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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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思绪左右摇摆起伏,思绪凌乱。

    她发来短信,我飞速打开。

    老公,我肚子疼。

    我长吁了一口气,感谢,原来她还在我身边。没有离开我。

    仅仅一个月,我已陷的如此之深。

    老婆,喝点牛奶,养胃的。我回短信。

    是的,我爱她,此时,确定。虽然,只有一个月。

    呵呵,是的,我已陷进去了。

    不管是因为什么,因为她漂亮的大腿,高挑的身材?因为她怯生生的叫我老公?因为她的初吻?不知道。管他的呢,现在,我只知道我爱她。我爱这个拥有高挑身材的可人儿。

    我不是毛头小伙子,谈过很多个。做过很多次。

    但对她,我不忍,她是第一次,她是处女。

    我不忍并不代表我忍的住,但我始终没有再提出或者暗示过过分的要求,我不敢。

    我害怕她,第一,我害怕她离开我。第二,我害怕她的眼神,甚至想起那天,我都会不寒而栗。

    要是刚子和毛毛在我身边的话,肯定会挤眉弄眼,然后大呼小叫,元宝啊元宝,有机会开元宝你不开,痿掉了?

    和可可交往的这半年中,我还没有把她介绍给我的兄弟们。原因是,我和她都要读书,周六周日小憩,也恨不能亲亲我我,过二人世界。哪有闲心让不相干人等打扰我们的情侣生活?再有,我怕毛毛和刚子那两个蠢货把我过去那些风流往事口无遮拦的兜出来。所以,我一帮朋友兄弟,对这位神秘女子都是只闻其声,未闻其人。

    不过,我总会找个机会把把可可正式介绍给他们。遥望未来,我会搂住可可的腰,骄傲的宣布说,喏,我老婆。这时,他们肯定会羡慕,会嫉妒——我肯定。而我,偏偏喜欢这种被嫉妒的感觉。

    和她在一起后,不再去酒吧“撩菜”闹的几个兄弟开始怀疑我是否再具有当年的雄风。

    和她在一起后,习惯站在她右边,因为她左边耳朵不好,听力不好。

    和她在一起后,和兄弟们接触的少了。

    她的口头禅是:好吧。哦,这样。好类。随便。我吃饱了,不要吃了。

    有时,还会娇娇的说,老公,你的口水好咸。

    她可爱吧?

    她会把我撩拨的欲火焚身,却总在关键时候用膝盖顶住我那里,浅浅的笑着说,不行哦,要结婚以后才可以。

    每晚点着烟想想,我会觉得很幸福——这一切的一切。幸福来的如此之快,让我沉醉其中。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

    2月14日,情人节。

    尽管交过5,6个女朋友,但从没有买过花,是我觉得没必要,形式主义而已。即使面对那个谈了三年的,远赴他国的女人,我也没有送过花。

    可这次,我决定买了。尽管我觉得俗套,但我愿意为她改变。

    我问她:老婆,情人节想要什么花,我送你。

    她答:满天星。

    对于花,我毫无概念,什么蓝色妖妓,什么冰火玫瑰的,完全没接触过。象我这种人,只知道冰火两重天,老汉推车。

    打了几个女性好友的电话,问寻满天星是什么花。却未想,搞了半天,那东西就是配在娇花旁边的点缀,要说是杂草也不为过,价钱更是便宜的不会超过20块。

    我打电话给她,问她为什么要那个草。

    她答:送花多土啊,大街上都是花,我拿满天星就不一样了,独一无二。

    我突然感动。她是在帮我省钱。

    碰面后,我拉着她去了花店。

    老婆,挑一束。

    哪有你这样拉女朋友去花店挑花的?笨蛋!

    她眼含笑意,戳了戳我的额头。然后俯下身子,看着满屋五颜六色的花。

    最后,她拿了一堆草样的东西,上面点点白色小花,对着老板说,就要这个。

    老板朝我嫖了一眼,问:要包好么?

    我说:要。

    老板说:交钱,三十块。

    旁边另一对情侣闻言朝我上下打量了一翻,眼神让我难堪。

    我乖乖付了钱给老板,无地自容。

    她却蹦蹦跳跳满心欢喜,乘包装的档儿,一会看看这个花,一会摸摸那个花。

    她喜欢花,喜欢那个该死的蓝色妖妓,喜欢那种血红的玫瑰。

    多少次,我想开口叫老板改拿玫瑰,要最贵的,却始终没有。

    可可接过花后,嘟着嘴对我娇笑了下。仿佛一点都不在意,不在意旁边那女的手中的蓝色妖鸡。

    我拉着可可快步走出花店。

    可可左手捧着花,右手则拎了她事先买好的大蛋糕,一路上欢蹦乱跳的带着我去了间茶室,旁若无人的拆开蛋糕,插上六根蜡烛。点燃。

    蛋糕上写着:ak,我爱你——你亲爱的可可。

    “老公啊,你知道为什么要插六根蜡烛吗?”可可双手托着下巴,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心里感动异常。

    “傻瓜,庆祝我们恋爱六个月。”可可用手敲了敲我的头,极不满意我的回答。

    我说不出话来,心里最柔软的那块地方被扎了一下。

    我一把搂过她。

    我们放肆的接吻。仿佛这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个。

    直到服务员过来说,这里不许点蜡烛。我们才彼此分开,大口喘气。

    有时候,感动就在瞬间,只为你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我,就会拼尽全力,为你做任何事情和可可恋爱已半年有余,个中甜蜜与开心麻痹着我清醒的头脑。

    这期间,毛毛给我来了几个电话,说好些日子没聚了,哥几个都挺想我的,怀念我们当初*三剑客共闯江湖,举枪亮贱的壮举。还开玩笑的问我在学校有没有什么想抽,自己又不方便动手的人,说他们最近手痒,想找个人练练。

    我笑骂了通,说最近忙着搞论文,最后一学期也有好些日子要忙的。我说过些日子会带个妞给他看看。

    他说好。

    毛毛这家伙好象总是很空闲,三天中有两天迷醉于夜生活,我倒现在也不知道这厮是干什么工作的,他的时间精力似乎可以无所顾及的消耗挥霍。每次问他是干哪个行当的,他总是嘿嘿淫笑,敷衍过去。几次之后,我也就不问了,懒的问。

    这当中也有几个酒吧女来过电话,大意就为了那事儿,或者是说很久没有聊了,一起吃个饭之类的,都让我婉言给拒了,并暗示以后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老子已经退出江湖不当剑客很多年,那些助人为乐,扶困济贫,为人民服务的事儿我已委托同门师兄弟毛毛和刚子继承,并发扬光大下去,有什么需要可以找他们。甚至我还报了他们的电话号码。

    对于酒吧女,我没有半点瞧不起的意思。但彼此也绝称不上好朋友,好伙伴什么的。我们只是交易关系,就象追逐利益的无良商人一样。不同的是,我们所追逐的是刺激,我们所排遣的是寂寞。

    我爱可可,不想落下任何以后可能横生枝节的口实。所以,以后,和她们还是少来往。

    我突发奇想,买了一条520(香烟)。

    两天之内,抽光。即使是女烟,很淡,但是两天抽光一条,仍旧叫我有了想吐的感觉。

    我准备用抽完的烟屁股拼凑成大大的心形,送给她。

    寝室被我搞得更加乌烟瘴气,时至冬天,我们寝室却不得不开着窗门散去烟味。刚子和我一寝室,和其他两人关系也尚可。他们和刚子一致认为我脑子出了问题,要完成这幼稚的壮举。他们曾提出来,帮我抽,然后把烟屁股留给我。或者索性掰去烟身,光留下烟尾,拼凑个差不多的就可以了。我拒绝了。

    以前听觉着别人为了什么狗屁的爱情,干了什么什么事儿,我都会嗤之以鼻,然后吐出来两个字,幼稚!而现在刚子他们说我脑子有病的时候,我则会哈哈一笑,然后对他们说,烂货,你懂么?爱情,你懂么?颇有些阿q的味道。

    当我把520烟屁股做的大号鸡心送给可可的时候,她很感动。

    她看着我说,呵呵,老公好傻。眼睛里闪烁着动人的光彩。

    为她,我觉得值,但我知道我做的远远不够。没有物质的保障,她不可能幸福。我不比刚子,他家有钱,可以随意糟蹋。他家如果是奥迪奔驰,那我家就是自行车脚踏车。他家如果是电视机,那我家就是收音机。

    前一次那个远赴他国的女人已经给我了个教训——门当户对!

    其实很多时候,我觉得爱情是不对等的。当双方家底相差太大,爱情就会变得别有用心。好比榜款,其实没有,双方是真心相爱,但条件悬殊太大,终会难逃悠悠之口。又或者如同我,玲子(我前一个女朋友的名字)并没有家底殷实的让我高不可攀,可仍旧分手了。

    爱情是存在的,但抗不过现实。

    时代在进步,自行车却永远不可能跑过奥迪奔驰,而收音机也不可能创造收视率。

    可可家条件不错,但我从没敢多问。但还是从只言片语中得知,她家有部车,她家请保姆,她家住在市中心的繁华地区。

    我不想让她觉得我看中她家的条件才会讨好她,迁就她。所以,我从不去过问她家的条件。例如,你家开的什么车?你家房子几平米?等等。

    我在小心翼翼的维护这段感情。

    可可也没问过我家情况,除非我主动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