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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狗子只觉得两腿发软,想起李店主等人对付陈馨儿和陶艳娥的凶残手段一时间竟吓的挪不动步子,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老、老板,你、你在说什么呀?我不明白。”
“把门关上,我有话跟你说。”李店主面带着笑容对他说。
骑虎难下的杨狗子唯有把门带上战战兢兢的走到了李店主的面前。
“你是不是觉得刚才我们对付那些婊子的手段还凶残?”李店主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半夜起来撒尿不当心发现的,我以后肯定不会对别人说起这件事情的。”杨狗子心慌意乱之下唯有答非所问。
李店主两眼盯着他的眼睛,就像要看穿他一样说道:“狗子,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是个可造之材,你表面上很胆小其实胆子很大,而且很有冒险精神,你那天上陈馨儿的房间跟她说的那些话我全都听在耳里了,其实你是很想去脱她的靴子去玩弄她的脚的,只是有意装傻扮痴罢了。
你说想要拜她为师侍候她其实是想接近她,你回房以后不是在玩着嗅着那双靴子半天?你喜欢她穿靴子的样子,你跟本就是想要占有她,崇拜她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杨狗子一时间楞住了,他真的是如李店主那样所说的带着种种肮脏的念头去接近陈馨儿的吗?也许自己潜意识里真的是这样的?
李店主此时话锋一转道:“不过,前天她落在了我们手里,她的头钗已经让我拔了,店里十来个兄弟已经全都把她上了个遍,你刚才应该也看见了,她不再是什么成名天下的侠女了,她只是具不需要花钱的泄欲器,以后什么人都可以去上她,包括你在内。”
“不,我不能,她、她对我很好的,我、我不能恩将仇报”杨狗子慌乱的拒绝着。
“她是对你很好,可她能满足你心中真正想要的东西吗?她肯让你帮她脱靴子吗?她跟本就不会让你摸她的脚,她不过是可怜你罢了,但你看到了,昨天老聂不但脱了她的靴子还把她的脚上了个仙人掌,辣盐靴的游戏,她的武功已经使不出来,你没必要再去对她存什么敬畏之心了,人生在世就该活的开心,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心中所想用什么仁义道德去伪装自己呢?”
李店主的话开始一点点打动杨狗子,他看了昨晚的那一幕心中其实也颇为羡慕那个无所不为的聂总兵,陈馨儿和陶艳娥痛苦的表情和惨叫声让他心中竟涌现出一种快感,难道自己其实也很想这么做?
李店主见他低头不语知道他已经被自己说中了心事,于是坦诚的对他说道:“狗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开这家客栈去逮那些自称为女侠的婊子吗?我就说给你听听吧。
我和老聂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一对朋友,我们的父辈也是八拜之交,都在京中为官,老聂天生好武,而我则熟读兵书尤其专攻各种机关杂学,我早年丧母,还有个妹妹,才八岁大,我们平时总是在一起玩。
那年我十四岁,老聂十三岁,聂大伯带他来我爹府上座客,我们俩便一起玩耍。
我在家里的书橱后装了个暗门,为了炫耀一番就把老聂拉进去,在上面有道缝可以看到外面,而那天我这么做却恰恰救了我和他。
我们才进去不久,屋外突然传来喊叫声,我爹和聂大伯忙走出房门,可没多久又退了回来。
只见一个十七八岁身穿紫衣和一个十五六岁身穿红衣的的少女拿着柄沾着血的宝剑走了进来,她俩长的很像,都是英气秀丽可脸上却满是杀气。
我爹问她们是谁,为什么要来他府上杀人,她们说是三年前被朝庭满门抄斩的兵部侍郎刘坚的女儿刘巧灵和刘巧芳,是我爹和老聂父亲陷害他是乱党,结果害她们家全家遇难,而她俩恰好在天山派学艺未归逃过此劫。
如今艺成归来就是要给她俩全家报仇来杀光仇家满门,她俩刚才已经去聂大伯家杀了聂夫人和聂家满门,我爹和聂大伯吓的连声说这是误会,他们跪下求她饶过他们的性命。
那紫衣婊子冷笑的让他们过来舔她的靴子,她那时穿着一双黑色的小牛皮靴子,靴子上还沾着血迹。
我爹和聂大伯都被吓坏了,所有的尊严都被抛到了脑后,竟然一路爬着爬到她的脚前伸出舌头慢慢舔着她的靴子,而她则拿着剑盯着他们二人,让他们舔靴子的底的污泥,他们真的照做了,那种情景简直就像两条狗在向主人乞怜。
老聂气坏了,想出去跟她们拼命,我紧紧捂着他的嘴,轻声告诉他出去了就一定没命,她们肯定不会放过我爹和聂大伯的,若我们也死了那将来就没人为他们报仇了。
就在这时,我妹妹从门外进来,看到这情景顿时被吓的大叫起来。
那红衣婊子突然过去一巴掌把我妹妹打瘫在地上,然后抬起脚踩在她的肚子上,她刻意不马上用力而是一点点踩下去,我妹妹的惨叫着让我爹和我来救她。
我爹此时像是醒悟过来,猛的一口咬住了那紫衣婊子的脚尖,那婊子大概是太过大意没有防备,一时间手足无措拼命把我爹甩开。
她脚上穿着牛皮靴子所以没受什么伤,但仍旧甚是恼怒抬手一剑就把我爹一条手手臂斩飞了,鲜血喷的满地都是,聂大伯操起一张椅子冲上来但却被她飞起一脚踢在他胯下,当场就把他的阳根给踢爆了,疼的他抱着下体像虾米一样在地上打滚。”说到这里,李店主的眼睛就像是要喷出火来,脸上亦变的狰狞可怖,牙齿咬的格格响,似乎当年的惨事就发生在他眼前一样。
杨狗子吓的不敢出一声,心想这两姐妹也未免太狠了,就算那二人真的害死她们全家,她们顶多就把仇人痛痛快快一剑宰了,何必如此折磨人,对一个八岁的女孩下毒手更是过份。
李店主沉默了半晌,沮丧的说:“我那时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可我实在是没勇气冲出去救他们,因为出去就一定死,老聂按耐不住要往外冲,我只有用棍子从后面把他打晕,我实在是个懦夫。
当时若非外面的惨叫声不绝掩盖住了里面的声音,那两个婊子恐怕就会听到里面动静。
我妹妹被那红衣婊子踩的口鼻喷血,喷的她靴子上全是,她恼怒的用力一脚踩下去,我妹妹浑身一阵颤抖之后就不动了,我真是个没用的哥哥,只能看着她被活活折磨死。
而她则从我妹妹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来擦抹着自己的靴子,她那双穿着靴子的脚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了,就是它夺走了我妹妹的命。
我爹断臂重伤眼见爱女惨死不由的破口大骂她们是婊子养的转世,早晚被人活活奸死。
那紫衣婊子却笑着走过来把他的男根踩烂后挥剑把他的其他三肢全部斩了下来,然后拔掉了他的舌头,然后那红衣婊子再如法泡制了聂大伯,这时他们已经变成了两堆血泊中的活死人,既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而她们则在墙上写沾着血写了一行字‘女侠刘巧灵刘巧芳诛杀二奸贼替天行道’,她在院里院外又转了几圈没见有活人便在我家包了一大包金银扬长而去。
等确实她们走了之后,我才摇醒了老聂和他一起出来看我们俩的父亲,此时他们已经是奄奄一息了,我们想把他们的伤口包扎好,可伤口齐根断去如何能止的住血?
这么重的伤他们早该死了,他们只是看着我们只是不肯闭眼,我知道他是要我们为他们报仇,我大声告诉他我们将来会让她们生不如死,比他们惨上百倍,他们这才合上了眼,我和老聂抚尸痛哭。
我虽然伤心欲绝可也知道我们已经不能轻易现身,于是就和老聂在后面挖了个坑把我们的爹以及我妹妹葬下,带着家里的一些银票细软离开了京城。
我们可不能指望官府能帮上什么忙,而且这个仇要由我们自己来报,绝不能假手于他人,那两个婊子也一样不会放过我们,若去报官恐怕第二天就会糊里糊涂死在她们手里。
虽然官府后来将此案例为震惊天下的大案,并全国通缉两个婊子弹,即使找到天山派,可对方给他们的答复是刘巧灵刘巧芳已经在离派时宣称跟他们断绝关系了,花了很长时间也只是白费力气,过了两年逮不到人也就当成悬案搁了起来。
我们离开京城后一路上走了很长时间,甚至不知该去那里,我们两个也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终于有一天我打破了沉默,跟他说我打晕他始终是为了将来能够报仇,我们不是为了逃亡而是为了计划将来的复仇大计,那两个婊子武功高的很,天山派的”天山七绝剑“和”玄门心法“独步武林,凭我们两个要对付她们现在实力远远不够,唯有各寻名师学艺,三年后重新碰头。
老聂认同了我的想法,然后我们就搓土为香正式结为兄弟,对天发誓要那两个婊子的行为付出千万倍的代价。
我们洒泪分别后,我去了云贵的‘鲁班门’学习机关暗器学又暗中兼修迷药毒蛊,而他去了西藏的‘密宗’修练‘大手印’‘金刚拳’以及‘欢喜禅’,可能是因为仇恨力量的推导,我们可谓一日千里,才三年间就成了门派中的姣姣者。
三年后在我们约定后的日子里又重新碰头了,我们开始查找那两个婊子的行踪,花了半年时间打听到在南疆的红花会当家中出了两个个女侠人称‘紫红双燕’,二人剑法异常狠辣,平日里劫富济贫在南疆已经颇有名气,听打扮和长相很像当年的刘巧灵和刘巧芳,于是我和老聂便动身赶往南疆查证。”说到这里李店主似乎有些口渴了,倒了一杯水喝下定了定神。
而杨狗子看着放在床上的一双小牛皮靴子,这双靴子显然已经很旧了,绝不是陈馨儿穿的那双,李店主看他看着靴子出神便说道:“这双靴子就是那天刘巧芳那婊子穿在脚上踩死我妹妹的靴子,也是我亲手从她的脚上剥下来的。”
“红花会是我大清在乾隆年间力歼的一个匪帮,后来他们的头子陈家洛带着一帮匪党逃到了南疆勾结当地的回人一直与我大清为敌,现已传至第三代舵主叫杨复明,势力已经大大不如以前,红花会众也经常在南疆一带打劫商贩,听说那”
紫红双燕“也是三年前加入的红花会,她们的武功极高,尤其是二人双剑合壁在会内几乎无人能敌。
入会不久便屡立战功,深得杨复明的赏识,其中的紫燕听说后来还和杨复明有一腿,为了能够证明我们的猜测于是我们决定冒险混入红花会。
一来以为要进入红花会是件很难的事,结果只是花钱通过道上的人介绍了一番便进入了红花会的外层。
那个杨复明本来也非庸才,一手”百花错拳“加”迷城神掌“打遍南疆无敌手,年轻时亦曾计划过不少谋反的阴谋。
但自从勾搭上紫燕后就终日沉迷于她的美色对她言听即从,到后来竟只知陪她打猎游玩,对什么‘反清复明’之类的祖训已经不感兴趣了。
而‘紫红双燕’本只是想在这里安身,对帮会的管理也是一窍不通,结果总舵主没心思管理帮会,而拥有实权的‘紫红双燕’则是不懂管理,以致于红花会已经变的结构松散,连阿猫阿狗都能入会,会内本就是人才凋零,现在更变成了一群毫无才干的庸人当头领。
我和老聂凭着钱财通路居然很快就做到了香主的位置,等到接见杨复明的那天我们终于见到了我们近四年日日夜夜都恨之入骨的那两个婊子。
她们比起当年已经成熟了很多,长的比原来更加漂亮了,大婊子刘巧灵今年二十岁,小婊子刘巧芳十八岁,她们从来都没有见过我们,但我们却永远也忘不了她们。
大婊子仍是一身紫衣,但身上多了不少金银首饰,脚上则是一双粉红色的绣鞋。
老聂已经练成了观女术,他一看就清楚这大婊子早就不是处子之身了,而且似乎经常行男女之事。
而那个小婊子眉锁腰直,劲细背挺,仍是守身如玉的处子,想不到那小婊子仍穿着那双当年踩死我妹妹的靴子,那双靴子上甚至还缝了针。
那个杨复明是个近五十的老头子了,一把胡子拖的老长,眼圈发黑,似乎长年耽于酒色,听说他老婆五年前病死,膝下有个女儿叫杨小兰,五岁那年就送去天山派学艺,距今已有十四年,按辈份还是大小婊子的师姐,据说极得掌门的赞赏,已将她定为下代掌门,小婊子会来红花会避难应该跟她有关。
那老色鬼坐在位子上一副假正经的样子手却还从后面摸着大婊子的腰,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当真是一对狗男女,那小婊子在旁却是一副看不过眼的样子。
虽然没跟她们交过手但仍能肯定那两个婊子的武功远在老聂之上,老聂学的密宗武功虽也是武林绝学但毕竟起步已晚,比起她们自小扎的玄门正宗根基相差太远了。‘紫红双燕’虽能通过男女交欢吸取对手的内力精元但至今老聂也只是拿些个普通女子当试验品,结果只是把她们搞的欲仙欲死几天下不了床,在内力上却毫无寸进,而我虽也学过点武功但毕竟只能算三流,但要暗算她们的手法却至少有几十种,她们显然已经过惯了明刀明枪的日子,对我们跟本无所察觉。
既然已经等了近四年的时间准备那我们的报复也不急于一时,索性就跟她们好好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我通过关系成为了小婊子的侍卫,似乎她不满大姐和杨复明往来一来是嫌对方是个老头子看了恶心,二来则是大姐终日陪着杨复明淫乐而疏远了她,脾气变的很孤僻喜怒无常,有不少追求者都被她打了一顿吓走了,就连身边的侍卫也大多不敢跟她说话。
那年我也是十八岁,相貌也颇为英俊,她则是青春焕发,冰肌玉骨,只是一脸的冷傲,对我丝毫不假以辞色。
于是我决定策划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戏。
那天我陪她去郊外骑马,我们骑了一会儿她觉得累了,便让我守着马,她去小溪边洗洗脚。
嘿嘿,她也真是挺单纯的,居然没有发现我悄悄跟在她十丈之外。
到了小溪边她看看四处无人就脱了靴子袜子把脚伸进水里泡着,似乎很舒服的样子。
我将暗藏在竹筒里的一只斑尾蝎放出,以苗疆独有的驱虫术操纵它慢慢爬进了那小婊子左脚靴子里。
那小婊子洗泡完了之后把脚擦干穿上袜子再穿靴子,先穿上一只右脚的没事,等她穿上左脚的可惨了。
那只蝎子一旦有”异物“进入了它的”巢穴“立即做击了攻击,她小婊子惨叫一声把靴子脱下扔在一旁。
斑尾蝎的毒性并不算最厉害但毒性却难除,那小婊子全力运功逼毒也无效。
此时我假装听到喊声赶至,先把靴子里的斑尾蝎倒出打死然后故意称这是极毒的蝎子,一个时辰内若不将毒血吸出中毒者必死无疑,她显然亦是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
我乘机自告奋勇为她吸毒,她自然是羞的满脸通红不肯接受,我当下就强行上去抓住她的脚把袜子剥下,她又羞又恼抡起巴掌抽我,可因为中毒浑身乏力,打我就像搔痒一样。
我第一次凑近距离看这只夺走我妹妹性命的脚,这只脚生得底平趾敛、肉丰骨柔,踝骨倩美,可能是紧张的缘故,这脚脚背绷直,五枚脚趾长短有致,脚腕上居然还有一串金铃,可脚上的异味却是让人大皱眉头,搞不懂这婊子脚生的那么漂亮怎么就不爱洗脚。
大脚趾上肿起紫色的一个脓包,我把她的脚趾放进嘴里吸吮着,我口里早含了解药,这点毒吸进体内对我跟本无碍,但做戏做全套,仍是吸一口喷一口,她一开始仍是尽力反抗,但到了后来渐渐平复下来,只是看着我一口口吸毒。
嘿,我的舌头乘机还在她的脚趾缝里也穿插了一阵,她脚上的味道还真不错,咸里带点酸味,只是她踩我妹妹的时候也是同样毫不留情,我当时真想一口把她的脚趾头咬下来。
等毒液吸尽之后,她把脚从我的手中抽走,默默的一言不发穿上了袜子和靴子,我知道即使像她们这样江湖侠女在男子面前露出了赤足又被吮吸也是非嫁给对方不可了。
这时最后一步到了,我事先吞下肚的”碧鳞丹“发挥了作用,瞬间满脸铁青倒地不起,一副中毒的样子,那冷傲的小婊子居然急的哭了,把我放上马背就往家里赶找那大婊子和老色鬼帮我驱毒。
他们知道我因为救了小婊子而中毒倒真是想尽办法,又是给我狂吞解毒丸又是轮番大费内力帮我驱毒,老聂则是按事先排练好的抓住我的手痛哭流涕要跟我同年同月同日死。
既然他们都尽了全力,我也见好就收,等”碧鳞丹“的药效一过自然是”起死回生“。
那小婊子高兴的破涕为笑,老聂则是跟我拥抱在一起大呼暗中一起偷笑。
这件事后我很快被升为了红花会的二十二当家,老实说前面那帮当家中除了大小婊子之外尽是些饭桶,对我的计划毫无威胁。
而小婊子对我的态度由以前的冷若冰霜转为热情奔放,她的个性也是外冷内热,毕竟我看了摸了吃了她的小脚丫,又为她险些丧命,她虽不算情根深种但也是非我不嫁了。
花前月下自然是少不了的,只是她的脾气还是保守的很,棒子插洞的事说什么也要放到洞房花烛才肯,最多也就让我脱掉她的靴子把玩她的小脚,每次我亲吻她的脚趾划她的脚心时她都会忍不住的大笑,一笑就笑个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正‘干’的火热。”说到这里李店主的神情竟变的有些温柔,嘴角亦带着一丝微笑,似乎沉浸在这段回忆之中。
杨狗子心中一动,莫非他竟在脱靴玩足中不知不觉爱上了这个用脚踩死她妹妹又害死他和老聂父亲的凶手?
李店主稍一停顿面色又恢复了平静,定了定神继续说下去:“这小婊子确实挺可爱的,可惜她始终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问起过她为何一直穿这双旧靴子以致于脚上的异味那么强,她红着脸告诉我那双靴子是她母亲给她们买的,家里被抄后没什么东西留下,穿着这双靴子也是为了留个纪念,再说穿惯了也不愿意换了,即使穿破了又再缝上。
我则跟她说昔日的东西该抛的就该抛,应该接受新的东西,我就要她这双靴子当做定情之物,她没多考虑就答应了。
而后我则买了一双红靴子送给她,她从次便一直穿着这双靴子,其实我在这双靴子上做了手脚以便将来的计划。
我又暗中向她打听老色鬼和大婊子的武功境界,她说她姐姐的武功本在她之上,但两年来一直都跟老色鬼鬼混,耽于修练,所以内力反而不如她了。
她们单打独斗都不是老色鬼的对手,但若双剑合壁则能胜他。
但在天山学艺时她们的师姐”天山雪莲“杨小兰则能在百招内破她们的双剑合壁,现在她的武功必定更胜当初。
而师门中还有个师妹,今年才十六岁,人称”天山金莲“雅丽仙,是阿木族族长之女,腿法轻功极高,武功也应不在她之下。
我可想不到麻烦人物居然会那么多,看来若不能把天山派彻底铲除,我和老聂就算灭了红花会也没有安宁的日子过,说什么也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这段时间老聂则一直在监视大婊子和老色鬼的行踪,发现他们一到夜晚就打的火热,有时半夜里淫叫的声音吵的周围的人都睡不着。
可最近老色鬼好像越来越不行了,每次只能坚持一柱香就败下阵来,大婊子倒好像是对他是死心塌地的,还一直想办法找”大力丸“帮他挺劲。
于是我就通过老聂送那老色鬼一批特制的”爆精丸“,男人吃下之后阳萎可迅速全愈,七八十岁的老头亦能变的龙精虎猛,只是代价是会令其精力和寿元高速缩短。
老色鬼吃了”爆精丸“果然雄风大振而且越战越勇,反过来把大婊子搞的精疲力竭娇喘连连,白天里竟然没有精神哈欠连天。
老色鬼看为是觉得自己越活越青春,想着干脆把大婊子明媒正娶替他生个儿子传宗接代,也不管别人或她女儿知道会说什么了。
他把我当成了亲信让我尽力为他和大婊子操办婚事,小婊子以前一直都不赞成他们的结合,主要是她觉得自己姐姐正值青春年华却嫁给一个年纪足够当她爹的老头,而杨复明的女儿杨小兰又是她们的师姐,平日里对她们照顾有加亲如姐妹,她们报仇后又主动介绍她们到南疆红花会来避难,如今她姐姐却跟他父亲行了苟合之事,真不知以后如何面对她。
但看老色鬼肯明媒正娶她姐姐不再让她充当情妇也就不好再阻拦了,只能等杨小兰回来后再尽力针得她的理解和原谅。
她也一再催促我办成她姐姐姐夫的婚事后就计划我们俩的事,而我和老聂全家的血仇也要降临在她们的头上。
这就是报应,她们谁也躲不掉。”李店主的声音瞬间像是如阴寒的冰雪般刺骨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