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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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我发现jī巴上有几个并不明显的破溃,很小,的确是水疱破了,难怪这么疼呢。

    第二天我发现,jī巴上的破溃处有些变大,还有炎症了,疼得厉害,尤其是和裤子一摩擦,更是疼痛难忍。

    晚上的xìng交不能不继续,不做ài我可怎么活啊,可我试了好几次,刚插进guī头,就因剧烈的疼痛而不得不中断下来,破溃处是在yīn茎的上面,下面没有,实在没办法,我就让方冬梅把屁股撅的高高的,我用yīn茎底部和她湿滑的外阴摩擦了起来,高潮到来前,又不觉得疼了,我得以插入yīn道,痛快的射了精,结果射完精jī巴比昨天还疼了,一看原来破溃处已经蹭出了血。

    第二天我发现破溃处已经化脓,皮肤坏了一块,原来是几个原本不相连的水疱破溃后连成了一片,谁让我瘾头这么大,昨天不折腾不就没事了,我不敢去医院,便找来消炎药吃了下去,心想:明天可不能胡闹了,要是jī巴烂掉就坏了,我可不能壮志未酬jī巴就交代了。

    第二天晚上,美少妇当前,我还是没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又用yīn茎底部和她外阴摩擦,达到了高潮,临近射精时的兴奋中,我特想找一个肉洞把jī巴插进去,觉得那样才过瘾,可我不敢插她的嘴,怕碰到皮肤破溃处,我看到了面前的小屁眼,不管三七二十一,在射精时强拽住她的屁股,把guī头使劲顶在了她的屁眼上,她的屁眼太紧了,我感觉到了进入时遇到了强大的阻力和不时的抽搐,但这正好是我射精时需要的,在猛顶的同时我射了精,好爽啊。

    完事我低头一看,guī头和yīn茎的一小部分已经没入方冬梅的屁眼里,yīn茎破损处正好留在了屁眼外面,还好,没有再次受到伤害。

    方冬梅的肛门还紧紧的卡着我的guī头,她皱着眉回过头说疼,埋怨我也不告诉她一声,我也知道刚才用的力气太大,她一定很疼,便赶紧往外拔jī巴,我一拔jī巴,她的屁眼缩了起来,yīn茎上的冠状沟正好卡在了她收缩的肛门括约肌上,可她妈把我爽死了,太紧了,我借口jī巴被卡住了,过了好半天才依依不舍的拔出了jī巴头,面前的小屁眼嗖的一下又恢复了密封。

    方冬梅埋怨我把她屁股弄的很疼不说,说万一有人来了,来不及拔出去怎么办。

    我说我也没想到,你的嘴紧,屁眼更紧,刚才实在是卡住了,拿不出来。

    我这样的做法也算是xìng交吧,没办法,非常时期只能采取非常规的办法了。

    尽管射精时射在了方冬梅身上的洞里,但jī巴不能在完全被紧握下进行抽chā,只能靠摩擦yīn茎底部达到高潮,让我觉得还是不过瘾,不过好在我没有中断和她的性行为,不然要是让我憋上几天,那可受不了。

    听她说我才知道,我们的方法叫肛交,这又是我的第一次,她说这也是她的第一次,我终于占有了她的一个第一次,我心里平衡了许多,也忘记了下身的病痛。

    一周左右,我jī巴上的溃疡就痊愈了,我又可以正常的和方冬梅xìng交了,我和她依然每天都在一起做ài。

    可时隔不久,我下身那种酸疼感又出现了,jī巴又出现了水疱,并破溃化脓,我只能再次采取摩擦她外阴的办法和她进行性行为。

    一天姐夫不在家时,方冬梅把我叫了去,她拿了一小瓶药水,擦在了我的yīn茎上,刚擦完没什么感觉,不一会jī巴上就传来了火烧火燎的感觉,让我疼痛难忍。

    方冬梅告诉我,这是她丈夫用的药,让我试试,擦完可能有点疼,让我忍着点,用完病就能好。

    过了几天,我的jī巴上整个退了一层皮,我以为病好了,结果不几天,水疱就又出现了。

    就这样,间隔一段时间,水疱和溃疡就会出现,我很苦恼,却不知所措,后来我看了街上的小广告,猜到了我可能是得了性病——疱疹。

    一直到今天,疱疹仍在不停的发作,有时间隔几天,有时间隔几个月就会发作一次,医院我不敢去,便自己吃一些抗病毒的药,可用药只能减少发作的机率、缓解病痛、缩短病程,研究后我才知道这种病是终身去不了根的。

    到2012年我已经结婚两年多了,因怕传染老婆,每次做ài都用安全套,至今也不敢要孩子,这真是报应啊!每次疱疹发作前,我的下身周围都会有酸麻痛的感觉,神经跳着疼,等疼痛感消失,就说明水疱出现了,多数时是在yīn茎靠近guī头的位置,水疱碰破了很疼,有时肛门也很疼,估计肛门周围也有水疱。

    我曾经和一个朋友交流过,他经常在夜店、洗浴等地方泡妞,还从来都不带套,至今他也没得什么病,他说每次肏完屄,他就立马清洗下身,他说只要抵抗力不是太低,皮肤没破损的话,一般不容易被传染上性病。

    我想:我和方冬梅几乎每次做ài都不能及时清洗,有时用力过猛,没准就会在yīn茎上引起了细小的破损,疱疹病毒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个被传染上的,如果我及时清洗应该是没事的,可是,这病只要是得上,再后悔也晚了。

    有一点我很佩服方冬梅,您说这骚娘们儿也真是厉害,有家有业的人,天天在外面和别的男人xìng交,不是嘴里就是yīn道里带着精液回家,还居然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觉,她丈夫也够心粗的了。

    我问过她:每次回家屄里都是湿的,丈夫没怀疑过吗。

    她说:每天她睡觉前都会清洗下身,消除痕迹,她们两口子老夫老妻的,多年前就没有了激情,她丈夫一般不会搞突然袭击,多数都是等她收拾利索才上床才过性生活。

    偶尔也惊险过几次,有几次她丈夫一时兴起,突然抠她的屄,问起她的yīn道为什么这么滑,都被她以着凉了,分泌物多便轻易挡了过去。

    我靠,难怪这个傻屄戴绿帽子,闻一下就知道了那不是**的味道,而是精液的味道,自己老婆yīn道里天天装着别的男人的精液都察觉不到,还以为是老婆流的**,他哪想到每次给他jī巴润滑的都是我的精液。

    我为他悲哀的同时,也为自己感到庆幸,因为奸情一旦败露,方冬梅泡了一个小伙子,别人得说她厉害,可我一个黄花大小伙,却跟了一个比我大十多岁的老娘们儿,不!应该说被老娘们儿泡了,您说我得死的多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