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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按摩棒的转速已经调到中速,苏妲己勉强还能承受。棒体不住在穴内进出,那感觉就彷佛一个狰狞可怖的蛮荒魔神,正挺起它粗大的阳jù,在她翘起的臀问狠狠肏弄,干得她小穴几乎胀破。
程宗扬忽然停下手,要不要换个姿势?苏妲己连忙点头。再这样下去,只怕她又泄身了。程宗扬以一个十分舒适的姿势躺在锦榻上,脑后枕着软垫。
苏妲己伏在他身上,两手扶着他的阳jù卖力地吸吮着,一边把滴水的大白屁股翘到程宗扬面前,让他观赏神具在自己穴内转动的艳态。
苏妲己嫣红的小嘴被阳jù塞满,唾液混着阳jù的分泌物不时从唇角溢出,又被她细致地舔舐干净。程宗扬捧着那张肉感十足的圆臀,一边在心里啧啧赞叹,一边把玩着丰腻的臀肉。
这妖妇的屁股不仅绵软柔滑,充满迷人的弹性,而且还有股奇怪的味道,似兰似麝,一闻到就令人性欲勃发。这就是狐狸精的骚味吧?
程宗扬想着,忍不住将苏妲己臀后包裹的狐皮,悄悄褐开一线。狐皮下露出一线白色的光芒,忽然苏妲己圆润的臀部扭了一下,程宗扬连忙放手,心头怦怦直跳。
如果程宗扬能看到苏妲己的面孔,会发现她根本没有留意自己的小动作。这媚艳的妖妇含住他的阳jù,眼眸中散发出奇异的光泽。
她滑腻的舌尖在guī头上卷动、吮吸,花瓣般柔软的红唇裹住阳jù根部,来回吞吐,还不时挺起鼻尖,去嗅他阴囊的气息。程宗扬阳jù越来越硬,粗大的肉棒将艳妇温润的口腔塞得满满的。
比起肉体的滑凉,她口腔还有些温度。苏妲己把guī头吞入喉咙,用喉头的软肉裹住guī头,快速作出吞咽的动作。
从guī头到阳jù全部没入艳妇香滑的小嘴中,两颗光滑的乳球在胸腹磨擦着,柔韧的乳尖不时滑过。程宗扬抱着苏妲己肥翘的屁股,阳jù越涨越大。忽然程宗扬十指收紧,紧抓住苏妲己丰腻的臀肉,阳jù在她口中跳动着,精液狂涌而出。
这次射精让程宗扬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畅快,精管在会阴处高高鼓起,快速律动,精液从guī头激射出来,阳jù在那张媚艳的小嘴中不住振动,传来令人眩晕的快感。
射精的时间比平常长了一倍,当程宗扬终于觉得情形不对时,苏妲己舌尖在他guī头一转,激射的精液终于停止。
程宗扬彷佛是狂奔到悬崖边上突然止步,他呼呼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打湿。苏妲己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细心鼓动唇舌,将阳jù舔舐得干干净净,然后伸直喉咙,将他射进喉中的精液轻咳出来,吐在手心里。
妖妇媚艳的低笑道:公子身体真好,射了好多呢。说着她伸出舌尖,将唇上残留的黏液一一舔净。
程宗扬勉强动了动唇角,在十二个小时内跟三个女人做了三次爱,上次这么威猛,还是三年前刚认识紫玫,摆脱处男身分时候的事了,这样看来,自己的身体还真不错。
不过把阿姬曼和凝羽两次加起来,他也没有这么累,身体就像虚脱一样,所有的力气似乎都随着精液淌出。看着苏妲己笑吟吟的娇艳,程宗扬一阵害怕。
如果不是自己还有一点价值,这妖妇很可能把自己一直吸到全身脱力,变成人干。苏妲己双手捧着精液,挺起身子,双目异彩连现,你说只需把这些阳精涂在上面?
程宗扬连忙点头,机关枢纽早已被他偷偷解除了。苏妲己分开腿,将掌心的精液倾在下体,用指尖涂抹在蜜穴和胶棒结合的部位。
果然,旋转的胶棒静止下来,苏妲己发出一声媚叫,接着穴中一松,粗大的棒体滑出半截,只剩下胶制的guī头还卡在穴内。
苏妲己用沾满精液的手掌握住按摩棒,勉强拔了出来。蜜穴内满溢的淫液顿时像閞闸的泉水流淌出来,流得满榻都是。苏妲己娇喘着,发红的脸颊慢慢转白。
她下体被胶棒干出一个浑圆的肉洞,红艳的蜜肉暴露在空气中,那支按摩棒掉在腿间,棒身被淫液浸透,湿淋淋地散发着黑亮的光泽。
苏妲己纤手在下体一抚,当她指尖抹过,圆张的性器紧闭起来,白嫩的大阴唇软软合在一起,已经恢复如初,若非她下体还是湿淋淋地沾着淫水精液,完全看不出交媾过的痕迹。
苏妲己娇媚地摊开手掌,用香舌在掌上轻舔着,一面抬起眼,似笑非笑地看着程宗扬。程宗扬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苏妲己的眼神让他想起小红帽的故事--她是大灰狼,自己是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红帽。很好的味道苏妲己柔媚的声音响起,她挑起唇角,轻笑道:莫非公子还是童男?
童男?难道我射的是童子精?还是我表现得像个雏儿?不过和这妖妇比,自己真的只能算个雏儿了。程宗扬只好尴尬地点了点头,安慰自己道:就让她把自己当童男好了。说不定她还会给自己发一个大大的红包呢。
苏妲己瞥了他一眼,眼中娇滴滴流露出万种风情,那眼神足以让男人浑身的骨头都为之酥软。
如果再来一次,自己就真被掏空了。程宗扬手足酸软地爬起来,夫人既然无事,我就告辞了。面前媚艳的妇人给他一种不安的预感,这间华丽的客厅彷佛一瞬间充满了危险,令人头皮禁不住发麻。
苏妲己嫣然一笑,柔声道:公子慢走。密集的鼓声越来越急,台上舞蹈的阿姬曼伴着飞快的鼓声扭动腰肢,雪白而纤软的腰身彷佛一条灵巧的雪蛇。
鲜艳的缨络及金黄的饰片在赤裸的腰腹下飞舞着,眩人眼目。面纱下,舞姬含笑的唇瓣仍和从前一样柔软嫣红,但仔细看去,却多了一分冷漠。台上的女奴陆续被人买走,祁老四乐得几乎合不拢嘴。
如果不是越过大雪山往东天竺这条路风险太大,每年只有两个月时间可以通行,单这条线的贩奴生意就够商馆经营了。与往常一样,也有不少人对阿姬曼青眼有加,问价声此起彼伏。祁老四满脸堆笑,口风却咬得极紧,一千银铢,一个子都不少。说实话,祁老四觉得这个价钱开得还是低了,像阿姬曼这样的美女,如果贩卖到晋国和唐国,莫说一千银铢,就是再多上几倍,那些一掷千金的豪门钜富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夫人虽然眼光超群、手腕高明,可不知为何只困守这五原城,从不涉足内陆。五原虽然商旅云集,毕竟是边陲之地,怎么能和临安、建康、长安那样的名都大邑相比。一千银铢这个价钱,问过的不少,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掏钱。阿姬曼一曲舞罢,正待离开,忽然哗啦一声,一只沉甸甸的钱袋扔到她脚下。
这个舞姬--我买了!台下静默片刻,然后发出一阵轰笑。祁老四拱了拱手,半是客气半是揶抡地说道:尊驾听仔细了,这舞姬售价是一千银铢。祁老四把一千银铢咬得极重,那钱袋虽然分量不轻,大小却是平常,装满也不会超过二百枚银铢。
只是那付帐的小子身着青衣,多半是哪个富商的小厮奴仆,祁老四面上也不敢怠慢。二十银铢兑一枚金铢,一千银铢折五十枚金铢--这个价格没错吧。祁老四伸手捞起钱袋,入手一沉,就知道自己看走了眼。
他打开钱袋,呼吸顿时一窒。袋里满满的都是黄金制成的铢钱。由于黄金沉重,金铢形制比银铢略小,厚度也略薄一些,但制作精致却非银铢、铜铢所能比较。
金灿灿的钱币一如平常的铢钱外圆内方,四周棱线分明,打磨光亮,中间是略暗的金砂,正面是四个凸起的隶字,六朝金宝,背面镂刻着麟龙龟凤四神图案。眼看着这小厮付帐的都是金铢,台下都安静下来。
六朝钱币通用,最多的是铜铢,其次为银铢,金铢虽然也流通天下,但由于货值贵重,寻常交易中极少使用,台下这些看客,倒有一多半未曾用过金铢。这五十枚金铢,按官方比价相当于一百贯,十万枚铜铢,实际交易中价格还要再高一些。
昨天阿姬曼抛出乳纱的时候祁老四也在台上,这会儿看着程宗扬颇有几分面熟,只是程宗扬换了一身奴仆装束,装扮一新,与昨日那个乞丐模样的家伙怎么也联想不到一处。
祁老四一枚一枚数过金铢,最后束好钱袋,陪笑道:五十枚金铢,一枚不少。请尊驾到敝馆一坐,待小的奉上茶水,把这舞奴的身契签好。
程宗扬最不想去的就是白湖商馆,他被苏妲己狠摆一道,阳精大出,走起路来两条腿都是软的,这会儿太阳一晒才有了些力气。别人不知道他的金铢是哪里来的,苏姐己却是一清二楚。
如果回去,苏妲己肯定是一手收了金铢,一手留下阿姬曼。程宗扬脸一板,该给的钱一分没少,这会儿推三阻四,难道想反悔吗?说着他转过身,高声道:各位!
白湖商馆收了钱,却不愿给人,天下还有这种道理吗?台下的看客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情,闻言立刻鼓噪起来。祁老四在台上满脸陪笑,想要解释,却哪里开得了口。
正一筹莫展之际,忽然看到远处一名披着黑色披风的女子。程宗扬身上带着霓龙丝的大秘密,苏妲己岂会容他轻易离开。
程宗扬一出商馆,凝羽就尾随着跟了出来。看到凝羽不易察觉地点了点头,祁老四顿时放下心事,笑道:客官息怒。既然尊驾付过钱,这舞奴就是尊驾所有。待小的取来身契,大伙便钱货两清。
先请到后面用茶。这边有人松开绳索,把程宗扬请到台后的帐篷内。阿姬曼看了他片刻,然后从台上下来,默默跟在程宗扬身后。祁老四拿了身契出来,一边叹道:阿姬曼可是敝馆最出色的舞姬,像她这种姿色在东天竺也不多见。
敝馆花重金买来,又用了一年多的时间调教,使在她身上的钱足够再买一名这样的舞姬这不过是商家卖货时的惯用伎俩,程宗扬也不理会,一手接过身契,说道:还有一个女奴呢?年纪大了些,没有舌头的那个。
我也一并买了。祁老四愕然道:那个哑奴?他搓了搓手,陪笑道:真是不巧,上午刚刚被人买走。程宗扬一惊,什么?祁老四有些尴尬地说道:那哑奴卖了半年也没卖出去,今日调了价格,被人用十个银铢买走。
程宗扬站起来一把拉开门帘,只见外面那架木笼空荡荡,剩下一堆零乱的干草。谁买走了?听口音,应该是个晋国的商人。愣了片刻,程宗扬扔给祁老四两枚金铢,帮我换成银铢,再叫辆马车。
按市面价格,两枚金铢换成银铢至少能多挣一枚的赚头。这种豪客祁老四自然打点起精神应承,一面让人去叫马车,一面取了四十枚银铢递了过来。不一会儿叫好了马车,程宗扬拿起身契,对阿姬曼道:走吧。
祁老四叫来的马车颇为豪华,程宗扬惊奇地发现,马车的窗户上居然镶了玻璃,虽然色泽发绿,质地不佳,但绝对是玻璃制品。敲了敲车窗玻璃,程宗扬有些失望地想道:又少了一条发财的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