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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的背后有一条直通内院的小径,两层高墙隔开外面的喧嚣。林礼跟着那小厮来到内院看到的却是柳钰刀搂着个漂亮小公子狎昵的场景,当下有些气闷。
见到林礼出现,那衣着华贵的柳庄主邪笑着并未丢开手里的孩子,那探入衣摆的右手更是加快速度引得那男孩儿娇喘连连。
“庄主让人唤小侄来便是让小侄看这个?”林礼飞快地一拱手,在场有诸多仆从,所以端着副寻常后辈的姿态,但酸味恐怕都可以飘到外院去了。
“哈哈,双儿来了,方才和朋友聊得可还愉快么?”柳钰刀轻轻摆手,两旁下人鱼贯而出,然后才左右打量了一番,点头笑道:“不错,这身衣服果然衬得双儿愈加明媚动人,不枉我叫人连夜赶制。不过,似乎还缺了点东西。”说罢微微闪身,拍了拍座旁让出来的空位。
林礼不紧不慢地踱了过去,余光仍然挂在那个男孩身上,看了这许久自然发现那男孩似乎有些不妥,像失了神智般呆滞。
将将坐下,柳钰刀便将一串挂饰套在林礼的脖子上,林礼扯着想看看是什么东西却被他制止,将那串东西直接塞进林礼的衣襟内。冰冰凉凉的石头挂饰直接碰触到光裸的皮肤,激得林礼浑身一震,不明就里地斜了柳钰刀一眼。
“呵呵,别急,这是好东西。”柳钰刀嘴角勾起的幅度变大,并没为林礼解惑,而是顺手在那怀里孩子的大腿上抓了一把。
林礼却马上感到自己的大腿同样部位似乎也被抓了一下,痒得很,险些直接撩起衣襟查看,猛地想起自己内里不着寸缕才顿住动作。
“怎样,这件宝物可还让双儿满意,”说着柳钰刀从那男孩领中挑出同样的一根挂饰,显然方才那奇异的感受便是此物的妙处。
柳钰刀面带得色,将挂饰塞了回去,接着说道:“今晚盛宴为免双儿久坐无聊,我又分身乏术,不得时时照看,只能以此聊作慰藉。”林礼颇为意动,想到要在那么多人面前承受这样的挑逗,身体有些发热,两处快乐之源也微微有了反应。
“哈哈,看来双儿很是满意,稍后就好好享受吧,我定不叫双儿失望才是。”被柳钰刀看出端倪,林礼羞得满面绯红,恢复理智突然想到若是一会儿承受不住,稍不留神就会在数百人面前丑态百出不觉吓得脸色转白。
“双儿莫怕,我只会让你舒服,必不会让你难堪,你可信我便是。”柳钰刀安抚着胆怯的小情人,若是吓狠了不陪自己玩岂不是浪费了一番布置。
见林礼微微点头,柳钰刀稍稍安心,又从旁边取过一根乌黑不起眼的发簪为林礼插上,稍作调整说道:“此物能让你于他处听到我的声音,只有你能听到旁人却是不能,错过今日我再教你个法诀让你也能传讯于我。”
顿了顿,又说道:“我知你尚有要事,原本是想随你去了,但这庄内诸事也并非立刻就能抛下。且先以此法伴你左右,待来日卸下重担再去寻你。”
听到这番话,林礼有些动容,眼前这权势双全的人物竟然认真打算着抛弃一切追随自己的脚步,即使短暂的分离也不愿断了联系。
百感交集间,方才那些情绪也都渐渐平复了下来。两人并没再多缠绵是因为时辰已差不多临近开宴,林礼先行出门,才一出去,不知道柳钰刀给那男宠使了什么法术,原本还呆滞不言的孩子顿时叽叽喳喳地撒娇起来,甜腻的声音让林礼背后起了一串鸡皮疙瘩。
强忍着浑身被抚摸的感觉,林礼躲在花窗外,瞧见屋里那两人如何调笑作乐,才被按捺住的醋意又泛了起来。
明知道这一切都是柳钰刀预先的算计,恐怕那男宠才是唯一被蒙在鼓里的人,但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番感受。
眼不见为净,林礼转身出了院子,一路无言,然而就在他快要跨入外院侧门时,后穴中一阵强烈的抽chā感使他两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赶忙扶着墙,但是那真实而强烈的撞击感让他瑟缩如风中残叶,紧咬嘴唇怕呻吟溢出,引得外面的人循声而来。
林礼背靠着红墙保持站立,手背捂着嘴,怕咬破了嘴皮改换咬自己的手。肉穴虚空地吞吐着,不存在的巨物快速地抽chā着,冰凉的霪水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唔”林礼察觉柳钰刀的意图,似乎要就此将他推向顶峰。这里此时虽无人经过,但与外院仅一门之隔,吵杂声不绝于耳,似乎随时都可能有人探出身来。
如此紧张的气氛让林礼身体更加敏感,每一次抽chā刮过肉壁都能带来轻微的战栗。事态已经无法控制,林礼为了避免潮。口欠的霪水和喷射的白液弄脏衣摆导致稍后无法见人,只能腾出手,颤颤巍巍地将八片衣襟撩起,捆在腰间。
此时的林礼身着华丽衣袍,后背死死靠住墙壁,下身光裸着,两条白嫩细腿微微张开弯曲,姿态太过放荡淫媚。“嗯哼,唔呼呼,啊嗯”越来越临近巅峰,林礼已然顾不得许多,细碎的呻吟控制不住,身体颤动得更加强烈。
几乎没有停顿,后穴的冲击一鼓作气地将林礼推上高潮,肉芽高高挺立着射出的白液喷洒到对面的墙上星星点点,后庭更是清澈透明的霪水哗哗地浇在青砖地面,顺着砖缝儿折来折去地向墙角流去。
“呵呵,双儿这会在哪,可舒服么?我差不多也要过去了,一会儿在席间再与你玩儿,双儿可莫要着急哦。”柳钰刀低沉的笑声在林礼耳边响起,林礼有种高潮后被情人搂在怀里咬着自己耳朵低语的错觉。
然而很快他回过神来,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似的跳开,望着自己留下的痕迹脸上白一阵红一阵,恨不得马上找到那恶劣的家伙痛打一顿。
他也知道自己现下不管说什么那人也是听不到的,心里暗骂了几句,也只得讪讪地收拾好衣袍往外院走去。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侍从们及时地点起盏盏宫灯,有些挂在回廊上,有些立在道旁,远处湖面石塔更是烛光闪耀。
每位客人案上也摆放着莲花烛台,四色冷菜已经替下了瓜果,客人们大多已经落座,并不再高声喧哗,只与邻桌低声交流着,等待寿宴主角的登场。
林礼辨清方向,往自己座位走去,一路行来,觉得那些目光如芒刺在背,刚才经历了一场高潮的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什么都没穿走在大街上一样,窘迫难当。
然而心里另一个声音又在不断安慰自己,没事,不会有人看出来,天色这么黑,今夜又没有月亮,那些人又都不认识自己,想必不会格外关注。
就这样,纠结着终于回到自己的座位。洛舟似乎已经聊够,此刻正饶有兴致地品尝着小菜,不时偷看哥哥一眼后抿一口杯中美酒。
洛冀还在自斟自饮,不知道那酒壶是否还是最开始那个。而方才与两人愉快交谈的孟姓男子占据了戒色和尚的位子坐在林礼的右侧,闲适地靠在条案边,手上提着酒壶,看样子似乎已经空了。
林礼突然有些不想坐回去,特别是要夹在洛舟和这男子中间,让他感觉更不自在。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那孟姓男子最先发现了林礼,弃了酒壶向他招手,似乎以为他找不到座位,林礼无法只得走了过去。
“你去哪儿了,这么久也不回来。小爷帮你赶了几波人,咱这位子一会儿看表演正好,紧俏着呢,看你怎么谢我,恩?”洛舟也发现了林礼,扔了筷子伸手就要去拉林礼的衣摆,吓得林礼躲闪了一下,赶忙坐了下去。洛舟并没发现林礼的闪避,但一旁洛冀又皱了皱眉。
“忘了介绍,这位是我哥哥的同学,也是我们的邻居,叫孟九,孔孟的孟,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的九。哈哈,是不是很奇怪的名字!”洛舟指着自己相熟的哥们,如此非主流的介绍弄得两人都有些尴尬。
孟九摸了摸鼻子,眼神颇为无奈,显然洛冀这脱线的小弟不是第一次这样介绍他。为了挽救气氛,更要打断这小话唠层出不穷的妙语,孟九干笑几声,赶紧接过话头说道:“哈哈哈哈,洛小弟一直都这么幽默,不过老孟并没觉得自己的名儿有什么不好。
洛小弟一直给我说之前与李兄同行那一段的故事,甚是精彩,老孟我有机会也要去这世界的大城镇看看,长长见识。”
孟九嗓门有点大,说话也急,很快岔开了洛舟的思路,林礼很自然地转过头看向他,烛光打在林礼的脸上,孟九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停顿了下来。
林礼不会认为是自己相貌惊艳,但此时并没太多精力应付,只是动作不大地拱了拱手,表示见过,也不管是否怠慢,突兀地转回身子,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洛舟调笑着他是不是饿得狠了,他也不加理会。孟九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忽然主桌方向光华乍现,手提筒灯得仕女两侧排开,随后诸多华服男女依次落座,衣香髻影,让在座诸客眼花缭乱。
接着又是两排仕女提着更加精巧的鎏金宫灯聘聘婷婷而来,几个小童紧随其后,点亮台上铜鹤座灯,一时间灯火辉煌,终于柳钰刀拥着一名美貌娇童,四周环伺着各色殊丽,缓缓入场。
众人皆起立向宴会主人见礼,林礼瘪了瘪嘴暗骂一句好大的排场,跟着起身敷衍地揖了揖。正准备坐下却不想屁股上被结结实实地摸了掌,正准备跳起来找那咸猪手的主人却看到不远处柳钰刀怀里那娇客嗔怪地瞪了自家庄主一眼,那眼神媚气四射,闪得好多客人眼前一花。
柳钰刀笑得微妙,看似漫不经心却只有林礼知道那一笑是给自己看的。咬牙切齿地在心里咒了一通,周围人又从新落座自己也不好再站着,只得坐了回去。
“众位,”见众人坐定,柳钰刀扬声说道:“劳大家不辞劳顿前来为柳某贺寿,柳某无以为谢,略备酒水菜肴聊表寸心,望诸位莫嫌粗陋。”
虽大家对宴会的最终目的都心知肚明,但此时还是客气地推说庄主过谦,有的高声祝寿,有的赞叹美酒菜香,和气热闹。
稍待片刻,从新恢复安静后,柳钰刀率众亲眷落座,侍女们自广场四角鱼贯而入,手捧托盘为众人上菜,中央空地上空一个巨大的冷色光球冉冉升起,悬在七八丈高的位置,霎时间光华盖过了宫灯,十数名霓裳舞女步态轻盈,合着丝竹之声翩然起舞,一场盛宴正式开始。
桌上撤下冷菜,换上一个瓷坛,坛盖掀开,荤香四溢,鲍参翅肚跃然眼前,侍女盛了一小碗放在林礼面前虚引了引手退了下去。林礼原本并不非常饿,闻到这诱人香气不觉口中津液充盈,端起碗尝了一口更是闭目品味,久久难以回神。
“啊,这佛跳墙比那檀香居做的还好吃,看来今天是有口服了,哈哈,果然跟着哥哥有肉吃有戏看,不错不错!”
洛舟拍着桌子无法表达自己心情的愉悦,洛冀无奈地放下碗筷低声劝说,直到威胁若不听话以后这样的机会就没有了的时候洛舟才安静下来,无法用语言行动来表达内心激情,只能加快速度扫荡着自己那坛美食。
林礼听闻这道菜的名字不由得暗忖,莫非那戒色和尚期待的佳肴便是这个,佛跳墙,果然连得道高僧也无法抗拒这样的美味么。想着,右手摸了摸左腕上的佛珠,也不知道明心喜不喜欢这道菜,以后有机会找来给他尝尝。
听戒色和尚一席话后,林礼不再将佛珠藏于储物器中,重新配戴了起来,虽不知是否有用,他还是希望用自己的灵气滋养,让明心在里面好受些。
接下来的几道菜都引得四座赞叹,表演也是越来越精彩,从轻歌曼舞到刀光剑影无一不缺,让人不知该顾着嘴还是眼睛。
而林礼此时却比其他人要再多顾着另一件事情,从第二道菜刚上桌开始,一只手似有似无的爱抚就从来没有离开过林礼的身体,乳珠、大腿内侧、臀瓣儿,肉芽甚至是后庭都是重点照顾对象。
林礼强忍着快感,不时抬头看看主桌,见柳钰刀怀里的男宠已经彻底靠在了他的身上,脸色通红,轻咬着嘴唇,目中水光涟涟,任谁也知道那桌面下正在发生些什么。
朔风庄主的风流与山庄的兵刃一样出名,大家一边品尝美酒佳肴,偶尔挂一眼主桌,带着或善意或淫邪的笑容。
只是大家都没发现就在离主桌不远的前排条桌旁,另一名清秀男孩也春情荡漾,面红心跳,身姿绵软无力,仔细观察还能察觉他身体偶尔轻轻颤抖,似乎强忍着什么。
林礼此刻已经无心美食美景,只能全副精力与快感做抗争,双腿紧闭着,侧坐在案前,两手握拳,一只手抵着额头,一只手抓着衣摆。
“李双?你是哪里难受么?”洛舟无意中发现了林礼的窘态,关切地询问。“没,没事,就是有些醉了。”迎着那目光,林礼只好回答,就在短短一句话说道一半,乳珠被重重地掐了一下,引得他惊叫一声。
那叫声泄露了林礼此刻的状态,随便换个人恐怕都能听得出其中潜藏的情欲,唯独粗线条的洛舟,对朋友的话深信不疑,还腆着脸向林礼讨剩下那半壶酒。
林礼咬着牙,颤颤巍巍地将酒壶递了过去,这期间两粒乳珠被更加频繁地光顾着,掐揉碾磨,若是白昼,恐怕旁人轻易都能看到胸前突起的两粒肿胀。
新一轮的上菜拯救了林礼,洛舟的注意力被成功地转移了过去。刚松了口气,耳边再次响起了柳钰刀的声音:“双儿想必也吃得差不多了,接下来可要好好陪我玩玩。”
就吃了两小碗佛跳墙的林礼已经不想再申辩,抬起头看到柳钰刀坏坏的眼神,心绪激荡,隐隐期待起来。一直骚扰不停的大手停了下来,林礼赶忙挪了挪屁股,不着痕迹地揉了揉跪麻掉的小腿。
“双儿这坐姿太累人,不如换个姿势,你且坐在垫子上将双腿都伸到条案下去。”林礼按照柳钰刀的吩咐改了坐态,真舒服了不少,然而紧接着又听到柳钰刀继续吩咐:“将双腿分开,前襟撩起来,放心,对面的人看不到的,这样你会更舒服。”
林礼有些迟疑,但他还是照做了。这样大胆的动作让他完全没有安全感,同时给他带来更强烈的快感,大大地敞开双腿,露出肉芽和后穴,完全没有触碰,仅仅是夜风轻抚便让林礼情潮涌动。
他合目假寐,希望凉凉的夜风带走脸上过高的温度,两旁的好友也指道他确实喝醉微酣,酒量虽不大,酒品却不错。“柳庄主,在下乃灵台宗亲传弟子,道号阳虚,有心施道法为庄主寿宴助兴,不知哪位道友愿与贫道搭个伴。”
想来寿宴过半,也该进入正题,大家一边懊恼着首次亮相的机会被人占了,一边揣度何时上场,与何人对手更能将自己最佳面貌展现出来。“小友客气了,柳某与归宗青莲长老多年前有过数面之交,当日她精妙道法让柳某至今印象深刻。
今日有得见小友施展神通,让柳某追忆往事,柳某很是期待。”柳钰刀大马金刀地坐在主席,一番言语既捧了那道士的师门又激起他的好胜之心,进而调动在场诸人情绪莫在犹豫不决,确有领袖之风。
果不然,很快一名手持金瓜双锤的大汉跳入场中,对柳钰刀和阳虚道长简短一礼,接着两人战作一团。“呵呵,双儿莫光顾着看戏,咱们也好好表演一下,让那不知是阳痿还是阳虚的道士见识见识。”
林礼还没从柳钰刀的风采中回过神来就听到这不着调的戏谑之声在耳边响起。同样的声线,不一样的语气内容,林礼为刚才对柳钰刀气度的赞叹哭笑不得。此时林礼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暗处,肉穴感觉着两根手指不快不慢地进出着。
那道士和壮汉仍旧打得激烈,因为没规范场地,坐在第一排的林礼几乎与二人零距离接触,有时候他甚至能看到兵刃相击的火花飞溅到身边的青砖地上。
适应了那悠闲的抽chā,林礼专注地看着场中的比试,身体处于一种平衡状态,享受着却并不煎熬。过不久,场中两人分出胜负,那阳虚道长技高一筹,看来灵台宗的道法果然如柳钰刀所言有独到之处。
紧接着又有数人下场,然大多不是用刀就是用剑,想来大家目的明确,希望剑法刀法能得柳钰刀的青睐,让他赐下重宝。
看过柳钰刀平时练剑,林礼眼界也颇有提升,当下场中的比试多看几场也就无聊起来,反倒是那术法比斗还更有些趣味。
对眼前比试失了趣味,林礼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自己身上,后庭中的手指依旧漫不经心地抽chā着,林礼不耐地扭了扭身子,对这不痛不痒的戏弄有些不满。
他看着主席撤了菜肴从新摆上瓜果茶点,柳钰刀搂着的男宠几乎要坐到他身上去了。柳庄主故作高深地面无表情看着鄙视,一手轻抚茶盖,另一只手藏在案下,只有三人知道这只手在做什么。
过了许久,柳钰刀才发现台下的小家伙正盯着自己猛瞅,那目光似乎要瞪出火来,似乎这才想起自己忽略了他。
柳钰刀望着林礼,也不转眼,飞快地在怀中男孩脸上啄了一口。林礼侧脸一热,然而看到那男宠不知廉耻,惊喜地抱着柳钰刀回啃了一口,气不打一处来。
柳钰刀赶忙出声安抚:“双儿莫要生气,我马上让你舒服舒服,哈哈,醋可不要乱吃,这孩子叫什么名儿我都不记得了,随便选了个还不是为了配合小双儿你。
既然双儿已经迫不及待了那我就不客气了。”话音刚落,林礼就看到柳钰刀将那男宠整个儿抱到腿上,看那姿势像是跨坐在他大腿两侧。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林礼一半期待一般半羞怯,不敢再看主席那边,将目光转回到场中。此时场中一名英姿飒爽的女修挥着双剑与一名帅气逼人的赤掌男修激战正酣,两人郎才女貌甚是养眼。
林礼还在仔细搜寻那男子眼底的爱慕,一根滚烫巨物猛地插入肉穴之中,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手滑打翻了茶盏。迎着来自洛舟和孟九的询问,还有洛冀探究的目光,林礼神色有些慌乱,掩饰着自己的不适。
这三人肯定无法想象,面前的友人掩藏在条案下的身体此刻正已何种银荡的姿势敞开着,迎接虚空的撞击。明明发现林礼的小失误,柳钰刀还坏心地加快了抽chā的速度,让林礼几乎无法用言语推拒朋友们的帮助。
就在他绝望地看到洛舟起身准备过来的时候,旁边一个侍女很快躬身上前,清理的桌面又从新给林礼换上新茶。一番折腾,林礼觉得自己快要虚脱,肉穴也泛滥成灾,他似乎都听到莫须有的水声随着抽chā阵阵作响。
柳钰刀很有技巧地控制着林礼的欲望,既不让他很快达到高潮,也始终维持着情潮一波一波地侵袭,不让他有丝毫喘息的机会。
“双儿可是舒服得狠了,现在正比试的这位黑衣男子功法不俗,双儿可不要错过,好好观赏,说不定他就是今晚宝剑的主人。”
闻言,林礼支起脑袋,轻轻喘息着,看了一眼。那男子果然剑法犀利,黑色的衣衫将他整个人融入到黑夜之中,只余刀光剑影与飒飒风声。
想来此人剑法以快着称,对手且守且攻,渐渐先出颓势。“双儿有所不知,如今下场的均是名门俊杰,所修皆是上乘功法,且真元深厚,感官自然也是相当敏锐。”
柳钰刀的话藏着深意,林礼有着不好的预感,果然他接下来的话吓了林礼一跳:“说不定他们中有人修的眼功便能察觉到双儿案下的玄机,这样是不是让咱们银荡的小双儿更有感觉呢?”
理智上林礼恨不得满上合拢腿,然而身体却懒懒的不想动弹,肉穴深处的快感更加强烈地袭来,让他忍不住挺了挺腰。林礼似乎放弃了内心的纠结,自己已经在几个情人的调教下放荡得无可救药了,既然如此何不好好享受。
最后的理智让林礼假作醉倒,伏在案上,双手挡住了面容,他自暴自弃地想即便是被场中之人发现,也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此便更加有恃无恐地敞开大腿,深深浅浅的抽chā让林礼皱着眉头,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他感觉身下的垫子至少有一半已经被浸透了,另外还有不妥的是一股淡淡的淫媚气味萦绕在空气中,闻着这熟悉的味道,林礼无可奈何,愈加羞恼地深深地将头埋在臂弯里,期待着这场奇异的性事尽快结束,同时又怕高潮来得太强烈引起周围人们的注意。
“双儿,好想插你的小穴,这个孩子的淫穴不及你半分,真是委屈死我了。”柳钰刀完全不考虑林礼此刻的窘状,还不时出声挑逗。林礼听到这话,更加委屈,他也想此刻那肉棒真正插在自己的穴里,而不是在那个不知姓名的娈童体内。
强忍着欲望,林礼抬起头,幽怨地瞪了主席一眼,这一眼没有被柳钰刀错过,他继续说道:“好双儿,再坚持一会儿你就离席去湖边石塔林等我,我去找你。”
听到柳钰刀的邀月,林礼心神一松,巴不得马上过去,这一晃神差点就泄身,吓得他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用疼痛将快感憋了回去。包着泪花,林礼将崩得僵硬的双腿收了回来,正准备离席,却听到身边的孟九高声说话打断了他的动作。
“柳庄主大喜,在下夜煞门孟九,也来凑个热闹,不为取胜只为博大家一笑便可。”说罢孟九起身跃入场内,肩上扛着一并巨剑,仔细看着与当日剑阁中那柄沉锋颇为相似。
“原来是少门主,柳某不甚荣幸,少门主手中这柄沉沙重剑是家父得意之作,想不到如今已传到少门主手中,还望少门主莫要辜负了此剑。”
柳钰刀几句话打消了对手的恶念更让林礼颇为惊讶,没想到这同为外来者的孟九竟然也有一番奇遇,似乎并不在自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