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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小姑娘才知道,爸爸偷了合作社的钱。没几天,爸爸被枪毙了,妈妈也跟一个裁缝跑了,小姑娘被唯一的亲人°°舅舅带走了。
舅舅,不喜欢小姑娘,舅妈也不喜欢,她要洗衣服,烧火,还要带小弟弟。舅舅老喝酒,醉了就打她,跟舅妈吵架了,也打她。就这样,小姑娘长大了。”温柔柔喝干酒,妩媚的向我笑了笑∶“再给我杯酒好吗?”
我取来整瓶酒,给她添杯,也给自己一杯。“小姑娘十三岁那年,阿光你知道吗?西方人认为十三很不吉利,哈哈!
那年,小姑娘来月经了,她吓坏了,问舅妈,舅妈没理她,舅舅那时喝过酒,说∶‘小丫头片子长大了。’那个夏天好热,那天,舅妈带弟弟回娘家,舅舅出去喝酒。
小姑娘在里屋打盆水,擦洗身子,她摸着悄悄隆起的乳房,竟然有些趐趐麻麻的感觉。她正摸着,舅舅回来了,舅舅一进来,满身的酒气。我吓得忙用毛巾挡住身子,舅舅却眼睛都直了。
他摸摸我的头∶‘小丫头片子真长大了。’他反身关好门,却脱下衣服。天气太热了,舅舅也想凉快下,当时我以为。舅舅的下面却挺着一个又黑又红的东西,粗粗的,下面还挂两个蛋蛋,噢,应该叫睾丸,还一跳一跳的,我好怕。
舅舅说帮我洗,我不敢反抗,怕他打我。舅舅用手在我身上乱摸,还捏我的乳头,捏得我好痛。
他用力地揉我乳房,那么小的乳房,被他揉得红红的,他还拽我乳头,扯长了,再放松,很痛,舅舅却笑了,笑得很怕人。
他向下摸我尿尿的地方,我忙往后躲∶‘舅舅,我自己洗就好了。’‘舅舅帮你,那洗得才干净。’他却将我按在地上,冰凉的地上。
舅舅翻开我尿尿的地方,用手指往里面捅,捅得我好痛。舅舅还用舌头舔,我想舅舅怎么不嫌脏啊?当时我想尿出来,好想,想到尿到舅舅口里我就高兴。舅舅突然把他那个黑红的肉棍插了进去,我喊了一声,就痛的昏过去。
不知道多久,我醒了,舅舅还在我身上,‘哼嗤,哼嗤’的,我感觉下面,也就是尿尿的地方撕裂般痛,里面有根棍子一样的东西插来插去,弄得我好痛。
我哭了,求舅舅不要,舅舅抓过个袜子,塞在我嘴里,噎得我险些喘不上气来。好久,好像过了好几千年,舅舅眼睛也瞪圆了,鼻孔也张开了,好难看,好吓人,他尿在我里面。
那晚,舅舅又这样帮我洗了三次。第二天,我尿尿的地方又红又肿,很痛,痛得我一个星期下不了床,舅妈还打了我好几顿。不过舅舅给我买了几块糖,奶油的,很甜。十四岁,我第一次去打胎,从那次起,我打过好多次。
十七岁那年,离高考还有三个月,我刚十七,县城医院的老大夫告诉我∶‘孩子,你恐怕当不了妈妈了。’我竟然有些高兴。没多久,我考上p大,名牌大学,离开舅舅家前,我把舅妈支走,跟舅舅说再干一次。
我第一次主动,舅舅乐坏了,我帮他口交,我舔他的那根肉棒,舔他的蛋蛋,把整根整根的吞进去,将蛋蛋整个整个的含到嘴里,再吐出来,我还一边哼。
阿光,你听过我叫床,我叫得好不好听?我在舅舅guī头上还亲了几口,他真是个废物,一分钟不到就泄了。阿光,你就不同了,每次都弄的我嘴都酸了。”
我恨不能找个地缝躲进去。温柔柔眼睛盯着酒,继续说∶“我帮舅舅清理好,然后对他说∶‘舅舅,我恨你。’‘喀嚓’就把他那里剪断了。他当时就昏了,哈哈,报应!”我感觉满屋弥漫着寒气。
“柔柔,别喝了,早点休息啊。”“不嘛,我还没讲完呢。”“上了大学,我以为可以从新作人,谁知开学没几天,系办的老头就把我叫走了。
他说我老家有人反应我是娼妇,他问我是不是?我说不是,他说要检查检查,就把我检查到办公桌上,硬硬的桌子,很不舒服。我还是喜欢在床上干,你呢,阿光?”
“他在我身上乱咬,我不敢喊,怕别人听到,他是个变态,喜欢拔阴毛,一根一根的拔,痛得我眼泪都流出来。
他让我趴在桌子上,我以为他要从后面干,可他却插到我另一个地方去,那里怎么可以?很痛的。我咬牙挺着,他‘哼哼叽叽’的,我后面痛,可前面却流水了,流得满地都是。
他干完了,还让我给他舔干净。我问他,有人反应我什么吗?他说我是很老实的很好的好同学。他不会听信谣言的。大一快结束时,系里有人跟我争奖学金,我要靠奖学金过活的。
我找管事的老师,他刚留校的。那天,我没穿内衣裤,穿件短裙,过膝那种。我到办公室,就他一个人,我关好门,坐在他对面,我岔开腿,跟他谈话,他眼睛总往下飘。
我特意交叉双腿,换来换去,他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说我条件不太符合奖学金要求,我问什么要求?
他就盯住我胸口,我抓住他手,放了上去,说∶‘老师,我胸口痛,你帮我揉揉。’他捏我乳房,捏得好温柔。阿光,你有时捏得也很温柔,不过我还是喜欢你用力捏。”
“我开始哼,跟唱歌似的。我握住他那里,他早就硬了,裤子顶得高高的。隔着裤子,我就摸几下,我一边亲他一边问∶‘我符合要求吗?’他最废物了,当时就泄了,不过,我奖学金也拿到了。”
“大三时,我跳舞认识了一个老头,美籍华人,很有钱,他要包我,我问他给多少,他说随我要,我就跟他了。他每次都要先看,让我脱光了,他说我身子是艺术品,你看呢?”她脱光了衣服,我竟然感觉亮眼,不敢看下去。
“他后来死了,留给我好多钱,我炒股票,做生意,我怎么做生意?让他们摸、亲、咬、操。我用自己身子来赚钱。我是婊子,哈哈哈哈!”
她突然扑到我面前∶“阿光,可是后来我发现喜欢上你,我就再没有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你一定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啊,阿光。”我将满面泪痕的她紧紧搂在怀里∶“我相信你。真的,我相信你。”
---望着已经沉睡的温柔柔,我关上灯,轻轻掩好门,退到厅里,翻出我以前留下的烟,点燃,吸了一口,有些呛。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的一切。温柔柔的话已经很明显了,她爱上了我,可我爱她吗?
应该说我从来没有爱过她,从来没有想过我会爱她。当初与她相识,根本是我被诱奸,再后来,我于失意中,是同她纠缠不清,可我只是想找个伴而已,我们之间更确切的关系是性伙伴,仅此而已。
现在回想下,我对她一直以来,很是鄙视,尽管我并不经常流露出来。不过她也知道,我一直认为她是人尽可夫的婊子。现在,我还有脸说吗?
我与她那禽兽舅舅、学校的混蛋老师、商场上贪图她肉体的流氓有何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她很满足同我做ài,仅此而已。
可是,现在我离开她,是否太过残忍?我是否该在她满是伤痕的心上再加把盐?那种被世人遗弃的感觉,我也曾体验过。
我真的那么无情吗?还是我们真的一丝情意也没有?我又该如何面对萧萧?她离开时的一丝哀怨,我看得很清楚,从我认识她起,她眼神的每一丝变化我都明了。
她或许对我有一丝情意,我又何尝没有?可是,我配吗?敏和婷,那么好的女孩子,已经毁在我手里了,我是否该再接触另一个呢?手指感觉被烫了下,我忙甩手,才发现烟已经燃尽。烟,已经燃尽,我的难题呢?
天色渐明,房间里传出温柔柔的呻吟,我忙进去。“柔柔,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头好痛,阿光。”她依偎在我怀里。
“吃片药吧。”时间快8点了,我还有课要上,我匆匆将早点摆好,抄起她的手机。“柔柔,我还有课,先走了,有事打电话给我。”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学校,途经女生楼却迎面遇到萧萧。
“你好。”“你好。”“她还好吧?”“她?噢没什么事了,还可以。”“我要上课了,再见。”
“萧萧,我”“你还有什么事吗?”“我,没什么,你快上课去吧。”望着萧萧远去的背影,心里一阵悸痛。
圣诞快要临近了,温柔柔变的像活泼的小鸟,欢个不停。她为我买了许多东西,除却一双鞋,我都没要。我接受她,绝非因为她的钱,可是她并不完全理解我内心的一点自尊。
在同她相处的时间里,我总是让她也让我快乐些,毕竟笑比哭好。当我于夜静卧时,为何渴望一支烟呢?平安夜,萧萧遇到我,在校园里,当我躲避不及时。“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你,还好吧。”“还好你好像在躲我?”“没有,我为何要躲开你?”我不知到该如何说。“你,晚上有空吗?”
萧萧低头说,那少女的羞涩,流露无遗。“晚上”我多么想去,但我能再陷入从前那种感情纠葛吗?“晚上,我要做实验,真不巧,下次吧。”“那好吧,再见。”萧萧走了,我知道,我们彻底结束了,正如我们从未开始过。
我,被温柔柔召唤过去。路过缸瓦市的时候,我走下车,进了教堂,第一次进。我跪在神的面前∶“如果你真的是主,让萧萧永远忘记我吧,我愿将灵魂卖给你。”
我欲离开时,一个神父模样的人叫住我∶“孩子,主与你恒在。”我笑笑,主,但愿你爱我。
我推开门,柔柔满脸笑艳的飘了过来,在我面前站定,转个身,长裙轻轻飘起。“阿光,我美吗?”“美极了。”
“谢谢。”她惠赠我一个吻。那一晚,我们过的很愉快,至少看起来很愉快。当我们静下来时,她痴痴的望着我,我也望着她,眼睛愈来愈热,人愈来愈近,四片唇,如磁石般吸到一起。
我含着她的唇,用舌轻轻撬开她的牙齿,去挑拨那个舌,我们吻着,搂着,彼此听的到对方的心跳,面颊像火样燃烧。我抱起这个轻盈的可人,将她抛在松软的床上,呼啸一声,扑了上去。
我由她的眼睛吻起,轻轻的,唇点落在她没一寸肌肤。我逡巡于两个挺立的乳峰,柔柔的,白白的,含在嘴里,再吐出。
我吸吮着那已经蓬勃的小樱桃,娇红的,让人垂涎欲滴。用舌去舔、用牙齿去咬、用唇去吸,手指在乳峰上弹拨。她眼神已经迷乱,话语已经无序,呻吟已经开始。
我的手,停留在那里;我的唇,开始向下搜索。我探到那诱人的山谷,缩回手来,小心的分开弯弯曲曲的丛林,找出那已经流出潺潺溪水的山涧,两旁是多皱的峭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