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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仍是比实际宫中用炭往上虚涨了几百斤。一入殿内,感受到露华宫连外殿都这般温暖如春,宋频眼前一亮,心里当即就有了主意。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宋频尚未看清来人,当即规规矩矩行了跪拜大礼。康玉仪挺着七个多月的大肚子,由青竹与紫苏搀扶了走出来接见外客的大外殿。待康玉仪缓缓在正上方的主位坐下,她才淡淡地说了声免礼。
“不知娘娘新年之初传唤微臣而来是为何事?”宋频心中虽对这位皇后不以为意,但也老老实实垂着眼不敢直视,毕竟这可是个让自律甚严、不近女色的当今圣上专宠近八年的人!
康玉仪轻咳了一声,努力让自己端起架子上。“本宫今日仔细瞧了宫中炭例的账目,发觉红萝炭的数目似乎对不上。”
她刻意压低原本甜软的嗓音。宋频急忙拱手,佯装恭敬道:“启禀娘娘,微臣子永丰年间便一直主管营造司炭库,多年来兢兢业业,谨小慎微,绝不敢出任何差错!”
“娘娘不知,这红萝炭向来是翻了好几倍供给露华宫与仁寿宫的,账目绝对毫无差错!”康玉仪微微一怔。
若不是下午按定例仔细算了一番,险些被他这番话糊弄过去了,她认真道:“宫中能使用红萝炭的,仅有皇太后、圣上、太子与本宫,即便本宫用多了数倍甚至十倍,也绝不会每日将近千斤。”
宋频手心开始冒汗,心中暗道,不是都说这奴籍出身的皇后康氏大字不识几个吗?为何还会计较起每日炭例,甚至还算得清楚?宋频仍然振振有词地狡辩:“皇后娘娘的露华宫用炭实在太大了。微臣实在无法,账目确实没有出任何差错的!”
自认仍是十六七岁的康玉仪确实耍不起威风来,但确实想了个法子治眼前这人。康玉仪当即命人前往炭库,每日时时刻刻盯着炭库一天到底进出多少斤红萝炭。送往各宫的炭例也一一重新称一称。宋频暗道不好,实在是没料到这个让他嗤之以鼻的奴籍皇后居然要较真到底
这下子他不仅手心冒汗了。连额头都开始发虚汗。康玉仪吩咐了人专门盯着营造司炭库,便也懒得在与这主事深究下去了。
左不过这两日就会查明事实,倒是便知这主事是不是虚报了。因当今圣上继位七年都未立中宫,而皇帝日理万机,甚少过问内廷之事。所以内务府各部门也就渐渐开始阳奉阴违起来。
那位贪图享乐、奢靡无度的康贵妃被立为后,内务府众人大抵是最乐见的了。却没想到,刚上任没几个月的皇后康氏似乎要朝内务府开刀了差十几日才满周岁整的小太子李康璌尚不知自己已成为了整个王朝的继承人。临近晚膳的时分,他由乳母嬷嬷们牵着过来露华宫找他最心爱的母后玩儿呢。
如今小太子已经会说许多简单的话语了。发音用词或许有些不准确,但很会表达自己的意思了,在皇祖母与母后的耳濡目染之下,小太子知道了母后那鼓鼓的大肚子里有弟弟妹妹,他不能随便冲撞上去。
“母后,弟弟妹妹会饿吗?”小胖团子歪着小脑袋奶声奶气问道。康玉仪伸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小脑瓜,温柔笑道:“当然会啊所以母后得吃多多的。”小胖团子立刻将近来很喜欢的甜奶糕递给了康玉仪,小胖脸满是认真:“母后吃,要分给弟弟妹妹哦。”康玉仪被小团子着一本正经的小模样逗得不轻,笑得险些喘不过气来。
恰好这时,皇帝从勤政殿回来用晚膳。见大着肚子的康玉仪笑得这般前仰后合的,心头一紧,急忙阔步走上前去给她顺一顺后背。小太子见日日冷着脸凶巴巴的父皇来了。瞬间变得怂哒哒的。
待康玉仪缓了过来,皇帝便将身旁这小胖团子抱起来掂了掂:“又重了。”小太子当即小嘴撅得老高,简直对这个烦人的父皇无语至极,每回都说他又重了!小胖团子其实也不清楚重了是好是坏,但父皇总板着脸这么说,听着就不像是好事!
一直到一家三口温馨亲昵地用过晚膳后,乳母和嬷嬷们便来抱着小太子回仁寿宫了。若非康玉仪身怀六甲实在不便,小太子其实早该搬回露华宫的侧殿来住下了
帝后二人都沐浴梳洗完毕,便都一起上了紫檀木架子床内准备安歇。康玉仪近日来小腿时不时会在夜里抽筋,皇帝便夜夜睡前边吮吸着她丰盈雪乳的充沛乳汁,边帮她轻揉一揉小腿。
一切事毕,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康玉仪忽然气鼓鼓说起今日营造司炭库主事意图糊弄她的事。皇帝思忖须臾,便道:“朕明天替皇后出气?”康玉仪秀眉忽然微微蹙起,隐约好像想到了什么
元熙元年二月初二,御花园办花朝节宴。今年除夕大宴停办了。太皇太后便提议花朝节小办一场,接见宗室大臣中品级高的家眷们。花朝节传说是花神生辰,宫中梨园还请了十二位伶优前往御花园,分别扮着每年十二个月花神,表演诸多与花有关神话传说。
贵妃康氏作为内廷目前唯一的主位,自然也得到了宴请。此乃她贵妃册封礼之后初次赴宴,是以提前好几日就开始构想节宴当天如何打扮。自康玉仪上个月初封贵妃起,内务府倒是连续呈上贵妃定例的衣裙与珠宝首饰。
又因康玉仪出身微贱,即便曾是王府世子的正式妾室,也实在没有什么压箱底的好东西。最终也只能从贵妃定例中选了一身淡杏色云锦袄裙,并在低挽的发髻斜插几支珍珠玉髓簪,看着很是淡雅清新,却毫无内廷主位、一宫贵妃的气派。待康玉仪来到御花园之事。
除了太皇太后及大长公主母女,其余一众命妇小姐都已到齐了。众人不情不愿地福身向贵妃行了个万福礼。
但似乎并不屑与这位以色侍人的奴籍出身的贵妃攀谈,气氛陷入冗长的沉静,尤其一些适龄的世家千金们,心中更是不满日后入宫了头顶还要压着个出身比她们低贱无数倍的贵妃。其中几个自视甚高的闺秀甚至开始窃窃私语。
指桑骂槐说着贵妃今日的打扮很是小家子气,不愧是奴婢出身,无娘家陪嫁的压箱宝物。声音不大,但康玉仪却是听见了,她只觉心烦意乱,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中一直到了夜里,皇帝并未前来露华宫。
继位之初,诸事繁忙,即便上回被康玉仪找上门破了戒,皇帝仍非日日临幸露华宫。康玉仪躺在紫檀木架子床上又到一日中最难熬的时刻。
饱满白皙的身子不断发颤发抖,燥热爬满全身,如蚂蚁啃噬般钻心的痒,再想起今日在花朝节宴上得到的冷遇,康玉仪更是心潮起伏、百味杂陈。
她竭力忍下难耐,急切地朝外吩咐:“来人!派个人去昭明宫,务必要将圣上请来!说本宫有要事禀报!”
又不知过了多久,皇帝忙完手里的政务才姗姗而来,他一来就见到一副极其香艳旖旎的画面康玉仪亵裤早已松松垮垮的,白皙莹润的肌肤裸露大半,浑身上下遍布着诱人的潮红。
连她身下的被单都彻底湿透,几乎可以拧出水来“陛下”被情欲所控的小女人声音娇媚到滴蜜“陛下快来帮帮玉儿吧”康玉仪侧卧着,水漉漉的杏眸满是热切期盼地望着眼前不断靠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