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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那张与康玉仪有着三四分相似的脸红扑扑的,恼羞成怒道:“玉儿在里头替我们谢了。快走!”康父更是困惑不解了。来都来了,就算不向圣上谢恩,好歹也瞧一瞧闺女吧?
但他这么多年来都是周氏说什么他做什么,也只能默默跟着周氏身后踏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而这会子寝殿里的康玉仪,正靠在沉香木摇摇椅上衣衫凌乱着。
莹润如玉的细腿被一双古铜色粗糙大掌分得开开的,颤颤巍巍的嫩穴可怜巴巴地吞含着一根硕大粗壮的龙根,她身后的沉香木摇椅前后不断摇晃着,大大张开的花穴仿佛在主动迎合、吞吐着无比雄伟的阳物。
昨日万寿宴上,因饮下一盏葡萄果酒便醉醺醺的康玉仪无端被皇帝抱到了侧殿去歇息,她身上繁饰华丽的衣裙仍完好无缺,唯独裙底的里裤与亵裤瞬间被褪下。才刚觉身下一凉,就骤不及防的,身下肉嘟嘟白嫩嫩的花户被温热的嘴唇含住了。
康玉仪原本还好端端地在饮酒观舞着,是以小嫩穴现在一点儿水光都没有,很是无辜地被迫打开敞露在火热的目光之下。皇帝耐着性子用舌尖舔舐着软糯滑嫩的小花蒂,直到蜜穴开始倾泻汁水才重重地贪婪地吮吸着。
康玉仪既快慰又不满,她娇喘连连,问话间间断断:“陛下怎么这般突然?”“朕口渴。”皇帝面上一本正经。康玉仪却羞赧得面颊愈发潮红了几分。口渴便口渴了。为何就要吮喝她身下的水?皇帝又认真吃了许久因微醺而愈发温热可口的嫩穴。
甚至没有褪下他自己的亵裤。不知过了多久,康玉仪无法自控地颤着身子在他口中泄了身。喷溅出的大股香甜的蜜液又被皇帝不知餍足地吞下。
须臾后,皇帝调整内息压下强烈躁动的欲望,便命人进来好生照料贵妃,他又重新回了前头的宴席去了。身上玄色金纹龙袍都被康玉仪如同开了水闸般涌出的大股蜜液晕湿了。
只是玄色本就不显水渍,他才没更衣换下。再到了昨夜回到瑶台殿的寝殿内后,康玉仪一沾了软枕便陷入了安眠,睡颜很是娇憨可爱。
皇帝也只能生生憋下欲望,一直等到了今天的午膳时分。寝殿内雕刻了繁花似锦纹浮雕的大窗微微开了道缝隙,日光洋洋洒洒的穿过缝隙照入。
康玉仪本就白皙赛雪的肌肤在天然的日光照射下,显得格外晶莹耀眼,手指划上去,仿佛摸在酥酪上一般,光滑细腻柔嫩。肌藏玉骨,衫领半露酥胸,秀丽柳眉微蹙,杏眼闪着水光如同银星,别有一番妖娆的精致。
皇帝嫌着摇椅晃得太慢了。先是艰难地整根拔出,又极重地猛肏入深处,狂风暴雨般狠欺负着水淋淋湿哒哒的肉穴。康玉仪再次回想起昨日万寿宴上,耳畔仍能听着琴瑟鼓笙的奏乐,以及众人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的热闹声响。
偏偏寿宴的主角却与她躲在暗处,还兴致昂扬地吃着她的羞处她的思绪还没发散完,就被皇帝隔着凌乱不堪的亵衣咬上了她红嫩发硬的乳尖尖。康玉仪身子猛地一颤,觉得埋穴内的肉茎愈发膨胀了几分,涨得她的嫩穴酸胀不已。
又生生挨了皇帝数百下的狠入,康玉仪再次颤着身子到达了云顶与此同时,喇库部大王子一如往常般亲自饲喂着他最惯用的大白马,忽然一个小内监蹑手蹑脚地走了上来,递给了他一个蜀绣锦囊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喇库大王子心下警惕,正欲将这锦囊随手丢了。却发现里头似乎夹了张纸条,他并不知这中原的荷包锦囊如何打开,索性直接用蛮力撕裂了。
不远处一座苏州园林风格的九曲回廊之后。李媗亲眼见喇库大王子接过了香囊,眼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
那康贵妃体丰怯热,还格外招惹蚊虫。一年四季都会在腰间系只半个巴掌大的小香囊,里面装着艾叶、薄荷、白芷等驱蚊虫的草药。
李媗故意仿照着做了一个,里头并无放置药草,反而写了一封情深意切的书信待她回过神来后,那喇库大王子早就不见踪影了。
虽在其万寿节宴上,皇帝宣布了将立贵妃为后,但仍需等礼部拟定立后诏书,并昭告天下,才可正式改称“皇后娘娘”立后大典则暂定在今年末或明年初,待随驾队伍回京城后,再择吉日进行。
这些天来,许多宗室命妇前来求见贵妃,全是以送礼恭贺为名想讨好这位未来国母的,但康玉仪都以身子不适一一拒见,只日日缩在瑶台殿内专注于读书习字。皇帝见她快成了个小书呆子了。
趁着今日无要紧的政事,便带她去了附近的围场学骑马,正巧今日微云淡天宇,非阴亦非晴,在外头也很是舒适。
早在上回康玉仪提出想学骑马时,皇帝就吩咐了人准备一匹温驯的小马备下,而康玉仪却一晃过了快一个月才真正见到这匹为她准备的白色小马。
这是一匹刚出生二十个月的乌珠穆沁马,通体雪白,无一丝杂毛。与皇帝那些膘肥体壮的汗血宝马相比,这小白马如同幼崽一般,看起来还有点傻傻的。
见康玉仪与小白马这一人一马手足无措地对视着,皇帝啼笑皆非。当即就伸手轻轻松松地将她抱上了马背。
这小白马很矮,康玉仪骑上来并不怕,反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皇帝骑射天赋极高,幼年刚学骑马时就直接跨上了一匹久负盛名的烈马,那武状元师父尚未教他策马的基本功。
他便如有神助般全凭直觉扬鞭纵马骑出几十里远,但如今让皇帝教康玉仪骑马,还真不是易事,他从没有教过别人骑马的经验。
也就只能让康玉仪骑在小白马的马背上,而他牵着马慢走。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天边浮着几片薄云,一高大壮硕的男子为马背上娇小玲珑的女子牵着马。
远远瞧着倒是一副颇为和谐的画面,但这么慢吞吞走了一圈又一圈,康玉仪从开始的兴致昂扬变得萎靡不振起来“陛下,不是要教臣妾骑马吗?”马背上康玉仪弱弱地问。
而牵着马的皇帝脚步一顿,耳尖微红,神色自若道:“朕这便是在教你。”康玉仪又提议道:“陛下不如松手让臣妾自己试试?”
皇帝剑眉蹙起,握住缰绳的手丝毫没放松,就在这时,一男一女骑着膘肥体壮的烈马而来,在不远处一跃下马走上前来。
“参见圣上,参见贵妃娘娘。”颜朵兄妹二人交叉着手臂抚肩,以北境的礼仪行礼。兄妹二人皆身着一袭宝蓝色骑服。
颜朵再也没梳回原本的羊角辫,但为了方便骑马,今天梳着两条长长的粗麻花辫。见小白马的马背上,康贵妃穿着一身蜜合色骑装,颜朵脸色微微一变。
上回李媗欺哄着让她穿上蜜合色的衣裙,后来在严嬷嬷的教导之下才知道,她这般肤色压根不适合,而眼前的康贵妃肌肤莹白赛雪,即便穿着不显肤色的蜜合色也丝毫不减一分她的秾丽艳姝。
“贵妃娘娘,从前是臣女不对,还请娘娘原谅。”颜朵忽然小心翼翼地说道。如今她已经知道自己从前错得有多离谱了。如严嬷嬷所说,若此次不能求得康贵妃的原谅,让贵妃消气,恐怕日后她们喇库部就很难再得到朝廷现下这般的重视了,只见康玉仪唇边的梨涡浅浅显露,淡淡地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