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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蕾在床上辗转反侧,已经很久没有再梦见那件事了,但最近一段时间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被那个噩梦惊醒。
如果当初自己不是年少气盛,怎么会落到如今的地步?也不会被张蕾想到这里,脸上竟然泛起一丝酡红,被子下两条白嫩长腿也骤然夹紧来回摩擦起来。忽觉胯下一热,一股淫水竟然已经打湿了内裤。
她掀开被子,拿起床头的纸巾,仔细的擦拭着阴部,将湿润的内裤团成一团丢在地上,赤裸着盖上被子尝试入睡。
但很快那个挥之不去的噩梦再次将她从睡梦中拖了出来,狠狠的折磨。
张蕾尖叫着从梦中醒来,她从床上坐起,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胯下一片湿腻冰冷。
她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两腿之间已经湿透了,浸满淫水的阴毛杂乱的贴在大阴唇上,黏稠的淫液从花瓣间留下打湿了半个屁股,在床单上留下一小块如同小孩子尿床般的痕迹。
张蕾颤抖着伸出手,手指触碰花瓣的瞬间,她的身体剧烈的抖动,手指触电一般的缩回,看着指尖反射着月光的液体,闻着那充满情欲的味道,张蕾苍白的脸上再次泛起一丝红晕。
她轻咬着嘴唇,将手伸向了胯下。
“呃啊啊”手指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的滑进了炙热的腔道,被蜜汁灌满的花径里翻滚的肉褶不停地蠕动紧紧的包裹吮吸着侵入的手指。
“嗯嗯啊唔啊啊”手指快速的抽动,淫液被手指抽查得咕叽咕叽作响,张蕾紧紧咬着嘴唇,只用双脚和肩头支撑着身体,整个腰肢和小屁股离开了床面,不停地颤抖,淫靡的液体四散飞溅,伴随着她欢快地尖叫声传遍整间卧室!
要到了要到了,那个足以让她付出一切的畅快淋漓的高潮就要来了!
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却突然震动了起来,发出嗡嗡的声音。
张蕾身子一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湿腻腻的手指在床单上随意擦了几把,就飞快的拿起了电话。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哪位?”张蕾的语气透着一丝被人打扰的不耐烦。
“哼哼,怎么?打扰你被肏了?”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粗俗的笑着。
“你你怎么直接打这个电话?通话记录被怀疑了怎么办?”张蕾立刻就判断出了对方的身份,惊慌的说。
“放心,这是在公用电话亭打来的。”男人嘿嘿一笑,说:“你不是也进了那什么专案组了嘛,帮我盯紧了最近警方的动向,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报告给我,不然”
电话里的声音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张蕾的身体一震,大量被抛诸脑后的可怕记忆再次复苏,她连忙说:“我我一定立刻报告,这次,这次绝对不会出错了”
对方不置可否:“最好是这样。好了,不耽误你跟人肏屄了,这么一会儿,水都流到脚上去了吧。哈哈哈。”
在刺耳的笑声里,张蕾挂断了电话,愣愣的出神,几分钟后,她再次躺回床上,继续疯狂的手淫。
赵刚抱着腿都合不拢的林茜来到了别墅的卧室。
本想将林茜放在床上,赵刚却忽然脚下一绊,和林茜一起摔倒在卧室的大床上。
“嘻嘻嘻嘻嘻。”林茜满脸酡红的嬉笑着,眉眼间满是风情,她两条光滑的长腿紧紧的缠着赵刚的腰,红红的舌头不停的舔着赵刚的脸。
“别走嘛,人家还没吃饱呢。”
“你这儿小骚货。”
“人家是你一个人的骚货哦。”
赵刚吻上林茜诱惑的红唇,两人在大床上滚成一团。
赵刚放在衣服口袋里的手机却开始震动,震动一下,几秒钟后是连续两下,然后又是一下。之后才开始不停的震动。
赵刚心头一紧,是“公司”的紧急联络暗号。
“谁啊,坏老娘的好事。”林茜看着赵刚掏出电话,不悦的说。
赵刚拍了拍林茜撅起的肥嫩屁股,调笑道:“没事,公司的下属,估计是公司有事吧,我讲两句就回来。”
“恩,快点回来哦。”林茜躺在床上,分开两条修长白嫩的双腿,腿间娇嫩红肿的花瓣湿润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和屁股流下,打湿了床单,林茜淫荡的扭动着屁股:“人家还没吃饱呢,我等你哦。”
“好好。”
赵刚关好卧室的门,接通了电话,却听到了一个震惊他的消息。
新月小区。林府。
林国锋颓然的坐在客厅的地板上瑟瑟发抖,牙齿不停的打颤。
林家的别墅里到处都倒着那些“公司”派来保护他的保卫人员的尸体。
客厅的正中央,倒着一个死相凄惨的女人。一身小麦色的肌肤,英姿飒爽的短发,全身赤裸,身上布满了青紫和牙印。身下肛门里流出精液,yīn道变成一个血洞,那个女人是这群保卫人员中唯一的女性,这群保卫人员的队长。从保卫人员的闲聊中,林国锋得知,这个女人曾经在法国外籍兵团任职,是“公司”老总花了重金请回来的。
就是这样强大的保卫阵容,却在短时间内被杀了个精光。
那个带着头套的男人,神出鬼没的杀死了他们,只凭一个人,一柄消音手枪和一柄匕首,就去消灭了他们全部。
当那个男人拎着四肢被打断的女保卫队长出现在客厅的时候,林国锋被吓得屁滚尿流。
男人甚至没有看林国锋一眼,就在林国锋面前,在这个布满了死尸的客厅中央,强暴了那个女保卫队长,女保卫队长知道自己最终难逃一死,由始至终都没有求饶,当男人在她的菊花中射出精液的同时,插在她yīn道中的消声手枪射出了数发子弹,终结了她的痛苦。
男人站起身,一声不吭的离开了,将林国锋独自留在了这个满是尸体的别墅中。
电话铃声在堆满死尸的空旷别墅中骤然响起。
林国锋惊慌失措的一缩身子,向电话的反方向手脚并用的爬走。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才颤巍巍的拿起话筒。
“林老板,今天晚上过得怎么样啊?”陈德海的声音在寂静的别墅中响起。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只是提醒林老板,抱着公司的大腿,对你没有好处。”
“你”“那我们就换一种思考方式吧,如果阁下继续执迷不悟,留神你的命。”
电话被挂断了,林国锋握着发出忙音的话筒久久的没有回过神。
赵刚气急败坏的连续打着电话,事情紧急,一旦被人发现,让人察觉到“公司”的存在,自己就危险了,必须立刻消弭掉整件事,今天晚上在新月小区,必须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吃了这样的哑巴亏,赵刚的心情之糟糕可想而知,他一夜之间失去了好几名得力手下,还很有可能失去“公司”最大的金主,林氏集团的资金支持。
整整一夜,赵刚都在忙碌中度过。
同样一夜没有合眼的还有张蕾。
睡梦中一次次的被噩梦惊醒,莫名的恐惧充满了她的内心,那张布满疤痕的恐怖脸孔总是出现在她的眼前,那个威胁自己,囚禁自己,调教自己的恶魔的脸仿佛在对着自己狂笑。
张蕾瑟瑟地缩在被子里,只能靠着不断激烈的手淫来缓解紧张的精神压力,逐渐地她的身体开始不满足于手指的插入,她目光望向了床头柜上自己的手机,费力的将用避孕套装好的手机塞进引道,张蕾拿起家里的座机电话,拨通了自己的手机。
微微的震动声里,张蕾欢喜的尖叫声久久不停这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时间无声的流失,就如同指尖的沙烁般不易捕捉。
林诺已经被绑架一个多月了,警方的调查却完全陷入了僵局。专案组现在位置尴尬,饱受舆论压力。高局长面对每日围追堵截的记者伤透了脑筋,回到家还要应付那个成天无理取闹的儿子高峰,短短一个月时间,高局长的双鬓就长出了白发。
林国锋出奇的没有再次给警方施加压力,他就像死心了一样,将林氏的工作全部交给了林茜和赵刚两个人,自己则龟缩在新月小区的别墅里。
这一个月同样忙碌的还有赵刚,为了掩盖新月小区发生的事他费劲心机,花了大价钱疏通关系,总算让事情平息,可就这么吃下这个哑巴亏,他可气不顺。
陈德海和“公司”的对抗已经摆到明面上而来“公司”很多地区的业务都遭到了恶劣竞争,手法极其卑鄙,让赵刚恨得牙痒痒,却又奈何敌在暗他在明,虽然他自己隐藏的很好,但陈德海那个老狐狸却似乎和他玩起了捉迷藏,一个多月无论明察暗访,就是找不到他的踪迹。
无论如何,林国锋中断了“公司”的支持,公司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赵刚只能从自己的公司里不断的拨款,却如同进了无底洞一般连一点效果都没有,只好去哀求目前独掌林氏集团的林茜的帮助林茜从未婚夫的身上察觉到了什么,但她并不确定,或许是爱可以蒙蔽人的双眼,她发自内心的觉得赵刚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以后自己和他的幸福,而让她将那厮朦胧的不安丢到了角落里。
张蕾小心翼翼的向那个恶魔继续通报着警方的进展,她不敢违抗那个恶魔的命令,一想到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日子,她就战栗的发抖,对如今的生活,她莫名的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自己还赤身裸体的昏睡在那个寒冷潮湿的地下室的狗笼里,如今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美妙的梦境,但是梦境很快就会醒来,她即将面对的是更加残酷的调教。
一个月可以发生很多的事情,但这一个月对陆小安来说,却有点波澜不惊,除了几个星期前,老鬼的突然到访。
“臭小子,看来你没死在那两个骚婊子的肚皮上啊。”老鬼的一张布满刀疤的脸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陆小安:“别他妈光顾着干女人,很久没活动了?跟老子过过招吧。”
老鬼脱下自己的外套,短袖的t恤包裹的上半身肌肉高高隆起,他动了动脖子,颈关节咯咯的轻响。虽然右手抱着厚厚的纱布掉在胸前,但陆小安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陆小安轻轻的提了一口气,老鬼出手从来不打招呼,下黑手、偷袭的事情简直就是他的最爱,对待这样的人,随时都要打醒十二分精神。
果然。老鬼没有任何预兆的出手了。那双四十五码的巨大军靴几乎是凭空出现在陆小安的面前,陆小安只来得及用双手护头,勉强做了防护,就被重重的踢飞,陆小安只觉得一股大力将他击飞,但他很快就调整身体的重心,在触到地面的一瞬间向一边滚去,在他刚离开的地方,老鬼的下劈伴随着巨大的响声激起一阵阵的烟尘。
陆小安屏气凝神,不停的移动,寻找着老鬼身上的空隙。
“来,别他妈像个娘们,跟两个女人睡了一个月,你他妈也变成女人了?”
老鬼一边叫嚣着,一边再次冲了上来。
老鬼的身手自不必说,就是十个陆小安,想杀老鬼,也难如登天,这还是在面对面的较量中,陆小安很难想象在自己不知情的条件下,从老鬼的手中逃脱的几率是否会高于高分之一。
陆小安小心的保持距离,灵活的躲闪着老鬼一次又一次的刺拳、鞭腿,更是避免被老鬼那小山一样的身体缠住,一旦被抓住,自己瞬间就会被扭断脖子或者活活累死,今天的老鬼,是认真的。
陆小安不停的采用着游击战术,一击不中,立刻抽身,他的眼角在微微的跳动,老鬼的杀气弥漫在周围,像实质一般压着他的神经,他感觉到自己的活动越来越困难,老鬼那豹子般的视线让自己的双腿仿佛灌满了铅,移动越来越困难。
汗水顺着脸颊不停滑落。
“妈的,虽然像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好歹没他妈被那两个婊子榨干了。”
老鬼笑嘻嘻的站好,从后腰掏出一件东西,扔给陆小安。
陆小安一把接过,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一把短小的匕首刀刃只有十二三厘米长,如同牛角一般弯曲,刀身通体一片乌黑,在灯光的照射下也没有反射任何光亮。
“表现的不错,算是给你的奖励。”老鬼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外套,弹着上面的灰说。
“”陆小安没有做声,他知道老鬼的话肯定还有下文。
“前几天遇到个难缠的对手。”老鬼甩了甩自己裹满纱布的右手:“那娘们挺不错,老子就是喜欢练过的,耐肏,屄也紧。这是她的刀子,给老子好好练,你要是连个娘们都比不过,老子就把你卖到人妖俱乐部去卖屁股。”
“能让你受这种伤的女人?”
面对陆小安询问的目光,老鬼的大嘴撇了撇,但还是说:“我他妈又不是无敌的,受伤很正常,那女人长得黑乎乎的,我费劲巴拉的撂倒了她才他妈注意,是个女的,老子敲断了她的四肢,狠狠的肏了她,顺便在那娘们的洞里送了她几颗枪子。”
说完正准备走的老鬼突然面色一凌,说:“对了,就提前告诉你把,反正以后你也免不了和她们打交道,我看过那女人手臂上的纹身了,法国外籍兵团,以后发现类似的对手,别硬碰硬,估计十个你,去了也是白搭。”
送走了老鬼,陆小安的身体瞬间松弛了下来,左肋隐隐作痛,老鬼下手从来不留情,刚才对打时一记轻描淡写的鞭腿就差点让陆小安趴在地上起不来。
拖着疲劳的身体,陆小安来到了客房。
客房里,林诺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毯子,一双无神的眼睛呆滞的望着天花板。韩洁坐在床边,见到陆小安进门,紧张的站起身,身体微微的颤抖。
自从那个不眠之夜后,林诺就好像失去自主意识一般变成了这个样子,一具拥有美丽外表的人偶。对外界的任何刺激都没有反应,就算在她面前狂干韩洁的菊花,她也不会有任何反应,只有在陆小安玩弄她的身体的时候,才会在快感的刺激下发出呻吟,当激情过去,又再度恢复。韩洁倒是变得对陆小安惟命是从,而且,还有个意外的消息。
失败了?陆小安犹豫着,不,还没有,还有机会可以敲破她精神龟缩的鸡蛋壳,但陆小安不着急这么做,他需要一个契机,让林诺自己啄破鸡蛋壳的契机,只有自己破壳而出的鸡才能存活。
他一把掀开林诺身上的毯子,林诺白嫩的身体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陆小安解开裤带,没有做任何前戏,他直接分开林诺的双腿,吐了两口唾沫涂抹在yīn茎上,大力插入了林诺的花瓣之间。
林诺的yīn道十分的干涩,陆小安的yīn茎艰难的分开紧贴在一起的嫩肉,缓缓推进,终于触到了yīn道深处的那娇嫩的花心。
陆小安将林诺白皙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将自己的胯间用力的压向林诺充满弹性的小屁股,yīn茎抵着那团软肉,屁股慢慢的画着圈,缓慢的研磨着,林诺白皙的小脚在陆小安的肩头随着他身体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随着陆小安的研磨,林诺茫然的脸上慢慢的透出一抹绯红,无神的眼睛里也渐渐的被欲望润湿,花瓣内的层层皱褶缓慢的蠕动着包裹着陆小安的yīn茎,干涩的空间里缓慢的湿润了起来。
陆小安的双手触到了林诺充满弹性的乳房,林诺的乳房没有其母韩洁大,也没有韩洁的柔软,却有着青春少女特有的坚挺,形状完美的双峰抵抗着陆小安手指的压力,骄傲的挺立着。
“呃啊”林诺微张的小嘴中发出诱人的轻哼,杏眼迷离,腔道中的皱褶间也开始溢出粘稠的淫液,小屁股微微的颤抖着。
陆小安俯下身,将林诺胸前粉色的蓓蕾轻轻含入口中吸吮,胯下厮磨的幅度逐渐增大,林诺犹如触电一般,双臂骤然换上男孩的脖子,口中美妙的呻吟不停传出,浑圆的小屁股也似有似无的迎合着陆小安的动作,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胯间已经被淫液浸得湿达达的,湿润的阴毛杂乱的纠缠在一起。
“恩啊哈啊嗯啊啊嗯唔唔唔”林诺忘情的扭动着被欲火点燃的娇躯,修长的双臂将陆小安的头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口,一双美腿也从陆小安的肩膀上滑了下来,换上了陆小安的腰间,白嫩的脚尖微微的翘起,用力的将陆小安拉向自己。
感受着花瓣间甬道被满溢的淫液滋润,鲜嫩柔软的皱褶紧紧包裹着yīn茎,那销魂的蠕动,诱人的呻吟,忘情的迎合,陆小安再也忍耐不住,费力的将yīn茎向后抽出,然后在缓缓的插入。
整个过程轻柔而缓慢,感受着yīn道内不同部分的嫩肉摩擦yīn茎带来的不痛快感,陆小安缓缓的抽送着。
“嗯啊啊哦啊啊啊哈啊恩呃啊”yīn茎的每次抽送都引得林诺不停的呻吟,小脸上满是沉醉,红艳艳的小脸蛋上星目迷离,小嘴微微张开,不停的喘息,粉嫩的香舌在嘴巴里来回的滑过。
“哈啊啊嗯啊啊呃啊啊”每一次呻吟都动人心魄,每一次喘息都诱人遐想,每一次扭动都慑人魂魄。
温热的淫液如同涓涓细流般溢出,顺着林诺的小屁股,沿着陆小安缓慢抽chā的粗壮yīn茎打湿了床单,留下一块块淫靡的水渍。
拥抱着怀中女孩滚烫的身体,陆小安舒服的喘息,yīn茎插入的洞穴犹如有着思想般不停的蠕动按摩着他的yīn茎,每一片裹满淫液的皱褶划过yīn茎都让他舒服得战栗,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如此温和如此纯粹的性爱了,自从那个他最爱的女人离他而去仿佛有一把尖刀花开了他的心,伤疤重又被揭起,那疼痛,痛彻心扉。几滴温热的泪滴落在女孩娇嫩白皙的乳房上流淌开来,女孩似有察觉,眼中的情欲稍退,却又在他骤然加快的抽chā激起的无边快感中沉沦。
陆小安挺着腰,一次次的将yīn茎插进身下女孩的身体,两人胯间不断撞击,发出啪啪的清脆响声,快速的抽查将空气挤出来产生的扑哧扑哧声充满了整个房屋,然后很快被女孩大声的呻吟和叫喊声所掩盖。
“啊啊干我啊啊呃用力用力干我啊呜啊啊”女孩大声的呻吟,娇喘不停,挺拔的胸部起伏不断,小脑袋轻轻摇动,秀发飞舞间甩出几滴香汗,忘情的扭动着身体,白嫩皮肤上的细密汗珠反射着灯光,产生一层油亮的光泽。
大开的双腿间,陆小安粗壮的yīn茎快速的进出,两片嫩红的小阴唇被yīn茎带动不断的卷进翻出,花瓣间的洞穴仿佛酿满了花蜜,每一次抽chā,都带出一股股的淫靡蜜汁,缓缓的流过白皙紧凑的臀肉,小巧精致的菊花美穴后才跌落在床单上的小水洼里。
“啊啊呃啊啊呜呜啊啊”女孩的呻吟声从断断续续的诱惑逐渐变作连续不断的嘹亮乐章。快感的巨浪正席卷着她的全身,一次次的将她压进肉欲的深海之中。
“快我要来了啊啊呃啊啊啊啊来了来了啊高高潮啊啊!”女孩的声音骤然嘹亮,身体如同八爪鱼般缠绕上了男孩的身体,小屁股痉挛一般的快速起伏,迎合着男孩的进入,花瓣内汁液飞溅,皱褶翻滚,皮肤上蔓延着一片粉红色,大大张开的小嘴中香舌吐出,早已发不出一丝声音,只大口的喘息。
陆小安只觉一股热意袭来,一股滚烫淫液瞬间浇在yīn茎之上,嫩肉皱褶更是层峦叠嶂如海浪般汹涌起伏地包裹着yīn茎,瞬间来袭的强烈快意几乎让他的脑海一片空白,他快速的挺动着腰,没几下便一泄如注,滚烫的白色精液如离弦之箭没入女孩身体深处消失了踪影。
退出林诺的身体,陆小安喘着粗气,高潮过后的林诺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呆呆的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双眼无神,大推荐大开的花瓣和其中流淌的蜜汁仿佛和她没有一点关系。
陆小安竟目光扫视室内,韩洁缩在墙角,用一只手捂着嘴巴,正在不停的干呕。
陆小安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闷,他跳下床,一脚将韩洁踢倒在地。
韩洁慌忙爬起身,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主人,我错了,主人饶了我吧,别打我,别打我。”
“给她洗干净,别忘了喂她吃避孕药,别他妈跟你似的大了肚子。还有,把你吐的清理干净。”
陆小安摔上门,离开了客房。
韩洁颤抖着起身,拿出纸巾轻柔的擦拭着林诺两腿花瓣间慢慢流出的精液,然后将擦过的纸团扔在纸篓里,她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女儿无神的眼睛,那眼神刺痛着她,让她心如刀绞,她扶着女儿的身体,慢慢的出了门,走向浴室,却没有注意,女儿无神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她。
放满一池温水,扶着女儿躺在浴缸里,轻柔地擦洗着女儿身上的污渍,韩洁的鼻尖上伸出几滴汗珠。她撩起一缕额前的碎发掖到耳边,忽然脸色一阵苍白,转身疾步冲到马桶边,扶着马桶的边缘不停的干呕起来。
眼泪和口水溢满了中年少妇娇美的脸庞,她胸口剧烈的起伏,一对肥硕的乳房随时有撑破上衣的可能。
久久,韩洁才喘息着瘫坐在地上,两行清泪在脸上流下。
“小诺,妈妈该怎么办,妈妈竟然怀孕了,妈妈该怎么办?”
身后忽然发出的水声让呆愣的韩洁一惊,慌忙回头,却见林诺已经站起身,用淋浴喷头在冲洗着自己的身体。
韩洁的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有用的音节,只是呆呆的看着女儿清洗身体后赤裸着走出了浴室后,无力的趴在浴室冰冷潮湿的地板上,放声的哭泣。
林诺出了浴室,没有一丝的迟疑,脸上平静得仿佛在自家花园中漫步一般,赤裸的身体上还带着沐浴过后的水珠,散发着袭人的热量。
然后,她在二楼的一道门前停下,轻轻的敲了敲门。
“进来。”
陆小安的声音从门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