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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利的书桌和床。隔壁是又大又干净的浴室。叁天来,已经习惯了这个房间。
(大家都躲在那里呢?)坐在软绵绵的床上,铃音沉思着。从大客厅到餐厅、厨房。从苏菲亚的房间出来后,大家都在找藏身之处。
可是她最后还是回到这房间。
(苏菲亚要回去拿地图)怎么说这里也是乌里姆的家,他应该很熟悉这里的地形吧,说不定他都布署好了。就算逃、就算躲也没用吧,铃音陷入失望的深渊中。
如果能待在这样悠闲的房间里,对她来说是很棒的事。
突然她站起身来,长发在背后摇晃着。走近书桌,打开精巧细工雕刻的抽屉。
纤细的手指好像碰到纸堆。
取出来的是好几十封的信。信上收件人名字是铃音,寄件人是乌里姆。
铃音抽出其中一封阅读。信笺上印有安东尼斯家的徽章,笔迹是熟悉的,略显神经质的笔迹。
“钱音,你教我的日文好有趣。我也想练习看看,但没办法写的像你一样好。
下次见面时,希望能亲眼看你写”再来是几个像幼稚园学生写的日本假名。刚开始看到这些宇时,忍不住笑了出来。
“告诉你好多次了。铃音你一点也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听说你是个被周遭大人耍的团团转,苦命的少女。你有拥有幸福的权利。我想我有能力让你过着幸福的日子。”铃音的大眼睛泪水盈眶。
(为什么叔叔曾是这么和蔼的人?他将我从困苦中救出来)想起在客厅发生的事情,还有在苏菲亚房间发生的事。
原来外表绅士仁慈的乌里姆的真面目,竟是这样的人,竟是一位想以肉棒侵犯我们的男人。
如果一切都是假的就好。
铃音的泪水滴下,落在信封上。
铃音的妈妈是日本宫森家的女儿。留着及腰的长发,有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外表看似很冷漠,但其实是非常热情的人。
所以当她和外国男人谈恋爱时,虽受到众人反对,仍选择私奔,就可知其个性之刚强。
来到国外后没多久就生下了铃音。铃音继承妈妈美丽的一面,深受父亲的疼爱。
但是母亲虽人在外国,但却仍心系日本,而且她身体本来就不好。习惯日本的气候,异国的气温、湿度、不一样的饮食习惯与习俗,她都无法适应,因此当铃音还很小时她就病死了。从此铃音不幸的生活就开始了。不过在父亲的呵护下,铃音出落的非常亭亭玉立。身上流着浓厚的东方人血统,再加上遗传自父亲的金发与蓝眼睛。她的美一点也不输母亲,反而更迷人。
爸爸每次看见铃音就会想起死去的妻子,心中更难过。
亲戚朋友担心父亲的情况,所以就很热心地要帮他说媒。爸爸也决心挥别对前妻的思念,准备再婚。新婚妻子和爸爸一样有着蓝眼睛与金发。虽然不是很美,但却是很有活力的人。
铃音也很听继母的话,一开始都相处的很融洽。
但是当新妈妈生下一名男孩后,铃音的命运就急转直下。
四人家庭中,有叁个人都是金发蓝眼睛,只有铃音长的和他们不一样。
“我回来了,马克,我是爸爸喔!”
“亲爱的你回来丁。我告诉你喔,马克今天一看见我就直笑呢!”
“真的吗?太好了,那表示他认得爸爸了。”热闹的笑声。看见这样的情景,铃音只好一个人回到房里,默默地写着字。
那是母亲留给她的书法用具,那是唯一能让她心情平静的东西。
有一天很晚了,但是铃音却睡不着,她听见继母跟父亲说话。
“亲爱的,要不要听我说?我是很不想说,但是真的受不了了。”
“咦?什么事?”
“就是铃音的事,她好像会偷打马克呢!”
“傻瓜,不可能的!铃音是个乖小孩,她不会那么做的。”
“如果我没亲眼看见我也不会相信。就是因为马克哭的很大声,我从旁边偷看,结果”
“真有这种事”铃音听完只觉全身发抖。当然铃音是不可能对同父异母的弟弟施暴的。
(为什么)太过份了,平常温柔敦厚的铃音因生气而觉得全身发热。
但是,铃音也不能为自己辩解。
(等以后只剩她和爸爸在时再说清楚吧!)但是后来一直都没有这样的机会。
爸爸很忙,一回到家就只顾着跟马克玩。
(明天、明天一定要跟爸爸说。)铃音迟迟都没有行动,而这期间继母也不断地跟父亲撒谎。
有一天父亲把铃音叫到客厅去。
“铃音,是你妈妈告诉我的。她说你会欺负马克,而且欺负过好多次”
“爸爸,我怎会这么做。我绝对没做过这样的事!爸爸你也知道,我不是这种人。”
“铃音,不要想脱罪,没用的。”那是继母说的话。她拉出马克的手,上面是瘀青一片。
“这个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怎会这样?不是我!”
“不是你?马克又不会走路,难道是他自己弄的。还是你怀疑是我做的?我可是马克的妈妈呢!”(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被冤枉?)原因在于铃音。因为她长的越来越像死去的母亲。继母非常嫉妒,所以才决定采取这样的行动。
继母希望自己的丈夫将全付心意都摆在自己和儿子身上,但是铃音无法理解到继母的心情。就算讲理、就算撒娇都没用,铃音是输了。
“如果没有你的话,我们一家人,还有对你来说,都能过着幸福的日子吧!”(父亲父亲竟不把我当成家里的一份子。)原来父亲早就打定这样的主意了。后来她就被送回妈妈在日本的娘家。但是在不被允许的婚姻中生下的女儿,怎会受到合理待遇呢?大家都将铃音视为外人。
事情还不只如此。在宫森家中人众多,出入的人也多,因此闲言闲语就多。
为了避人耳目,铃音被关在房里。她被完全隔离,整日以泪洗面,过着孤单无助的生活。
乌里姆的使者从父亲口中得知铃音的住处,还跑到日本宫森家假装是家里人,藉机接近铃音,并确认她是否符合条件。
爆森家表面上给人感觉生活非常富裕,但其实已不若从前风光,根本是举债度日。现在有人要拿钱来跟铃音交换,当然一口就答应了。后来铃音就读女子寄宿学校,终于可以过着宁静的生活。
在学校的生活是快乐的,有许多好朋友,大家都不会去询问铃音的过去。
(全部我的幸福都是叔叔给的。)铃音摸摸将头发扎成马尾的大红丝缎带,那是乌里姆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
然后铃音看了眼放在桌上的美丽涂漆盒,轻轻地打开了它。
飘出墨水特有的香味。有墨还有砚台、文镇等,一看就知道这是高级的书法用具。铃音最了解它的与众不同,这是最近乌里姆送给她的礼物。
用这些道具写诗、造词送给乌里姆,然后得到他赞美的话语。
“铃音,你真是位了不起的艺术家。虽然我不懂汉字的意思,但从你的画中我可以了解,这是班杰明要我送给你的书法用具。证明我拥有一位办事能力强的执事,也证明我赞助了一位一流的艺术家。”泪水滴在砚台上。
铃音手还握着信,似乎忘了要逃。读着乌里姆的信,回忆着幸福的过往
铃音并有注意到她在逃避现实。
然后
没有半点声音,但门开了,有个人影向她逼近。
“铃音你在这里啊!”铃音的肩膀摇晃着。那是温柔的近乎恐怖的声音。
她慢慢地回头,门前站着乌里姆。
“你没有逃跑?还是决定躲在这里?没有躲起来,难道你想被我抓到?”乌里姆的嘴角浮现出笑容,但是眼睛却没有笑。对铃音来说,那是发疯了的表情。
铃音拼命地摇着头。不,我不想被抓,只是觉得逃也没有用的。但是铃音什么话也没说。
(早知道跟大家一起逃就好了)虽然这么想,但好戏正在后头。
乌里姆越来越逼近。表情还是没变,仍是那僵硬恐怖的笑容。只有恐怖,还有大腿间比自己的手还长、还粗的巨根。
“不回答就是默认了,是吧?铃音,我来了。”乌里姆飞奔过来。
“不要!”铃音转个身,想逃。但是恐惧占据全身。想逃离乌里姆身边,就想拔腿往走廊跑去。
但是
不是因为乌里姆动作快,而是被恐惧占领的铃音根本无法跑的动。
乌里姆抱起铃音,将她丢到床上。
“不要,叔叔、叔叔,不要!”就算在床上,铃音也想逃。裙下的脚不断地乱踢着,她耶可爱有着刺绣图案的内裤若隐若现,更诱惑着乌里姆。
铃音的大眼睛早已是泪水决堤。
“您曾是那么和蔼可亲的人”
“我不是说过了吗?以前的仁慈都只是为了今天!”
“可是、呜”铃音已无法开口,因为乌里姆的唇贴上了她的唇。
唇一离开,铃音好像停止呼吸般,不,应该说是不断地喘息着。
“求求你,放开我饶了我吧,让我回去”乌里姆只是笑。
“那,你想再被关在家里吗?”铃音整个脸色都变苍白了。
“不,我不要!”
“要我放你回去,又说不要,铃音,你可真任性?你再胡说八道的话,我就不再资助你家。我要让你母亲娘家的人走投无路。”
“这”铃音紧咬着唇。虽然母亲身体本来就很虚弱,但也是因为生了她,所以才会让母亲那么年轻就与世长辞。也许因为这样,所以外公外婆才那么恨自己吧。
自责的心情让铃音变屈服了。
“那就乖一点吧!”铃音的眼神充满了安心。不久就闭上濡湿的双眼。
乌里姆的手伸向铃音的胸前。
(终于来了,这一刻终于来了。)“呜”乌里姆转着手掌,可以感受到这美丽乳房传来的柔软感。忍不住用力一抓,铃音本能地想逃,但只是想而已,却没有行动。刚刚说的外公家的事让她陷入痛苦中。
“能接受我吧?”乌里姆要来真的了。
“啊!”双唇颤抖着,铃音只能点点头,乌里姆也看见了。
“好,乖孩子,你绝对可以接受我的。”乌里姆拉起铃音。
“来,首先先帮它按摩!”面对那个巨无霸,铃音忍不住喘了口气。
“来吧!”乌里姆的声音虽很温柔,但动作却很粗鲁,他抓着铃音的脖子,把比她的嘴还大的男根前头硬塞入她口中。
“呜嗯”“舔吧,细心地舔!”铃音嘴巴张的好大,终于含住了。流出的黏液把铃音的唇磨的更光亮。
“用舌头!”铃音照做,开始用淡粉红色的舌头舔。动作很笨拙,但乌里姆却显的很兴奋。
“嗯、呜!嗯”红色丝缎带不断摇晃着。双眉很痛苦地皱在一起,但那表情却让人觉得非常性感。
“用手搓再来是舔下面。”铃音以舌头舔着肉茎部份,直到玉袋下方。铃音眼中开始泛出泪水。蹙着眉,看见那肉棒,想起其毒液尚未被排除,背脊忍不住打了冷颤。
“快一点!”虽然脸颊满是源水,但铃音还是以舌头认真地舔着其玉袋,他的巨棒老是顶住舌头,很难受。
“呜呜”铃音的脸颊都湿了,拼命地舔着,用手搓着。
“好、够了!”铃音的表情瞬间变开朗。
“再来就要进入了。”乌里姆用他那充血的男根敲铃音的脸颊,铃音表情整个变了,像跌入地狱深渊般。
“啊!”裙子被掀起来,铃音发出嘶鸣声。乌里姆的手往里面探。摸着覆盖在布下温暖的大腿间,盖住秘处的内裤很干净,表示她是个贞洁的少女。
“不要,请住手!”
“铃音,你还没觉悟吗?”
“可是”
“刚刚我说的话忘了吗?”这话像针般地刺醒了她。
乌里姆的手指伸进内裤里。故意以食指搔弄着,为了探求铃音无垢的秘处形状。
“感觉真好,让我看看吧!”
“不、不要”铃音本能地用手去遮掩,但乌里姆用力地将棉被拉起,还将铃音的脚剥开,将她的内裤脱下。
“真该用什么东西遮起来的,真可爱啊,铃音。”和她浓密的黑发正成对比,稀疏的阴毛感觉很干净。但是乌里姆温柔的声调和强制性的动作让铃音相当害怕。
乌里姆以手抚摸着私处的毛发,因为爱抚着动作,秘处开口已经稍微松弛了,还可看见肉芽。
“色泽真美?怎么这么害羞呢?”乌里姆不怀好意地挑着。对铃音来说,如此赤裸裸地呈现在男人面前,真是很羞耻的事。不需使用任何暴力,就足以令她羞的无地自容。
“不要”铃音无力地喊着,拼命要将膝盖合起来。
乌里姆要让淡樱红色的花瓣像开花般打开,他的视线一直没离开那里过。
“哈!”先伸进一根指头看看吧!扁看那紧缩有弹性的肉壁就足以令他心旷神怡了。如果满是毒液的巨根能插进去的话,感觉不是更棒嘛
乌里姆忍不住以左手抚摸着自己的肉棒。他很想压抑太过兴奋的感觉。
手指再往里伸,可以感觉到摸到处女膜了。
“好、好痛”铃音摇着头,小声说着。
“会痛吗,那我帮你好了,这样就不痛了。”乌里姆以唾液弄湿手指,然后再伸进去。
“不、好痛喔,不要”狭窄的桃花源夹住手指。铃音痛的全身缩在一起。
“没办法,我已经弄湿了。”乌里姆伸出舌头去舔着花瓣,发出啾啾的声音,铃音以双手捂住耳朵。
“不、不要呜”乌里姆很熟练地以舌头将铃音下体的花瓣掀开来。
“呜不、不要”非常敏感的下体接受了乌里姆舌头的爱抚,呼吸更急促了。
“不要”铃音把捂耳朵的手拿来遮住脸颊泛红的脸。
“你在做什么?这本来就该做的。”插入桃花源口的手指表面已因透明的液体而发亮。
“女人就是女人,真的是有感觉的肉体。准备好,我要进去了。”
“不、不要,不对。”铃音已经语无伦次了,身体已发出一种讯号,她知道那是一种羞辱感。
“嘻!”乌里姆的指头还在铃音体内活动着,证明她还是处女不过马上就要被自己的肉棒给撑破了。
“来,已经可以了吧!”乌里姆发出宣告。
乌里姆将铃音的衣服全剥光。
动作迅速又有力。
然后也将自己的衣服脱光。
金发再加上白皙的皮肤,在这样的对比之下,乌里姆那黑色充血的肉棒像是生长在其他星球的怪物般。
抬起铃音的双脚,用嘴去爱抚铃音的秘处。
边舔着铃音的屁股,边将自己的肉棒压向铃音的入口。
“不不要、住手!”铃音想逃,动了一下身体,乌里姆早知道会有此反应,更用力地将腰再往前一挺。
“呜呜”
“呜啊!”铃音整个身体僵硬了,她开始哀嚎。
可是乌里姆并不理她,还是执意将自己的肉棒插进铃音的体内。
铃口——男根前头——然后他的男根慢慢地进入铃音白皙的裸体内。
“唉、啊”身体被折成一半,铃音不断地哀叫着。呼吸已经乱了,以冻僵的眼神看着乌里姆。
铃音的体内明显地有异物闯入,在她泛青的腹部上贴着像蛇吞进诱饵般的肉棒身躯。可怜的花瓣就将裂开,乌里姆就要侵犯自己了。
“我的使者真是优秀,你一定能接受我的。”乌里姆开怀地笑了。慢慢地加速腰部动作。
“不要,请不要动,啊”因为剧痛,桃花源壁开始收缩,包住兴奋的乌里姆肉棒,乌里姆陷入狂喜状态中。
“不要好痛啊!不要”每当又粗又长的肉棒进出时,铃音的腹部就鼓起又凹陷下去。
她的贞操已被夺走,因为肉棒上的黏液已变成血色了。乌里姆的动作就要将铃音弄着断气了。铃音已经受不了了,下体不再矜持了。
“铃音,换体位。”乌里姆抱起铃音,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你看到了吧?我们现在已经二合为一了。”
“骗人,我不要”铃音不想看见男人的肉棒进入自己体内的样子。每当乌里姆动一下,自己的腹部也会动一下。
肉棒的黏液和铃音的爱液,还有处女的血,正拍打着红黑色的筋脉。
“铃音,你好棒!”她听得见曾是她最喜欢的“叔叔”的声音,很温柔,但却很恐怖,让铃音身心都破碎了。
“啊、嘻、啊”乌里姆仍不放过铃音,还是用力摇晃着腰。铃音已经快失去意识了。对乌里姆来说,从没有过这样的快感。狭窄紧缩的桃花源竟能完全将如此巨大的肉棒包围住
他的动作更大了。乌里姆已经受不了了,他想射精,突出、拉回、再突出、再拉回。
被女性肉体包围的肉棒,发出喜悦之声。
“啊!”“铃音,我要射精了,我要射进你体内了。”
“不要请住手!”铃音使出最后的力气反抗着,将全身的力气集中于背脊上。
“笨蛋,还想抵抗你知道越抵抗的话,男人会怎样吗?”但是铃音根本听不见乌里姆嘲讽的话语。她全身泛起的快感已经将肉棒包围住了,真是非常讽刺啊。
“不要、不要出来啊”“没用的,已经出来了!”只听见桃花源肉发出啾啾的声音,高潮已经来到。
“呜喔”铃音的肚子突然鼓了起来,大量的精液自肉棒前端吐出来。
“啊呜”精液的量让铃音身体不断抽搐着,白浊又苦的液体拼命往她下体倾倒。
“啊呜”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全部吐出完毕。铃音全身力气都已用尽,无力地倒回床上。
乌里姆满意地叹口气,将肉棒抽回,发出卜卜的声音,好多精液从铃音红肿的秘口逆流出来。
“呜”铃音无力地叫着,她已经失去意识了。散乱的黑发披于床上,红色的缎带静静地躺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