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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就要收拾行李坐火车去大学报到,随行的是换上新买旗袍的妈妈。
父亲一再叮嘱妈妈要照顾好我,结果在火车上的第一个晚上,我就和妈妈偷偷躲进厕所里做ài到校报到后,我和妈妈就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找房子,一间间的对此过后,终于在离学校不足十五分钟车程的一处住宅区安顿下来。
白天,我在学校上课,拼命汲取新知识,到了晚上,我就回到住处,与妈妈疯狂做ài。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妈妈开始不再拒绝,欣然接受我俩的关系,每次都让我内射在她温暖的身体里,简直是爽得欲生欲死我以为我们会这样一直下去,我以为我能够真正的拥有妈妈,我以为,我以为“我走了,不要去找我。”
就这样,妈妈在一个周六的早晨留下这寥寥八字后就从我的世界里人间蒸发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我从床上起来看到放在桌子上的纸条儿,整个人都疯掉了,打开门就冲了出去,顺便抓了个路人就问“你有没有见过我妈妈”我找啊找,找啊找,找了足足一个星期,几乎跑遍了整个江苏省。
我不敢把妈妈出走的消息告诉父亲,所以每次与他通电话都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搪塞过去。可纸是包不住火的,一次又一次后,父亲还是察觉到异样。
在冬天来临的时候,他就来了-我和他在乱成狗窝似的房间里抱头大哭,然后看着他坐在床头看着妈妈遗留下来的一把梳子默默的抽着一根又一根的香烟。
他足足抽了一包烟才停了下来,拍了拍我低下去的脑袋,苦笑着说“我早就知道她会走的,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方式。我还以为她至少会看在你的份上,就这么跟着我呢”
我不敢抬头,就一直哭一直哭,父亲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就出门了。
后来,我去医院把喝醉了酒与人打架的父亲接了回来。
后来,我就请了假,回了老家。
后来,我听父亲的话,停了学业,进了军营。
再后来
“李慕白,有你的信!”
从外面回来的王助教除了拎着教授做研究需要的材料,还给我带回来了一封信。
满头白发的教授从我身边走过去,笑眯眯的说了句“这年头,写信的人可不多了咯!小李啊,要珍惜呐!”
“哎哟!不会是情书吧?快,给我看看!”
刚把信交给我的王助教还没听教授说完就要伸手过来抢,结果被我灵活的躲开了。
“切——小气鬼!”
“王大小姐,这是我的信,你这样做怕是不妥吧?这可是侵犯我个人的隐私哦!”我把信藏进衣兜,接过王助教手里的东西,朝教授离开的方向走去。
“哼!我连你的裸体都看过了,你哪里还有什么隐私啊!你就是小气才不给我看的!”两手空空的王助教很快就跟了上来,倒也悠闲自在。
“咳咳!”
王助教一说这话,我立马就出声提醒她注意场合。她也识趣,没再说下去,蹦蹦跳跳的比我走快了几步
我叫李慕白,妈妈在几年前的突然出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父亲后来给我找了几个后妈也都一一离去,最后他也不再找了,专心做他的包工头。
我进军营服役了两年,退伍后就回到学校继续学业,因为成绩突出,就在毕业后被教授招为助教。
王诗琪,我的学姐,家境富裕,又是家中独女,自然是从小就集百千宠爱于一身,所以生性难免有些刁蛮,大学毕业后不顾家里劝阻,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当助教,还利用空闲时间考研攻博。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教授跟她家长辈是战友,私下见面她都得尊称一声“大伯”所以她在这里的待遇可比我好多了。
至于王大小姐说见过我裸体什么的,其实也不是什么龌鹾或者是下流的故事,不过是这妮子前些日子迷上了画画,在得知我在部队里当过兵后就硬要拉着我去做了三个小时的模特罢了。
黄昏时分,我在拒绝了王大小姐共进晚餐的邀请后就推着那辆从师弟手里买过来的自行车离开了学校。
回到住所煮了些稀饭胡乱吃下,我就洗澡去了,然后躺在床上看了会书就睡着了,拆信的事儿就这么给搁置了。
很久没有做梦的我在夜里做了个梦,梦见了过去,梦见了妈妈往后几天,我惊觉自己好像被人跟踪监视了。每一次出现在我身后不远处的转角或是人群中的人都不同,有男有女,唯独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都在做一件同样的事儿,那就是偷拍!我好几次急转身都能看到他们其中之一拿着摄像机慌乱地离开,也曾想追上去抓住他们问个清楚,可还是忍住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一个星期后,我终于见到了他们的主子-那天,我刚从外面回来,隔得远远就看到了停在楼下的一辆黑色的奥迪a8,走近再看,便看到车旁站着一男一女。
男人看上去约莫有六十岁,脸颊瘦削,梳着大背头,鬓发霜白,穿着一身熨烫过有些年岁的朴素中山装,一米八几的他双目有神,精神矍铄,不似同龄人的老态龙钟。他静静地站在车旁,看到我走近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处笑意玩味。
站在老者身侧的女人身穿一条性感且又优雅的蕾丝连衣裙长裙,头戴一顶黑色宽檐帽,可惜的是她刻意压低的帽檐遮住了大半个脸庞,我看不清她的容貌,只看到她涂抹了大红色唇膏,樱桃小口,十分诱人。
我以为他们是在等谁,就只简单而不失礼貌地点头微笑,然后就要上了楼。
我眼角余光留意到,在与他们擦肩而过时,那个女子下意识的要走出来被身旁老者抬手压了下来。女人转头望向老者,他摇了摇头,保持沉默。
我回了屋,煮了饭,才刚洗了个脸就听见了敲门声,便放下毛巾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