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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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很静,除了偶而发出的一两声水响,可以听到窗外的虫鸣,多么静谧的世界。

    她不由回想着这些年自己的努力,她四岁被凤凰宫上代宫主收为入室弟子,十八岁修成“凤凰神功”第七层,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十九岁那年师父去世临死前将宫主之位传授予她,嘱咐她尽全力要让“凤凰宫”成为武林第一门派,而她亦要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彻底压倒那些不可一世的男子。

    于是她谨尊师命,在二十岁那年一出道就大败中条十丑,而后又在长江以一人之力尽歼作恶多端的“铁网帮”

    二十二岁那年在江南武林大会上那些名门大派的掌门显然欺她是个女流之辈,合起手来用车轮战想把她斗垮,结果她连败十余人亦脸不红气不喘。

    自那一战之后她的威名彻底响遍了江湖,越来越多的高手开始向她挑战。

    陶艳娥很清楚自己是个美人,而且是个生来就像是要被男人欺负的美人,这些满口仁义的江湖人眼中都包含着一股燃烧的欲火,在他们的心中一定是早就把自己剥光衣服百般污辱了,所以对这种人她也是毫不客气的把他们击败,她要让他们知道女人不是天生就是被男人欺负的。

    “凤凰宫”门人虽不少,可却人才凋零,整个门派唯有靠她一人顶着,如果她倒了那整个门派都有被颠覆的危险,所以她绝对不能败。

    一个月前她将“凤凰神功”修至了第九层,而她师父此生亦只修至第八层,她自信如今的功力足够挑战少林高僧铁肩了,若能击败他那“凤凰宫”就真的可以算是江湖第一门派,她也算完成了师父的遗命。

    这几年终日在江湖上拼杀斗智斗力她也感到倦了,准备了却这件事以后就回宫清修,寻找资质高的徒弟传授神功以延续“凤凰宫”的威名。

    来到这个荒郊野地只能找到这个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可看不出这里的头等房居然布置的不逊于大城镇客栈的房间,看来这店主很挺会花工夫整顿的。

    鼻中闻到了一股白兰花的香味,她心中只感说不出的舒畅,这是她身体特有的香味,她从小就以白兰花瓣泡脚洗浴,所以久而久之身上亦带着这股香气。

    她抬起自己修长的大腿带着水搓动着,她的双脚一向保养的很好,虽然闯荡江湖东奔西走多年但仍是不带一点老茧,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应该是完美的,慢慢双手滑至两腿间的秘处,这里每次洗澡她摸到时都会有异样的感觉,可能是女人生理上的自然反应,二十五岁仍旧是处子之身对一个女人来说已经是很晚了。

    但对她来说这是身为“凤凰宫”宫主的尊严,女人并非只是用来给男人发泄性欲传宗接代的,这些年追求他的江湖侠少可谓数不胜数,但都被她拒绝了,虽然其中有几个她也稍有些好感,一切还是等到她真正完成师父的遗命之后再做打算吧。

    在澡盆里泡的已经浑身发热,陶艳娥站起身准备擦干身子。

    就在此时,脑中一阵晕眩,内息竟一下子提不起来,糟了,一定是中了迷药,她努力保持头脑的清醒想跃出澡盆,突然脚底一空连人带着澡盆一起堕落下去。

    下面似乎是个铁笼,澡盆落下砸在地面上顿时摔的裂开来,好在她在落地前已经跳出了澡盆,但发觉地面上铺着绵花,似乎是有意不想摔伤她。

    她故意走了两步后栽倒在地,尽管她中了强烈的迷药但凭着绝世内力还顶的住,只是内息受制功力已经大打折扣,而且稍一松懈内力就会迅速下降,如今她只能假装已经无力反抗,伺机而动。

    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周围一群黑影在慢慢靠拢,其中一人说道:“老板,聂爷接到您的飞鸽传书应该已经快到了,咱们现在就把这婊子拉出来准备好让了上吧,过了那么长时间了药效早就该把她整倒了。”

    “好吧,去几个人,把她从笼子里拖出来,小心点,这婊子在武林中名头大的很。”

    几人小心翼翼的将笼子打开,慢慢靠近她,见她仍是不动遂放下心来,抬胳膊换抱大腿的将她从笼子里抱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本来一动不动的陶艳娥突然间跃起拳脚连出,顿时将换她的几人打的直飞出去。

    她一运劲,发现自己的内力只能运起不到两成,不过这些人看来都没有什么高手,要败他们应该不难。

    只是她要搞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暗算自己,自己赤身裸体的暴露于人前的这件事也绝不能外泄,非要将他们灭口。

    此时周围的人似乎被吓了一跳,忙各自散开,陶艳娥冷笑一声:“你们敢偷袭本宫就该知道下场如何?快点说出幕后主使之人,我赏你们一个全尸。”

    蓦的,周围众人竟同时朝她冲过来,她一时也无处躲避,唯有挥掌猛打,一掌拍中却感入手坚硬无比,原来对方身上穿着钢甲,但她的内家掌力仍旧直透钢甲传入对方体内,只打的对方鲜血狂喷飞退。

    但其他人却毫不理会只是拥挤过来,她一时也被挤的腾不出手脚,被众人压在底下,无数双手在她的湿润的身体上乱抓弄的她羞怒异常,猛的运起全部内力一震,顿时所有人都被她的强劲内力震的直飞出去。

    但她这一下也是运力过猛,药力迅速蔓延开来,她忙运功调息,就在她旧力刚去新力未至之际,一记重拳狠狠打在了她的丹田之上,顿时将她凝聚的内力尽数打散,在她未及反应过来之际另一拳已经打在了她的下巴上,把她整个打的翻了两个跟头落地,只感口上一股血腥味“呜”的一声吐出一堆血污,她的门牙竟被掉了七八颗。

    “老聂,你原因已经到了居然到现在才现身,你害我死了四个兄弟。”

    “老李,对付这种婊子就只能这样,稍一不留情就会栽在她手里,这婊子这几年在江湖上好大的名头,要是正面相搏我恐怕接不了她十招,不过现在好了,等会儿大家就一起”埋头苦干“为那四个死去的弟兄报仇就是了。”

    我就这样完了?就这陶艳娥不相信,难以接受此般事实。

    这个高手显然早在躲在一边,乘她和众人打斗混乱中对她下手,在一瞬间彻底瓦解了她的抵抗,她所有的强大、自尊、纯洁和高傲,都将在顷刻崩溃与丧失。

    那个人开始缓慢抚摸她的身体。

    陶艳娥目光里说不出是紧张、愤怒、痛苦、恐慌、羞恨、无奈还是绝望。

    她的胸口被挤压得生痛难受,喘不过气来,她能闻到那仍身上散发出雄性汗液气息,她以前也听说过一些江湖侠女被人凌辱失踪的传闻,在她看来这种事在她身上是不可能发生的,但她现在跟她们毫无差别,都是同种命运。

    她现在已经不是威震天下的凤凰宫主,只是一个女人。

    一个脱光了的全身无力,瘫软了任人宰割与摆布的女人。

    陶艳娥希望有人来救她。

    除非有人来救她,否则自已完全无力挽回。

    这个时候,有谁会来?此般场合,只能依靠自已。

    力气稍有恢复。

    她的头作出剧烈摆动,又挣扎两下,撑着地面想站起来,但很快一双大手就把她又按回了地面,这般动作徒然增强对方欲望。

    她深吸了一口气,凝聚了不到一成功力猛的飞起一脚直踢对方的太阳穴,可惜腿到中途已经被一只大手捏手中。

    对方显然对她的脚很感兴趣,双手在陶艳娥赤裸的小脚上轻抚着,从脚背到玉趾,动作轻柔得像是不带半分的力气。

    他将她脚趾往后拉,将纤柔的脚掌板直,然后用手指在她的脚心处轻轻划动着,一阵奇痒自脚底传来,陶艳娥只觉得说不出的难受,眉毛微皱,想要将脚抽回却是动弹不得。

    那人玩弄了她的纤足一阵,见她居然能挺住不笑,猛的将她的另一只脚抓起十指分别深入她双脚的脚趾缝中用力挤捏。

    这下陶艳娥犹如上了夹竹签的酷型,脚趾传来的巨痛令她惨叫连天。

    “啊,畜生,快住手,啊——,你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嗨嗨,你欺负男人就算很了不起了,一个月前你好像还用这双脚踩过辽东魔龙王彪的脑袋,让他变成个白痴连妻儿都认不出来了,现在你倒是用你的小脚来踩我呀。”

    “王彪他抢男霸女,我只是对他小惩大戒替天行道,你——啊——,你快放手。”陶艳娥长那么大从未受过这种折磨,她实在是希望这只是她的一场梦,醒来后她仍是纵横江湖的‘飞天凤凰’,可惜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替天行道?你还是先行行妇道吧。”那人猛的把她朝他一拉,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直撞进她的怀里,于些同时两腿间只感到一阵疼痛。

    坏了,陶艳娥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样的命运了,她在瞬间将残余功力运在肉穴之上将肉穴紧紧收缩起来,但仍迟了半步,男人的肉棍已经入体一半,她唯有拼尽毕生功力,想用肉穴将对方的肉棍挤碎,对方显然感到了她的垂死挣扎,笑道:“功力还真高啊,想把老子的根宝挤碎,那就比比谁更狠吧。”说罢亦运起内力,他的肉棍猛的就像一头犀牛一般横冲直撞,肉穴再也难以夹紧这根无敌的凶器,肉棍长驱直入顶在了陶艳娥的处女膜上。

    “啊啊,不,不要,我求你,不要插进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钱?还是要我的武功秘籍?只要不坏了我的清白我什么都给你!”面对丧失贞操的危机,一向镇定自若的陶艳娥终于彻底崩溃了,她一边苦苦哀求着一边试图用牙齿咬断自己的舌头自尽,可要命的是刚才她的门牙被打掉了,跟本无法咬断舌头。

    “要什么?你这臭婊子仗着武功高就敢看不起男人,老子今天就要你的贞操之宝。”说罢猛的一挺身,肉棍突破了最后一层防线直插到底。

    “啊——”随着陶艳娥凄厉的惨叫声,她拼命反抗的身体亦彻底软了下来,两行清泪自脸峡处留下,脑中浮现的是她从小勤修苦练,流泪埋葬师父,带着一身绝艺闯荡江湖,在众人嫉妒和崇敬的眼光中享受着快感,如今一切都完了,她居然就这样被一个武功远弱于她的淫棍奸污了,她曾是那样自信自己的智慧,如今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她只是茫然的看着黑暗的天花板,耳中尽是周围众人放肆的淫笑声,承受着对方一波波的压力。

    黑衣人死死吮吸着她的唇,不断侵犯她的身体,感觉她身体温暖而湿润。

    陶艳娥肌体的反应既如针扎般尖锐痛苦,又如同木头一样迟钝麻木,浑身就像是在水中被一只凶狠的大章鱼紧紧纠缠环抱着攫住,无力却被慢慢地拖入漆黑的海底深渊,她已完全绝望了。

    粗重的呼吸自那人鼻息间传来,他伏在陶艳娥雪白滑腻的玉体上下起伏着,而他身体下的女人则是一脸痛苦,显然跟本没有任何xìng交的快感。

    他跟本不在乎这个,只是凭借着强大的腰力像打桩一样一下下进出她的肉穴。

    陶艳娥的喉间隐约发出一些呻吟和喘息,那人干的兴起,猛的操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把她举起来在房间内来回走动着。

    陶艳娥的气息越来越急促,她感到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有一股热流在她体内涌动。

    那人见时机成熟便将肉棍顶端顶住陶艳娥的会阴穴,暗暗将二人的真气联接在一起,而此时陶艳娥已经开始神智不清,口角亦垂下唾液,头无意识的垂向一旁,跟本无法控制自身的真气。

    只听陶艳娥下身传来“噗噗”两声,她的双腿一下子伸的笔直,脚趾并成一团绷紧,‘飞天凤凰’终于到达了她人身的第一次高潮,阴精像火山一般喷射而出,那人则把握机会透过她泄身的一刻吸取她的内力和精元,从内棍传来的一股股真气让他着实佩服这女子确是天纵奇才,能在如此年纪修成旁人几十年都难以修成的精纯内力,可她际使再厉害,如今也不过是一件补品罢了。

    他吸功达一柱香的时间惊觉对方的内力竟仍是源源不绝,而本身已经快达到了极限,再吸下去恐怕他的膀胱都要爆了。

    唯有将肉棍自她的体内拔出,棍头上污满了红白之物,他低下身用她长长的秀发将肉棍上的秽物擦去。

    而此时的陶艳娥丧失了大量的功力和体力,再加上受打击太大早已晕了过去。

    那人长吸一口气,能够奸到如此完美的女人大概真是托了他死鬼老子的福,若能将这婊子的功力尽数吸干自己或许就能成为江湖上的绝顶高手了,只是要将这些内力化为已用需要相当长时间消化,在消化过程中恐怕又要损失不少,实在是让人觉得可惜。

    “老聂,你玩爽了吧,该让我和众兄弟也好好爽爽了吧?”

    “行了,这婊子的骚穴很真厉害,夹的我二弟够疼的,你们就一起上,让她爽个够,还有记住用锁穴针锁她的穴道,把她剩下的牙全砸掉,别让她死了。”

    “放心,咱们几十年的老交情了,她就交给我们了。”说罢,一群黑暗向那具瘫软在地的雪白身躯扑了过去——

    陶艳娥无奈的苦笑了一阵,她就在那天失去了一切,沦为了这座地下淫窑的头号性奴,她的要穴都被下了锁穴针,即使内力再强也无法传至各处经脉,一口洁白的银牙更被砸个精光,换上了软软的假牙,以后只能喝稀粥,因为她的美貌和气质以及江湖上的身份更是让无数人将她骑在胯下,享受强奸武林绝顶女高手‘飞天凤凰’的快乐。

    她的身体震动了一下,两腿间射出一股黄白液体,这是刚才聂成龙射在他体内的精液,她虽然还不能摆脱目前的窘境但至少能运功将这些恶心东西逼出来,避免怀上孩子的悲惨下场。

    那些被抓的女子很多都怀上了不知是谁的孩子,生出来以后就被抱走,李店主威胁她们若想逃跑那她们的孩子就不能活命。

    那些可怜的女侠出于母爱只有强忍着身心折磨只盼孩子能够活下去。

    而她们遭受长期的性虐污辱加上吸功,昔日的一身功夫几乎完全荒废了,内力更是所剩无几。

    如今似乎只有“芙蓉刀”杨月牙还有些内力,新来的那个“华山飞燕”

    陈馨儿她也听说过,武功也是女侠中的姣姣者,若她的内力还够深厚的话至少能坚持几个月。

    而她自己修的“凤凰神功”不同于一般的内力,凤凰又名不死鸟,即使死亡亦能在火中复生,她的内力虽被吸取了很多但每过一段时间又能复元,不致于沦落成废人,可这样等于不断的提供给聂成龙内力,令他功力不断壮大,自己将来同样难有机会胜她。

    也许可以和新来的陈馨儿联手,不知“凤凰宫”是否真如聂成龙所言的那样被灭的话自己也要想尽办法把幸存者救回然后重建“凤凰宫”否则师父在天之灵亦不能瞑目了。

    想到这里忽感肚子火辣辣的痛,知道刚才的辣椒给她造成的伤害非常严重,如今也只能继续强忍了。

    那个李店主身后有官府的人在支持,那个聂成龙不但是总兵更是他的好友和同谋,他们似乎都有个怪辟,被抓的女侠包括自己都穿着靴子,在江湖上都颇有名望,而他们居然每次都会拿走她们的靴子一段时间又把它们送回来让她们继续穿,对她们的脚总喜欢虐玩折磨个不停,乐此不疲,天知道这对疯子都在想些什么。

    陈馨儿慢慢睁开双眼,只感胸口下身疼痛异常,这才发现她的双乳竟被人用绳子捆住吊在一间房梁上,双乳承受了她全身的重量已经变形红肿。

    而她的双腿则被一个壮汉抱在胯间正用肉棍在她的肉穴中飞快的进出着,她的身体亦被震的连连抖动,她的双脚上了麻药被包上的绷带反而不是很疼了。

    然而她现在只是成为一件发泄性欲的工具存在着,对方肉棍令她毫无性欲的身体产生了违背个人意志的行为,随着体内阴精的一阵喷射,她只感丹田的内力亦一并喷射了出去。

    “啊——”绝望的惨叫声再次在囚室中回远着——杨狗子见所有人都散去了才慢慢从角落里钻出,沿着通道慢慢走回去,一路上只感到脑上一片混乱,今天他见识到了人性中最阴暗暴戾的一面。

    他心中崇敬的女侠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就像是掉进了阿鼻地狱般恐怖,他真的感到异常的恐惧,下定决心回去以后就带着钱远走高飞再也不回这里了。

    他走到通道尽头将暗门掀开才发现天已经快亮了,忙一路跑回客店中,轻气轻脚打开自己房间的门,抬眼只见李店主坐在他的床头拿着双靴子笑道:“怎么样?狗子,昨晚大饱眼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