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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隐匿空间的正中央是一张圆形的水床,床上散置着五颜六色、材质与型号不一的电动阳jù。床的周围矗立着四具形态不同的金属支架,支架上交缠着精致的滑轮、铁炼和皮制扣环,显然是为了适应四种不同的捆绑姿势。四周的墙边,琳琅满目地悬挂着衣架、绳索、皮鞭、蜡烛以及各色各式皮制的性感装束。
“要我怎么说呢?你的房间真的让我大开眼界。”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压抑着高昂的情绪,置身在这座用淫具建构的情欲城堡里。眼前呈现的一切,就像是用来拍摄性虐待电影的布景,在在耸动着对性经验极为自负的我。毫无疑问,这里就是joker和niki平日进行情戏的场所。
“我和niki平常就是这么玩的,只是我舍不得在她身上留下伤痕,关于这一点,你倒是比我还狠。”joker打开帘幕旁的开关,当天花板上的活动聚光灯骤然射出刺眼的光线,整个空间也忽而燠热了起来。
“不要怪我,是你们自己玩火的。”从“西楚霸王”的伊人到“梦魂工作室”的joker,对她特别锺爱这种狂暴的性爱方式,我并不感到意外。望着她和niki悬在墙上的巨幅裸体写真,我不自觉地沉醉在她们不分轩轾的笑靥里。
“喜欢吗?改天我们三个一起拍一张。”joker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丰采,显然对照片极为满意。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帧作品应该出自她的手笔。
“好啊。”我走近一具金属支架,随手拨弄着上面的滑轮。
从滑轮顺畅转动的程度看来,我可以轻易想见她们经常使用这些器械。
“说真的,有的时候我自己也很想试试被绑起来的滋味。”
joker解开牛仔裤的钮扣,信步走到我的身边,高挺的乳房随着她的步调规律地晃动。
“算你运气不好,我现在没有什么兴致。”满眼的淫具加上沉鱼落雁的joker,当然早已炽烈地挑动我的性欲。但尽管勃起的下体发出饥渴的呼喊,对这个以神秘和野性为标记的女人,我还是不免存有一丝疑虑。
“怎么?知道我是个tom波y你就不敢碰我啦?”joker勾住我的颈项,把丰润的乳房贴近我的胸口,试图猜测我犹豫的原因。
“我还在想你是怎么从“西楚霸王”脱身的。”我呼吸着joker浑身绽放的幽香,压抑着对那具胴体的眷恋,道出让我念念不忘的迷思。
“想到啦?我还以为你连这点良心都没有呢。”joker的手指灵巧地在我的胸前撩拨着,用娇嗔的口吻埋怨作态。
“或许我对女人真的很不在乎,可是我还无法让自己成为下流的禽兽。”想起“西楚霸王”的舞池,对joker的爱怜之意便便我轻轻地搂住她纤细的腰。
“其实说穿了也没有什么,我跟那里的老板很熟。”joker解开我的领带,把那晚的布局匆匆地一语带过。经过她简单的解释,我也在顿时恍然大悟。
“你想证明什么?”想像起来,当时我还在酒精和麻药的双重作用下挣扎,要瞒过根本无法起身的我,的确不是太难的事。
“我想知道为什么罗非凡能从我身边把niki抢走。”
joker强烈的醋意分别指向我和niki,在占有欲的驱使下粗暴地撕裂我的衬衫,投进我厚实的怀抱。
“等等,我们的事niki知不知道?”我紧拥着joker火热的身躯,和她一起仆倒在冰凉的水床上。我一面提出最后的疑问,一面剥下她贴身的牛仔裤,水床丝毫投有冷却我们的欲火,赤裸的情欲开始延烧,遍布我们每一个贪婪的细胞。
“嗯嗯哼,我们几乎每天都睡在一起,你当她瞎子啊?”joker先是挣扎着翻身,脱去我所有的衣物,继而疯狂地在我身上烙印着象徵浓情蜜意的吻痕。
“知不知道niki为什么不喜欢你用嘴?”joker的双手沿着我的臀部滑到勃起的阳jù,她的唾液渍痛那些才刚刚结疤的伤口,也将她更深刻地嵌进我的生命。我恣意捏弄她柔韧的肌肤,熨烫出青紫色的瘀痕。由于激亢的爱意使然,我们无视渐渐加剧的痛楚,不停地用肢体摩擦对方的肌肤,希望削减有形和无形的距离。
“你说啊?”我倏地翻坐起来,扳开joker匀称的大腿,把嘴凑近她爱液泛滥的私处。当那些甘醇的琼浆玉酿串串洗涤我的神经,她也在兴奋的情绪中张开幽深的口腔,温润地含住我的阳jù。
“嗯呜你你马上就知道了嗯呜嗯嗯”我的阳jù才刚刚传来一阵湿热,joker的舌头已经绕着我的guī头转动起来。她的口腔彷佛以找的阳jù为舞台,时而吸吮、时而亲吻、时而舔舐、时而抽送,进行着一部赏心悦目的歌舞剧。我的胯间霎时燥热地响应她的演出,浑身上下偏布着酥麻的快感。随着她舌尖舞动的频率和娇吟形成的配乐,我几乎在她的挑衅下完全失去防御,再也无法分神品尝她深郁的私处!
“呜嗯呜嗯呜嗯呜嗯呜”尽管阅历过上百个女人,我委实很难相信joker在口交上的造诣竟如此高深莫测。她的口腔只不过运作几分钟,我的阳jù竟然莫名地兴起射精的渴求,大量的精液几乎就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冲破我的禁制。我的情绪在快感的激发下焕发出朦胧的光泽,意识也朝失神的境界拨腿飞奔,然而我非常清楚这时只要稍形松懈,我就必须扫兴地结束这次xìng交。这个认知使我重新面对她湿濡的阴户,让舌头与口腔朝着阴核进发。我微微地啃啮她最敏感的阴核与阴唇,使她在临床的折磨中发出沉闷的浪叫,暂时解决濒临射精的危机。截至目前为止,这场性事战役的序幕终于宣告开始。
“嗯呜呜嗯嗯嗯嗯呜嗯嗯呜”我们的口器在彼此的性器上猛烈而愉悦地交锋。我们的喘息与呻吟浪叫,用声波的形式奏鸣着节奏强劲的战歌。我们的心跳剧烈的撞击对方的小腹,像擂起声势浩大的战鼓。我们的体温倏地拨升到血液的沸点,在皮肤上蒸散出如火如荼的狼烟。过不了多久,快感已经在我们的每一肌肤上累积出斗大的汗珠!
“呜嗯啊嘶我我啊啊我快受不了快,快把我绑啊绑起来嘶鸣嗯嗯哼”当joker的汗珠在双股之间汇集成一道道湍急的河流,她再也难以承受我狂妄的舌尖与牙齿,放弃口腔在阳jù上的坚持,频频颤动着诱人的胴体,失声喊叫出来自灵魂深处的冀求!
“啊啊嘶啊哇哇啊嘶啊啊嗯嗯嗯”尽管joker在我们初步对战的历程中要求暂停,我仍然在她即将达到高潮以前追亡逐北。当她的浪叫与躯体逐渐展露高潮的徵兆,两片丰美的臀部就带动私处产生剧烈的收缩。我忽而停止口交的动作,把食指和中指塞进她的yīn道,让骤雨般的爱液流进我的手掌。
“嗯嗯哼嗯嗯啊你干什么啦,讨厌啊”高潮的痉挛和快感的馀波,使joker浑身抖动不已,几乎忘记先前曾经提出捆绑的要求。在她还恋栈着口交的悸动时,我忽而起身从腋下和大腿内侧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让她席地而坐,攀附着离水床最近的金属支架。她在嬉笑间发出一阵惊呼,悉心掩饰的女性意识已经无所遁形。
“你不是很想试试这些道具吗?”我搀扶着joker起身,快感持续的作用依然在她的四肢蔓延,使她发出微微的颤抖。我用连接着铁炼的皮带扣环分别闩住她的手腕和脚踝,把她成大字型固定在支架上。
尽管joker经常操作这些道具,然而或许她在过去的性事中从未扮演过niki的角色。因此这时的她保持着羞怯的沉默,彷佛处女期待一场狂热的破身仪式。
“啊嗯哼轻轻一点啊”我无意惊动joker无心的矜持,迳自扯紧支架上的铁炼。整具支架精细的设计,使她光洁的裸身向前倾斜约三十度,左侧大腿也向后方抬起,和右侧大腿约莫呈九十度。当铁炼倏地收紧,由于整个体态的弧度改变,她的裸身使袒露着原始而奔放的气息,挑动着我的视线。
“嗯嗯哼你知道吗?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嗯你你说要把我绑起来嗯哼我我就已经知道嗯自己应该把把生命里最温柔的部嗯部份嗯交给你嗯嗯”当我撩起挂在墙上的红色绳索,悉心地绕过乳房上下缘,把joker的胸脯衬托更为更为高耸突出,我情不自禁地爱抚上次留在她细致肌肤上的伤痕,希望一道道地抚平她的伤痛。在我温暖的抚触下,她口中倾吐的话语就这么成为我所聆听过最美的音韵。
“嘶啊嗯嗯哼对对用力嗯啊嗯啊”我的心情随着joker嘶喊的音韵强劲地波动,终于难以自持地抓起水床上的电动阳jù,打开开关以后,我将转速调到极限,插进她始终未曾脱离高潮状态的阴户。电动阳jù嗄然地发出响声,她浑身的筋肉在霎时紧绷起来,彷佛电流穿越她的子宫。我一面抽动以极速运转的电动阳jù,一面交替搓动她高耸的乳峰,使快感在她滚烫的胴体内恣意流窜。
她忘形的浪叫和铁炼碰撞的声音迅速地融合在一起,谱出女性生命最真实的悸动。
“哇啊呜嗯啊嘶我我啊啊我快受不了了给我,给我,啊呜哇啊呜”大量流涌的汗水和爱液,使joker的胴体像刚下过雨的莽原。我用电动阳jù急速在她的yīn道里进出,双手在乳房上的捏弄动作也更形放肆。过度的兴奋不断电击她的神经,使她在忘形呼喊的同时也紧紧抓着铁炼,把全身的重量迷乱地释放在铁炼上。与高潮的她遭逢的经验,使我的阳jù前端隐隐地渗出精液是的,joker所负荷的快感越多,我射精的冲动也就越是迫切!
“哇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哇”我拨出电动阳jù,抓紧joker的臀部和向后抬起的大腿,把迫不及待的真实性器从后方插进她饥渴的yīn道。她的胴体激切而胡乱地剧烈抽搐,捆绑她的铁炼也碰撞出更激情的声音。当她的阴部肌肉湿润地夹住我的阳jù,我感到意识在宇宙中飘浮,追逐无垠的星河,逐渐在只属于她的象限里失去座标,陷入比迷幻药更高昂的朦胧幻境。尽管如此,我征服这个女人的坚定执念却未曾稍形变更,始终让阳jù在下意识里几近野蛮地狂抽猛刺!
“哇啊呜嗯啊哇啊啊哇嗯啊嗯啊嘶我我啊啊”射精的刹那,我几乎再也无法看见或听见这个世界,耳膜里只传送着joker渐行渐远的浪荡叫声。
“嗯嗯哼你你太棒了嗯嗯”当百般疲惫的我悠然恢复意识,我赖在被捆绑的joker身上。近乎虚脱的她显然又经历了一次高潮,不但仍旧发出象徵满足的叹语,身体也依然维持轻微的抽动。我勉强地站直身子,这时才发现我把电动阳jù塞在她的肛门里,在我进行抽送的同时,也用小腹不断地将人工制造的快感推进她神秘的后庭。
“说真的,跟你做ài以后,我老是担心自己不会再要别的女人。”高潮以后,急急喘气的我解开joker全身上下的束缚,将无力走动的她抱回舒适的水床。高潮的馀韵使她的脸色极为红润,比初见时放射出更耀眼的光采。望着她旖旎的裸身,我的思维依然停留在那个比麻药更引人人胜的射精阶段。
“那还用说?只是我比较习惯当男人罢了!怎么样?我们的小孩和介绍人呢?”joker隐隐残留着快感的声调有些颤抖,但是经历如此猛烈的高潮,并没有使她忘记约我来的目的。
“只要niki肯拿掉避孕器,我觉得这种交易很划算你要不要也生一个?”我满足地在joker身边躺下,爱抚着她比丝缎更光滑的身体。
“去做你的大头梦!要不要来一点?是上等货。”joker狠狠地用手肘顶住我的喉咙,表示她对怀孕一事极度憎恶。她娇笑着从枕头下面摸出精致的象牙烟盒,就像在“西楚霸王”那样,递上高潮后必备的手卷烟。
“谢了,我可不想又被你摆一道。”我把joker搅进怀里,热情地与她接吻。有如此这般的女人陪在身边,大麻或其他迷药实属多馀。
“嗯我永远不会忘记你光溜溜地趴在舞池里的样子。”
在醉人的深吻中,joker和我共享这个片刻的温存。为了酝酿更深刻的拥抱,她再也拿不稳手里的烟盒。那个通往幻觉的触媒,就这么沉甸甸地跌进床边的垃圾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