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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忽然停了,转瞬间伴随着密集的沙沙声,漫天的雨幕降临大地。
林诺被拖着,踉跄着跑了几步,她用力的甩开对方的手,回过头,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背影。
一个仅凭一己之力挡住两个追赶而来的敌人的男人的背影。
“顾不上他了!”
女医生在她耳边大喊,她却浑然不觉,双脚不由自主的迈动着步子。
“快滚,别给老子添乱。”
他的声音坚定,但透着虚弱,雨水打湿了他乱翘的头发,顺着衣角滴落在地上。
“我不走!”
她的嘴唇轻轻的哆嗦着,天下之大,却哪里还有她的容身之所?
“你的命早就不是你自己的了,赶紧跟我走!”
女医生追上来,一把拉住她。
“喂!”
扭住面前的敌人,挥刀在他的手腕上留下一道道喷血的伤口,染血的面庞肌肉微微牵动。
两个女人闻声都驻足抬起头,看着那个男人。
“如果想让我闭紧我的嘴,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一脚将对方踢道,迈过那人捂着手腕不停挣扎着的身体,男人充着面前的年轻人够了勾手。
“七个里,你是随后一个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女医生的面色瞬间严肃了下来。
“用我的荣誉保证。”
“谁他妈关心你的荣誉。快滚。”
男人的肩头被匕首贯穿,猩红的体液从伤口喷溅而出。
男人轻蔑的笑着,手中的匕首轻描淡写的划开对方脖颈的动脉,血色的喷泉在雨幕中绽放。
女医生咬了咬牙,一掌切在林诺后脑,林诺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背起林诺,女医生迈开步子,用尽全力的奔跑。
却在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之后,身子转了半圈,栽倒在路边,肩上的林诺也被抛了出去,两人的身子激起片片水花。
“谁他妈准许你们离场了?”
爱丽丝斜靠在皮卡的车门边,黑色的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很没品的打了个哈气,手中一柄大号手枪遥指着倒在地上的女医生和林诺。
“我还有些问题没得到答案呢。”
爱丽丝的指尖轻轻拢着自己的头发,一步一步的走来。
“是谁杀了我妹妹?这个废物根本不可能有这个能力。”
女医生肩膀中弹,伤口流出的鲜血已经将地下的路面染红了一片。她挣扎着起身,脸色越发的苍白。
“嘿嘿嘿嘿啊哈哈哈哈哈”男孩的肩膀微微抖动,在雨幕中忘情的大笑,仿佛听见了人世间最好听的笑话。
爱丽丝眉头一皱,眼光再次落在那个几乎无法靠自己保持站立的男孩。
“谁规定羊就不能吃了狼?谁说老子一定要堂堂正正的打败她后才能肏她?
谁他妈说的,老子不能有帮手?”
他的嘴角夸张的上翘,如一抹新月露出带着血污的牙齿,诡异的微笑着。
“you fucking thought that today is haloween?”
(你他妈以为今天是万圣节?意指爱丽丝觉得陆小安的笑容像南瓜灯一样,翻译by茶童。流域风大哥,你那个you and his mother的翻译,我实在是不敢用!)爱丽丝的心底泛起一股隐约的不安,陆小安脸上扭曲的笑让她脊背发凉,虽然她丝毫不认为这个男孩对自己能造成什么威胁,但一种神经百战锻炼出来的敏锐直觉让她瞬间将陆小安归类为危险等级。
“少他妈说鸟语,我听不懂。”
陆小安对于自己不懂英语说的理直气壮,颇有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味道。
“你是说,是你杀了我妹妹?”
脱线的女人上当了。
“就凭你?”
但她还是不太相信。
“你觉得冒名顶替这件事,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会觉得我床上功夫好,跟我来一发?”
陆小安话音未落,他的脚边就突然水花四溅,路面被子弹打出一个浅坑。
“看来你的性取向有点问题,不是想我射你,而是想射我。”陆小安不为所动,依旧带着诡异的笑。
“你不怕死?”
“你舍得杀我?严格来说我可是你妹夫?”
“那我就更得把你挫骨扬灰了。”
“哦?想不到你的家族是属黑寡妇的?喜欢在被干过之后就杀掉干你们的男人?”
“我妹妹不喜欢男人。”
“哦”陆小安恍然大悟般的说:“难怪叫的那么大声。”
漫天雨幕的沙沙声中,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闲谈般的对峙着。
一男一女,一高 一矮,一年长一年幼,一健康一受伤。
两个完全不同的人,却透着同样的疯狂。
“太有意思了,你居然完全不害怕我?”
手枪被爱丽丝丢在一旁的水洼里,抽搐刀鞘中的牛角匕首,摇摇指向面前的男孩。
“恐惧那玩意,大概被雨水冲走了吧。”陆小安也举起了手中的匕首。
“你是弃子?可我偏偏觉得,你比她们对我有价值。”
爱丽丝扫了一眼方才两个女人倒下的角落,那里除了地上的一摊血色之外早已没有了人影。
“谁知道呢,说不定我能完胜?”陆小安挑了挑眉毛。
“就算你不是杀死我妹妹的凶手,你和她的死也有莫大的关系,我一定要撬开你的嘴。”
“如果你想亲我,或者让我舔你,我会自觉张开嘴巴的,不用你撬。”
两人缓缓的接近,刀锋交错间勾画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拳脚往来中伴随着飞溅的水花。
一个靠打击沙袋,与人博弈训练出来的搏击高手,面对一个从战场归来,身经百战的老兵之时,高下立判。
但若规则是搏击高手舍命进攻,而老兵却不能受一丝一毫的伤呢?
两人的战斗,在持续了近一分钟的僵持之后,胜利的天平再次开始倾斜。
牛角般的匕首深深的扎进陆小安的胸膛!殷红的血液从陆小安的嘴角流出。
“乖乖的告诉我答案,我就让你死的痛快点。”
深插入肉的刀锋缓缓转动。
身体剧烈抽搐的陆小安紧紧握住了爱丽丝持刀的右手。
“算了,还是”陆小安忽然放松了全身,嘴角带起一抹放弃般的微笑:
“还是拽你一起上路吧,黄泉路上,也能有屄肏。”
一道炸雷响彻云霄,将阴暗的雨幕照得雪亮!
手起、刀落!
窗外的暴雨不停,屋内的床上,陈磊鼾声如雷。
于兰是一名暗娼。干这行几十年,如今正是人老珠黄,容颜不再的时候,生意也越发的惨淡。
她正蹑手蹑脚的打开陈磊的提包,翻找着值钱的东西。
陈磊躲在于兰的家里已经近一个月了,一个月前,他从那家小旅店的床上惊醒,身边睡着一个被蹂躏致死的年轻女人。
他很清楚,这和自己正在查的“公司”有关系,有人想陷害自己,自己一旦被捕,很有可能连警局都没到,就会被做掉。
他从床上跳起来,穿好衣服,收拾着室内一切可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擦拭着所有自己可能碰到过留下指纹的地方,然后迅速离开。
和预料的一样,第二天一早,整个市区就贴满了有他照片的通缉令,他四处躲藏了几天,最后之得花大价钱躲进了于兰这个暗娼的家里。
于兰本来是十分的不愿意让一个男人长时间住在自己这里的,但是看陈磊出手大方,并且还不用自己撅起屁股给他肏,自然乐得不行。
本来于兰深居简出,和外界几乎没有交集,毕竟平日里的时间都用来笼络恩客了。
可自打陈磊躲了近来,不但不用辛苦地四处找人肏自己,还有人大把大把的给自己钱,她似乎也开始飘飘然起来,觉得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的妓女,总算是苦尽甘来了,等送走了这个小子,自己的钱也攒的差不多了,再也不用受房东金左脚那个死瘸子的气了,老娘马上就搬走,还要在屋子正中央的地板上舒舒服服的给你留下点便便!
谁知打发闲暇时间看了一会儿的电视,却让她胆战心惊,原来自己藏的这个男人是个杀人犯!
女人是天生的演员,更何况是做了几十年妓女的女人,其演技简直能在奥斯卡称后。
于兰不动声色的在陈磊的饭菜里加了大剂量的安眠药,才吃过午饭,陈磊就昏昏然的睡了过去。
于兰在陈磊的包里一通翻弄,现金足足还有两万多,全部塞进自己的皮包,然后她小心的锁上了门,一路小跑着出去了。
滚滚的雷声如同打在张蕾的心间,让她心神不宁。
恐惧、不安、悔恨、焦虑。
数之不尽的负面情绪不停的袭扰着她。
卧室的大床上一片狼藉,经历了大大小小十几次高潮的张蕾软绵绵的躺在湿漉漉的床单上,身边堆满了各种成人用品。
快感,快感,一停下来,一失去快感,自己就要疯掉了。
那种恐惧,那种不安,仿佛随时要吞掉她的洪水猛兽,只有在肉欲中沉沦的时候,才能短暂的忘记。
她的手指轻轻的触碰阴唇,就猛地一缩手。
红肿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充血摩擦,钻心的疼。
但是和心中的恐惧比起来,肉体上的疼痛算什么?
张蕾从身边抄起一直电动阳jù。
天蓝色的橡胶棒身上有着一颗颗半圆形的颗粒状突起,打开电源后,橡胶棒身中的彩灯不停的闪烁,将电动阳jù染成各种不同的颜色,伴随着电动马达嗡嗡的响声,丑陋的塑胶阳jù剧烈的扭动起来。
张蕾伸出红嫩的舌头,在棒身上来回的舔舐,香舌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一条口水的痕迹,等口水把电动阳jù全部润湿,她分开自己的双腿,将阳jù用力的插了进去。
紧闭着房门和窗帘的昏暗卧室里,再次飘荡起张蕾诱人的呻吟声。
屋外的大雨下得烦人,酒店的客房里,四个男人围拢着一个女人正在打着升级。
黄毛和老大一伙,二狗子和老三一伙。
林茜赤裸着身子,脖子上拴着狗链,被绑在凳子的扶手上,身上只穿着黑色的长筒丝袜,双膝跪倒,双手撑在地上,屁股用力撅起和后背成一条直线,充当着牌桌。
她的后背上和屁股上堆放着四个男人之前出过的牌。
二狗子坐在林茜面前的位置,yīn茎深深的插在林茜的嘴巴里,林茜的小嘴不停的发出哧溜哧溜的吮吸声,不住的呻吟着。
林茜身后,和二狗子搭档的老三,大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看着手里的牌,思量着该出哪张,胯下的yīn茎伴随着水声啪啪啪的撞进林茜的引道里,撞得她雪白的大屁股荡起一波一波的肉浪,身体一耸一耸的,几张牌都掉到了地上。
老三用力拍了一把林茜的屁股,在白皙肥嫩的臀瓣上留下一个红手印,教训道:“肏,给老子趴好,你现在是桌子知道吗?对哦!”而坐在林茜身体两边椅子上的老大和黄毛也是高跷着yīn茎,却是一脸的沮丧样。
老大狠狠的捏了一把林茜的乳头,说:“真他妈的倒霉,黄毛,我跟你一伙就是个失误。”
黄毛不乐意了:“大哥,打升级这玩意,看配合的,您也不能老赖我啊,要不你上。”
“哈哈,老三,咱俩可稳扎稳打。”二狗子嘿嘿一笑,说:“从开始打,我俩可就一直赢,我俩肏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是不是你们二位让着我们呢。”
“就是就是。”老三把一条小龙用力甩在林茜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说:“我跟二狗子都射了两炮了,再打下去,我俩都要没子弹了。”
客房的房门被敲响,老大郁闷的回头问:“谁啊?”
“警察临检!开门!”
屋外的人语气很横。
“肏,坏了,快收拾。”
“怕什么,现在咱跟警察是一家。”
“去你妈的,老三,别他妈干了先。”
房门再次被敲响:“快点开门!”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耐烦。
老大一遍光着屁股套上牛仔裤,一遍对着门口喊:“来了来了。”
房门打开,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走进了客房,未收一个高个子的看了看无力的四个男人,以及刚刚才被胡乱套上一件连衣裙的林茜。
林茜发硬的乳头在连衣裙的胸部清晰可变,嘴唇边的一抹白色浆液还没来得及擦掉,小脸红扑扑的,害怕yīn道里的精液留到地上,她的双腿用力的夹紧。
“警察临检,配合一下,把身份证拿出来。”
看到警察出现在眼前,林茜几乎就要开口求救,身后的老三却一把撩起她的裙子,打开牛仔裤的拉链,挺着yīn茎就那么站着干起林茜来。
“警察同志,是这样的”老大嘿嘿一笑,凑上前去和为首的警察几句耳语。
那个警察眨么眨么眼睛看了林茜两眼嘿嘿一笑,说:“成,这就好办了,不过你们也收敛点,毕竟这地方人多眼杂不是?”
他走上前,抓住林茜连衣裙的一侧肩带,拉了下来,伴随着林茜的尖叫,里面那丰满的双峰露了出来。
一双大手在林茜的乳房上摸了两把,看着林茜喘着粗气,羞红的小脸,警官笑了笑说:“肏,够骚的啊,费了不少劲才搞来的吧。”
“那是,这娘们可是个极品,要不哥几个爽过再走?”
“不了,今天还有任务。”为首的警察摆了摆手。
“那就不耽误各位了,等有时间我安排诸位出来好好爽爽。”老大笑着说。
“好说,好说。”为首的警察一挥手,几个警察便鱼贯而出。
管好房门,老大上去一脚踹飞了老三,骂道:“老三你个种驴,就他妈知道肏,也不知道敬老。”
说着掏出yīn茎,伴随着林茜的尖叫,插进了她的身体。
冰凉的雨水浇在林诺的小脸上,轰鸣的雷声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
背着她的女医生踉跄着栽倒在路边,朦胧中她被摔倒的疼痛弄醒。
“小安。”她喃呢着睁开眼睛,却看见她苍白的脸。
“陆小安呢?”她询问,她却没有回答。
“我他妈问你陆小安呢?”她一脚踢在她受枪伤的肩头,她再次栽倒在水洼里。
“顾不上他了。”女医生喘着粗气。
“去你妈的!我他妈才应该把你扔在那!”
林诺气冲冲的辨认着方位,想要寻找回去的路。
“你不能回去。”女医生喘着粗气站起身,一把拉住了她:“他是凭借自己的意志挡在那里的,记得吗,他叫你快滚,就是为了让你活命!我们现在返回去就是叫他白做牺牲!”
女医生的话仿佛抽走了林诺所有的力气,她颓然的瘫倒在地上,放声痛哭。
几分钟之后才猛然对着她们逃命来时的方向大声大喊着:“陆小安!给老娘活下去!你的命是我的!”
“我们走吧。”
外面下着大雨,辖区派出所里,格外的冷清,值班的民警小王正惬意的趴在桌子上打着呼噜。
被敲门声吵醒,小王用手手背擦了擦嘴边的口水,说:“请进。”
近来的是一个四十多 岁的女人,风韵犹存的脸上浓妆艳抹,走形的身材略显臃肿,风骚的穿着一件紧身低胸短裙,胸前一双巨乳抵不过时间的力量和地心引力的作用开始下垂。
“于大姐,有事啊?”小王看来的是于兰,开口问道。
这个于兰是做什么的,小王心里有数,几乎所有管片的民警都知道,这个于兰是个暗娼,用现在时髦的说法,叫楼凤。
不过这个世界就那么回事,于兰平时也没少孝敬这群小警察,花了不少钱疏通关系,所以当于兰和她那个蹩脚的房东金左脚闹起矛盾的时候,警察们还都是睁一眼闭一眼的帮着于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