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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之下,高沁雪衣衫散乱地站在车旁,双手撑在车厢外。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迎合着身后男人的大力撞击,享受着被肉棍贯穿的快感。
淫声浪叫回荡在小树林里,高家小姐被马夫狠干了近一个时辰,泄到失禁,花穴菊洞皆被狠狠灌了浓精,男人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能干一次小姐的穴,着实不易,一个月里这马夫最多也就得两三回甜头。这也是高沁雪念着他的阳jù好使,被他操出了滋味,欲拒还迎下,最后还是撅着屁股给他干穴。衣衫一整,高家小姐又恢复那副温婉端庄的模样。谁人看得出不久前那放浪形骸的女子,还有这优雅得体的一面?
太阳落山前,马车回了高府,一切如常。锦州城依然是那般繁华热闹的模样,人生百态,世间百态。谁人曾想,但凡是人,不论富贵贫穷,三六九等,都脱不开七情六欲。
有人贪名,有人逐利,有人重情,有人嗜欲。哪怕礼教再过严苛,哪怕圣贤书读得再多,但人终归是人,哪怕心中存了天理,也还是灭不了人欲。不论贵如皇权,还是贱如升斗小民。
或是像赵家、高家这样的大富之家。表面遵循礼教,恪守族规,但私底下,有多少不能向外人道也的腌臜之事。谁人知晓?
不过是镜花水月碰一碰,大笑浮生一场梦,一切皆空。话说这正月里,人们还沉浸在新年的喜悦中。赵家,因忽然来了贵人而更加“热闹”你见我加了引号,便知这热闹是表面上的,表面上赵府一派和气,一团喜气。
甚至已经有人在传,赵家好事将近。你若要问是何好事?自是众人喜闻乐见的才子佳人,公子小姐,互相看对了眼的男婚女嫁之事。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至于几位当事人是苦是乐,是看对了眼,还是惊恐异常,又是另一番阴差阳错下,耐人寻味的故事。
原来正月初一,持了赵家大公子赵行远书信上门拜访的,是远自京城而来的严家大小姐,严宝儿。随后第二天,赵姝玉和赵西凡回府时,恰好遇见快马加鞭奉命来寻妹妹的严锋,严校尉。
几人照面,场面一度诡异,最后那严锋和严宝儿都在赵府住了下来。有了赵行远的书信,自然是上上下下一派和气。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是两户多有走动的人家,却不知,这拜访,原来是严家大小姐的离家出走。
传说严家小姐曾在京城见到过一次赵家大公子赵行远之后,便茶饭不思,芳心暗许。又不知何故,与家人闹了通不痛快,便一路千里迢迢来了锦州。可没想到赵家大公子已几个月没回府。
正远在贺州,严家小姐扑了个空,却还是上门住下了。至于那严宝儿的哥哥严锋,完全是被这任性的妹妹拖累。
过年回了趟京城,前脚落下没两天,后脚就不得不奉命追来锦州,他在锦州任校尉一职,也不是没有落脚处,然严宝儿却偏偏要在赵家住下不走。于是严锋也不得不陪同严宝儿住下,当然这“不得不”原本也不是那么回事。
那严锋都准备一巴掌将无理取闹的严宝儿敲晕带走,结果意外地和回府的赵姝玉撞了个正脸。赵姝玉先赵西凡一步走进院子,本还稀奇是什么贵人来了府上。
却一见回廊下严锋在拽严宝儿,那严宝儿被拽得哇哇直叫,哪里有什么大家闺秀的模样,她觉得这两人好笑又奇怪,又觉得那男人有些面熟,心情太过放松。
一时间也没想起在哪里见过那男人,于是想也没想就问了句“咦,你们是谁?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便是这一句话,那严家兄妹停止了拉扯。
严宝儿一见赵姝玉,眼睛一亮,哒哒地跑了过来,主动又亲热地牵起赵姝玉的手“你便是玉儿妹妹吧,我是严宝儿,你叫我宝儿就好。”
而另外一位当事人严锋,则面色冷肃地盯着赵姝玉,半晌后,缓缓道:“严锋。”就这自报家门的两个字,瞬间将赵姝玉从轻松愉悦里,炸到了惊恐万分间。
严锋?严锋!这满脸冷漠的男人,不正是一个月前,那场拈花宴上,她遇见的几个男人之一?
一瞬间赵姝玉的笑容僵在脸上,许久后,她缓缓眨了眨眼,貌似大家闺秀般点了点头,接着小嘴一闭,像一只河蚌,再也不吐一个字音。于是这严家兄妹,在登门拜访的名义下。
在赵府住了下来。当晚赵家置了席面,款待从京城千里迢迢来到锦州的两位贵人。家宴上,赵姝玉一反常态的端庄得体,目不斜视,笑不露齿,说话小小声,只比蚊子大不了多少,与上一次一拍桌子让赵慕青喝酒不能养鱼的模样,是天差地别。
便是推脱不得,喝了几杯冬雪酿下肚,赵姝玉也还是那万分得体的样子,反倒年长她两岁的严宝儿,是个叽叽喳喳,麻雀一样的性子,而更加有趣的,严宝儿自从见到了赵慕青,眼神便不对了。
当她又看到赵西凡时,眼中立刻忽闪出更加奇异的光辉。羞涩有之,神往有之,还有许多不能向外人道也的复杂情绪,都在那张娇俏的粉面上袒露无疑。这让赵慕青和赵西凡两人坐如针毡。
赵慕青冷着脸不说话,赵西凡眼波流转,似笑非笑,然实际上,两人心中都慌得一逼,皆怕被这京城来的贵女相中,而当霍翊坤从庄子里赶回赵府,在这场家宴姗姗来迟时。
那严宝儿的眼中更是立刻开出了一朵花,她抚着砰砰乱跳的小心脏,不着痕迹地靠近赵姝玉,悄声说:“玉儿妹妹,你说他们谁攻谁受?”
可叹赵姝玉自认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自觉也是见过些世面的,却全然听不懂这严家大小姐在说些什么。只眨了眨眼,露出一抹颇为端庄的笑容。
但笑不语。接下来,几壶冬雪酿下肚,那严宝儿便越发没有顾忌,一会儿盯着赵慕青冒出一句“仙人啊原来这古代真有仙人。”
一会儿又看向赵西凡,神情怯怯道:“终于知道什么是邪魅狂狷了”当然也不放过霍翊坤“气场两米八,总攻啊总攻。”赵家几个男人都被严宝儿眼神露骨地打量了个遍,口中不时不知所云。
坐在一旁的严锋脸色越发不好看,他难得面露不自然道:“前些日子舍妹不甚落水,撞到了头。”众人释然。严宝儿当然也听懂了。当即白了严锋一眼“面瘫活该母胎单身。”于是一顿家宴。
就在严宝儿的不拘小节下,冬雪酿一壶壶地喝,酒过三巡又三巡,严宝儿终于把自己灌醉了,这一醉不打紧,还缠着赵姝玉不放。左一个“玉儿妹妹”右一个“玉儿妹妹”
不过是一个下午的交情,严宝儿俨然将赵姝玉当成了知(shu)己(dong)。赵姝玉也觉得严宝儿这人颇有意思,说话虽然古怪了些,但性情直爽。
当喝醉的严宝儿拉着她要一同歇息时,闺秀版赵姝玉在严锋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不得不抿着小嘴,挂着温柔婉约的苦笑,先将严宝儿送回房间再说。
赵家的三个男人见严宝儿醉酒,立刻作鸟兽散。赵姝玉送严宝儿回房歇息,前脚才和小杏儿一起将醉得一塌糊涂的严家大小姐送上床榻,后脚一转身,小杏儿就被人敲晕了。赵姝玉还未回过神来,就忽然被人掳到了屋子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