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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住嘴!痴心妄想!”宋乙凤回了一声清脆的怒叱,她嘴里的丝巾定是被杨希恩取出来了,杨希恩嘿嘿笑道:“你还是乖乖听老夫的吧,老夫对付你这样的女娃儿可是很有手段的”
“快放开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老匹夫!”的宋乙凤用怒骂将杨希恩的话截断了,紧接着“啪啪”两记恼羞成怒的耳光声,听得塞西丽雅心头两下颤抖。
宋乙凤却毫不屈服地继续大声喝骂:“你这个只会打女人的老奸贼,一定不得好死!”“哼哼,你个不知好歹的娃儿,老夫今天就把你变成女人!”杨希恩恶狠狠地说着。
紧接着传来一连串衣衫被剥扯的撕裂声和宋乙凤的羞愤尖叫声,塞西丽雅的心顿时抽紧,她知道床上的无助少女正在遭受扒衣露体的凌辱,却丝毫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瞅着宋乙凤的衣衫被杨希恩一件件抛落到地上。
雪白的外衫和长裤,柔软贴身的内衣和内裤,当塞西丽雅看见粉红色的丝质肚兜无奈地飘落地面的时候,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似乎被剥得一丝不挂的少女不是床上的宋乙凤,而是她塞西丽雅。
“嗯,女娃儿身材还不错,白嫩水灵,虽然没有华梅那样迷得死人,但也算少有的标致了。”
杨希恩淫亵地啧啧称赞,又细细品评起乙凤的身体来“嗯,胸脯不算大,形状却不赖,还弹力十足”:“这细腰柔软滑手,和华梅可有一拼”:“瞧屁股这嫩的,老夫定要咬上一口”:“哈哈,这小洞洞果然窄,手指都插不进。
当年来岛那木马,怕不是给行久砍坏的,而是戳不进去,给你压坏的吧,哈哈哈!”杨希恩的淫邪大笑声,混合着宋乙凤的羞耻惊绝的骂声,和床榻在剧烈挣扎下发出的刺耳嘎吱声,将床下的塞西丽雅折磨得娇躯颤抖珠泪盈眶。
她恨不能跳上床一剑将蹂躏着被绑少女的老淫贼刺死,可是她现在自身难保,连伸手堵住自己的耳朵都做不到。“哈哈,老夫今日心情极佳,就再好好和你玩玩!”杨希恩翻身下床,去桌上拿了个高脚蜡烛台。
他取打火石将蜡烛点燃了,举着烛台又回到了床上。烛台靠近的时候,塞西丽雅忽然感到缠绑在身上的红绫松了一下,似乎害怕那突突燃烧的火苗。她正自诧异,突然听到宋乙凤惊骇地尖叫起来:“不要!不要!你这个禽兽!啊!”怎么了?塞西丽雅忍不住稍稍抬身,偷偷朝床上看去,不由吓得面无血色。杨希恩背对着她,盘腿坐在宋乙凤叉开的双腿中间,正饶有兴致地横握着烛台,故意让淌下来的滚烫蜡油滴在宋乙凤娇嫩迷人的赤裸胴体上!
塞西丽雅惊恐万分地伏下身,再也不敢去看宋乙凤受虐的惨状,可是她却阻止不了乙凤的凄惨叫声刺激她的神经,塞西丽雅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缚香楼的房间都是特制的,无论屋里叫得多响,外面都听不到,受辱少女的惨叫只能在屋里回荡。惨叫声不知持续了多久,忽然嘎然而止。
“哈哈,这么点痛都受不了,竟然昏过去了?”杨希恩嘲弄着已经失去了知觉的韩国少女,随手将蜡烛台放到地上,正立在塞西丽雅的身前。
“热身了这么久,小妮子也该尝尝老夫的真本事了,哈哈哈!”一阵解带脱裤的唏嗦声,紧接着宋乙凤的大声惨叫,床榻开始有节奏地前后摇摆起来“啊不要禽兽快拿出来”
宋乙凤又痛醒过来,怒骂却被有节奏的惨叫声打断了,她的左脚在塞西丽雅的上空抽搐似地剧烈摇晃,小巧细嫩如玉色蘑菇的脚趾痛苦地缩紧又拼命放开。
“啧啧,乙凤你这对翘奶子,比汤包还鲜嫩,比蜜桃还水灵,练武的女娃子就是不一样,有劲!”
杨希恩还在淫语连番,显然他在奸淫宋乙凤的时候,双手也没闲着,正肆意地玩弄着这韩国少女剑客的挺翘美乳。
宋乙凤的尖叫和怒叱声断断续续,颤抖的声音中充满痛苦和羞愤。身为处女的塞西丽雅虽然从未经历过男女交合,却也满腔悲伤地明白,宋乙凤已经被无耻地强奸了,她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很自然地抬起右手去抹眼泪。
手触到脸时塞西丽雅才惊觉,反绑住她双手的红绫,现在竟都已退到了她的腰部以下!她登时明白,这条红绫虽然是神物,却极为惧火。塞西丽雅连忙弓腰伸腿去触碰那火苗,浑天绫果然遇火即退,盘回床角缩成了一团。杨希恩在享受强奸少女的极度快感。
而宋乙凤在痛苦地遭受奸淫的蹂躏,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床下的变化。竹床忽然重重震了一下,杨希恩喘息着大叫道:“老夫要射了,妞儿准备接老夫这一箭吧!”宋乙凤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着尖叫起来:“你要敢射在我里面我做鬼都不放过你!”她的少女之身第一次失守,是被来岛俘获后遭到木马的侵犯,虽然羞耻之极。
但那毕竟只是没有生命的木棍,加之自小练武,被木马插入时并未流血,没有被倭寇破处之耻。
可是这次,她是真真切切地惨遭杨希恩强暴奸污,少女的耻辱已经难以承受,如果再让老色狼射精入宫,以韩国少女的刚烈,宋乙凤绝不会求活于世上了。
杨希恩哈哈大笑道:“哈哈,乙凤你就乖乖收了老夫的大礼吧,将来老夫也要给华梅射上一箭,你们就同做老夫胯下之奴吧!”他挺腰送胯,正待发力猛射,突然一声沉闷的撞击声,杨希恩侧身翻倒,粗壮到了极点的肉棒刚从宋乙凤的蜜洞里跌出来。
就连续抽搐了两下,将一大团浓稠的淫液都喷到了她的大腿上。塞西丽雅双手握着烛台立在床前,眼望着床上受辱少女的惨状,不由惊呆了:宋乙凤满脸泪痕,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腿被分开了捆住,一丝不挂的赤裸娇躯依然在不住地颤抖着。
那曾经雪白娇嫩的少女胴体,现在却是处处青瘀淫痕,烛油和汗水混作一团,下体的茸毛花园更是沾满暗红色的蜡油,和粘在她雪白大腿上的浅黄色淫液相衬,更显得凄惨不堪。
塞西丽雅呆了一呆,连忙伸手去解宋乙凤脚上的绑绳,她只扫了那绳结一眼,便探手握住绳结轻巧地扭动,绑绳即刻应手而开。她又将宋乙凤扶起,也不转到她身后去看,只伸右手绕到她背后轻轻摸索了几下,宋乙凤的双手便重获自由。
塞西丽雅忽然惊叫了一声,原来刚才她挥烛台击打杨希恩后脑时用力过猛,将插在上面的蜡烛甩了出去,那蜡烛落到床边的一个竹柜上,火苗已经把那竹柜点燃了!可是刚刚经历了强奸痛苦的宋乙凤丝毫没有注意到塞西丽雅的解绳绝技。
也不在乎已经蔓延到床边的火焰,她哭叫着用依然酸麻的双手抓过烛台,用沉重的基座对着杨希恩那已经收缩变软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狠砸,直砸得他下身血肉模糊却依然不罢手。
塞西丽雅在一旁眼见杨希恩丝毫不动弹,宋乙凤还在发疯似地狠砸,而火苗已经烧到了床角,急忙将宋乙凤硬拉下床,连声道:“别打了,他已经死了!”她抓起一条薄毯裹住宋乙凤的裸体,扶着她正要想法逃走。
突然一声巨响,房门被猛地揣开,满脸焦急的行久手执长刀冲了进来。屋里烟火滚滚,行久好不容易看清屋里的情形。一个缚香楼妓女打扮的少女正搀扶着裹着薄毯,愤怒流泪的宋乙凤,正在帮助和安慰她。
竹床上面横卧着一个一动不动的赤裸老汉,似乎是杨希恩,下体血肉模糊,看来已经毙命。
“行久”宋乙凤看见行久的焦急神色,心头忽然剧痛,刚刚经历劫难的她还没有从兽性摧残中恢复过来,她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暴悲暴痛,眼前一黑昏倒过去。
“对不起,我来晚了”行久顿语梗塞,他也猜到宋乙凤已遭凌辱,心中痛苦之极。他背起宋乙凤,回头嘱咐塞西丽雅道:“跟紧我,冲出去!”
言毕一手扶着乙凤,一手握紧妖刀村正,直杀了出去。塞西丽雅正要跟着行久出屋,心中忽然一动,转头寻找杨希恩那件红绫保卫的宝物。
她忍着热浪,用力掀开杨希恩的身体,看见压在他身下的铜鼎,脸上顿时露出失望的神色。她回忆在茶坊中缚香楼妓女的说话,不由顿足懊恼:“她说的一定是铜缸,我竟然听成了铜像,我真是”
塞西丽雅看见那铜鼎中有一只银灿灿的手镯,顺手把它拿起来套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床底突然一声轻响,那条捆绑过她的诡异红绫,又一次朝她激射而来!
她吓得大声尖叫,转身就要逃走,红绫却轻柔地绕在了她的左手手腕上,如同鸽子一样温驯。适才缠绑她时,红绫暴长至近四米,现在竟然能缩得只有半米长,如同轻薄的红丝带一样绕着她的手臂。
塞西丽雅惊异难已,又试着把手镯套上右臂,红绫果然随之飘到了右手。她这才欣喜地确定,红绫只认带着手镯的人为主人,而她塞西丽雅,已经成为了浑天绫的新主人!
塞西丽雅自然不会知道,这只手镯,其实就是干坤圈。她转身出屋,门外已经一片混乱。缚香楼到处黑烟弥漫,行久和宋乙凤早不知去向。妓女嫖客们跌跌撞撞四处逃命,咳嗽声,哭喊声和桌椅杯碟打落的嘈杂声混成一片。
打手们在拼命呼喝,搜查每个房间,没有人注意打扮得和妓女一样的塞西丽雅,她混在人群中,毫发无伤地逃出了缚香楼,很快消失在闹市的行人中间。
两天后。林森直挺挺地立在原本高大宏伟的缚香楼总店,现在冒着青烟的断垣残壁前,脸色铁青如同烧黑了的瓦片。
他刚刚登岸,就听到他的缚香楼被烧成了白地。川岛樱子在他的身后,抱着熏得漆黑的铜鼎,战战兢兢地禀报事情的经过:“杏太郎先生捉住李家的宋乙凤,她的随从报告了正在附近的行久。
行久随即杀进缚香楼,刺伤杏太郎和一干打手,救走了宋乙凤,又回头放火将缚香楼烧毁,这时李华梅从码头赶到,接应行久和宋乙凤。她的舰队随后离开了阿吉丁,去向未明。杏太郎带伤将杨老将军救出,现在他们两人暂住在普雷依拉先生的逍遥馆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