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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玉仪的花户肥嘟嘟白嫩嫩的,很是可爱,如今被情欲所控早已水光淋漓,整个腿根处都湿漉漉的。
没待他看清楚,康玉仪变热情似火地骑在他精瘦且有个八块硬疙瘩的腰上,意图效仿春宫图里女穴吞下阳jù的姿势。可不管怎么往下坐她都对不准位置,根本无法吞下他无比坚硬的庞然大物。
两人从来没有过任何交苒合欢的经验,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康玉仪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迷离氤氲的杏眸很是无辜地望着眼前唯一能解救他的人。
世子心头微颤,只能用肉棒毫无章法地在她的腿根处磨蹭抽动。如鸡蛋般壮观的guī头顶端溢出清液,不断磨着康玉仪那湿漉漉的穴口,时不时戳中红肿敏感的花蒂。
到底是个毫无经验的童男,甚至都没真正插入嫩穴内交合,世子已被刺激到要腰眼发麻,猛地发射出很一大股浓稠的白精。
康玉仪氤氲杏眸微微泛红,身上的痒意燥热未解,反而愈发强烈起来了,她忽然想起当初为她“启蒙”的嬷嬷们,给她学习的春宫图册还有其他各式各样的姿势。
趁着世子仍在泄出阳精的余韵时,康玉仪抬着丰盈肉弹的娇臀朝他的脸上骑去,并难耐地扭动起来。
寻求缓解满身的躁动。康玉仪的私密处并无任何异味,反而有股极淡的香甜,向来自律克制的世子被骑脸后竟下意识张嘴含吸了一口。
“好舒服”康玉仪娇媚欲滴地哼吟,早已敏感到肿胀的花蒂被吮吸的强烈快感让她头皮发麻,她继续扭动身子,在世子的薄唇与高鼻来回磨蹭,饱满浑圆的蜜桃酥胸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晃动。
本就充沛的蜜液更是大股大股地喷涌而出,顺着世子的下巴流淌到脖颈上。世子被刺激得浑身热血沸腾,才刚泄出浓稠精水的硕大阳jù再次一柱擎天,坚硬如石。
他反客为主,手疾眼快地把她抱起并压在自己身下,用肿胀发硬的大肉棒像方才一样磨蹭她的股间,就着微弱的烛光,世子终于用粗糙的食指寻探到了她紧致到几乎不可见的穴口,并举着巨大阳jù试图入侵。
“好疼别”才缓缓入了个头,康玉仪便痛得惊呼出声来,秀眉微蹙,鼻尖发红。世子虽已经发泄过一回了。
但这才是他第一回真枪实战插入紧致温暖的嫩穴中。虽只入了个头就已经让他爽快到头皮发麻,一泻千里。露华宫寝殿的紫檀木架子床内。睡在康玉仪身侧的皇帝听到她的微喘娇哼与扭捏躁动,本就觉浅的他一点小动静都会惊醒。
更何况是康玉仪这般撩拨人心弦的娇喘哼吟了,他下意识伸手探了探康玉仪被梦境刺激到涌出大股蜜液的嫩穴,并用修手的手指来回抚弄了数下。
随即伏下身去,熟门熟路地解开她已被濡湿的亵裤,张嘴重重地含了上去,吮吸舔弄着软嫩可口的花蒂“啊别”康玉仪被他灵活的舌头刺激得从梦境里醒来,又被比梦境中更刺激强烈的画面而震撼。
见她醒来,皇帝又用牙齿轻咬了下她红肿到发颤的小花蒂。修长的食指一鼓作气插入她早已湿润到极致的嫩穴内,并弓起指尖刮了刮她敏感软嫩的穴肉。
见她仍然与昨夜一样呆呆愣愣的,皇帝有意趁她敏感无措之际试探一番。“你是何人,为何假扮贵妃?”他调整内息,强行压下了躁动的欲望。皇帝还不至于昏聩到连枕边人都认不出,尤其还是数年来夜夜被他疼爱浇灌的唯一的女人。
这么逼问也只是为了让她主动说出近日性情大变的内情罢了。可偏偏康玉仪很是心虚,身下的春水还没停下,脸上闪烁着泪光的杏眸也瞬间泪如雨下,她樱唇微张,不知该如何解释,她确实是康玉仪,但又不是他的康贵妃
寝殿内先前的旖旎之色顿时烟消云散,此刻皇帝身上只穿着一袭银白色的中衣中裤,周身气宇轩昂,剑眉星目,面容清俊与硬朗并存。
“奴我不是假扮的,我就是康玉仪”康玉仪的小脑袋垂得低低的,蚊子音似的细声道,她仍抱着侥幸的心理,不愿意直接解释她不是原本的康贵妃。皇帝嗤笑一声,原本插在她水滑湿穴内的食指抽出,牵出了一根暧昧的银丝。
他气定神闲地用那被丢在一旁的她的亵裤擦拭掉沾染满手的水渍。康玉仪暗暗松了口气,还以为自己轻松化解此次危机了。
可身下穿来一阵空虚难耐,才刚经历过梦境与肉体的双重刺激,康玉仪浑身上下燃起让她陌生的热意,让她又羞又恼。
在她一觉睡醒来到皇宫之前,是永丰三十年的除夕夜,当夜她原本是回了秦王府西外路的康家小院守岁过年的,可是与母亲周氏一番争执后她提前跑回了世子殿下所居的东院。
一觉醒来就无缘无故来到皇宫里,成了贵妃娘娘,甚至已经为秦王世子也就是如今的圣上生下了一个孩子而方才梦到的刺激场面,分明无人提示,她却不知为何很清楚地知道,那是永丰三十一年三月的夜晚。短短三个月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为什么会在初夜就胆大包天地骑在世子殿下的冷峻面容上想着想着她脑袋一阵刺痛,秀美的眉头微微蹙起。
皇帝本想耐着性子等她自己坦白,见她艳若桃李的俏丽面容先是涨得通红,随后又突然发青发白,他倏地伸出大掌箍圈住她纤细脆弱的玉颈,好似随时就要用劲儿把她掐到窒息而亡。
其实皇帝手下的力道根本不足以让她完全无法呼吸,但暗含的力量却很威慑人,把康玉仪吓得浑身颤抖。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你可懂?”皇帝双眸微眯,盯着她的双眸,不想错过她每一瞬的神色变化。康玉仪通过方才的梦境已经隐隐约约猜测自己一觉睡醒来到了多年后了。
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万一圣上认为她在故弄玄虚、欺君罔上,亦或认为她是中邪了。可如何是好?可若是不坦白,现下禁锢住她脆弱颈脖上的大手也好似随时要一个用力就把她的小命轻松了断了。
康玉仪眼前仿佛出现了两条路,一条前往刀山,另一条直通火海,总之就是没有活路可走!权衡良久后,康玉仪发现眼前男人深邃不见底的眸中多了几丝不耐,心底不由地更慌乱几分。
“圣上饶命!奴婢的的确确是康氏玉仪,是秦王府管事康大海之女!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永丰三十年的除夕夜睡下后,一觉醒了就到这皇宫里来了”她嗓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又急忙补充:“圣上明鉴,奴婢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奴婢不敢欺君,求圣上饶命!”又见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求饶模样,眼眸氤氲着雾气。
皇帝只觉心口像被打了个闷拳一样,感受到颈脖上的大手略松了些,康玉仪高高吊起的心也放下了一些,但仍然警惕着,生怕说错什么惹得他再起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