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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阿吉丁。位于中南半岛东岸的阿吉丁,不算是大港口,却是南洋通往中国航路上的最后一站,来往船只都在此补给休整,商旅交会,水手云集,十分热闹。
缚香楼的总部在阿吉丁街市的中心,两层的庞大楼宇气势非凡,红砖绿瓦,雕梁画栋,俯视着散布周围的竹楼木屋。里面的玩乐更是数不尽数,吃喝嫖赌样样具全,而缚香楼的招牌项目则占了整个第二层,每月光磨损的皮鞭绑绳就数以百计。
缚香楼的兴旺,周围的酒肆茶坊也随之热闹,尤其是缚香楼里的姑娘们的最爱。搬弄李家少爷阔气或张家员外无能,这里成了妓女们嚼舌的乐园,也是有心者探听情报的必到所在。
一个露天茶坊里,坐着一位神色安详的白人少女,正当十七八岁的花季年龄,她的身材却已经发育得成熟丰满,金黄色的披肩卷发,衬着杏脸桃腮十分娇美可爱。
金黄色的低胸连衣裙紧裹着两颗雪白嫩滑的丰隆圆乳,勾勒出纤细绣腰的美妙曲线,却遮不住深幽诱人的乳沟。她端着一杯青柠茶细细品着,全然不注意周围人们的滚烫目光。两个卫士立在她的背后,马车安静地停在茶坊外。
离她不远处,两个涂脂抹粉,穿着暴露的南洋女子正旁若无人地谈笑。一个女子道:“那死老头杨今天灌了一坛子酒,又发疯了,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个破铜缸,愣要说是什么东海的霸者证,有多大多大的神力!”
“哈哈,真是怪人!那你么说?”“我还能怎么说?人家是老板的舅舅,人家是大爷,我当然说对对,他是神仙!”“哈哈,那后来呢?”“他喊了几嗓子,又逼着我穿一套黑漆漆绣着大花的衣裙。
然后就把我绑起来乱打,还乱叫什么‘李华梅,老夫有霸者之证,你就乖乖作老夫的玩物啊!我要奸死你,李华梅!’又逼我说‘我是杨提督的玩物李华梅’,‘我李华梅是明朝最淫荡的女人’,你说这个死老头有多疯!”
那女子连比划带模仿,说得唾沫横飞。“住口!”茶坊外突然冲进来一个带剑的白衣少女,秀丽的嫩脸胀得通红,酥胸剧烈起伏,大怒道:“谁在这里胡说八道,坏华梅姐的清誉!”缚香楼妓女吓了一跳,看清了来者是个不过二十的小姑娘。
顿时缓过劲来,跳起来大骂道:“你个黄毛丫头,敢吓老娘?找死啊!”话刚出口,白衣少女唰一声宝剑出鞘,抵住了对方的心口,怒叱道:“欺负华梅姐就是欺负我宋乙凤,不想死就乖点,说,是谁说的!”
缚香楼妓女被利器架身,立刻蔫了,战战兢兢陪笑道:“小姑奶奶,不关我的事啊,那是一个姓杨的疯老头说的“他现在哪里?”
“喝醉了,还在缚梅厅睡着呢。小姑奶奶,可怜我只是个卖皮肉的,就溜出来喝口水”她讨饶的话还没说完,宋乙凤已经一阵风似地奔了出去,提着剑直闯缚香楼,留下一茶坊目瞪口呆的众人。
她背后的两个水手也面面相觑,没敢跟进缚香楼,转头朝来路跑去。凝固的空气被一声温婉柔和的“老板,结帐”融化了。
金发少女起身离席,在卫士的护送下出茶坊。她却没有登上马车,嘱咐道:“你们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散散步。”卫士们有些不放心地道:“塞西丽雅小姐,小心安全啊。”塞西丽雅微笑道:“我会小心的。谢谢。”
“好的,小姐。”卫士们施礼登上马车离去了,塞西丽雅目送他们消失在路的转角,然后转身走进边上的一家衣衫店。不多会儿,蒙着面纱,身着薄衫短裙的塞西丽雅从服装店里走出,她将包着秀发的丝巾又整理了一下。
然后快步走进了缚香楼,一路腰肢款摆,步态放浪,和缚香楼的妓女如出一辙。她踏入缚香楼大门的时候,里面已经乱作一团。缚香楼的侍应和打手们将刚闯进来的宋乙凤围在圈中,远远地离着她的长剑锋芒叫喊怒骂,却没人敢再上前。地上已经躺着三个惨叫翻滚的打手,宋乙凤则在怒叱:“杨希恩,快滚出来!”
塞西丽雅绕过聚集在大厅中的人群,溜入曲折的走廊内。她只是普通的缚香楼妓女打扮,丝毫不引人注目。她一路四下张望,目光扫到了一间房间上挂着的“缚梅厅”牌额。
顿时美目放光,悄悄推门进去,反手轻轻掩上房门。床上鼾声如雷,光着精壮身躯的老将杨希恩仍深醉未醒。在他怀里抱着的,是一个以红绫包起的铜鼎似的器物。
塞西丽雅蹑手蹑脚走近去,屏住呼吸,伸手去取那器物,可手指刚触到红绫,那红绫竟如同被惊醒的毒蛇一样,猛然竖立起来,沿着塞西丽雅的手指,闪电般缠绕上了她的雪白右臂!“唔!”
塞西丽雅吓得几乎要尖叫出声,可她还来不及反应,浑天绫已经缠过右臂到达了她的右肩,在丰盈双乳的上下盘旋围箍了几圈后,紧接着飞向她的左臂!
“不可以!”被勒紧了的胸脯让她感觉窒息,暴鼓起来的双球沉甸甸地跳荡,塞西丽雅惊惶失措地撕扯红绫,却很快丧失了对双手的控制。
她的双臂被红绫向身后暴力反扭,浑天绫的力量大得如同是拉满了弓的弓弦。塞西丽雅的双手痛苦地在背后会合了,浑天绫将雪白晶莹的双腕紧紧交叠着捆绑了起来。
“不!”塞西丽雅睁大美丽而惊恐的双眼,她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被一根看似毫无生命的红绸缎反绑起来了。
可是浑天绫却没有到此为止,它继续螺旋朝下,象地狱长出来的藤蔓一样紧紧缠牢了她纤细修长的双腿。又一声强忍住的惊叫,塞西丽雅失去了重心,横跌在床前。
娇美的妙龄少女弯腰曲背,横卧在地上剧烈喘息着,反绑了的双手,捆紧了的双腿和被紧缠的娇躯依然在颤抖中无助地挣扎扭动。浑天绫依然在盘旋游走,隔着单薄的纱衣丝裙,一刻不停地摩擦着少女那已经被紧紧缠勒的身体。
挺拔的丰胸,浑圆的臀部,乃至最阴私的下体裆部走廊,柔嫩的敏感部位涌来一浪又一浪酥麻和异痒,将从未经历过男事的花季处女刺激得娇躯乱颤,在半昏厥中强忍随时可能出口的羞耻惊叫。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床前蠕动挣扎的塞西丽雅吓得几乎停止了呼吸。她急忙扭身俯卧,将脸转向地板和床沿的角落。床榻上的呼噜声停了,杨希恩昏昏沉沉地用双臂支起上身,恼怒地骂道:“谁敢打扰老夫的清梦!”
门外一个声音恭敬地回道:“很对不起,杨老将军,是在下杏太郎。宋乙凤小姐想见您,所以我们把她带上来了。”
“她她现在哪里?”杨希恩登时清醒,一下子从床上蹦了下来。他见被浑天绫反绑的塞西丽雅面朝下缩在床脚边,以为是他刚才玩弄过的妓女,抬脚重重踢在她圆臀上骂道:“婊子,睡得比老夫还死!”
塞西丽雅痛哼了一声,却不敢稍动,杨希恩无暇再理会她,径直扑向门口。杏太郎在门外又恭恭敬敬地道:“宋小姐进店时语言举止不太礼貌,为了尊重其他客人,我只好委屈她了,真是很对不起。”
“你在罗嗦什么屁话?”杨希恩不耐烦地拉开了房门。门外立着的白衣少女正是宋乙凤。她圆睁着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嘴里塞着丝巾,原本雪白的俏脸涨得通红,表情充满了震惊,耻辱和愤怒,虽然被反绑了双手,她犹自在挣扎不休。
在屋里的塞西丽雅也是一样的惊讶。只是短短几分钟,刚才还在大厅里挥洒自如,连伤数人的宋乙凤,一转眼竟然被绳捆索绑,成了俘虏!
谁竟能这么快就制伏了这剑术不凡的少女?塞西丽雅再偷眼看出去,宋乙凤的身边笔直地立着一个长发及肩,身着青衣的日本浪人杏太郎,似乎有几分眼熟!杏太郎鞠躬道:“宋小姐就在这里。”
“哈哈,好好!”杨希恩惊喜过望,又问道:“李华梅呢?”“暂时还不知道。已经派人去探察了。”
“很好。”杨希恩探臂揪住宋乙凤的衣领,将她硬拽进了房间,大笑道:“传令加强戒备!这妮子就交给我来审问好了!”“是。有事情请吩咐。”
杏太郎又鞠了一躬,关好房门离开了“来,乙凤小妮子,好久不见,我们好好聊聊!”杨希恩狞笑着将宋乙凤推倒在床上。
身在床下的塞西丽雅看不到床上发生的一切,却清楚地听到了连续的挣扎搏斗和宋乙凤沉闷却激烈的惊怒叫骂的声音。
塞西丽雅知道双手受缚的宋乙凤反抗不了多久,果然,杨希恩捉住了她的左脚脚踝,抬高了捆绑在床柱的顶端,小巧的纤足悬空在塞西丽雅的头顶正上方。
床上的搏斗声停止了,宋乙凤的羞愤闷叫声却更加激烈。塞西丽雅看见她的左脚纤足在拼命扭曲蹬踢,徒劳地想摆脱绳索的束缚。
塞西丽雅猜得到,宋乙凤的右脚也一定被绑在了另一个床柱头上,被叉开双腿捆绑是最令少女感到羞耻的姿势,塞西丽雅深深同情在床上受辱的韩国少女。塞西丽雅忽然发觉浑天绫不再沿着她的娇躯游走,而只是紧紧绑缚着她。
难道是她刚才被吓得不敢动弹,后来又分神关注床上的响动,一时没有挣扎,这蟒蛇似的红绸缎就不作反应?想到这里,塞西丽雅故意轻轻扭摆纤腰,浑天绫果然再次发动,磨蹭得她下体阵阵麻痒,险些受不了呼出声来。她连忙停下。
虽然这样被反剪双手的趴卧姿势也颇为难堪,塞西丽雅却只能乖乖保持着一动不动,静下心来慢慢思索脱身的方法,只听杨希恩大声狞笑道:“小妮子,老夫要的是李华梅,只要你愿意助老夫擒下华梅,老夫自不会再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