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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翻上去自然是比第一回还要持久,第一回没能餍足,念着这孩子身体弱孔泽瞿原本想算了的,然玉玦自己送上来,孔泽瞿再是没能把持,这里搓弄那里翻腾,后来简直癫狂妄来起来。玉玦敞开身体近乎气绝,啜泣哽咽了大半晚上,最后狂风暴雨过去时候她只悄悄夹着双腿蜷起身体昏睡,绝对不要让孔泽瞿再碰自己一下,孔泽瞿试图去给她洗洗,碰一个指头都会哭嚷,于是就罢了。
孔泽瞿也是一身汗,这回算是稍稍尽兴了一点,躺在床上让汗凉掉,这点功夫旁边的孩子已经完全熟睡。屋里暖和,那孩子光着身子侧身弓成虾米的样子睡着,她虽是个长身条的孩子,可皮肤罕见的丰腴,像是周身都布了快要溢出来的奶、子一样,显见着是好人家养出来的孩子。侧身时候腰身间凹下去的那线条真是绝好,鼓着的两瓣臀肉也是绝好,臀瓣上还残存着先前他□□出来的红痕,幽幽暗暗的沟壑间还可见着湿液。孔泽瞿眯眼睛看了半天,伸手又抚了抚那两瓣儿,抓弄一会凑近了又很是亲吮了一番,惹了孩子细细哭嚷才遗憾的抬起头,然后也懒得下床收拾自己,抓了玉玦在怀里就那么睡去。临睡去的时候还想,这孩子长得真是忒合他心意,身量也好,味道也好,总之是个合心意的,简直是越看越合心意。
昨天晚上弄了那么一出,索性雷让也没太弄出多大动静儿,没惊着老几位,所以这小别墅区也还平静,只是到底亲近的几位还是知道了,孔泽瞿难得有这样在外面的时间,本打算揽着玉玦睡个懒觉,然这屋里一大早就不断有人来,因而他也就早早起来了。来的人也不过就是担心他身体,看他还是一如既往那样,也是三两句话之后就走了,屋里终于没人了孔泽瞿也再睡不着,踱到窗前看外面的雪山,看了好一会之后进里屋去叫醒玉玦。
玉玦睡得正好,被弄醒的时候简直就要哭嚎,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就见孔泽瞿倾身看自己,眼皮重的千斤也似即便是孔泽瞿叫玉玦也烦躁,眼睁一下重新闭上翻身,本想继续睡的,可被子里那人手不断游移,玉玦只觉得自己身体也是千斤万斤一样重,动一下就散架似的,咕咕哝哝的说她还要睡一会,可身体上的手反开始变本加厉,专往那些隐秘的角角落落走。
“去滑雪吧,我教你。”
玉玦正欲哭的时候,听见孔泽瞿这样说,慢慢睁开眼睛,转头看孔泽瞿,还不很清醒,模糊觉得孔泽瞿大约是看见昨天下午闻思修教她滑雪的事情了,莫不是有情绪了?这可真是她打出生到现在看见的头一号稀奇的事情,瞬间清醒大半。盯着孔泽瞿脸看半天,看不出什么,这人一向情绪外露的少,这种事情依着他的性子要真是对闻思修教她滑雪的事情起情绪那也定然是板的比其他事情还要厉害的,这可关系着他的脸面,看不出来就对了!这么想的同时玉玦本不想当着孔泽瞿的面笑得,然实在是高兴,之前离孔泽瞿远远的时候她多难受,眼下好容易这样,怎么不高兴,于是就吃吃笑了两声。
孔泽瞿依旧木着脸,看这孩子一脸了然的笑,心里终是觉得丢脸面,“不去算了,睡着吧。”丢了这么一句就抽手要站起来。
“我去啊。”玉玦拉着孔泽瞿手然后快速翻坐起来,只话说了,身体却是极不听话的了,就翻坐起来这一个动作,玉玦都觉得自己腰椎尾椎全断了也似,尾音都带上了哭声。
孔泽瞿是全然不能体会玉玦被折腾完之后的难受的,女人的事情他向来不很懂,也没人跟他说他那么个发狠一样的折腾法女人事后要难受的,所以这会儿他是听不出玉玦尾音的哭声的,反倒因为那么个声音眼睛又直了,盯着玉玦露在外面的膀子胸脯不挪眼。
心道离了这地方再难和孔泽瞿有这样的时候,况且昨天晚上才将将知道孔泽瞿也是稍稍对自己上心了的,在这大山里玉玦舍不得浪费孔泽瞿哪怕一丁点的心意,这个时候即便腰疼腿疼她也决定要起来了。然要起身的时候看孔泽瞿两眼直直盯着自己,从来没有哪个时刻让玉玦这么清楚的感觉到她于孔泽瞿就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有吸引力的女人,大多时候她也是能感觉到她于孔泽瞿可能是个孩子。所以这种时候玉玦也是欣喜且满足,还得意,女人天生对这种感觉的得意,她向来直接,瞬时间就直接撩开被子下床,听孔泽瞿倒吸口气她皱巴着脸失笑。
果然这种古板的老男人跟前什么矜持和羞涩都是无用的,坦然和直接才是猛料呢。
玉玦下床的时候昨夜孔泽瞿洒下的白灼终于没有了拘束就那么顺着往下流出来了,她身体上昨夜的印记更加明显,孔泽瞿忍耐不住,终是掳了玉玦,王霸一样那么咬上去,从上到下一顿亲吮,眼看着事态又要了不得,玉玦掐着孔泽瞿头脸将人推开。
“不是要去滑雪?我还疼着呐!”玉玦急嚷,手下这人的发根扎她生疼,这人头发这样硬,性格也真是和头发一样样儿的。
被推开孔泽瞿是不愿意的,可这孩子全身都推拒着他,也是想起她身子弱,于是就起身,也不敢再停留,顺手在床单上抹去手上沾染的东西就出去,梗着嗓子让玉玦去收拾。
软着身体走进洗漱间,一关上门玉玦就猛啜气,孔泽瞿这个样子真是要受不住了,想起什么低头看看自己腿间,那人的东西还残存了些,这两天也是自己危险期,不知道种子能不能发芽。想起这个玉玦愣愣了一会,忽然就想着若是她就那么跟了孔泽瞿去能怎样,什么都不管不顾天也是塌不下来的,家族恩怨离了她也不见得不能解决,可不多会就醒神了,兴许离了她所有的事情也都是能解决的,只是父母那里该是要怎样辛苦一番,一个人的一生那么长,怎么可能一直自己活自己的。
那么愣神了一会,也就洗漱收拾了,眼下说不定是她和孔泽瞿最后这样的时间,经不住一点点的耽误,她的换洗衣服怕也是宁馨送过来的,快快收拾好自己,玉玦就出去了。
出去孔泽瞿已经穿戴齐整,玉玦在洗漱的时候已经将心情整理好,也是很快穿好自己滑雪服,跟着孔泽瞿往出走,临出去的时候孔泽瞿伸手,看样子是想拉着玉玦出去的,只是玉玦猛然想起闻思修,这里的人都知道她和闻思修订婚了,她这样跟着孔泽瞿拉拉扯扯出去闻思修该怎么办,于是没将自己手拉上去。真是可惜的要死了,孔泽瞿只要出了门从来不会和她主动有什么身体接触,这得多难这人才想起来要拉她的手。
“闻思修还在呢。”玉玦看孔泽瞿皱眉头,解释了一句,然后看着那人板着脸转身二话不说就走了,是个不高兴的样子。
“脾气怎么这么大。”玉玦嘟囔,孔泽瞿听见了更是不悦,大踏着步子往出走。
真的是和旧社会的人一模一样,玉玦忍不住咂舌。
然出去了才知道昨天一同来的人大半已经走了,留下的也就孔泽瞿身边的这几个,今天是元宵节,其他几家家里该是有旁支的人一起去过节的,早上一起来停在山下的车队就少了大半。
先前出门时候孔泽瞿即便知道玉玦担心的那些人已经走了,可还是一个字的解释都没有,只被拒绝了就不悦,这会一个人往山上走。玉玦看真是该走的人都走了,留下的也多知道她和孔泽瞿的事情,于是紧了两步去拉孔泽瞿手,被甩开的时候玉玦失笑,那人连背影都在说不是不要么怎么又黏上来了,三五次之后才没被甩开,然后就整个人都攀上去让孔泽瞿拖着走,看那人抿着嘴攥着自己手在雪地里走的稳稳,玉玦心尖发颤软的不成形。
怎么办,怎么能离了他,这个男人四十有余了今年,算年龄已经熟的发老的老男人了,可方才这样又孩子一样,别别扭扭性格这样不成熟,可她连这样都喜欢,喜欢又恐惧,情绪复杂的从未有过,想和别人说说的,可最终也就攀着孔泽瞿胳膊更紧。
雷让站在窗前端着水杯看往山上走的人,他老大哥领着玉玦那臭丫头在山上折腾,手把手教那丫头滑雪,回头看一眼趴睡在床上的男人,想起昨夜这人在自己身下一口一个他是订过婚的人了,将自己气的发疯,失控将那地方捅出了血。眼看着和他订婚的那位这会又是被搂抱又是被亲咬的,雷让放心,若是闻思修和别人订婚了他真是要担心的,和玉玦订婚看眼下这情形他真的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他哥那人可不是个随便哪个女人就抱起来亲的人,还这样在雪山上一个接一个的屁股蹲儿摔。啧啧,那么个摔法他看着都肉疼的慌。
“哐当”孔泽瞿又摔倒了,弄他摔倒的那个反倒摇摇晃晃的站住了,抬眼看那孩子一眼,孔泽瞿闭了闭眼,这孩子当真是来给他催命的,今天可算是白上来了。原本想着他从来没有领着玉玦玩过什么,或者两人一起干过什么,今天趁这机会领她耍耍。那会站着的时候他本来是打算等玉玦醒了之后要回去的,就算这个世界真离了他孔泽瞿知道也照旧能转下去,只是身体还是自动要回到工作中,然猛地就想起雷让说过的话,说他压根不知道什么叫做和别人过日子,他总是活在一个人的世界,从来没有主动参与过别人的世界云云,孔泽瞿遂想起了领玉玦去山上教滑雪的事情。
这个时候孔泽瞿忍不住低咒,什么狗屁参与到别人的世界中,什么他总是活在一个人的世界,这样摔上十几跤真的好?
“没事儿吧。”玉玦担心的看孔泽瞿,她昨天真的已经学会滑雪了,只是昨天大腿肌肉本来就用过度,晚上又被压着那么折腾,今天能站起来也是凭着毅力的,要是再能支撑住滑雪那才奇怪了,只是孔泽瞿那么说了,她又舍不得说不去,于是就只大腿发软“咣当”“咣当”摔跤。
“你别动,我自己起来。”孔泽瞿眼看着玉玦要过来扶他,连忙喝住了,他真是怕了这孩子的摔跤了。
孔泽瞿这会脸臭的很,玉玦心虚,姑且不说摔得疼不疼,孔泽瞿大约是觉得丢脸了,旁边还有玩的人,即便是长年跟着他的人孔泽瞿大约也是要感觉丢脸的。
“站好,怎这笨!”孔泽瞿站在玉玦身后训斥,把着玉玦腰,简直要气急败坏。
玉玦感觉这人的气息吐在她脑袋上,感觉这人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臂,然后渐渐情热起来。闻思修也很高,身条和孔泽瞿差不多少,两个人站在她身后该是差不多的感觉的,然隔了这么厚的滑雪服,玉玦还是能清晰感觉到孔泽瞿的身体,和闻思修全然不一样的感觉。听见这人的训斥,玉玦心虚又好笑,这会大腿上的酸痛也消了些,决定这回稍微争气点滑下去。
“别用力,跟着我.”
于是玉玦就跟着孔泽瞿一路滑下去去了,风呼呼吹过去的时候身后有人贴着自己,感觉那人的臂膀包着自己,全世界瞬间就只剩下孔泽瞿。
一路滑到底,玉玦转身看孔泽瞿,看那人脸上的不悦消散了些,扶着自己腰玉玦觉得疼着了。
雷让看了大半天,终于看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了,原来他哥摔上十几跤就为了抱着那丫头滑半截子,他说怎么弄了半天非得要两个人一起滑,原来是这样。又想起昨天他看见自家这个养不熟的抱着那丫头有过这么个姿势,原来他哥看见了来着!雷让看了半天,他也想两个人抱在一起滑来着!
下午时候,孔泽瞿终于到不得不走的时候了,穆梁丘一家已经走了,走的时候也就剩下雷让和柴毅然,所有人都是大忙人,抽出一天时间和家人一起就简直了。来的时候玉玦和闻思修一起坐着穆梁丘的车来的,那时候孔泽瞿连看她一眼都没有,回去的时候她却是和闻思修分开坐的,闻思修被雷让强行拖上车了,她攥着孔泽瞿手坐在孔泽瞿车里。
世事真的是转瞬间就能变化了的,玉玦心说,说不定她也是能和孔泽瞿在一起的。
车一路开了很长时间,到市内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天上又开始飘飘洒洒的落雪花,然街上人是比往常多的,别人正是过节时候。玉玦从车窗里看见拉着手一起走过的小年青儿,想着若是古时候上元节还真是年青孩子找意中人的节日,攥了攥孔泽瞿手指,这会她身边也是有意中人的呢,为此玉玦还短暂生出了些我比别人富足的感觉。窥了窥孔泽瞿的脸,玉玦知道这人定然不知道什么上元节下元节的,他一向对过节很不在意。
孔泽瞿没到家就下车了,有些事情真的一刻都离不开他,别人是过节的时候,他照旧是工作的时候,两天时间不在,所有事情已经都乱套了。
“我先去了,今天会晚些回去。”孔泽瞿临下车的时候这么跟玉玦说,等玉玦反应过来这人话里的意思的时候眼睛发热,勉强应了一声孔泽瞿就下去了。看那人要上另一座车,玉玦匆忙赶下去,拉着要上车的人垫脚仰头强自咬上人家的唇。
孔泽瞿身体僵硬,现在是大街上,人来人往的,这孩子怎么这样胡闹,然到底是没动,玉玦也是浅尝辄止,没有再深纠缠,知道这人在这样地方时不自在的,放开之后就快速冲上她先前坐的那车。
她走的快,反倒孔泽瞿没有立马上车,看她关了车门坐好才进自己车里。
“南生叔,把我送到公寓。”玉玦这么说,忍不住哽咽。
孔泽瞿将孔南生留下送玉玦回山上去,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个时候玉玦当然会回山上去,他们之间没有问题了不是么。可玉玦却是要回公寓里的,并且连孔南生都知道无法把玉玦送到山上去,两家之间真的出现了问题,现在已经摆上来了,如果玉玦跟着孔老,孔老就算再不顾人情,看在玉玦的份上也会束手束脚,大先生已经吩咐了,那孩子尽快要送出去的。
孔南生一点都不敢跟孔老说这件事,只趁孔老洗澡的空挡将电话给了玉玦,玉玦家里的意思也是让玉玦赶紧回南洋去。
许从易知道孔泽瞿大概是不会拿他从小养大的孩子怎么样,可说不定,他看着孔泽瞿长大都很拿不准孔泽瞿的性格。
脑里一直映着孔泽瞿临走的时候看她上车的样子,那人个子高,站在人群中很是醒目,脸上又长得那样漂亮,因了她亲了他街上所有人怕都看着他了,明明不自在可还是板着脸看她上车,像是有些依恋她的样子了,那样光景玉玦觉得自己大约是不会忘了的。
一上楼家里电话就响了,她父亲已经派人在楼下等着她了,电话里简单说了她大致了解了情况,知道这边去了很多人到南洋,家里现在摸不准这边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如临大敌让她再不许跟着孔泽瞿。
玉玦也就咽了跟父亲说她真的不愿意离开的话,她电脑里也还躺着学校发给她的东西,她办的休学时间也是超了好些时间,该是要去完成学业的时候了。
慢慢开始收拾自己行李,收拾装药的时候玉玦又是一怔,这药还是孔泽瞿送来的。
明明觉得要收拾的东西很多,可真的收拾起来,却发现又无可收拾,只装了换洗衣服就再也觉得没有什么可装的了,连个大箱子都装不满,可明明这屋里所有东西都是该收拾的来着。
想带走又带不走的无力感让人难受极了,等天彻底黑下来的时候玉玦还没有下楼。她就那么黑着灯坐在沙发上,外面别处建筑透过来的亮将这屋照的斑斑驳驳,斑驳的光影一忽儿照在她脸上一忽儿落在地上,玉玦的脸也就一忽儿清晰一忽儿模糊,像是西洋电影里光怪陆离的情节里女主人公对生命绝望濒临死亡的光景。忽然就想什么都不管撒丫子跑了,跑到谁都找不到的地方静上一静,厌恶电话,厌恶这种扯不清的纠纠葛葛。
可最终玉玦还是起身了,回来这屋住的时候带了两大箱子,从山上搬下来的东西都带来了,走的时候只有一个箱子了,玉玦知道带不走的东西始终都带不走,于是也就妥协了,只收了自己两件衣服和手跟前用的东西,想要找出一个小玩意儿让她时常觉得能看见孔泽瞿,可找了半天没找见什么,也是呢,什么小玩意自然是和那个男人不搭边的。
于是终于没什么借口再停留了,没有停留的理由也就该走了,山里的事情仿佛是另个世界的,带了魔法的那个世界,出来人多的地方那魔法就消失了。
提着箱子迅速出门,当门板在身后发出响亮的声音时候玉玦仓皇失措,猛地转身,慌张的不知如何自处,关着的门跟一个界限似得,前生今生自此两别。
下楼坐车,接她的人很陌生,玉玦不认识,可她竟然想向这陌生人开口,跟人家说她不愿意走,想开口,开口的时候就只有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玉玦终是什么都说不出来,车子也就一路无言飞快向机场驶去。
孔泽瞿回家时候家里灯是灭的,还想着玉玦怕是睡了,已经大半夜了那孩子该是睡着的时候,可一进门就觉得不对,一室寂寥,就连门口都没有那孩子的鞋。
“玉玦。”孔泽瞿唤了一声,边唤边往楼上走,还抱了一点希望到卧室看看,结果卧室床上整洁如新。
孔泽瞿下楼,客厅门锁“啪嗒”一声,抬眼,孔南生进来了。‘
“到山下去。”孔泽瞿说。
“玉玦已经走了,大先生让走的。”
孔泽瞿定住了,半天忽然飞起一脚将茶几蹬出去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