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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恩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想回答，更不想再跟他这样面对面的说话。
可是南聿庭不让她走。
把她揽了过来，忽然紧紧拥住，是真的很紧，下巴抵在她肩头，又埋进她脖颈里。
那个动作，总让人觉得充满无助。
许久，传来他闷闷的低声：“今天周一，明天就真的离婚了，最后一晚，你都不想跟我说说话么？”
最后一晚……
这样的字眼敲在人心上，莫名的犯疼。
她低了眉，抿着柔唇不说话。
“知恩。”
他很少这样叫她，向来都是直呼其名。
“我知道你对我有很多怨言，很多不满，甚至因为别的男人而看不起我。”他低低的道：“但是最后一晚了，我们好好的行不行？”
她终究是闭了眼，不知从哪里涌起的心酸，越发不可收拾的往全身蔓延。
南聿庭拥着她，忽然吻下来，带着她一点点往客厅口走，然后将她抵在墙边，停了下来。
垂眸，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盯着她，带着一些恳求，嗓音无比的醇柔，“我想要你，不要拒绝，好么？”
“最后一晚，我能完完全全拥有你的最后一晚！”
并不算什么情话，可是她听了却不自觉柔了心柔了眼，眸底一点点变得湿润，无法控制。
不知怎么的，她忽然害怕这样的南聿庭。
“我爱你！”
耳边忽然响起男人粗重的嗓音，带着起伏不定的气息，隐忍着，疼痛着，咬着她的耳珠，“你听清了么？我说我爱你傅知恩！”
从一开始就爱！
也许不比她爱得晚。
“我知道你一直都爱我！”他不准她出声，只是继续着：“可你不知道，我亦是……”
后来，不知怎么的，他又改了口，“我也爱过！今晚之后才会收回来，你可以去爱别人了……”
不知怎么的，她忽然泪如雨下，朦胧的看着他，摇头。
她足足愣了一分钟，因为南聿庭从没对她说过这个话。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说？
如果爱，为什么还要跟她离婚？
“南聿庭……”她脑袋里热乎乎的，胸口很疼，“如果我可以接受那个孩子，是不是可以不离婚？”
可是男人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