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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真拾掇好的时候喊了他一声,喊完也没看他,自己闷着头往外走。易辙收好书包跟出来,拿过她手里的手套:“我来骑吧。”于是易真就坐在了易辙的后座。
以前她都是搂着易辙腰的,现在却不太敢了。总感觉自己越来越奇怪,那些亲昵自然的动作做起来都变犹豫了。易辙骑了一会,突然背手伸过来将易真的一只胳膊拽走,然后环在了自己腰上。易真僵在那没动,另一只胳膊也没环上去。
“已经干了。姐,你搂着吧。”他等了一会儿,突然说。易真立马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腿心莫名其妙开始发烫,好似又感受到了那时候的酥爽,她骇了一跳,刷的把胳膊抽回来了。想想又有些不对劲,她根本就搂不到那里,跟干不干有什么关系?可她也不好意思问了。接下来一路无话。
到家后易辙先去洗澡,易真去厨房给自己冲了袋麦片,她晚饭的时候忙着照顾那几个孩子,没吃多少,忙到现在已经饿得有些难受了。解决了夜宵,趁着易辙还没洗完,易真准备去挑会儿皮。
进房发现床尾放了一摞换洗衣物,这小孩,自己准备好的衣服都不拿就去洗澡了。易真失笑,拿起来准备给他送去。浴室里水声已经停了。易真刚要敲门,却听见一阵异样的喘息,她猛然僵在了原地。
“唔嗯”她从来没听过弟弟发出这样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又带着些若有似无的蛊惑,听着人耳朵和心里都痒痒的。
低喘声中还夹杂着一阵晦涩的水声,频率从慢到快。易真无意识攥紧了手中的衣服,神思混沌地想,弟弟也到了该做这种事的年纪了。关起门来抚慰自己也很正常,只是恰好被她听见了,她只要装不知道然后悄悄地回房间就可以。
想是这么想,但她完全挪不动步子,呼吸越来越快,脸越来越红,明明是弟弟在发出舒服的声音,她自己却热得厉害。倏而。
她仿佛一瞬间又回到了那个潮湿黏腻的休息间,少年蓬勃的热度隔着薄薄的布料和她的下体紧紧相贴,坚硬又滚烫,直磨得她花心酥软发颤。还有那双揉着她小屁股的手掌,少年的手型很完美,纤长笔直,用力时会股凸起浅浅的青筋。
这样一双手却放在她的臀肉上大肆揉捏,推着她在自己勃起的肉棒上来回摩擦易真不知不觉靠在了墙上,腿有些软,呼吸都在发颤,小鹿眼中蒙了层水雾。
浴室里的易辙闷哼了一声,他射了。易真情动地厉害,小手甚至已经探到了身下,轻轻按上了吐着水的蜜穴。蓦地。
她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整个人像是在数九寒天被一桶冰水淋透,尖锐的冷意直窜心口,她在干什么?那是她的亲弟弟。
她怎么能听着他自渎的声音易真懵住了。被自己罪恶的反应吓得一动不敢动。易辙又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这会儿好像才发现自己没拿衣服进去,在里面扬着声喊:“姐,帮我把床上的衣服拿来一下。”
易真这才猛地回了神,浑身都是冷汗,她打了个颤,手伸出去的时候甚至还有点哆嗦,她在门上扣了扣,易辙开了一道缝,一只湿着水的好看的手伸了出来,易真看了一眼就像被刺到似的转开了视线,易辙让她趁里面还有热气赶紧来洗,易真胡乱答应着。离开的姿势像是落荒而逃。
新的一周。周四就是月考,易辙这几天的睡眠时间又缩短了。易真睡下时他还在复习,起床时他已经做习题做了有一会儿了。易真怕他压力太大又晕倒,每天中午都要跟班主任互通一下他的身体情况。
她自己也是忙得昏天黑地,奶茶店又扩了一间门面,增加了堂食区域,半月前施工完毕,这周正式投入使用,菜单上还新增了不少热门小吃,吃的喝的轮番来,这下基本全天都没个能歇息的功夫。
奶茶店结束后去饭馆顶个晚高峰,下班回去还要强打起精神挑会皮,基本上都是头刚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只有从每天起床都热胀胀的奶子和易辙还算精神的脸色来推测他半夜自己会来吃奶,好在这一周过的还算平稳,周五易辙回来心情也不错,应该是考得很好。
奶茶店每周是有一天排休的,这周难得的排在了周日,又恰好易辙考完试,四中规定不放假的周日没有晚自习,易真便找芳姐调了个饭馆的白班,想早点回来给他做点好吃的。周日那天,易真起了个大早,买了不少菜回来才去上班。
芳姐听说她要回去给易辙做饭,下班的时候又给了她两盅山药排骨汤和一盒锅包肉带回来。姐弟俩前后脚到家,易辙去房间做作业,易真在厨房热火朝天地做菜。中途易辙挤过来隔着她衣服揉了会儿奶子,易真正在搅拌锅里的什锦饭,手差点抓不稳饭勺。
又在姐姐发烫的颈边蹭了蹭,他才像回了血似的继续去看书了。加上老板娘的赞助,今天的晚饭是六菜一汤,算是过年级别了。小饭桌挤得满满当当,热腾腾的饭菜香将整个家都染上了温暖的生活气。
易辙瞧着直笑“我可以都吃光吗?”易真给他盛好饭,也笑眯起眼睛“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别撑着。”
弟弟小时候经常吃不饱饭,导致他养成了只要有吃的就必须全部吃光的习惯,即便吃到吐也一定要塞进去。易真花了很长时间才改掉他这个毛病,又费了大精力将他养成现在这么健康的模样。
她看着乖乖吃饭的少年,心里由衷的欣慰。饭后易辙洗碗,易真把小台面架起来挑皮,厨房时不时传来碗碟碰撞的轻响,听着让人觉得很安心。这片城中村离四中很近,住了不少跟他们一样家里条件不是特别好的学生。
易真难得这个时间在家,正是晚间热闹的时候,窗外时不时传来学生结伴而过的欢笑声,她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突然想起上班时经常看到的那些一起出来玩的高中生,三五成群,满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无忧无虑。易辙从来没有跟同学出去玩过,放学就回家,要么学习要么做家务,生活单调地可怜。
易真很想让他像别的孩子一样,该玩的时候就玩,不要有什么顾忌,但少年即便每天学校家里两点一线也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易真也不想总提扫他的兴。
只是心里总觉得亏欠了他。易辙进房间的时候袖子还撸在臂弯,露在外面的小臂白皙但不瘦弱。易真见他又要去书桌前坐下,想了想开口:“小辙,你还有什么想做的么?”
“嗯?”易辙半路被她叫住,长腿一跨反坐在了椅子上,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没有。”
“有没有想看的课外书,或者游戏,或者电影?”易真绞尽脑汁想了一些,奈何她也是生活单调到极致的人,说到吃喝玩乐,脑子只有大片空白。
少年撑着腿,手搭着椅背慢悠悠地晃了晃“那,姐陪我看电影吧。”房间熄了灯,唯一的光源就是书桌前挂着的手机。
易辙找来一块干净的棉布,用小架子固定住一端,再用将棉布卡进手机和手机壳之间,这样一来手机就悬在了空中,成了个简易版的投影。易真本想去外面拿把椅子,少年自然却地把她捞抱在腿上,下巴搭上她肩膀“这个视角好,姐,就这么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