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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裴晓蕾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是日上三杆,太阳都快烧到屁股上了。她度的这夜春宵,过的这晚洞房实在是太令她印象深刻了,脑袋晕晕沉沉的是宿醉后的偏头痛,腰酸背疼浑身酥麻无力是纵欲下的恶果,下身粘乎乎的是某人昨夜多次行凶的罪证。
“你醒了?”门吱的一声被打开,行文精神抖擞,春风满面的进来,三并两步的走近床边,望着着依旧挂着一脸倦容的她,笑得那是一个阳光灿烂。
裴晓蕾挪动了一下身体,在他注视下,脸蛋微微一红,连忙拉过被单遮住自己已经青光外泄的赤裸身子,然后从被单里伸出手来,指了指叠放在床前不远处凳子上的衣裳说:“我想要穿衣和洗澡!”
“好,我来帮你!”行文很快接口,随即把凳子上一件昨夜脱下的红色单衣送到裴晓蕾面前,人,非常热情主动的凑过去,完全做好了手把手服侍佳人穿衣的准备。
裴晓蕾有些哭笑不得的望着他,他那副两眼发光的小色狼模样,赤裸裸的完全不加半点掩饰,这番色眯眯的,带着浓厚的情欲和赞叹的目光,他坦荡荡的表现得那么明显和理所当然,她想假装作看不见,都不行。裴晓蕾接过衣服,一把拍开行文伸过来的手,在他失望眼神的中,说了句“我自己来后!”便过伸手放下床上的大红的帐帘,把行文隔在帐帘外,然后自己再转过身子,背对这他开始窸窸窣窣的穿衣束发。
拉开帐帘,行文已经提着绣花鞋在床前等着,那个样子像是打定主意,你若不让我侍候,我便占了你的鞋子,不让你下床落地。裴晓蕾又不是笨蛋,自然不会和自己过不去,脚丫子往他面前一抬,倒是有几分女王的架势。
行文满足的一笑,半跪在地上,以掌托起她的白皙的小脚,忽然低下头去,在脚背上轻轻一吻,虔诚而认真。
“行文,你”裴晓蕾被他吓了一跳,身体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腿,脚裸上一紧,却被他牢牢的握住。
“我裴行文在此起誓,今生只挚爱晓蕾一人,终此一生对她忠诚,竭尽所能爱护她,照顾她,保护她。”
浅白的誓言,一字一句,清晰而响亮。
如此,太过卑微了!
裴晓蕾低头望着他,明亮的眸,星星点点的有些水气在酝酿。她把他拉近自己,轻轻的往他额头上一吻,然后紧紧的把他搂入怀里。
“谢谢!”她低声说,这样的誓言,曾几何时,二师兄也说过,那个时候她可以坦然的说“我也是!”但是现在,除了一句“谢谢!”她已经不知道还能怎么回答了,如今的自己,早已经没有了给任何人做同样的誓言的权利,她不是后悔,也不是到了这个田地才来自责。只是她,看到他这样的卑微,耳听到这样的誓言的时候,心里总是会有种,对他,对其他师兄们的亏欠感涌出来,这种淡淡的感觉萦绕在心口,偶尔总会跳出指责她的道德。
忽然,她非常的想念二师兄,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样相似的誓言,满脑子都是他的那句“不必,不必如此。”思念,竟然一下子来得如此强烈,勒得她喘不过起来。
“我想洗澡,你抱我过去,好吗?”她说。
“好!”他点点头,动作娴熟的把她拦腰抱起,谁也没有在意,那双还放在地上的绣花鞋。
早在搬进这里的时候,裴晓蕾便让人在厨房旁边格开了一间几米宽的泥屋,地上铺上上好的防水砖泥,专用作洗浴。屋子重新修葺过后,这间浴室也做了一些改进,而最明显的是,以前盛水的小水桶,如今变成了一个可容纳两人共用的大木盆。
木盆里已经盛满了热水,飘着袅袅白烟。
裴晓蕾探了探温度,暖热适中,便令让行文放下自己,拒了行文的狼子野心,并把他赶了出去后,取过放在大木盆旁边的凳子上的一根用木头和髦毛制成的牙刷,蘸着一些由草药研制成的粉末刷牙,又用放在凳子上的两杯盐水和清水漱洗过两遍口,然后脱衣,跨入大木盆,捧起一把热水,往脸上一扑,暖融融的洗去脸上的倦容,她轻轻的叹息了一句,仰躺在水里,伸展开四肢,整个人完全溢泡在热水里,让暖暖的水流冲洗泡掉身上的汗水和下面沾满了的浓浊白色。
人一放松,脑袋也清明起来,把手轻轻的按在胸前,不知道为什么,她刚才想起二师兄的时候,心脏忽然开始阵阵刺痛。
“太久了!”她忍不住,自言自语道。从她离开山庄到现在,大半年都过去了,二师兄依然没有来和她汇合,是真的被那个表妹绊住了还是另有原因?以前在山庄的时候,为了顾忌她的身体状况,他就算要离开山庄外出采药或要为什么人诊病救命,也从来未曾离开她身边,超过半年。她寄给他的信件开始的时候,封封必回,后来断断续续的,直至到了楚国完全断了他的音信,她忍不住向大师兄求问,大师兄得知后一怔,也觉得十分讶异,立即派了两个骑术最好的黑骑兵去他的别院去找他,只是两地路途遥远,派出去的人还没来得及回来通报,她却已经和行文流落至此了。
“是该回去了!”她深深的舒了一口气,既然行文身体已无大碍,她的或他的任性都该结束了。
从热水里起来,抹干身子,换上一件干净的外袍,及腰的长发垂直披肩,脚着着一对浴室专用的木屐“嘎嘎嘎”的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他们的这间新房两房一厅,再算上厨房浴室外加外面那个扩大的两倍的大院子,称不上很大,但若是仅是供他们俩个人居住,倒也是卓卓有余。出了浴室,就是正厅,正厅正中央的位置,摆着一张可叠合的圆木桌子,这张平日用膳才铺开的桌子,如今上面大大小小摆着七八样小菜,而且每一样外型看起来,都相当的精致美观。
正在桌子前忙碌着的行文一见她出来,立即笑容可掬的过来迎她,把她拉到正位上坐好,自己笑眯眯的坐在她旁边。
“你做的?”裴晓蕾有些不敢置信的问他,她从来不知道小师弟居然藏着这一手。
“嗯,你试试看味道怎么样?”说着,他夹起一块鸡肉,往她嘴里送。
裴晓蕾张口咬住,细细的嚼食,在行文一脸期待中,脸色由惊讶一点点的化作惊叹。
“味道非常好,小师弟,你什么时候瞒着大家偷学厨艺了?”惊叹过后,她边揶揄着笑问他,边伸手要接过碗筷,自己进食。
行文却执意要代劳,样子兴致勃勃的,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又夹了一小块豆腐送到她口中才脸带腼腆的笑着答:“小时候贪吃,经常跟着大师姐和若梅身后讨食,也在旁侧,见过她们如何烹饪。后来去了楚国,刚才开始的两个月总是吃不惯他们的膳食,饿了几天肚子后,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便干脆让赵叔向客栈借了厨房,凭着往日的记忆,试着自己动手做,想不到试了几次后,倒也真的是有些模样了!”
她望着他脸上左右两边浮起的一个浅浅的小酒窝,忍不住又捏了一把夸奖道:“你啊!还真了不得,这手艺都快比得上若梅了!”脑里想起他小时候的馋猫样和顺便臆想了一下他第一次下厨,面对一堆锅锅罐罐时,或许会发生的狼藉,周星驰似的幽默,爬上脑海。“噗哧”一下,实在是觉得忒好笑些,忍不住咧嘴笑了开来。
她的自娱自乐,倒是令行文脸一红,连忙低下长长的睫毛,拿起碗筷勺子作势要盛稀米肉粥。
很难开口告诉她,自己学武弄刀了十几年,结果功夫都用到了给鸡点穴,给鱼开肚去鳞上去了。第一次入厨,鸡手鸭脚的没差点把人家厨房都烧了,其后他还郁闷了很久,明明每一步都是跟着记忆中的步骤来行事的啊,结果怎么会变成这样,后来思来想去,实在是弄不明白才乖乖的给远在山庄的若梅修书一封,还千叮万嘱她不准把这个事情告诉第二个人。半个月后,若梅让人给他送来一本菜谱,一本步骤详细的煮食指南以及一整套的厨具。
再后来,他考上了状元,有了自己的宅子后,一有空便呆在厨房里同那些飞禽走兽奋战,如此这般的一段日子下来,他的厨艺有了长足的进步,甚至连被他偷偷请来府邸交流指教的楚国御厨都对他的厨艺赞叹不已。他如此用心的偷偷学这个,其实暗里还有一个小小的私心,总是希望有一天他可以亲手给那个挑食挑得十分吓人的小姐做一顿饭。如果说,套住一个男人就要先套住他的胃,那么换而言之,对于一个极度挑食的女人来说,若要套牢她,是不是也可以在满足她的胃方面多费些功夫呢?
他勺了一汤匙稀肉粥送到裴晓蕾口中,看着她食欲大开的一大口一啊口的咽下,然后意犹未尽轻舔了舔溢出来的唇角。心里涌出来那份满足的感觉,简直就要把他淹没掉,原来为自己喜欢的人烹食,竟是一件如此幸福的事情。
两碗肉粥很快就入腹,裴晓蕾阻止了行文继续盛第三碗,她拍拍肚皮,可怜兮兮的表示已经很饱,吃不下了。然后动手为他挟食,劝他自己也要多吃些,他却笑着答说,他自己早就吃过了。她一愣,低头望着满桌的精致饭食,用这么简陋的工具和食材做出如此精致的菜肴,他定然是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哪像她这样,一觉睡到近晌午才醒,早就起来劳作的他,自然是早就吃过了。
她默默的看着他穿梭在厨房和正厅间,忙碌的收拾着碗筷和剩菜的背影,忽然想到在二十一世纪人们常常夸说的所谓新好男人,大概也就是行文的这个样子吧!
乘着他在厨房洗碗的当口,她喝了口茶,漱洗过口腔后,便了站起来,折叠起桌子,靠放在墙壁上后。转身准备入房间更衣,她现在除了套着一件单衣外套外,里面可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
行文的动作很快,她还没走到内屋,人已经被行文忽然从后面抱住。
“怎么啦?”她问。
“不想离你太远!”他低下脑袋蹭她的脖子。
“别闹了,会痒的!”说完,伸手就要扯开他的手,如此般的闹腾了好一会儿,他的手没扯开,她自己倒是被扯得衣襟半褪了,衣领子松松垮垮的搭落在肩膀上,滑腻的肌肤洁白如玉,婷婷玉立的乳房若隐若现。
“真别闹了,今天学堂不用教课吗?孩子们会来的!”一只手刚刚洗过的手,从松开的衣襟领子探入,冰冰凉凉的伏在她的乳房上,她一急,胡乱的找借口。
“不会,我放了他们十天假,我们这里地处偏远,又是山坡,平日就人烟稀少,现在更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煞风景的来打扰我们,你放安心,嗯!”他的话答的很圆满,没有留给她一点退路,而他今天的胡子似乎刮得并不干净,磨着她的耳后,有些蛰人。
“十天?”不是吧,她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拔高了一些。然后忽觉得一凉,另外一只男人的冰凉大掌揭起衣摆,从她的后臀潜入,密密的盖在她私密处,向下熟练的掰开两片花瓣,手指夹着深红色的小花阴,指腹按在透明光滑的花核上,轻轻重重的,前后不停的磨擦按捺,一根手指游走到她的甬道口周围,不入。只是盖在嫣红的入口处,动作极为挑逗的慢慢厮磨抚触着,而且有时候会非常恶劣的轻轻的周围细细的划着圈子,或者像是弹钢琴那样,五指轻轻柔柔的敲打在已经被掰开的私处,时快时慢,这种像是隔着皮肤,在骨子里的一阵阵酥麻搔痒,撩得她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体,似乎在迎合又像是在逃避。而他则像是并不急于立即攻城掠地,不管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力度和动作都非常温柔,似乎是在极有耐心的,慢慢的,一点点挑起她更烈的情欲。
“嗯!”开始传来些更为强烈清晰的异样感觉,一股熟悉的空虚感慢慢的从某处充血的红润中泛开来,她叹息一声,身子不甚自然的轻轻的颤动了一下,两脚作用晃动了几下,然后猛的向里一合,紧紧的夹住他乱动的手。
“你正经些,我有话要同你说,嗯你先等一下啦!”裴晓蕾轻轻的嘤吟一声,两手一上一下按住两只在自己身上乱来的狼爪子。
“不能等了!”他一笑,声音低低的和她咬耳朵,极轻的继续道“家有娇妻,饭饱思淫欲,我很正经啊!”语毕,被她双腿夹住的大手,轻轻一动,食指和中指并排着,浅浅的插入她因昨夜的欢爱,还有些红肿的体内,狭窄的甬道忽然受到异物的插入,手指冰凉的触感微微的刺激着她湿热红肿的甬道皱壁,充血肉壁肌肉一松一紧的收缩起来。
“啊”她身体一仰,两腿不由自主的松开,小腹轻轻的吸浮,甬道口紧紧的含住他的两指,企图吸取它们的凉意舒缓体内慢慢又开始烧起来的热力。
而他,则是被她的呻吟和身体的诚实反应极大刺激和鼓舞着,拇指按住她花核,在轻轻的磨擦一下后,用力一按。在裴晓蕾一声高亢的惊叫声中,食指和中指随即深深的插入她的体内,然后贴着皱壁变换着角度旋转着插入,动作深潜快慢有顺序。
“嗯啊哈!”裴晓蕾只觉得体内一麻,身体猛的一直,尖叫了一声,然后双脚有些无力的,软了下来。几乎是在同时,伏在她乳房上的大掌向下一提,一把揽住她的细腰,稳住她的同时,竟然还扯开了她的身上的那件外套。
身体一凉,她的意识清醒了一些,也不管自己那件被丢在地上的衣裳,双手立即扶住着前方只隔着一步远的墙壁,稳住自己下滑的身体,腰上的支撑者,见她站稳了,也松开了手。后面淅淅疏疏的传来些衣服的摩擦声,她想回头看,却在转身的霎那,体内的两指却猛然的加快速度,以惊人的频率前后的插捅入她的体内,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在被他贯穿的一瞬间又涌了出来。双脚有些受不住,开始交叉着要合拢起来。在闭合的一霎,一只脚被行文从后抬起,向前弯膝放一张靠着在墙壁边的一米高的长凳上,纤细的腰肢依然被男人搂住,只是与上次很不同的是,股间臀后顶着一根高高翘起的火热的钢棍,随着她身体的摆动拍打着她后臀。
行文的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在她都以为自己要在这种频率中达到高潮的时候,他却猛的一收,在她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中,完全抽离她的身体,透明粘滑的液体顺着还没有合拢的嫣红甬道口流出来,沿着大腿根部滑下,红肿的入口如同一张小嘴一张一合的等待着下一个食物。
这样的空虚并没有太久,她只觉得身体一颤,臀肉被板开的同时,一根高翘着红色蛇头的巨大男物慢慢从后顶入,一寸一寸的塞满她下面那张湿润的红肿小嘴,没有留下半点的罅隙,比手指更粗长的硬物,一捅到底,高高翘起的前端几乎直抵到了她的子宫口。
她弯低身子,双手更用力他的扶住墙壁,闭着眼睛随着他的插入,深深吸了一口气,心脏像是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暴风雨,将是如何猛烈般的,扑通扑通的敲着巨响,含食着他硕大男物的甬道内壁,肌肉一阵一阵的收缩着,像是在艰难的适应着份侵入的巨大,又像是在兴奋的吞咽着到嘴的食物。
“我爱你!”他说,随即快速的一个抽出,接着一个更深入的插进,合着彼此肉体的冲撞声,深深的捅插她的体内,然后猛烈的抽动起来。
“啊嗯啊啊”她一个颤栗,半仰着头颅,然后无力的低下,双手紧紧的抵在墙壁上,支撑着身体承受住后面一次比一次更快更深的频率。
她看不到他的脸,只听到他野兽般粗重的呼吸,和感受得到他揽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温度越来越高。体内被他堵得满满的,的甬道内一次比一次更急促的收缩,一次比一次更贪婪的吞咽着,这此间给男人带来的刺激是致命的,她不需要看到他的表情,他高昂的坚硬,浮起的青筋,颤抖着的男物在每一回的进入,都向她传递着自己的兴奋和喜悦。
男女间的性爱,为彼此拉近的,绝对不仅仅是身体的距离。
他半翻过她的身体,让她一只手继续抚着墙壁,一只手则是环着自己的脖子,他举起她曲放木凳上的腿,手肘弯抬着她膝盖内侧,半抬起她的身子。
这样的姿势大胆而且新鲜,她的身体没有半点的掩饰,单脚侧立,四肢大张,身体各处完全的被舒展开,这样大白天的,这样的姿势,站在大厅上,虽然观众只有他一个,在好奇中带着期待的同时,她脸皮薄,忍不住还是会觉得有些羞涩,脸微微一烫,低下头来。
可惜行为却不让她逃避自己,低下头来,往她唇上一压,长舌卷入她口腔的同时,的坚硬长物往上一顶,斜斜的插入她的体内,重重往里又一撞,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刺激,她高亢兴奋的呻吟冲口而出,却立即被含入行文的嘴里,他在吞噬着她的唇舌,她在吞噬着他是坚硬和疯狂,没有话语,只有彼此胶合在一起,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以及男女交合处吞咽时,潺潺的水液击打声。
已经很久了吧!她半眯着眼睛,有些迷茫的望着眼前人,这个保持着如此高难度的站立侧斜体位,置身在她紧窒,狭窄而湿热的体内,却依然保持着惊人弯度和硬度,把她戳弄顶刺得几乎没了理智的男人,真的是昨晚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行文吗?也不过,嗯啊这,才一夜而已!
“唔唔哈哈,不要慢一点,啊”她浑身颤抖,似泣似细的哀求着这个不知节制的小师弟。
还不够!明明昨夜已经占有了她一整晚,为什么身体还是那么空乏饥渴,她的愉悦的呻吟,她高亢的惊叫,她体内喷洒出来的透明液体她滑腻洁白的身子,就像是一种戒不掉瘾,只要碰过一次,便永远陶醉在其中,永不知倦乏的索取。
板过她已经几乎瘫软了的身体,抽出,调了一下姿势,把她的一只腿圈在自己的腰上,自己的一只手按在她的臀部,在她的微微的颤抖中,提着自己还沾满着她黏糊的长剑,对准那个让自己疯狂的神秘黑洞,狠狠的刺入,如期的挤压过来,每刺入一分,就多被一分被肉壁压扁的拥挤,周围凸起的皱壁像是一个嘴巴吸咬着自己,温和湿热的体内一点一点的吞挤然后慢慢包容着自己,像是慢慢的要把他溶入体内。她的每一次战栗,他都能感受到,她的快乐,她的痛苦,她的挣扎最后这些把她推向高潮的情愫,都会融化在一句叫唤中。
“行文!”她迷乱中的声音,或轻,或重,或高,或低。总是那么直接的打在他的心里。
“晓蕾,我爱你,我真的很爱,很爱你!”一个末根拔出,一个奋身插入,在她的一个短促的尖叫声中撞在某点上,随即,她身体一抖,吞噬着自己的甬道,壁肉皱褶急速是收缩着,她的呼吸变得更加凌乱。
“你爱我吗?”在这样的急速的收缩中,他几乎是失控般硬挤入她潮湿火热的身体,卵足了劲更快横蛮的撞击在某点上。
回答他的,是裴晓蕾一句尖锐短促的“啊哈行文停停下来!”一种无法形容的悸动,从他的撞击中,泛滥开,高潮,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扑过来,从头发到指尖,无一幸免,全都沉溺在这种无法宣泄的快乐中。
“你爱我吗?”他再问,双手抬起她臀部,忽然把她完全的托起,带离地面。
她在自己的尖叫中,被悬空抱起,双腿立即条件反射的圈住他的窄腰,双手紧紧的环住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掉下来。依然被迫紧紧的叼食着他的的,忽然被高高抬起,然后重重的放下,接着已经褪到甬道口的褐色前端,猛的连根插入,重重的,狠狠的,正正有撞在某个让人疯狂的地方。
“嗯啊不要了,行文,不要了,快,啊啊快停下来!”她全身发烫,诱人的嫣红色肌肤娇艳欲滴,下面某处在不停的快速张合收缩,全身上下都在发抖,抽搐,她已经受不了了,心脏反复快要炸开那样。
“你爱我吗?”大声的一吼连着一个猛烈的捅插刺入,把在沉浸在情爱中,几乎失聪的裴晓蕾振得清醒了几分。
“爱!我啊我爱你!嗯啊你慢慢一点啊,呜呜”随着他的抽动,她在高低起伏间,神情迷乱大声回答,断断续续的泣求声伴着无意义的呻吟,传入行文的耳朵里。
“唔”她语音刚落下,他立即闷一声,双手按在她白皙的臀部,向下一沉,硕大坚硬的男茎往她甬道深处一捅,随即窄臀部猛的向上抖动了几下,在她的短促慌乱的呻吟声中,几股烫热的白色浑浊液体直直的射入她的子宫内。
半刻钟后,他们依然保持着彼此高潮时的姿势,只是一些透明的液体从他们下体的相合处溢出来,顺着睾丸,沿着耻毛滴落在地上。
“你,先放我下来!”裴晓蕾声音不稳的说,沙哑的声音还着颤抖。
“好!”行文点点头,抽出自己的哪怕是刚刚才射过精,也依然比普通男人勃起时还坚硬的男物。
“钋!”清晰的拔罐声响起,随即一股乳白色浑浊物,从裴晓蕾红肿的甬道口滑流出来,行文低头望着,眉毛一皱,手一收,把刚刚才落地的裴晓蕾又打横抱起,一只手盖在她的私密处,两指堵住她红肿粘腻的甬道口,丝毫不让自己的精液再外泄一点。
“行文,我累了,实在是已经不行了!”裴晓蕾今天算是见识到行文的惊人学习能力了,和可怕的持久力,一见他又不规矩起来,立即先拍了一下他的手,作身体虚弱状的低声哀求道。
“我知道!”他低头吻住她娇艳的双唇,按在某处的手,却丝毫没有拿开的意思,反而压得更紧。
见状,她心里一囧,承受他的深吻的同时,下体还得继续遭受着他的性骚扰。那个,请问,他是哪里知道了?
入了洞房,上了喜床。幸好,他还算是懂事体贴的,没有再继续折腾她,只是,不知道他去哪里拿来了两个鹅毛软枕,一个垫着她的腰臀上,一个让她放脚。裴晓蕾虽然不知道他这样做所谓何事,却没有拒绝。话说,腰臀和双腿垫着一个软软的鹅毛枕头,其实,还满舒服的!
行文也没有主动给她解释,只是大被一盖,侧搂着她,倒头就睡,似乎真的很累了。
这一顿小睡,一直到申时,裴晓蕾才醒过来,旁边的行文还在睡,手紧紧的揽在她的腰上,像是把她整个人都纳入自己的守护圈内。
她动了一下想坐起来,忽然腰杆一紧,整个人又被拖回床上,重新枕在他的臂弯上。
她露齿一笑,心里暖暖的,很喜欢他偶尔的这种霸道,声音有些甜腻的道:“你醒啦!”
他长长的浓密睫毛动了动,半侧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望着她,温柔的笑。彼此的距离贴得有些近,她的手抵在的他前胸,感受着他的平缓有力的心跳。
“行文!”她从他的臂脘上支起半身,居高临下的低头望着他说“再过两天,村里出去的商旅就要回来了,我们也该离开这里了!”
行文的身体一僵,凝视着她的双眼。
决定了的口吻,不是商量,而是告知!原来,她是知道的,从他故意夸大自己的病情,到同村民们合计着框她成亲。她什么都知道!
他默默的闭上眼睛,迅速的掩去眼里和心底的各种复杂情绪,再睁开时,眸底只余下一片清明。
他说:“好!”“这两个月,我很快乐!”她低下身子,整个人窝入他的怀里,轻轻的道。
一个侧身,他把她压在身下,声音竟有些急切的追问:“真的吗?你真的,很快乐?”
她笑着向他点点头,情爱后的她,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尽是风情。
“以后,不管在何地何处,我都会尽我所能让你更幸福,更快乐!”他承诺道,随即低俯下身子,准确无误的一口含咬她的乳房,一只手,握住另一边的浑圆打圈捏玩,肆意的抓成各种不同样子的形状。另一只手,熟练的探入她湿热的两腿间。
“嗯”随着他的抓弄,她身体一弓,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两脚却很合作的张开,让他完全的置身在自己的门户大开的私密处前,这样平实的乡村生活,只剩下几天了,由他闹吧。
只是
“嗯啊那里行文不不要啊哈哈轻一点,哦呜啊”这几天,他像是要把以前的和剩下的欢爱都要一次用完那般的,完全不分场合,不分时间更不顾体位是多么的张狂,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疼爱着她,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血肉里,那么的激烈,那么的痴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