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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很花很色很女人
情到浓时,金钢也化绕指柔。
不知道什么时候,段鐾剡已将司瑶倩的睡衣衣襟拉开,他修长的手指游移在她赤裸的皮肤上。
段鐾剡**着司瑶倩,逐渐不满足只品尝她的唇,他缓慢地将舌头往下移滑过司瑶倩光滑的脖颈间,吮吸着她高耸而丰满的胸脯,段鐾剡的眼前仿佛浮现一层红雾,疯狂地渴望司瑶倩的念头胜过一切。
司瑶倩发出了呻吟声,她感觉到段鐾剡的舌头卷住她胸前的蓓蕾,饥渴地舔咬着她敏感的地方。司瑶倩的指甲陷入段鐾剡的肩头中,本能地弓身迎向他,而段鐾剡意犹未尽地一路来到她的小腹,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他侵略的痕迹外面的风雨在肆虐着,而屋内是一片火热与缠绵段鐾剡舔舐抚摩着司瑶倩,情欲如火燃烧掉了他所有的理智段鐾剡突然抬起结实健壮的身体离开司瑶倩,司瑶倩充满迷惘地看着黑暗中的他。
段鐾剡对司瑶倩微微一笑,快速脱去自己的上衣,然后伏下身体重又抱住了司瑶倩。
黑暗中段鐾剡的轮廓依然是那么帅,他赤裸的上身和司瑶倩光滑的肌肤紧密相贴,两个人都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段鐾剡急切地唇手相加,他的手和他的唇所到之处,司瑶倩仿佛被烙铁烫着。
司瑶倩喘息着揪住段鐾剡的头发,她想把头埋在她胸口挑弄她的段鐾剡推开,但段鐾剡强壮的身体太沉重,她推他不开。
突然司瑶倩倒吸了一口气,原来段鐾剡有力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在抚摩她的大腿,他的手顺着她光滑修长的大腿外侧抚摩到她的大腿内侧,一路往上终于段鐾剡用手指勾住了她的小裤裤边缘,想探进她的神秘地带“唔不”司瑶倩连忙用手抓住段鐾剡不规矩的手,她张开口想说话,但段鐾剡转头重新又堵住了她的唇,将她的言语堵在她的喉咙里段鐾剡不想听到司瑶倩说不,他实在太想要她了!
段鐾剡的手指灵活地从司瑶倩的内裤里探进,在她美丽的花园外徘徊逡巡画着圈,司瑶倩的身体向后一缩,她拼命用手撑开段鐾剡的胸膛,夹紧了双腿,不想让他就这么入侵。
但紧绷的箭已经在弦上的段鐾剡却无法控制住自己汹涌澎湃的欲火,他从司瑶倩的侧边翻身,密密实实地覆盖在司瑶倩的身上,并用双腿压住了司瑶倩的下身让她不能动弹,同时用力扯去了司瑶倩的内裤,黑暗中,司瑶倩全身赤裸。
司瑶倩开始拼命挣扎,原来情欲萌动的男人会这么可怕,原本温文的段鐾剡力气会这么大,她在他身下蠕动挣扎,却让段鐾剡更加冲动,他的下身坚硬肿胀得难受,急于要找一个发泄的突破口。
段鐾剡稍微抬起身,用一手压制住不住挣扎的司瑶倩,一只手解开长裤的拉链,他雄伟的勃起立即展现在司瑶倩的面前!
司瑶倩深喘一声,想惊叫,但嘴却被段鐾剡堵住,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就像一只柔弱而无法抵抗的猫咪。
段鐾剡用自己的火热与坚挺不住地摩挲着司瑶倩娇嫩的敏感处,那种触感美妙得让段鐾剡情不自禁地从喉头里发出了一声呻吟。
段鐾剡分开司瑶倩的双腿,在黑暗中探寻司瑶倩神秘花园的入口处,而他的坚挺就在司瑶倩的入口处狰狞昂扬,危险地想要伺机而入。
“呜不”在最重要的关口,随着段鐾剡一声闷哼,司瑶倩狠狠咬了段鐾剡的舌头,终于挣开了他双唇的束缚,她低喊出声“不,我不要这样”司瑶倩边喊边挣扎着身子,虽然舌头被司瑶倩咬了一下火辣辣地疼,但司瑶倩这么乱扭乱动,让段鐾剡根本停不下来。
段鐾剡喘着粗气,用大腿抵住司瑶倩四处乱踢的双腿,不让她合上腿。
段鐾剡用身体紧压着司瑶倩,他有力的大手搂抱住她的两条长腿,将她分开成羞人的“一字型”
司瑶倩的拳头如雨点一般落在段鐾剡宽阔的肩膀上,但段鐾剡充耳不闻,两个人在黑夜里无声地挣扎着,一个想要,一个不想,纠缠争斗得难舍难分。
终于,黑暗里传出了司瑶倩的痛哭声“不要,混蛋我不要”司瑶倩的声音颤抖且惊惧。
段鐾剡住了手,他简直要崩溃。
段鐾剡翻下司瑶倩的身体,顾不上安慰她,他躺在司瑶倩身边不住喘气,以期让自己高高勃起的欲望能消退。
第一次,他和一个女人做ài,她不要他。
他的内心充满了挫败与无奈。
他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火热的渴望,然后偏过头去低声问司瑶倩:“你,到底是怎么了?”他不敢再碰司瑶倩,怕他自己无法控制住自己。
“我我是性冷淡”司瑶倩抽抽嗒嗒呜咽地说道。
司瑶倩是色女,这一点她从来没有反驳过。
她从幼儿园起就喜欢对着长得可爱的小帅哥流口水。
记得司瑶倩六岁那年,因为整天对着一个小帅哥傻笑,并且大肆赠送免费的口水,吓得那位帅哥哭着跑回家不敢上学了,并且落下了看见彪悍女生就腿软的病根。
上初中时,司瑶倩光荣地被大家称为“花痴教主”被众女生推崇为“偶像”
她经常带着一架照相机跑到学校各处**帅哥,虽然臭名昭着,但仍乐此不疲。
长得可爱的,长得清秀的,长得如花似玉的,她都喜欢。
她都喜欢调戏之。
15岁那年,司瑶倩跟着志同道合的发小一行三人爬了一个小时的山,为的就是跑到山顶的那座寺庙里烧头一柱香。
除了司瑶倩,另外的两个发小分别是:李青霞、杨满月。
当司瑶倩她们虔诚的跪在菩萨面前,祈求菩萨赐给她们一个宇宙无敌超级霹雳大帅哥时,一旁的老和尚给了她们一个超级大斜眼,连说:“罪过罪过,善哉善哉。”
“色即是空”他还从来没见过脑袋如此“空荡荡”的女子。
在山上,司瑶倩她们不小心见到了一个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帅锅。他有着深邃的眼眸,薄薄的朱唇。
他穿着一袭飘逸的僧袍,只不过他的头顶光洁如镜子。
一瞬间司瑶倩和发小们做出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决定:她们要出家!
为了和尚帅哥她们可以迷途知返皈依我佛!
可是无论司瑶倩她们怎么苦苦哀求,那个老和尚都不肯让她们出家。
司瑶倩说我会扫地,老和尚说佛门净地不需扫。
李青霞说我会挑水,那个老和尚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番说:“以施主那单薄的身子骨怎么能从山脚下挑水呢?”杨满月骄傲的说:“水还用挑吗?只要让那个和尚大帅哥站在我面前,我流的口水都可以把这座寺庙给淹了。”杨满月一语完毕,那个老和尚立刻双眼一翻跌坐在地,他用颤音喊道:“佛祖,有妖女呀”后来司瑶倩上了大学,宿舍的女生好象都流行吃玉米肠。
不晓得厂家是不是故意的,玉米肠的形状造得特别暧昧。
宿舍的姐妹就会伸出舌头又咬又舔,说:“怎么着,我们就喜欢这个”某天司瑶倩从外头打野食回来的时候,突然带回了一根有平时两倍长的烤肠。
宿舍老大就摸着烤肠,色色笑着说:“那才是真正的那个的样子呀!”然后整个寝室就全部好奇起来:“有那么长么?”老大同学就发挥了超强理论知识,说一般男的都有16cm。
司瑶倩马上拿尺子一量!
结果那根烤肠,被全宿舍人群起残忍分之并啃咬之那天,宿舍老幺梳了两个辫子大家都说:“都什么岁数了,还装嫩呀!”
然后宿舍老幺就很得意呀:“能装就不错了,哪像你们这帮老女人”然后整个宿舍都闹了起来,大家都在为黄瓜刷漆是不是装嫩的问题争论得面红耳赤。
只有司瑶倩不发表感言,一派深沉的样子。
姐妹们都奇怪,平时司瑶倩不是最喜欢和老幺抬杠嘛?!就问:“你怎么啦,司瑶倩?”司瑶倩说:“我在思考一个很深邃的问题”大家都盯着她。
司瑶倩慢慢悠悠地从笔袋里掏出尺子,往宿舍老幺的头上比了比,说:“正好16厘米。”综上所述,可以说,司瑶倩是个很色的女人。
司瑶倩偶尔会喜欢用暧昧的眼神欣赏每一个从她身边经过的男人,然后很自然地将目光锁定到他的武器上,停留片刻。
她也喜欢心血来潮时看看**,体验一下激情燃烧的感觉。
青霞不是说不看**的女人不是好女人吗?司瑶倩可不是要做那样的好女人,但她确实是个好女人。
司瑶倩的身边异性朋友有很多,有时司瑶倩也会和他们打成一片,说说笑笑,疯疯闹闹,偶尔也会调戏他们一下,可他们毕竟不是她的男人。
所以她懂得分寸,会把握尺度,绝对不会搞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出来。
司瑶倩之所以一直(诗情画意地说)“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直白点说,就是“有色心没色胆”最后终于沦落成为一名性冷淡患者,都拜孔子的第n代徒孙之旁门左道弟子司爸所赐。
对司爸的评价,司家学术界虽然存在着一些分歧的意见,但一般是把他看作是封建主义的卫道者、腐朽的道学家、开历史倒车的复古主义者、客观唯心主义者。
开历史倒车的复古主义者司爸从小就语重心长地教育司瑶倩“男女授受不亲”大家闺秀言行举止要庄重,坐要有坐相,站也要有站相,要做一位冰清玉洁的好姑娘。
司爸也是鲁迅先生的热烈拥护者,但他对“杂文如匕首投枪”的伟大文学家鲁迅先生塑造的“阿q”形象却不能苟同。
因为阿q是对吴妈这样求爱的:“我想跟你睡觉。”过去“睡”就意味着暧昧、性生活,甚至是爱,阿q对吴妈就是最好的典型。司爸觉得伟大如鲁迅也如此粗俗不堪,爱怎么就和“睡觉”联系起来了呢?!爱是多纯洁的东西呀!
他庄严地警告司瑶倩“不准没结婚就和男人先睡觉!咱家可不开先上车后补票的例啊!”于是在饱受封建残余的荼毒下,司瑶倩被洗脑了。
她就交过一个男朋友徐易,每次和徐易情不自禁的那一刻,司瑶倩的面前就会浮现出司爸庄严的宝相:“孩子,你这样是不对的!”司瑶倩一个激灵,立刻就从火热中清醒过来,自然,满腔的热情都成死灰,无法复燃。
久而久之,司瑶倩成了性冷淡患者,徐易成了性变态。
徐易的离开其实司瑶倩并没有太恨他,因为她也觉得他挺可怜的。
和她这个性冷淡在一起,徐易没有享受过什么肉体上的快感,精神上也不好受。
柏拉图式的爱情是维持不了多久的。
青年男女之间的情与爱,总是要和上床这件事纠缠在一起的。
不爱会想上床,因为要解决人类最原始的生理需要;爱了更想上床,因为那灵与肉的结合里有融为一体的幸福高潮。
如今社会,上床这件事已经和婚姻分开走了,甚至和爱情也能路途迢迢。
可惜司爸的封建理念依旧如孙悟空的紧箍咒一样,桎梏着司瑶倩,让她在性冷淡这条狭小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徐易曾对司瑶倩说过,多么雄壮的男人都会在她这样女人的怀抱里仓皇,多么炽烈的热情都会在她的冷漠里泡汤,多么柔情的手指,都会僵硬得象石头一样。
他本要在她身上弹钢琴的,现在,他改成伐榆木了。
听着段鐾剡躺在司瑶倩的身边喘息,司瑶倩有点愧疚又有点悲哀。
这个世界,谁活得不明白?
不肯轻易与男人上床的女人,只是把性看得圣洁了而已,节制了欲望而已;那些与男人上了床的女人,也不过是把世界看得现实了而已,把身体做了交换利益的工具而已。
现实的人指责保守的人蠢到极点,保守的人鄙夷现实的人贱得深刻。
其实,都是因为活得太明白,以至于没有思考的必要。
司瑶倩的确是寂寞的。
寂寞到了用相机拍墙边的蚂蚁,坐在广场上看拥吻的恋人,捧着咖啡对着窗外发呆,站在超市里戴着耳麦听三个小时的试音碟,凌晨两点在淋浴头下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可再寂寞的日子,是不是她身体出轨的借口?!
司爸不知道,段鐾剡不知道,只有司瑶倩自己知道:
在她这个性无能患者的心里,男人有时候就是一根胡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