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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小的二话没说走了,剩下的都点头同意。我留下了一胖一瘦两个,另外俩先出去了。
留下的两人很快就都脱光了衣服,插好门爬到床上,一边睡一个就跟商量好似的。胖的说她过年刚满19岁,家是萧县曹村的,离这儿二十里路,家里姊妹四个,生活不好,出来时说当服务员,后来也下海干上了;瘦的不是本地人,老家是河南的,跟一个做烧鸡生意的男人跑到这里有三年了,后来那男的不要她了,又找了别的女人,她也没脸回家,就留下干了这行,等存点钱以后再说,从年龄看有二十二、三岁。她俩的配合很默契,一个喂我吃奶,一个吹下面,尽管技术很差,却也还有那个意思,我的两只手分别玩弄俩人的阴唇和阴蒂。为了能有足够的休息时间,刚摸出点水我就戴套上马了。
摸的时候,手指就感觉到了俩人yīn道的优劣,瘦的水多b松,胖的水少紧。我一枪插入瘦的yīn道,细细体会着抽chā带给我的感觉。看我把插得瘦的浪叫,胖的在一旁傻笑,我拉过她来又用手指插她,俩人一起浪叫着。
瘦的yīn道确实很松,撑开后鸡鸡在里面怎么晃动她都无所谓,女上式时,淫水从宽阔的洞口淌出,顺着卵子都流到了我的腿上。其实yīn道的松紧除了年龄和使用率之外,还有就是身体原因,瘦人一般是比胖人的yīn道要松,这也是人们偏爱丰满女人的原因。
轮到插胖的时,她里面的水已经不少,也有点耐不住了。我站在地上,板起她两腿用最深的姿势一插到底。真是b紧水多,感觉就是不一样。鸡鸡被有弹性的肌肉紧箍着,抽chā进出时把yīn道里面的空气挤出,发出阵阵“噗噗”声响,我心里很是激动,说实话,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过来自那里的“噗噗”声了。在城里所见小姐都是妖冶之人,做时间久的小姐里面就是一堆棉花;刚做的也比良家女的使用率高,插进去能感觉紧就很不错了,在她们身上是找不到村姑的感觉的。
越想越激动,越干越有趣,我叫瘦的也坐在床边翘起腿,用同样的姿势换着人轮流插了几轮。干得时间不短,也有点累了,我把胖的压在身下搂紧屁股狠狠顶了几下,抽出取下套子,让精液射在了她的肚皮上。
我没劲再管她们怎么样了,也顾不上等她们走后锁门,拉开被子倒头就睡。一觉睡醒天都亮了,想想后半夜还有俩小姐怎么没来?起来开门出去,挨个房间听听动静,我睡觉时还空着的房间有的住上人了,院子里也停了几辆大车,其中有两辆和挂着红纸横幅,原来运送抗非典物资的车也住这里呀,小姐们一夜一定没少忙活,连预先的约定都忘了,正好成全了我。
老板起得早,见我起来了便和我打招呼,还一个劲的说,昨天夜里突然来了几个车,应付不过来,小姐怠慢你了,等你下次再来,保证叫她们给你服务好。
我心里暗笑,不是非常时期我也来不了这里,要是晚上四个小姐都来了,我这会儿还能起不得?我谢过老板的美意,没吃早饭就结帐离开了。
我漫无目的的来到集上繁华的路段,想买只正宗的符离集带在路上吃,转了半天几家象样都还没开门。看见有早点摊卖豆浆油条,我开车靠了过去,谁知还没停稳就有人招手示意我离开。我笑笑继续朝前走,还是找了个避静的地方车停,徒步来到另一家早点店。吃饭时和一位合肥来的司机聊天才知道,安徽的非典疫情五一期间有蔓延趋势,省里刚下过文件,全民动员,四处堵截疫区来车,加上电视里的宣传,老百姓都如临大敌,谈非色变。看来去合肥的计划也要流产了,这里也不能久留,要是被人发现轰出去或隔离起来就坏大事了。
我只好顺原路返回了徐州。徐州城南的防守形同虚设,就见过一个检查站,还是桌椅齐全没有人影,很容易就进了市区。路过淮海战役纪念塔时,看见南门不远处有个叫鑫龙潭的洗浴中心,附近还有个未完工的建筑工地,路上来往的人也不多,正好是个栖身之地。我把车停在既隐蔽又绝对不碍事的地方,人进了桑拿。
这里的条件也不错,装修不如“好大”但也还卫生干净,到处都是消毒药水味。时间太早,过夜的还没起来,浴池里就我一人,桑拿房刚打开怎么浇水也不冒汽。
快九点了,桑拿房里才有了热汽,过夜的也起来洗二遍澡准备回家了。我躺在里面好好的蒸了一回,汗出透了又出去搓了一把,干干净净回到休息厅。服务生端来茶水,贴在我耳边低声说:要小姐按摩嘛?
我眼都没睁,问:什么价?
回答:全套140元,免澡资。我说:包房呢?
答:包房不再收钱了。
我说:那还行,有好点的小姐吗?
他说:我们这的都不错,晚上客人可多了,现在非典时期人还是不少。
我说:叫来我看看。
服务生从不知从哪里领来俩看着还没睡醒的小姐来了,一看不满意,告诉服务生换几个好点的。服务生说,昨天她们都睡得太晚了,还没起来,要不你先进包房休息,等有好的起来了我给你领去?
我已经没兴趣找小姐了,进包房当然是为了好好休息。我随他来的三楼(也许是二楼),看看里面还干净就进去躺下了。快到十点小姐才来,一看人还不错,笑得很甜,就留下了。服务生一走,我就拉她上床和衣搂着,问她:你怎么比别人起得早呀?
她说:我昨天就没来上班,老板早上打电话叫我才来的。大哥你不是徐州人吧?
我说:我是北京的。你害怕吗?
一听这话,她马上挣扎着想离开,我搂得更紧了。笑着说:别怕,我是逗你的。
她缓和了一下,斜眼看着我,说:听说北京的非典很厉害,全国多数病人都是北京人传染的,我不挣你的钱也不想得这倒霉病。
我拍着她的屁股说:放心吧,我是东北的,在南京工作。过节来徐州看朋友,明天就回去,今天朋友有事,我自己出来潇洒潇洒。多陪我一会儿,咱们好好玩玩怎么样?
她安静多了,像是受了惊吓,钻在我怀里不敢抬头,手紧抱着我的后背。我虽说夜里睡得不错,但连续奔波的疲劳还没恢复过来,更不想马上就做,再说鸡鸡都磨疼了,做的话也是个马拉松,两下里都受罪。还不如先培养一下感情,养足精神好好玩。大概是上午没客人,她也不着急,任由我搂着聊天。聊着聊着很自然就把话题扯到了徐州风土人情和非典上了。
她说,徐州就一例非典,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的,家在徐州,人在北京当幼儿教师,四月底回家探亲在徐州犯病了,搞得徐州上上下下不安宁。她还说,徐州人都骂她回家“谢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