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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停的强索着她的身体,狂暴而粗蛮的弄疼了她,这回她又惹他生气了,而且是非常非常的生气!他激狂得不顾一切,甚至连润滑剂也不用,存心教她承受他放肆的欲火。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房内仍只听闻他粗重的喘息和咬牙的低吼,伴着她不堪负荷的娇弱嘤咛,回荡在暗沉的室内。
她不知该怎么叫他停下来,她知道再多的求饶也阻止不了身后那头野兽凶猛的决心。
他将她压上桌,酣战正热,她却已承载不住,当那最高的浪潮拍打上来时“啪”地一声,她犹如断了弦的线,眼前一黑,整个人就这样昏了过去,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再醒过来时,她已躺在床上,转头便看见尚腾无欲正凝眸看着她。他的那双眼中散发出令她不解却又强烈的光芒,看在她眼里,莫名的令她起了一阵寒颤。
“你怀孕了。”他眼含精光,探手轻轻放在她的腹部之上,隔着被褥,缓慢而温柔的抚摸着。
“我们的孩子正在你的腹中成形。”“什么?”彷佛平地一声雷,震惊得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这个消息太过意外,令她一时之间无法消化吸收,只能呆呆的望着他,心中祈祷着,他在逗她的。
“已将近两个月了。”他又喜又忧,却又有更多的懊恼。喜的是她再也无法打什么歪主意,毕竟,他们之间连孩子都有了;忧的则是她的身子,她这般的纤细娇小,他两掌圈握住她的腰肢收拢,简直不盈一握,他不知她可否熬得过生产之苦?然而,真正令他懊恼的却是他暂时不能再碰她了。
其实,他早就知道她有孕在身,也明白初次有身孕的人,最好不要再行夫妻之礼。尤其是强烈密集的交欢更当避免,以免胎儿流掉。然而,他对她的爱太深,每次一见到她,他天大的自制力全都不翼而飞,只想时时刻刻与她融合为一,共赴喜乐之境。于是一次又一次的忘了她已是有身孕之人。
书房之中,她柔软如绵的身子一如以往般教他忘了一切,一再的要她而终至她晕眩过去。抱她回房的途中,他才赫然发现她双腿之间汩汩流出的红色液体,吓得他赶紧回房安顿她虚弱的娇躯。
他精通医理,自然明白那是什么,也明白他若再罔顾一切,不克制体内生猛的欲望,放纵自己一再的要她,必会使她失去腹内的胎儿。而她柔弱的身子绝对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他不禁蹙眉,看来从今天起,他必须克制住自己体内那匹猛兽,不得任意要她──天!那简直比杀了他还要痛苦,可是,想到她的身子,为今之计就是必须先为她安胎,他不得不忍耐,他不想她忍受流胎之苦。
她怔怔的看着他,有一刻她彷佛是不了解他在说什么?
“不!”眼泪不自觉的涌上,她脸色惨白的直摇头,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不!我不要!你骗我的,对不对?”他极为不舍,喟叹一声,温柔的坐上床头,将她纳入怀中。
“别再哭了,宝贝。哭多了容易伤身,对你和腹中的胎儿都不是一件好事。别哭了,乖。”他温柔的诱哄她,轻轻的抚摸她绵密的黑丝绸,由上而下的轻轻抚顺着。
她被他抱入怀中,伏在他的胸口上,聆听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怦怦入耳复杂紊乱的心绪教她分辨不清自己此刻心中究竟是什么滋味?她需要静一静、想一想,安静的伏在他宽大的怀抱中,默默的汲取他的温暖,任由他亲怜蜜爱的轻抚她的发,慢慢的收住泪水她小小软软的胴体,赤裸裸的在他怀中,虽然安静不动,依然教他心猿意马,难耐的麻痒不断的骚动着他的心,他警觉到自己不该再和她太过接近,体内蠢蠢欲动的刺骨酥痒宣告了他不受控制的爱火,他知道自己若再抱下去,他一定会再度压上她的身,不顾一切后果的要了她。
他掩盖住自身窜烧的火苗,温柔的放她躺上床榻,替她盖好被子,下榻穿靴,再怜爱的在她额上印下轻轻的一吻,随即推门而出。他需要找个地方好好的替自己灭火,比如说练练功藉以抒发掉体内抑压的旺盛精力。
她待他关上房门,离开之后过了好一会儿,才推被坐起,躺靠在床头。
她不顾自己仍赤裸着,拥被坐着看向窗外,阳光正灿灿的照耀大地。
她的体内躺着一个将近两个月的胚胎一个十四岁的妈妈,听起来多么好笑!
没想到她竟已在此地待了两个月?不不只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她皱着眉,竟算不出自己待在这个时空中正确的日期。
依照日子推算,该是她按着古礼嫁给他之前,就已经怀孕了吧?
她该怎么办?就此死心的待在他身边,待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过一辈子吗?
眼前浮现出父母慈祥的笑容,他们一定很担心她吧?还有大哥、二哥、小哥她想回去,但腹内的胎儿怎么办?而且而且,听人家说,生小孩很痛很痛的,她最最怕痛了不知道她熬不熬得过生产的痛苦?
都是那个音乐盒惹的祸!不,怪来怪去该怪的还是自己的好奇心,只要她不走近它,那么,如今她只会是个无忧无虑的十四岁小女生,而不会是个十四岁的小妈妈。
按着这个时代的规矩来说,她已嫁给他为妻,不论里外,都被他强行占为己有,外人是无法否认他们的夫妻关系的可是,她好想念她的家人她好想回去不论他对她多好,她仍然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呀!她无法回报给他的她给不起他想要的但霸道的他却不管她的意愿,硬是占有了她,并且令她怀孕!
摸向自己的腹部,他让她怀孕了不论要不要,她都非得留下来不可,若要说真有其他的可能性,也得等产下孩子再说了。
她无奈的一笑,再度望向窗外,看向那片由融融的阳光所烘托出清朗朗的蓝色天空。
天若有情
何处才是她的依归?
翌日一早,他们即启程回谷。
然而,她因太过疲乏,身子贪眠不肯醒,以致连他抱着她上马车都不知道。直至午时,她才在他怀中悠悠醒转过来。肚子早已饿得咕噜咕噜叫个不停。 她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在他的低笑声中,接过他差人备好的精美点心,一口一口的吃着。难怪她最近总是容易肚子饿,食量又比往常大上许多,原来是一人吃两人补嘛!
他敲敲车屋,马车便停了下来。
马车内部精致华美,布置得非常舒适,坐在其中真会教人忘了那是一辆马车。但从外观看来朴实无华,除了大了些,与一般马车并无太大分别,其用意在掩人耳目,不致引来多余的干扰。
他抱她下车,呼吸一下外面新鲜的空气,他知道她目前的身子承受不了舟车劳顿、日夜赶路,就当作是边走边玩吧!
马车来到的地方是另一个繁荣的古都,它不似上京那般的富贵奢华、嘈杂发达、生气蓬勃,反倒另有一番古朴闲适的风味。街上一样人来人往的,只是,这里的人穿着较为轻松悠闲,没有太多繁复华丽的花样。
她还以为这个时代,每个城市看起来都会差不多呢!原来真有差别。
尚腾无欲直接抱着她走在大街上,他真当她是个易碎的玻璃娃娃,害街上人人都在看她,羞死她了。
“无欲,我自己会走,你快放我下来──” “不行。”她的身子还未复原,他不放心。
“可是──”
“再说我就吻你。”这是最快让她住嘴的方法。
讨厌!每次都用这一招!她懊恼的瞪着他优美而英挺的绝伦侧颜,为自己被他像个小娃娃搂抱在胸前感到又羞又窘。
他似乎已经抱她上瘾了,总是不让她自己走路。 她莫可奈何的搂着他的颈项,懊恼的看向他背后一一掠过的街景,同时,也看到很多人驻足“观赏”他们好丢脸喔! 她羞得将脸埋入他的肩窝,不肯再抬起来,而自己的肚皮仍然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直叫着。
他听见了,漾出怜爱的笑意,将她馨香的小身子抱得更紧,踏进高朋满座的馆子中。
这家酒月楼可是古都有名的餐馆,美食名酒好菜,品味奇高,当地的富豪仕绅、官宦人家最爱聚集此地。
但掌柜一见到尚腾无欲,亲和的笑脸马上闪过一丝讶然,随即熟稔的带着他们穿过厅堂,来到后院一个宽敞高雅的包厢,除了院里三不五时因风吹拂而微动的沙沙竹叶声,四周一片沉寂,彷若另一个幽静的世界。
原来这间馆子也是子夜门分布各地的据点之一,见到自家门主露出真实面目,带着夫人大驾光临,怎不教人惊讶万分?不过,前几天各地据点的弟兄已接获传自护首的谕令,说是门主带着夫人出门游玩,请大家多方注意,并保护门主和夫人的安全。
不待吩咐,掌柜已传人布上所有酒月楼最好的酒菜佳肴,务求让门主和夫人得到最高品质的美食享受和服务。
直到这时,尚腾无欲才放她下来,安置她坐在身边。
这间厢房,地上铺者类似日本和式地板,一式上好的乌檀木黑得发亮,桌几下方镂空,方便来客把脚放在下方,而不会因坐久了便僵硬难受,不好吃食。
门外正对的是庭院中的翠竹林,微风轻拂便沙沙作响,更添雅韵,院中地上则铺上一层昂贵的白玉圆软石,远望过去一片雪白,看了就觉得洁净不染尘埃。绕过庭院竹林,进了回廊才是酒月楼吃食的地方,但从外面是看不到这方天地的,它的隐私性十足。
“吃吧!不是饿了吗?”他边说边举着,夹菜到她的碗里。
她望着满满一桌丰盛的珍馐,饿得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直到尚腾无欲为她夹菜到碗里,她才再也顾不得形象,立刻大快朵颐起来。
“慢慢吃,小心喳着了──”他微笑且满意的看她痛快的享用这顿佳肴,然而,她食指大动的吃相实在太可爱了,逗得他柔和的展露出足以勾魂摄魄的夺目笑颜。
“食物不会长脚跑掉的。”她嗔了他一眼,继续吃她的。如果尚腾无欲会因她没气质的吃相而吓得倒退三尺,从此不再碰她,甚至休了她,那最好!他俩一拍两散最干净! 她哪里晓得其实正好相反,尚腾无欲爱极了她这副可爱的馋相,看她痛快的吃,他心中感到无比的快慰与满足。
他虽然使她受孕成功,但她太过纤弱的小身子一直教他十分担心,怕她熬不过生孩子的那道关卡。她需要更健壮的身体好储备更多的力气来生下他们共有的孩子!所以,养胖她一直是他的心愿,这辈子,他只想与她共白头!
他温柔的看着她享受美食的模样,一边帮她把鱼刺、肉骨细心的挑掉,再放到她的碗里头。
“吃呀!为什么不吃?别净看着我呀!这些东西好好吃呢!”忙碌的吞咽当中,她抬头看见他正微笑的凝视她的吃相,不知为何竟开始害臊起来。
于是,她直觉的想伸手推开他的脸,不让他老是盯着她瞧,那会让她吃不下的。谁知小手才一触及他的脸,立刻被他倏地捉住,并且按在他的脸上,慢慢的游移,她吓得要缩回小手,可他不从,大掌紧紧按在她的手背上,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
他深情的凝眸看着她,似乎要将她的容颜细细的镂刻进脑海之中,也似乎要让她体验他浓烈的爱情,他深邃的双眸充满炽热的火光,缓慢的梭巡她的眉眼五官,并且一一停驻目光,彷佛在爱抚她似的,盯着她看了良久,盯到她的脚趾头都要烧起来,才又移到下一个目标。
噢!这个大色狼!她在心中暗忖,那种感觉就好象他正在用他的那双眼睛取代他的手、他的身体,慢慢的剥开她的衣服,逗弄爱抚着她的身体,一个一个的碰触她轻喘,撇开头,羞红脸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可耻的变得又热又软,非常的敏感。
她想逃,不愿与他坠入太亲昵的氛围之中,可是,她软白的小手被他粗糙的大掌按在掌下,一起平贴在他已长出胡髭的下巴上,慢慢摩挲着,扎人的刺着她软嫩粉红的手掌心哦!她好想逃!但一双脚像生了根似的被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 出于一种女性的直觉,她不敢挣脱,深怕这一挣脱,会惹来他无情的扑杀。
她只好转过头不去看他,不知自己恰好露出一截雪莹莹的嫩颈供人欣赏。
他深深吐纳胸中火热的气息,慢慢的放开她的手。
“不吃了吗?想来你是太过困乏的缘故吧!没关系,来,我喂你”她如梦初醒般吃惊的看他一眼,那双纯净的眼中闪着水晶晶的光泽,一如往常的令他怦然心动,但她不给他任何机会,赶紧拿起碗筷,自立自强的开始继续享用桌上的美食。
她那副模样终于引出他的笑意,莫名其妙的心情也好了起来,他也开始大啖佳肴。 看见他的注意力终于转移,不再专注于她的身上,她在一边享受美食的同时,心中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说真的,刚刚那一刹那,他看起来就像要扑向她一样,吓得她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自昨日他告知她怀孕后,他便不再与她燕好、老实说,那真令她偷偷的松了一口气,比较可以安心的跟他相处。
一直以来,他都是强迫着她,不论她要或不要,那使得她十分紧张,甚至身心俱疲。两人之间若能少掉那层关系,她会感到轻松不少,也会自在许多。 她爱他吗?她曾很认真的想过,不!她应该是不爱他的。做并不代表爱,不是吗?何况,他从来不给她选择的机会,她才十四岁,还未识情滋味,却因着他的关系,已先尝过欲,并且怀有一个小孩。
照理说,她该恨他的,然而不知为何,她竟也恨不起来。
从来没有人像他这般以一个情人的心,热切且执着而又深刻的珍爱她、疼惜她、眷宠她,那令她十分惶恐不安,她不解为何从没见过面的两人可以因意外的相遇而连结在一起?她身上凭哪一点吸引他?为何他这般笃定她是他的终生伴侣? 年轻的十四岁的心负担不了他这样浓烈的爱情,她怕还不起,她的心仍旧牵念着另一个时空的家人,她总觉得一放手,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深深的凝视她,见她双眉微颦的样儿,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他的怒气很快的再度扩张蔓延至他的全身。
“你已怀有我的孩子,为何仍一心想要回去?难道你真舍得抛下我和孩子,回去你的时代?”他沉沉的开口,震回她飘游的神智。
她这才回神,发现餐点不知何时已被撤下,改换上清香上等的好茶,香气四逸的飘散在这个安静的空间之中。
“我”她敛眉低首,不看向他,却看向自己握拳的双手。她──该怎么回答他?
“你真舍得?”他不再像以往那样避开这个话题,而是双眼灼灼的直射向她,彷若一把利刃,想剖开看看她的心是热的还是冷的?
“我我想回去看看我的家人过得好不好?我怕他们太过担忧。”她嗫嚅的说。
“难道你没想过一旦回去,你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他变得面无表情,只有那双眼睛燃烧着不可测的烈火。
“这没有关系”
“哪我呢?”她真的舍得?
“你有孩子陪你。”孩子应可代替她才对。
哦──换言之,她是打算产下孩子后再走啰?可真会精打细算!尚腾无欲恨恨的暗忖。
“若没有你,我要孩子何用?”他嗤之以鼻。
“你可以去找别的女人伴你一生,我相信会有很多人乐意填补我这个位置。”她早已观察过“哦?你倒挺大方!”他又冷哼一声。
“那你呢?你的清白已经毁在我的手里,不是吗?”他拿女人的第二生命──贞操来说服她。
“无所谓。”她满脸通红但仍强自振作,反正她又不准备再嫁人了,这种“痛苦的”经历一次就已足够了。
“你想我会答应吗?放下我和孩子,让你回去嫁给别人?”他大掌一抓,已将她抓进他怒意勃发的壮阔胸壑间,一双鹰爪则扣住她的双颊,抬起她的脸蛋定住。
她惊恐的睁大双眸,却无法挣开他的掌握,眼睁睁的看着他愈低愈近的俊颜,直至两人鼻息相闻。
“我没有要嫁给别人,我只是想回去而已。”她赶快补充说明。
“是吗?你不嫁给别人,这么说你是爱上我啰?”他野蛮的一笑,灼烫的鼻息直直喷上她红透的小脸蛋。
“我不嫁给别人为什么一定得是爱上你?我只不过是想回去自己的年代──”“你没有爱上我,只是想回去?那万一你真的爱上别人了呢?难道你不会想与对方厮守一生?”他才不信,双手固定住她想挣动的小脑袋,唇轻轻擦过她艳红的樱唇,执意要得到他想知道的答案。
“你别这样!我不会嫁给别人的,如果这是你想知道的话。”“那么说你爱我,告诉我你一辈子都会待在我身边,”他开始磨蹭她,蓄意要她感受那股跃动的火焰。
她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上下不得。
不!她说不出口,因为,那不是她的真心话!然而,他的磨蹭却令她不能专心思考,老天!他又想要她了吗?
“不,我不能无欲,你不要这样,我们之间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她喘息的感受到他紧抵向她的英挺男子气概,吓得想弹离他的胸壑之间。
浓烈的情欲气息开始迷漫荡漾在两人之间。
“为什么不能?你是我的妻子!”
“说!说你爱我,永远也不会离开我,说!”他一次一次的向上顶入她的柔软之中,霸道的需索着她不愿给的承诺。
“你弄痛我了!”她排斥的推拒着他雄壮的胸膛,又捶又打的想要推开“你没有一次不痛的!”他只稍稍缓和了气势,坚持不肯撤离她软软绵绵嫩嫩的领域之中。
“无欲!”她的脸霍地更红了,整张脸比石榴花更要艳上几分。
“你太小了!要完全包住我自然比较吃力些!”他最爱看她醉人的娇态,也唯有在这时候,他才会觉得自己是她真正的丈夫。
“无欲!”她几乎尖叫出声了,拉门仍是大开的,风一阵一阵的拂过翠油油的竹林,也拂过宽敞的室内,教人不得不想到这里可是人家吃饭的地方耶!
偏偏尚腾无欲抱住她,与她双双坐在乌檀木铺成的地板上──“说!说你爱我!绝不会离开我──”他抱着她,向上顶入她的深处,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她娇嫩撤的花蕊中。
“无欲!你不要这样”他顶得她几乎断了气,她的一张小脸儿酡红似酒醉。
“我们难道不能先从朋友开始?”
“不能!我只想与你做夫妻!像这样”他继续顶入她“爱你──”若不是尚存的一丝理智顾念到她腹中还有个胎儿,他连那一丝温柔也会抛掉,然后狠狠的、彻底的侵占她!
当她在他身边时,他满脑子都是对她激情狂野的绮思幻想,要和他做朋友?他恐怕没有那么清高!他只想爱她,并且想占有她所有的爱情,别人休想取得分毫──包括他们的孩子,谁也不准夺去她的注意力,孩子对他而言,只是留下她的手段而已,不具其他任何意义。
“你不可理喻!”她气得揰他,却依然撼动不了他一分一毫。
他抱着她,热气几乎要蒸融她,彷佛想藉由两人亲密的交融,将自己体内源源不绝的爱意灌输进她的四肢百骸,甚至她的思绪。
“我爱你,意合,我爱你。”他衔住她颤抖的粉嫩红唇,轻轻噬咬。
“意合、意合,你只能是我的。现在、以后、一辈子。”他边咬边吻,低声呢喃。
“我好爱、好爱你,意合,我的意合。不要离开我,待在我身边,我只要你一个,知道吗?今生我只要你一个!”他温存的摩挲她的唇,一遍又一遍的顶进她的体内。
“别再说你要离开我的话了,我不爱听。”“无欲”她哽咽了,他低沉浑厚的嗓音喃喃的渗入她的心,她双眼一热,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了只因他的话语刺痛了她的心。
“留在我身边,不要回去。那个时空已经不是你的家了,你的家在这里。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还有你腹内的孩儿。你的夫君和孩子都在这里,你为什么还要回去?”他一顶一顶的,连同他的话语一起送入她的体内。
“无欲,我”她喘息着承受他在自己体内驰骋的力道,一记一记的敲击着她的芳心。
“我爱你”他咬住她的唇,进而彻底侵占她的唇舌。两人口沫相濡,唇舌交缠,他几乎要将她吸吮进他的灵魂里。
炙人的烈焰焚烧着两人的身体,他带着她一起跳入烈焰,死也不愿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