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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里香和蓓儿两人在客厅里聊天,而我则是陪着母亲到厨房,清洗收拾用过的碗盘餐具。
我一直在想,该如何不被母亲发现,进去那间放满录像带的房间;而进去之后,又该如何躲过保全设备的监控打开柜子,将录像带拿出来,然后到有播放影机的地方播放。
虽然母亲家这里,就有一台录放机,但是如果在这里使用,绝对非常容易被发现的。
“又新,怎么了吗?”
突然,母亲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耳边,被吓到的我心虚的转过去看着母亲,母亲还是满脸温柔的笑容,关心的看着我。
“没没事突然想到一些事情而已”
我慌慌张张的回答,生怕母亲发现我的异状;幸好母亲并没有说什么,又关心的询问了两三句之后,便继续收拾起来。
心里大喊好险的我,快速将东西冲洗摆放好之后,连忙走出厨房,逃避与母亲单独共处于厨房的尴尬感觉。
“母亲应该已经睡了吧”
凌晨三点多,我蹑手蹑脚的,站在那间放满录像带的房间外。
在将聊天聊的兴致高昂的里香,哄回房间睡觉之后,我又让蓓儿达到十几次的高潮,让她沉沉的进入了甜蜜美丽的梦乡。
其实我并不担心里香和蓓儿会发现我的行动,即使她们两人真的发现了,身为我的性奴的蓓儿自然没有问题,至于里香,我有很大的把握,可以将她哄的乖乖的,不做任何声张的举动。
我最担心的其实是母亲;毕竟这里是母亲家,而这间神秘的房间,似乎又可能带有一个很重大的秘密,因此,母亲对于这间房间周围任何人的经过,都可能有比较大的注意或观察,虽然现在时间介于晚上和早晨的交界点,母亲应该正在熟睡当中,但是如果这间房间里,有除了保全装置以外的警戒设施,能够让熟睡中的母亲立刻清醒过来,我也不会感到太讶异。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打消我决定进去一探究竟的决心;在我的脑中有个很强烈的感觉,告诉我这间房间里的录像带与帮里的许多事情息息相关,是要了解帮内状况绝对不可忽略的东西。
虽然那只是个莫名其妙、没有根据的感觉,但是,我还是决定顺着心中这道感觉,进入这间房间找寻可能存在的答案。
“嗯确定没人”
我拿出预先准备好的小型手电筒,向身后左右的走廊上照了照;虽然是深夜时分,但是为了避免开灯会惊醒熟睡中的几人,我只能小心翼翼的摸黑来到这间房间的外头。
为了避免面前的这道门上,已经有先被设计了机关,像是门缝上夹着指片或头发,门把预先扭转了多少角度等等,我借着小型手电筒强力而集中的光线,仔细的在门板四周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好几遍。
在检查不出有什么异常之后,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带上了白色的橡胶手套,握住门上的门把,轻轻的将门锁旋转开来
“呼好险好像还没有什么动静”
我极度小心的将门打开了以后,又回头看了看母亲房间所在的那个方向,确定没有任何动静之后,才快速的闪进紧紧被我推开一小道缝隙的门,然后快速安静的将门重新关上,并按下门锁。
虽然知道如果被母亲发现了,按下门锁并没有什么帮助,但是至少,可以让现在紧张无比的我,心理上有个可以寄托的东西。
确认将门上锁了之后,我才轻喘着气,平抚紧张的心情,转过身来注视这间满是收藏柜的神秘房间。
漆黑的房间,只有保全设备上的,间隔几秒闪烁一次的红光,在门后、收藏柜的透明玻璃门内、天花板上和其他一些地方,尽责的执行它们的工作。
我用手电筒扫视了几回,确认收藏柜里的确是放着录像带;至少第一步并没有踏错,这个房间里为数众多的,且没有任何清楚标示的录像带,确实是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在里头。
虽然那也有可能是在光盘还不普及的年代里,母亲和我没有什么印象的父亲所共同拥有、拍摄的回忆,或许父亲是个喜爱摄影的人也说不一定但,我心中的那个奇怪的感觉,要我无论如何,都不能遗漏掉这个房间里的录像带;我决定顺着我的感觉走。
只是,现在问题来了。
我是顺利的进到这个房间了,但是,我该如何打开那些有着保全防护的收藏柜,将那些录像带拿出来呢?
要弄到可以播放录像带的放映机并不是什么问题,但先决条件是,必须先成功拿到那些被锁在收藏柜里的录像带才行。
我在这个房间里来回绕了一圈,靠着手电筒仔的光芒仔细观察,发现所有的柜子无论有没有上锁,全部都有保全公司的防盗警报器在里头;只要我试图将收藏柜的玻璃门打开,甚至只要我的手放到玻璃门上,警报器立刻就会放声大叫,将母亲和蓓儿、里香三人吵醒。
要解除警报器的运作,只有在门后的那个控制板可以输入密码解除,同时,连带其他所有的保全设施都会一并解除;但是,可想而知的,我并不知道解除的密码
懊恼的在房间里绕了几圈,想要找到可能遗漏没有放进收藏柜里的录像带,或是玻璃门没有完全关上,缝隙足够我可以拿出一卷录像带的柜子,却完全没有发现。
手电筒的白光在房间内四处乱照,抱着完全没有期望的心情,想要找出任何一点可以令我不至于没有收获的可能,依旧是徒劳无功。
就当我已经放弃,准备离开这间房间的时候,我却发现在门板上,靠近左下角做为让门板旋转的轴承的附近,有一颗不明显,与门板颜色一模一样,只有一颗螺丝帽那么大,仅微微凸起的按钮;这颗按钮几乎与门板融为一体,如果不是因为我已经放弃准备出去,不经意的从门板侧面看过去,也不会发现这颗隐藏的非常好的按钮,只会认为那是门板上正常的凸起状物而已。
因为这个发现而欣喜若狂的我,当下没有多想,立即向按钮按了下去;之后我才想到,或许这个按钮也需要密码之类的东西,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还好幸运之神似乎眷顾着我,这颗按钮并没有连接到警报器,至少目前没有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而在按下按钮之后,在和门板相对的那一面墙的小角落,缓缓打开了一道小缝,并且渐渐变大,露出了原本在墙后面的一个小空间;虽然房间内没有光线,但是隐隐约约可以知道,那个角落里面似乎放着什么东西。
原本我以为那面墙的开起会发出不小的震动声,不过,可能是原本就设计成不想让人发现的密室,那面墙的开起完全是安静无声,任何一点的声音都没有;其实想想也对,如果密室的开起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那不是就等于告诉人家这里有密室吗?
我走靠近那个小空间,用手电筒照射一看,不禁开心的想要放声大笑出来。
在那个密室里,有一面小型的液晶电视屏幕,连接一架与客厅相同的录放影机;而在那架录放机的四周,散乱丢着几卷没有外面纸盒的录像带。
“太棒了!不只是录像带,连放影机和电视也都有了!”
一下子解决大部分的难题,我开心的忘记目前仍然处于不安全的地方;我低声欢呼了一声,在那架放影机旁边坐了下来,并随手拿起了一片录像带,上下左右反复查看着。
会在这个房间内发现这个小密室,又明显可以看出这些录像带曾经有人在这里播放的事实,我心中对于这些录像带的内容,更增添几分怀疑和好奇;同时,我对于母亲收藏这些录像带的原因,和之前那次母亲在这间房间里的情形,感到更加疑惑。
打开那架放影机,将手中的那片录像带放进去,按下液晶电视的电源,我希望能够藉由卷录像带的内容,解开我种种的疑惑。
“咦,奇怪怎么突然很想睡觉”
当我按下液晶电视的电源时,密室里有股微弱的清风吹过,不过我并不以为意;但是,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睡意汹涌袭来,我的双眼眼皮瞬间就像是掉了千斤重的砝码一般,沉重的难以睁开。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不停向我的脑袋袭卷而来的睡意就已经完全摧毁我的意志;我终于撑不起沉重的眼皮,身体一斜,往旁边倒下,然后失去了意识。
在我双眼最后即将阖上的那一霎那,液晶电视的屏幕完全亮起,而录像带的内容也刚好播放出来;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女性脸庞,温柔地对着镜头微笑着?
“慧芳,这几天里香就麻烦你了”
“慧婷,可以请你把那边的东西搬过来吗?”
“慧茹,这里的一切设备都还好吗?”
“慧柔,你能弄点水过来吗?”
“”隐隐约约的,我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不停的说话。
那声音是如此的温柔、那么的好听,不论原本心情多么的坏、多么的悲伤,彷佛只要听到那柔和温慢的声音,都会立刻转好,对未来抱持着希望。
那是一个声调适中的女声,不高不低、不尖不沉恰到好处,加上语气轻重的变化,好比上天降下的天籁之声,让人十分着迷。
对于这个似乎正在发号施令的的声音,我无比的熟悉;那一个又一个被唤到的名字,在我的印象中,似乎也是几个非常重要亲密的人。
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
好几个十岁上下的小女生的脸在我脑中浮现,都是无比的可爱甜美;但是,我却看不清楚她们的五官
我就是知道她们非常的可爱,可是,我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清楚看到她们的长相
随着这些可爱的小女孩出现的,是那几幕残忍的画面幼女被倒吊、被火烤、被鞭打、被穿钢条、被肉棒插入屁眼种种恐怖的画面,就像当初我在帮里的地下总部时,一幕一幕的窜进我的脑中。
我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寒意像我的身体周遭袭来,我想闭上双眼不再看,但那些画面却是直接进入我的脑中,无论我怎么逃避,仍旧不断向我侵袭而来。
而让我不敢置信的是,我虽然抗拒着那些可爱的幼女惨遭虐待的画面,但是我的下半身,双腿之间的那根肉棒,却发硬发烫,充血勃起成一根又硬又粗又长的肉棒,条条恐怖的青筋布满其上,像是好几条怒眉横张的青龙。
最前端红透发紫的,如鸡蛋般大的guī头,像是一枚极富攻击力的子弹,随着肉棒一颤一颤的,随时准备发攻击。
对于自己的反应不敢置信,我不由得大叫出声,将我心中的悲愤与羞怒狂吼出来。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大叫,同时用力睁开了那双沉重无比的双眼;我发现我目前身处于一个曾经来过的地方。
周围阴暗无比没有任何灯光,只有随风摇曳的火红烛光一闪一闪的照耀着;四周一间一间用栅栏围成的囚室,里面似下散乱放着各种的刑具,和小女孩使用的衣物──这里是帮里的地下总部,而我坐在正中央的,金光闪闪的龙椅上。
在我的面前,一个身穿纯白薄纱裙的女人背对着我,对在地下总部各处活动的几个人发号施令;我看了一下,慧婷等人正忙碌的来来回回,照着那个女人的话行动着;而且,虽然慧婷她们看起来似乎很忙,但是她们的脸上,却都带着开心的笑容。
她们似乎都没有听到,我刚刚发出的大声的喊叫;没有一个人转过身来看我一眼,也没有人发现我已经睁开了眼睛。
而在那群忙碌的身影之中,我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熟悉无比的、看过千万次的,那是蓓儿的背影;我又仔细的看了一下,再度发现,身为五人干部中最重要的人,慧芳,这个时候却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