作死的皇子的生死,放任其自生自灭。
“不可啊!”
一声急切的呼声响起。旋即,银色的长流呼啸而至,是赵基龙。蜀黍国的赵基龙当然不会作死少主公死在自己面前。
铿锵!
赵基龙长枪扫出,挥扫爆了三道水柱,“阿豆,过来!”赵基龙左掌挥开,一条气带飙出,缠住柳阿豆的身体,将他抛向了血海。血海中,凰忠御舟而来,巧妙地接住了阿豆皇子。
不得不说,赵基龙、凰忠心有灵犀,配合得很好。这也为日后凰忠拜在柳皇叔麾下埋下了伏笔。要不是赵基龙的引荐,凰忠焉能得偿所愿。
铛!铛!铛!
赵基龙的银鳞长枪大开大阖,劈飞了几十个金色的圆轮。
曹盖释放“生辰纲”,耗费很多心血,自然不会轻易收手。“赵基龙,你比柳阿豆强多了。那就由你接受我的怒火。”
当啷,悬在曹盖身前的金盆向下砸去,水气氤氲,聚在金盆四周。
“好好看着我,前辈。记住,我才是你值得关注的对象。”曹盖的神识分出,时刻关注神秘的基老。
呼。
赵基龙一枪搠出,刺向那只金盆。他可不管那不是真金做的。
银鳞枪是递了出去,可赵基龙却觉得使不上劲,凝眸一扫,“这是?”赵基龙瞅到长枪上缠着的细如发丝的水纹,水纹一圈圈缠定银鳞枪,并向赵基龙的五指冲来。
“小技耳。”赵基龙扣紧枪身的五指遽然发力,蓬!蓬!蓬!水纹崩碎,自银鳞枪剥离了出去。
猝然间,金盆降下,就在赵基龙上方不足两尺处。如同利剑悬在颅顶,赵基龙如何不惊。锵,银鳞枪向上撩去,铛,金盆爆发出刺耳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