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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龙霜看着眼前软到在床中央的介乎于成年与孩童之间倌儿,已然昏厥,仍通体上下泛着粉色。畅快淋漓的性事后总是睡得格外香甜,龙霜看着林礼的脸,突然萌发某种异样的感觉。
替他取下身上的淫具后,龙霜整整衣衫推门走了出去。次日林礼是在自己的小屋里醒来的,枕边放着一锭银子,拿起来后听到系统提示户头里多了白银五两。
林礼木木地坐在床上,还没从昨晚那场疯狂中恢复过来,热情退去,精神上的恐惧更加难以驱散,逃离此地的决心前所未有的坚定。
经过数日的观察,林礼发现自己虽因为修炼吞阳经各项素质有所提升,但因为基础太差,如今也不过比寻常成年男子力气稍大,速度稍快,想要强行突破重重护院包围闯出此地绝不可行。如此便只能另想办法。正当林礼苦思冥想之际,某日的恩客给他带来了一个机会。
龙霜走后,林礼虽然身份未变,但渐渐多了些富贵的恩客。如果林礼记性好就会发现这其中大部分都是那晚在大堂上见过他的客人。这些人带着好奇而来,却在发现林礼身体的殊异后大呼物有所值,一来二去的林礼也算是有了几分名气。
林礼原先的客人大多都是苦民,好不容易攒足银子只为爽快一宿,因而大多直奔主题玩不出什么花样。
富贵豪客却不同,身边大多美人环绕,那些折磨人的零碎手段层出不穷,而且这些人没有龙霜那般分寸拿捏恰到好处,常让林礼在一夜过后浑身伤痕累累。
那一日,某位员外向小楼管事提出家中要办堂会,想接林礼过去献艺。说是献艺,其实不过一群富豪纨绔聚在一块儿显摆自己的玩意儿爱宠,兴致高了玩死一两个也是常事。
林礼听闻此事第一反应却并非惧怕,而觉得这是自己逃离苦海的绝佳机会。小镇着实不大,这员外的别院在镇子的南边临河,四周用青砖垒成美观的弧形矮墙,以林礼如今的身手大可轻易跃过。再有这员外除了接待亲友,平日里几乎不到别院,因此防卫比起官妓楼松散不知多少倍。
通过林礼对小镇地形的分析,他逃出别院后只需一路南行便可脱身。两日疏忽而过,林礼此刻正坐着软轿去往别院,他身上除了一件纱衣什么也没穿,软轿将他放在侧门便转身走了。
看到软轿消失在拐角,林礼才松了一口气。趁着来接他的小厮不留神,将一个包袱扔在了院墙外面,那里面有那件初始的白布衣和攒下的全部银钱。
在虚拟世界中银钱是会被记录在界面里的,但实物却要自己收着,一旦离了身,界面里的金额也会归零。
林礼跟着小厮走近一处水榭,喧闹之声渐大,透过一扇花窗,依稀可见屋内七八个男子正高声笑骂对酒,角落隐隐传来丝竹之声。
林礼独自穿过回廊进入亭台,那些男子也没留意继续笑闹着,只有此间的主人一直留心等待,林礼方一进门便被他发现。那员外抓住林礼的手腕拖到屋当中,高声宣布今天的主角儿终于到了。
这时林礼才猛地惊醒,原来这堂会上的玩物竟只有自己一个。几轮调理,林礼双手被高高吊起在屋中央,身上遍布各种痕迹,鞭痕,凝固的白蜡,掐出的淤青,还有精迹斑斑,红白青紫交错。
林礼后庭塞着一根绳结,尾部长长的拖到地上,透明的淫液顺着双腿蜿蜒而下,自足尖滴落在地上形成水洼。
曲终人散,林礼微阖双目装作晕厥,听到员外口齿不清地说道:“先看看这小骚货还有没有气,如果还活着刷洗干净送到我房里来。”
接着在两个窈窕美人的搀扶下歪斜着身子走了出去。林礼被两个壮汉卸下,探了探鼻息便被扛到了一处水房。房内有一巨大木桶,林礼被大力掼入水中。因为呛水,林礼不得不扶住桶沿。
其中一个汉子说道:“自己弄弄干净,一会儿再去伺候老爷。我们哥俩在外面守着,动作麻利些。”说罢两人转身出去把门带上。机会到了,林礼跳出木桶不管身上的痕迹四周打量着房间。
水房四周无窗,只在靠近屋顶的青瓦上开了个三尺见方的口子,天光倾泻而下,那便是唯一的出路。
以林礼如今的身法最多跃起一丈,而地面与大梁相距接近两丈。急中生智,林礼双脚踩在木桶边缘尝试了多次,终于爬上大梁,翻上屋顶的林礼被秋日凉风吹得有些瑟缩。
他探出脑袋,看到两名壮汉仍然守在门口,只得从另一侧寻路而逃。一切顺利,林礼辨清方位,躲过两拨巡视的护卫,终于逃出了这员外的别院。
此时林礼浑身疼痛也顾不得了,套上白布衣捡起包袱,他认准方向一路狂奔。在东方微白的时候,小镇已经是身后的一片暗影。林礼靠在一颗倾倒路旁的老树上歇息,昨夜的折腾再加上连夜奔逃已将他的体力耗尽,这会儿是一根小指也抬不起来了。
他呼吸着林间清新的气息,感受身上每个毛孔仿佛都张开,与大自然融为一体。放松下来的他开始考虑今后的打算,在虚拟世界里除了偶然会触发一些奇怪的任务外几乎没有一个固定的玩法。
这里就像是一个真实的世界,每个人必须自己规划自己的生活。然而既然进入这个可以修真的世界,大部分人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求仙问道。
林礼已然自带功法,虽然修行方式诡异,若修至高阶也未尝不可纵横世间。不过现下,林礼点出自己的界面,看到精气神三项数值才刚刚过百,境界也还停留在炼精化气的阶段。
正在他寻思着如何找机会试验试验自己这门功法的威力时,一声特殊的呜咽在身后响起。林礼猛地转身,果然,山坡上站着一只瘦骨嶙峋的孤狼,正瞪着绿油油的大眼睛垂涎地盯着他。
林礼心中打突,想试试身手怎奈身无长物,传说中的体内真气也无迹可寻,僵持之下他只有拾起身边的一块石头卯足劲儿扔了过去。石头打在狼身上不痛不痒,反倒将那畜生激怒,低吼一声向林礼扑来,吓得林礼爬起来就跑。
先前体力耗尽,这才没缓过多一会儿,又被狼追,林礼只觉体力不支,双腿就像灌了铅迈动越来越吃力。眼见着就要被狼追上,却突然出现了转机。就在那野狼的爪子几乎要抓到林礼裤脚的时候,一柄长剑将它截住。
林礼双腿一软,重重摔在了地上,他回头看见一个护卫打扮的男子正与野狼周旋,且渐渐占了上风。
那野狼见势不对,立马撤出战圈,哀嚎两声夹着尾巴跑进了林子。护卫转过身向林礼走来。林礼正要起身道谢却见那男子越过自己向身后行礼,道了声公子。林礼转身还没来得及言语,只听见那陌生又熟悉的沙哑声音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千算万算,没想过会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碰到那官妓楼的绛衣管事,林礼直到被反绑着摔进那令众小倌色变的刑房时都还没回过神来。
林礼从昨天午饭过后到现在为止颗粒未进,饥困交加,再加上双手双脚被缚,蜷缩在湿冷的石板地面上,无人搭理,不多时便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林礼悠悠醒转。他内在精元昏睡期间自行运转,身上的疼痛已然好了大半然而腹中却更加饥饿如绞。就在他贴着地面挣扎翻滚之际,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刺眼的光线射入进屋内,林礼不由得细细地眯起眼睛。
“倌儿快别动,仔细伤着皮肤。”喜来端着个托盘推门进来,托盘上放着一个白瓷盅儿与一套碗勺,见林礼醒了赶忙放下东西上前扶住“你这是怎么了,咋就想不开要逃走呢?要逃走还不仔细斟酌却又被逮回来,难道不曾记得当日我与你说的那些事儿了么。”
喜来神色复杂,话中带着埋怨。闻此,林礼思及这些日子受的磨难,顿觉委屈,声音哽咽,赌气似地答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员外老爷的堂会怎是我这般身子挨得住的,若不逃走,恐怕今早去河边打水的小子们就能见着我的尸身了。”
“话虽如此,唉”喜来不知道想到什么,话音一顿,长长地叹了一声。“也不知道那管事的会如何罚我”林礼喃喃道,无力地靠在喜来身上。喜来见林礼目光暗淡,心中不忍,低下眉头,瞥见一旁的托盘。
“别想那些了,你已经有一天没吃东西了吧,我给你带了点粥,快趁热喝些才有力气应付其他。”说罢打开瓷盅,白粥冒着热气,虽然无味,却瞬间勾起了林礼的食欲。
就着喜来的手,林礼喝光了整整一盅粥,胃里暖暖的,神色稍霁。喜来收拾了地上的托盘端起,对林礼说道:“我这便要走了,莫要埋怨,好自珍重吧。”说着也不等林礼道别,转身出了房间。光线重新暗淡下来,林礼侧坐在地板上,心里空荡荡的。等眼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后,他四周环视,发现整个屋子唯一的光源来自门对面那面墙上一个不知道什么用处的圆洞。
那圆洞直径不足一尺,腿弯的高度。透过圆洞可听到外面来去的人声,像是直接通至街面上。因为离得太远,又行动不便,林礼无法看到外面的情形,也不敢擅自出声求救。
过了没多久,林礼忽然觉得浑身燥热无力,像是情动却又并不完全相同。莫不是之前那粥有什么问题,林礼如此想,但却想不透喜来为何要这样做。
正难受着,门又被推开了,不过这次进来的却是两个护院汉子。右面那个面无表情说道:“下等男倌李双,擅自逃逸,罚作壁花十二个时辰,即刻执行。”
林礼纳闷何为壁花,两个汉子却没给他过多思量的时间,两人解开绳索,将其亵裤剥掉,长衣撩至身前,接着在那面有圆洞的墙上拍了几下卸下一块木板。他们不顾林礼挣扎询问之声,抬起他送出墙外,接着又将那块木板安放回去。
林礼的纤腰刚好卡在那圆洞之中,严丝合缝,他一半身子在外,光着屁股凉飕飕地跪在坚硬的地面上,另一半身子衣着完好,双手支撑着身体保持平衡。
两个汉子退到一边,还是右面那个开口:“之前那药会让你浑身无力且药力散尽前无法出精,十二个时辰后自有人来放你出去。”说罢两人快速离开。房门被关上之后,唯一的光源也被林礼自己堵住,整个环境一片漆黑。
惊惶间,林礼听到外面又似乎有人经过,那脚步身走到跟前停下。“哟呵,今儿这楼里又有犯错的倌儿,嘿嘿,且让老子先爽一发再去告诉其他弟兄。”
一阵悉悉索索的宽衣之声后林礼的臀瓣儿忽然被大力分开,一根粗糙的手指抠挖着藏在中间的肉洞。
“不!谁在外面!快住手!”林礼大声呼喊,想要挣扎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外面的人还在弄着,林礼无论如何呵斥讨饶终得不到任何回应,莫非外面人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一阵绝望袭上心头。那人草草敷衍几下便举起阳巨插入这温柔乡里。
“嗯,太他娘的销魂了,哈哈哈哈,痛快痛快!”阳巨在林礼身子里停顿了刹那便疯狂地抽chā起来,带动着林礼身体里那股燥热的情欲。
放弃挣扎,感受着体内一波波快感,林礼既羞恼,又恐惧。漆黑一片的视线增加了下半身的敏感程度,被看不见的陌生人当街插入,这样新奇的性事让林礼不知所措。
不久林礼感到肠道内一股热流便知道墙外那人已然出精,他松了口气,只等那人抽出阳巨。那玩意儿应是久未使用,积压太多,虽然出精却并未完全软掉,它的主人缓缓将其拔出,在林礼臀瓣上抹了几下,提起裤子,走了。
刚被使用过的肉穴微微张开,冷风灌进去稍稍平复了林礼的欲望。林礼有所不知,这堵墙外面是一条僻静小街,连通花街与赌场。许多流民痞子时常在附近游荡,劫道或是乞讨。当地流民自成势力,是这片儿当之无愧的地头蛇。
他们与各家青楼妓馆赌场均有银钱勾结,唯独官妓楼例外。民不与官斗这是原因之一,最重要的还是官妓楼另类的惩罚措施。但凡有重罪的倌儿都会被嵌在墙中任他们肆意发泄欲望,既节省了不算便宜的度夜资,又别有一番恶劣的快感。
如此皆大欢喜,两方心照不宣,只是苦了那些犯错的倌儿,几个时辰下来大多都被干得神志不清。林礼终于知道这刑房的真相,却是亲身体验得来,此时他内心忐忑焦虑,还有十多个时辰不知如何度过。
他暗暗祈祷不要有人经过此处,却不知此刻方才那人已将消息传了出去。因为缺乏参照,无法算清时间流速,直到又一次感觉臀部被人揉捏,林礼也不知过了多久。
超过三只手掌在林礼臀瓣,大腿,小腿上滑动,引得林礼一阵战栗,想到马上有不知道数目的阳巨将要轮番插入自己体内,林礼仓皇无措,同时后穴却已悄然湿润。
“老李快看,这骚货居然这就湿了哈哈哈哈,看样子他很期待,还在等什么?”后穴中搅弄的手指抽出,林礼就这样软着腿被粗细长短不一的肉棒插着,每个人出精后丝毫不让他有喘息的机会,另一根肉棒随即插入。
“嗯啊哼哈哈呜不要,嗯,好舒服,啊又一根大肉棒,嗯啊呜不要了呜”林礼不由自主地呻吟着,后穴始终被塞满,敏感点被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终于“啊啊啊要到了,骚穴要到了到了啊啊”
“操,这骚货浪洞居然会喷水,浇得爷爷我好爽啊!”这人也瞬间达到顶峰,抽出肉棒,一股透明的液体夹杂着些白色粘块从林礼肉穴中涌出,众人啧啧称奇,更是争先恐后地插入,百般折腾,想要再看方才的奇景。
几个时辰后,林礼嗓子叫得嘶哑,后庭因多次高潮变得有些麻木,分身却始终没有抬头的迹象。
林礼觉得自己脑子已经不大清醒,仿佛上半身与下半身被拦腰截断。墙外此时已是深夜,人潮散去,只剩三三两两老弱病残先前捞不着位子的还在抽chā。
林礼后庭被数不清的阳巨插入灌溉,体内充盈着许多人的米青。液,少部分随着高潮喷射出来,双腿之间地面上已是泥泞不堪。
白皙的臀瓣儿上涂抹着一层浓精,盖住了皮肤上的青紫痕迹。叮修士李双已达练气圆满,即将筑基,请保持清醒,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