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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莉一回到房间,就被等在门后的瑞阳抱住了。
对于瑞阳可能会心急的在门后面等着,一开门就兴奋的抱住她亲吻,甚至会直接把她扔在床上,迫不及待的插入然后疯狂的抽送,都是粟莉预想到了的。
所以粟莉被瑞阳抱住后,虽然离父亲拔出只间隔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又要接受瑞阳的求欢,让她感觉既羞且恼,但粟莉还是做好了满足瑞阳的心理准备。
毕竟在这件事上有个主次的问题,老公是主,父亲为次,用手推着把脸贴在自己脖子上的瑞阳,粟莉说:“别在这里,到床上去做。”
心里想的却是,如果有淫妻癖好的瑞阳有样学样的模仿父亲,也来一出站立式手指喷潮,她可受不了。
谁知推了几下,瑞阳既没有松开,也没有后续的动作,有些奇怪的粟莉把手伸到老公下面,yīn茎软绵绵的,用手揉捏撸弄了几下,仍旧没有起色,粟莉的心就下一沉,难道老公从视频里亲眼看见之后,发现自己接受不了,所以难受的哭了?
刚闪过这个念头,肩膀上的瑞阳却吃吃的笑了起来,放下心来之余,不免有点莫名其妙。
粟莉用力把丈夫推开,问:“笑什么呀!”
面前露出的,是瑞阳窘迫中带着惴惴不安的脸,粟莉更加不解,疑问的目光看着丈夫,瑞阳转过头不好意思的示意了一下地上。
粟莉的目光跟过去,看到的是两团湿皱成一团的卫生纸巾,粟莉立刻明白过来,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床边:“你!怎么这样啊”在粟莉的思想意识中,不论是什么原因,一个丈夫有了需要后不把精液射给妻子,而是躲起来手淫,是做为一个妻子的失败和耻辱。
这个道理和老公失去对妻子的性趣,在外面找小三没有多大差别。
瑞阳看到粟莉生气,连忙讨好的跟过去,厚着脸皮抱着妻子面对面躺好,接着尴尬的将自己在视频里偷窥的过程中,何时勃起,何时手淫,何时射精,向粟莉进行了如实的交代。
粟莉听瑞阳说完,眼眶红红的看着他说:“就算你有那个心理,我毕竟是你的女人,你看着我和爸做,激动兴奋也就算了,难道就不能等我回来吗?”
瑞阳再三向妻子道歉,解释说:“莉,对不起,你是属于我的,亲眼看着你和爸做,说心里一点不难受那是骗人的,如果是别的男人,我肯定无法接受。但你是和爸做,一是因为爸是自己一家人,二是你是在为我牺牲,替我向爸行孝,让爸晚年得到快乐,我才不那么嫉妒。老婆,我知道我在视频里看着你和爸做,兴奋的手淫,是我不对,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这也是一种自虐和对我自己的惩罚吧!”
粟莉脸色好转,噘着小嘴说:“道理一套一套的,又是行孝又是惩罚自己,说得好听,其实就是,我当初就是被你的孝给骗了,上了鬼子的当。”
瑞阳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刚想要辩解,粟莉用手堵住他的嘴:“好了好了,别说了,我都知道,也相信你,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不管你是什么原因,爸为你付出这么多年,我们为他做任何事都是应当的。当初你既然提出来了,作为你的妻子,我理解你,也有义务为你分担,而且,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夫妻俩四目相对的看着彼此,一时间两心相通,情意绵绵的抱在一起。
瑞阳抱着妻子,说:“谢谢你老婆,我承认我提出的时候,出发点并不纯粹。但在能够报答爸对我这么多年的养育,补偿他这么多年为我缺失的性生活,让他的晚年能够健康幸福这一点上,我是发自内心的。”
说到这里,换成一副谄笑的表情:“至于在孝敬爸的过程中,我们俩也从中感受到刺激,享受到快乐,并不为过吧!呵呵。”
粟莉啐了一口:“你就是个坏蛋,把我也带坏了。”
伸手下去握着瑞阳的yīn茎,再次噘起了嘴,说:“哼,我不管!你以后不许自己用手。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这个是,这个里面的东西也是。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给别的女人,连自己用手都不可以!”瑞阳苦着脸:“好好好,我以后一定替你保管好它,绝不监守自盗,行了吧!?”
“少贫嘴。”粟莉小手在下面轻轻一拽,回应丈夫的装傻作怪,咬着嘴唇说:“总之以后,你在视频里看着我和爸做,兴奋了可以用手摸,就是不许射出来。等我回来的时候,你这个必须是硬着的。不然,我以后就再也不去爸房间了。”
瑞阳嘿嘿笑了,在粟莉耳边说:“老婆,你在爸房间的时候是不是就想着,等你一回来我就插进去干你呀!”粟莉蓦地红了脸,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感觉到手中yīn茎隐隐的在跃跃欲动,却一时间硬不起来,自己也意犹未尽的粟莉抬起头,羞涩的看着丈夫:“你还想要是吗?”瑞阳点头,羞愧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下面。
粟莉挪动一下身体,上半身靠着床头,目光闪动的柔声说:“你上来,我用嘴给你弄起来!”瑞阳摇头,却不好意思的又向下看了一眼,这次是粟莉的下面,嘿嘿笑着:“老婆。”
粟莉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媚眼如丝的咬着嘴唇:“坏样,就知道你又会,你想看,就看吧!”说着,缓缓分开了两条雪白匀称的大腿。
跟着,心脏急速跳动起来的瑞阳,把身体挪了过去,趴在妻子的两腿之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一处地方。
进入瑞阳眼中的,是一朵淫靡开放着的带露牝花,两片饱满的大阴唇绽开着,露出中间因为兴奋充血而愈显娇嫩的阴蒂和花瓣。
更为显眼的是下面洞开着的yīn道口,比往常直径增加了许多,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粉红的内壁和涓涓春水。
即使刚才没有在视频里看着,作为一个有多年夫妻生活经验的男人,瑞阳也能够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刚刚经历过欢好,被一根粗大的男性yīn茎长时间抽chā过的女性阴户。
而这个阴户是属于自己妻子的,刚刚抽chā过它的男人,是自己的父亲,就在对面房间。
想到这些,用手指仔细的触摸,分开,拨弄着的瑞阳,喘气越发的火热,不畅。
满脸通红的粟莉躺靠在床上,看着趴在自己下体的丈夫,呼吸似乎也越来越短促不顺。
两个人的目光偶尔对视,都清晰映射出对方眼睛深处的刺激与兴奋,粟莉看到了,瑞阳的yīn茎一点点的勃起,慢慢涨到了最大。
而自己也因为被丈夫观看的羞耻与刺激带来的兴奋,肉体强烈的渴望、需要着。
但她并没有阻止瑞阳的继续观看和用手触摸,虽然她知道,再这样继续下去,自己很快又会像上次那样,被瑞阳看出高潮。
粟莉忽然意识到,或许这样的刺激感觉,才是瑞阳和自己在付出与奉献之后,最大的收获和回报。
她为自己这样的想法而羞耻不已,却又愈发的激动和兴奋,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正这样想着,忽然发现瑞阳粗重的喘息着,脸离自己的下面越来越近。
一下子明白了他要做什么,粟莉羞耻的想要阻止,刚刚抬起的手又放下了,到了嘴边的话也没有说,喷着灼热的鼻息,瑞阳的嘴吻了上去。
“啊老公,我不行了。”粟莉刺激的全身一抖,把阴部更紧的贴在了丈夫脸上,紧接着就是下体不停的抖动,在瑞阳脸上抵蹭,和随之而来的喷潮。
很快的,粟莉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胡乱擦了一把满脸爱液的的瑞阳,就喘着粗气压了上来。
“莉,我爱你!”瑞阳一边一开始就猛烈的抽chā着,一边喘息着问她:“我和爸轮流操你,你喜欢吗?”一波尚未平息,一波又快来袭的强烈快感,使得粟莉大脑中几近空白,娇喘着:“我也爱你老公,不要问我,我,我不知道。”
瑞阳吻着她的脸:“其实你是喜欢的,对不对?”
“我没有,是你自己说的。”粟莉仅余的理智,让她想要守住矜持。
“那为什么在我和爸面前暴露,你会流那么多?那个时候你就想到晚上要和爸,还有我轮流做ài吧,如果不喜欢,你身体会这那么兴奋吗?”瑞阳继续快速动作。
粟莉连声呻吟:“啊是你让我,这样穿的!”瑞阳猛力往里顶送着:“还不承认!一个晚上,让爸用手指和jī巴操喷了两次,刚才我看的时候你又喷了,还有上次的时候也是。是不是因为让我看你被爸刚操过的屄,让你很刺激,很兴奋,对不对?如果不喜欢,你会这样吗?”
“坏蛋,太露骨了,别说这么难听好吗?”粟莉喘息着:“是你自己变态,你两次不也都用嘴亲了?亲你爸刚做过的。”
瑞阳兴奋起来:“我是亲了,你不也喷潮了吗?还敢说你不喜欢?”
“喜喜欢,行了吧!我不说,你不也心里清楚。”
“老公就想听你亲口说出来。”瑞阳用力猛插了一下:“说你喜欢什么?”
“喜欢被爸操,被你们父子轮流操。”粟莉颤抖着,紧紧地抱住了瑞阳的后背:“阳,不要说了,快一点,我,我快来了。”
瑞阳自己也因为太过兴奋,到了喷发的边缘,气喘吁吁的大起大落着,亲吻着妻子的耳垂:“莉,明天让爸,射在你里面。”
粟莉摇头:“不,我不要。”
瑞阳继续在她耳边:“为什么不要,上次你不也让爸射进去了?”
“上次隔的时间长,我又洗过了。”
“真的不要吗?那老公不做了。”瑞阳说着慢了下来。
粟莉紧紧的抱着瑞阳,下体胡乱挺凑:“不要停,老公,我真的不行了,快点给我!”
瑞阳也忍不住了,骤然加快,开始了冲刺:“那你答应老公,明天带爸的精液回来,好不好?”粟莉紧咬着嘴唇不说话,身体已经开始颤抖。
瑞阳契而不舍的:“好不好,好不好。”
在达到高潮的同时,粟莉终于脱口而出:“好!”瑞阳低吼一声,也射了出来。
平复下来后,两人对视一眼,都脸上一红,爬起来一同默默地去卫生间冲洗,彼此仍然不好意思看对方的眼睛,却不时相互拥抱一下。
重新上床后,夫妻俩在一起久久的拥抱着,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慢慢的平静下来。
瑞阳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粟莉吻了他一下:“睡吧!老公,有话明天再说。刺激了一个晚上了,还不够吗?”
瑞阳嗯了一声,吻着妻子的额头:“我知道。我就是想说,我爱你,爱你到永远!”
粟莉双臂紧了紧,回了声嗯,困意慢慢袭来,同时进去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看着瑞阳和粟莉像往常一样平静的抱着孩子出门,父亲的神经才真正放松下来,也才敢在内心里完全相信,搬过来那天粟莉对他说的那些话是真的。
之前的几个月,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个不真实的梦。
自从下大雨那天粟莉全身湿透的回到家开始,在他面前一向温柔贤惠的美丽儿媳突然变了个样子,穿衣不再那么谨慎,有意无意的一点点在他面前故意暴露身体。
从显出乳凸,到裸露出整个乳房,对于一个独居多年的鳏夫来说,无疑是令他感觉羞臊不安又怦然心动的。
怦然心动的是那对乳房的硕大白嫩,羞臊不安的是那是儿媳的乳房。
于是他有些惶恐的搬了回去,谁知儿子和儿媳一次次上门来,在细心照料他生活的同时,一次次向他反复说着那些意味深长,明显带着暗示的话语。
然后,像是无意中加的那对“小夫妻。”帮他分析的那样,事情更加的显而易见,儿媳粟莉就是在勾引自己。
其实,在他五十多年的生命中,关于公公和儿媳之间的丑闻或者风流事儿,可谓时有耳闻。
尤其他出来参军工作之前生活过的老家农村,关于公公和儿媳通奸的传闻就没有断过,还有一家几乎是半公开的父子同媳的真实事例。
据说一个老光棍因为半夜趴在墙头上偷看到那对父子和儿媳一家三口,同在一张床上淫乱的情景,事后试图要挟那个年轻媳妇占她的便宜,一向见人就脸红的腼腆儿子没说什么,倒是身强力壮的父亲知道后抄起一把榔头,直接打断了老光棍的一条腿。
从此村里人只敢在背地里议论,再没有谁当面说起。
因为这些原因,面对粟莉明显的勾引,他不是没有动过心思,怀疑是不是瑞阳的那方面出了问题,粟莉耐不住寂寞,才想要勾引自己。
如果真是这样,粟莉又是在私下里勾引,他说不定早就和她发生了。
问题是粟莉的勾引几乎都是在儿子的眼皮底下,而且也没有发现瑞阳有那方面不行的迹象,他才一直惶惶不安的畏缩不前。
但粟莉的勾引是坚定的,一次比一次更直接,更明显。
在经过那次ktv避开瑞阳视线的激情射精,和当天晚上粟莉来到自己房间完全的裸露,两人的接吻抚摸之后,第二天回到他的住处,他还是和儿媳发生了关系。
要说儿媳一次次的在自己面前暴露,自己最后插入儿媳的身体,他不感觉到刺激,是不可能的。
尤其粟莉还是这么一个美丽端庄身材完美的年轻女人。
当在ktv里他的yīn茎抵着粟莉的臀沟摩擦到射精,以及当晚粟莉在他面前脱去吊带睡衣,他嘴里说着不要,其实身体却在刺激的近乎要发抖,因此当粟莉拿起他的手让他抚摸乳房,并且把他的头抱向另一个时,他控制不住的揉搓抚摸了,也亲吻吸吮了那一个。
第一次进入的刺激,更是无与伦比的,虽然内心充满了惶恐不安和深深的罪恶感,他的yīn茎却一直是硬着的,如果没有那种刺激,他怎么可能一直硬着。
由于他的犹豫不前,最后还是儿媳拿着他的yīn茎引到自己的yīn道口,害羞的等待并示意他进入,更让他刺激的不行。
于是他一点点的插入了,插入的很慢,那个似乎很漫长的插入过程,其实也是内心的刺激过程。
然后他和她完成了xìng交,接着是第二次,在那之后的几天,他都在羞愧不安的同时,一遍遍回味和儿媳做ài的刺激与美好。
他不敢去见自己的儿子,却每天每刻都在期盼见到自己的儿媳,渴望再次重复那种感觉。
然后粟莉真的来了,却是忽然来了例假,虽然儿媳表示可以做,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体贴的选择了放弃。
粟莉也投桃报李的给了他另一种口交的刺激与激情。
因为那次粟莉兴奋的让他帮自己自慰,并在他面前喷潮,也让他看到了外表温柔端庄的儿媳在床上激情的一面,也因此产生过粟莉是不是一个放荡女人的念头,为儿子瑞阳感到忧虑。
但回想粟莉进门后几年来的一贯表现,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疑虑。
理由是,既然他一个内心古井无波多年的鳏夫,都因为公媳之间的暧昧挑逗,上床通奸而感觉到无比的刺激和兴奋,儿媳这么一个开放现代的年轻女子,为什么不会?
接下来,他没有想到的是,儿媳向他坦诚了一切,儿子果然是知道的,并且就是瑞阳示意和鼓励儿媳这么做的。
当时的他羞愧之余,因为儿子的孝心哭的老泪纵横。
于是接受了瑞阳让他搬过来一起住的请求。
正式搬过来的这几天里,在表面的平静下,他感觉到儿子和儿媳对他能否适应和真正接受这种生活,还是心存忐忑的,他自己也是。
但经过昨晚,瑞阳故意让穿着那么暴露的儿媳站在自己面前喂葡萄,接着是粟莉来到他的房间,说瑞阳让她先来陪他。
只隔了一条过道和两道门,他兴奋的和粟莉发生了关系,并且让粟莉两次喷潮,即使最后没有射进yīn道,但还是射在了粟莉嘴里。
粟莉回去后,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担心瑞阳和粟莉会不会因此吵架。
因此他偷偷的打开门,站在过道上,偷听到了儿子儿媳的性事,和做ài时的那些对话。
回到床上,他这几天一直在担心着的,让粟莉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儿子即使再孝顺,心里肯定也会很难受的问题,才大半的放下了。
也到这个时候才相信了当年那个老光棍所说的情景是真的。
那个儿子并不是不能行房,而是满脸兴奋的和他的父亲轮流操着自己的媳妇,而那个媳妇也一脸羞涩,情动不已的任由爷俩摆布。
早上他先起的床,在厨房里熬粥,瑞阳从从房间里出来,和他像往常一样热乎乎的叫他爸,和他打完招呼然后下楼去买早点。
接着是粟莉抱着孩子出来,坐在沙发上让他帮忙冲奶粉喂孩子,一边羞涩的和自己聊天,都使他真的相信了,这以后就是他们三个人新生活的开始了。
这样想着,他的脑海里忽然闪出了,以后他们三个是不是也会像那个老光棍口中说的,父子和儿媳同在一个床上的念头。
这个念头一出现,马上就被他羞愧的赶走,瑞阳为了孝敬自己,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儿媳也为他奉献出了肉体,自己如果还不满足,就真的是禽兽不如了。
但是心里,竟还是有那么一丝在隐隐的兴奋着,期待着。
既然这一切都是儿子儿媳的安排,自己想这么多干嘛,以后的生活会怎样,还是交给他们两个处理和决定,自己只要接受就行了。
这样想着的父亲,换好了衣服和鞋,下楼去买菜。
同时也想好了,等到周末的时候,一起去商场给粟莉买几身好衣服。
因为他知道,在这件事上,无论瑞阳是多么的孝,怎样的心思,真正付出和牺牲了的是粟莉,自己美丽善良的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