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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侩这才说道:“陛下,这,微臣并没有发觉。想来王大人知道微臣不会同流合污,就不敢和臣商议吧。不过既然这么多大臣指正。想来不会空穴来风。因此理应重罚,不过念在王大人,一直以来也有功劳。倒是可以从轻处罚。至于这么处罚,就请陛下圣裁!”
这话一出,就是高俅也没用料到。秦侩可是对赵构脾气了解无比,若是在喊着严惩王风。恐怕赵构也会反感,这次事件就是秦侩、高俅联合一些人搞出来的。喊打喊杀,自然有王风得罪的大批忠臣去做。自己做了就留下内斗的影响给皇上。那就不美妙了。
赵构不置可否,看了情况一眼,接着向着一直没有发言的高俅问道:“高爱卿认为如何!”高俅巴不得王风死去。不过秦侩的回答,让他也是想清楚了应对之法。反正秦侩脑袋聪明一点跟着他说没错。于是说道:“臣认为秦大人言之有理。”居然没有一个为王风说话。
这会儿就是九原候也是打了退堂鼓。威武候一直都是一声不吭,于是赵构眼光一扫,就看到,几个月来破天荒前来上朝的寇准。于是问道:“太傅是什么看法!”寇准看来一眼闭目养神,仿佛睡着了的王风一眼,说道:“老臣没有看法,不过王大人是当事人,当然听听他的意见再说。”
赵构这才看了一看仿佛就要睡着的王风一眼,说道:“王风,你有什么看法。这些大人指正你的事情是真的吗?”王风睁开眼睛,出列对着赵构一礼,这才说道:“陛下,冤枉呀,臣没有做过这些事情。请陛下做主。臣愿意和各位大人对质。”
接着对着吕惠卿说道:“吕大人说下官买通了吕大人等人。不知道有什么为证!总不可能空口白说吧。”吕惠卿立刻说道:“王大人难道没有看到吗,这几位副考官,都是指正大人。他们就是人证。”王风淡淡一笑说道:“九原候。威武候,还有太傅大人。那天我们可是看着吕大人杀人!几位大人说是不是?”九原候。威武候一愣,接着回过神来。说起来王风也和自己有渊源,这些都是文官得罪了也没有什么。于是说道:“对亲眼看见!”
王风这才微笑着看着吕惠卿说道:“这样一来,吕大人岂不是也是犯了杀人之罪。”这话一出,大多数文臣已经明白王风的意思。那就是空口无凭,几人口供一致,也不过都是假话,就像王风这样串联口供。这话一出,吕吕惠卿几乎跳了起来:“陛下王风在陛下面前信口雌黄,乃是欺君之罪,请陛下定罪。”
这事情,赵构心中倒是知道王风是被诬陷的,现在王风几乎成为孤臣。这样的人就是皇帝想用的人。心中已经有了一点偏袒的心思。于是说道:“王爱卿说的不错。吕爱卿,还是要拿出一点证据才好!”这话一出,吕惠卿顿时愣住,不过转眼间就是想出办法,立刻说道:“陛下,臣这里有王大人贿赂的十万两银票。臣给陛下,作为证物!”
皇帝赵构还没有回话,王风一边插嘴道:“诸位大人,不是说下官都是贿赂了吗,怎么贿赂的钱也要贪下,还不拿出来作为证物。”这话一出,剩余的几人面面相觑,十万两银票,吕惠卿,你也舍得。我们那里会随时随刻坏攒十万两银票。甚至穷一点的两位。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吕惠卿立刻说道:“王大人你贿赂我们的银子,总共就是这十万两银票。其他大人都是交到本官手中,就是作为证据,揭穿你的。”说完还对那些大人使使眼色。那些人立刻领悟,齐声说道:“正是如此!”赵构这才对着王风说道:“王风,你还有什么话说。现在人证无证俱在。”
王风冷笑一声,对着赵构说道:“陛下,既然银票就在这里,这倒是好办了,听说修仙高手,或者一些修为高深的高手,能够仅凭一点东西,就能回朔时光,看到事情的经过,想来大宋皇宫就有这样的高手。若是微臣贿赂所用的银票一试就是知道了。”
这话一出,吕惠卿顿时变了脸色,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这样一来自己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赵构没想到王风还有这样的后手。这样一来恐怕马上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要答应下来,这时那于御史又是一步踏出,说道:“陛下臣还有证据!”这话直接化解了皇帝叫人前来验证。
赵构觉得越来越有趣了,还有证据,王风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不如让他们说出来。看看王风如何化解。于是说道:“爱卿说罢,什么证据!”于御史立刻说道:“臣私下调查了一下,王风确实有徇私舞弊的事情,于是交给大理寺卿许大人,许大人已经调查清楚。审问三个疑犯一直供人不讳。”
就在这时,殿外一个声音说道:“还有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人,不杀不足以平息学子的愤怒。”声音洪亮,远远传来,就是大殿也是震得嗡嗡作响。早朝这么久了才来。一来就是如此说话。所有大臣都是一惊,这分明就是君前失仪的大罪,谁好大胆子。齐齐转头看去。
只见一个大汉三十多岁的样子。一句话就是长得威武雄壮。浑身发出强大的气势,走了进来。原来是他,大臣们恍然大悟,也只有他才会如此。那人一进来对着皇帝拱拱手就算行礼了。腰中还别着一把军刀。带刀上朝。
接着那人说道:“陛下这还有什么问的,证据确凿。直接退出无门斩首就是了。臣恳请陛下斩首!”话音一落居然跪下,赵构都是有一点手足无措的感觉。同时大部分大臣都是跪下,异口同声的说道:“恳请陛下下旨,退出无门斩首。”
赵构脸色铁青,这是逼宫呀。就在这时王风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太好笑了。证据确凿,不知道这位大人,怎么认为证据确凿?”那人也不管皇帝有没有让自己起来。立刻站立起来,眼睛盯着王风,一股杀气发出,仿佛就是一个猛兽站在哪里。接着说道:“就凭我勇武侯!李显忠,本侯爷说是证据确凿,就是证据确凿!”
一直不大说话的寇准这时说话了:“勇武侯,过了。难道你也想指鹿为马,还是怎么的。大宋还轮不到你来一手遮天。我们都还没用死绝呢!”这话一出,赵构露出一丝笑脸。还是三公靠的住呀。同时心中对于勇武侯愤恨到了极点。有机会就要整他一个永不翻身。
勇武侯看了寇准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原来是太傅大人呀!怎么本候说的有什么不对吗。不要认为是三公就是了不起。不信你问问诸位大人。是不是王风该杀!”那些跪下的大臣齐声喝道:“该杀!”声音震天,赵构都是变了脸色。自己还是皇帝吗。
就在这时王风又是说道:“原来是勇武侯!也好,李显忠李侯爷来了也好。免得本官带人前去侯府抓人了。”接着转身过来,对着赵构一礼说道:“陛下,臣弹劾勇武侯结党营私,图谋不轨,操纵武试之罪。这就是臣收集到的证据。”话音一落,就是递上折子。
同时王风又是说道:“臣还要弹劾御史于大人,纵子行凶,诬陷同僚之罪。弹劾吕惠卿吕大人贪污受贿,草菅人命之罪,”一阵弹劾几乎遍布朝堂绝大多数官员。倒是丝毫没有牵扯秦侩、高俅之类皇帝的心腹。
同时折子递上。上面都有事情发生的经过,各个证人证词。皇帝愣住了。本来王风弹劾也是好事。不过弹劾这么多。又是这个时候。时机不对。看着上面一条条罪状。赵构脸色铁青。几乎忍不住就要下令杀光这些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