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杉山见陽

天空之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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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杉山见阳子低头不语,误以为她是害羞,便啪地啪了她的肩膀一下:“这是有损学校名誉的丑事,我要再吩咐你,要保密!”说着,杉山就进入教学楼了。阳子再也不能去体育馆去看了。

    她一面望着杉山的背影,一面返回到教研室来。由于是星期六,上午就将授课结束了。留下极少部分同学下午在学校参与兴趣小组的活动,大半的学生都回家了。

    学校的教职员工也各自去处理自己的私事,早已离开学校了。教研室对上一层楼,听到音乐室有人在弹钢琴。

    虽然有防音装置,但是还能听到琴声,似乎音乐室的窗户是敞开着的。洋钢琴的声音,令到阳子芳心荡漾,觉得琴声正在洗刷着自己愁闷的心灵。

    阳子一走出教研室便登上二楼。走廊上完全不见一个人影。只有钢琴的琴声在飘荡。阳子站在音乐室的门口。

    她从玻璃门往音乐室内偷看,见到一位穿了淡红色毛线衣的女人正面对着钢琴,原来是音乐老师泉真木子在那里弹琴。

    阳子想进入音乐室慢慢地听她弹钢琴,便悄悄地伸手拉开门。泉真木子意识到有人进来了吧,钢琴的声音立即中止了。泉真木子转过头来。她留着一头短发,充满青春气息。白晰的圆脸,露出了笑容,她虽然已是两个儿子的母亲,可是在阳子看来,跟自己一样,也只是二十一、二岁而已。

    “很对不起,打扰你啦!”阳子开了门,连忙道歉,且再度将拉门关上。“唉呀!不要紧呀,你进来吧!”“那可对不起了!”阳子走到泉真木子的身旁。“你稍为习惯了吗?”

    泉真木子问。泉真木子与下岛礼子一样,也是阳子毕业之后,才进入这间学校的。由于结婚后有了小孩,曾辞去了教职。后来又因她不再需要照料两个小孩,便再度回到学校就职。“多亏你的关照不过,老师,你的钢琴弹得真好!”阳子说。

    “身为一个音乐教师,若一点也不会弹的话”“你不再弹一次吗?”“不,怕被你见笑呀!与其听我弹钢琴,还不如让你听唱片,好吗?说是唱片,其实,现在也只有录音带而已。”

    “可以让我听听吗?”阳子问。“不碍事呀!星期六下午,是该轻松一下啦。与学生在一起时,连休息时间也没有呀!所以我就用一个小时,独自弹下钢琴,听下音乐,休息一下啦!”

    泉真木子将面向校园的窗户关上。这样,声音就不会飘到外面了。“坐到正中间来吧,这里听得最清楚呀!”泉真木子说着就站在钢琴旁边的书架前面了。书架上放有音响器材,放着各种各样的录音带。

    “听贝多芬的命运好吗?”泉真木子问。“啊,很好呀!”阳子在高中时代就听过贝多芬的交响乐。可以说,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录音带放好了,泉真木子来到窗户边的座位上。

    静寂了片刻之后,音乐便在耳际响起了。阳子闭上了眼睛。她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但是胸中觉得那些污七八糟的事被一洗而光了。

    正面靠近天花板的墙壁上,安装了扩音器。两侧飘出流行曲,令阳子沉浸在甜蜜的兴奋之中。后面的拉门推开了。校工渡边宽次走了进来。泉真木子慌忙起来,将正播放的音量调小。“泉真老师,有人来电话找你!”校工渡边说。

    “啊,对不起,你自己继续在这里听音乐吧!”

    泉真木子对阳子说完,便跟着渡边宽次,离开音乐室了。阳子将音量调大,再度欣赏贝多芬的交响乐曲,连泉真木子回到音乐室亦没有留意到。泉真木子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阳子回头一看,立即站了起来。

    “我正好有点事,你听完了的话,就将音响关掉,然后锁上门。这是房间的锁匙,门锁好之后,就将锁匙交还给校工吧!”泉真木子将锁匙放在桌上,锁匙的吊牌上写着“音乐室”

    三字。阳子也想到是否要跟泉真木子一起离开音乐室,但是她又很想听音乐。“我知道了。让我稍微再听多一会儿吧!”阳子大声地说,泉真木子便出去了。阳子独自慢慢地欣赏着音乐,她再度闭上眼睛,沉浸在优美的交响乐中。

    一种音乐的陶醉感笼罩着阳子的全身。想起昨夜的事情,有如一场恶梦。她已昏昏欲睡了。“啊,心情多轻松呀”她自言自语起来。窗外射入的午后的阳光也令她感到很舒适。

    阳子的身心感到暖洋洋的。突然,阳子的肩膀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且迅速地顺着她那连衣裙,沿着她的两支胳膊向下抚摸阳子吓了一跳。对音乐的陶醉感,一瞬间被赶跑了。

    “啊,教导主任!”阳子条件反射似地站了起来,一个男人站在她的眼前。她走到音响设备的前面,将开关掣关上。教导主任杉山也立即接近她,并且说:“啊,音响不关掉也可以呀!”

    杉山从阳子的胁下伸过手去,再次将音响的掣开启,然后将音量稍微调小了一点。“我听说南老师在这里哩”

    “你找我有何事呀?”阳子问。“不,无特别的事情。”杉山答。两人面对面时,还是阳子的身材显得高些。杉山的秃头在阳子的面前闪闪发亮。“喂,我们一起听音乐,一面谈谈吧!”杉山的手搂着阳子的背部说。“好,不过”

    阳子想逃离,但是她的身子动弹不得。她与杉山四目相投时,便急忙将脸扭向另一边。从音乐室的窗户可以看到校园,但是校园内已没有进行课外活动的学生了。

    阳子感到似乎学校内只剩自己与教导主任杉山了。杉山搂着她背部的手,调戏似地慢慢开始活动,逐渐向下抚摸,摸到场子的腰部。“主任”“你怎么啦,你脸上的表情那么恐惧”杉山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紧紧地搂抱着她。

    “请你答答应我。唔”杉山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阳子的背部被按压在钢琴的一角。两个嘴唇吻在一起,杉山粗鲁地将舌头伸进阳子的口中,黏糊的唾液也注进她的嘴里。

    “唔”阳子的后脑部“格咚”一声碰在钢琴上,身体弯成弓状。“主任请你停手啦”阳子说。杉山的手伸进了阳子的连衣裙内,阳子的乳房也被他抓住了。

    阳子摇晃着身体,乳房感到一阵刺痛。“南老师,你要温顺一点呀”杉山叫嚷着。他抓住乳房的手放下来,再从连衣裙的裙脚之处伸了进去。

    “求求你放手啦”阳子的背部一阵发冷,吓得花容失色的肉体,不停地发抖。这是隔音效果甚佳的音乐室,任凭阳子如何大声喊叫,外面也是听不到的。只要没有人从走廊的窗口往里面偷看,是完全不知道里面正在搞什么勾当的。“前几晚的事,我看儿了啦!”杉山说。

    “咦?”杉山的手顺着阳子的大腿摸去。她感到被指尖触及的部位阵阵刺痛。“星期二的夜晚,我看见南老师从餐馆出来,冒着倾盆大雨,坐出租汽车回家了吧!”“咦,咦?”

    杉山说的是,阳子被理事长和校长玩弄那一夜的事。“那家餐馆是理事长经常去光顾的餐馆,你不是也跟在一起吗?”

    杉山的手触及阳子的下腹部,隔着裤袜和底裤摸到她的腿间。“你说我跟谁在一起呀?”阳子问。交响曲进入第三乐章了。但是,阳子听不进耳朵中,她的全部神经都集中在杉山的手所摸到的腿间。

    “你跟理事长、校长在一起呀!他们两人总是喜欢在一起乱搞”阳子心想:自己没有跟着理事长一起离开餐馆倒是好事,她离去时,两个男人还留在餐馆继续饮酒。

    “你看错人啦!那时,我是与朋友相聚,回家时为了不被雨淋,餐馆的人才热情地帮我叫出租汽车呀!”阳子说。“是真的吗?”杉山反问。

    “是真的,请你不要再多心啦!”阳子啪地一拳打在杉山的肩膀上。突然挨了女人一拳,杉山双脚一摇晃,便倒退了两、三步,撞在桌角上,像要坐下去似地倒在地上。

    阳子被杉山瞪了一眼,她全身多嗦起来,她心慌意乱地跪了下去。阳子正要扶起他,杉山反而将她抱着,并把她推倒在地上。

    杉山压住阳子,让她伏在地上,扯下了连衣裙的拉链。杉山本不想对阳子进行任何侵犯,他只不过是想抱一抱这个年轻美丽的实习生,他只想触摸她一下、调戏一下,但是却遭到阳子的反抗,结果双双倒在一堆了。

    杉山顺着阳子的肩膀脱下她的连衣裙,手腕也拉了出来,偷看她那被乳罩包住乳房。两人倒在桌子与桌子之间的地上,即使走廊上往里看,也是看不到他俩在干什么,因两人的身体都被桌子挡着了。

    杉山的从手她的裙子下面伸入,脱下阳子的裤袜和底裤。“停手!请停手”阳子叫道。她眼角流下了泪水,脚跟撞在混泥土地板上,骨头的神经麻痹似地发出阵阵剧痛。

    杉山一面脱去外衣,一面俯视着全身发抖的阳子。阳子的连衣裙被卷到了腰间,成一带状。她从乳罩上面紧紧地抱着胸部,腿脚歪斜地伸出。

    “你不要那样害怕才好呀!你的教学实习,我要结你最高的分数,我会吩咐香川老师。”杉山与理事长、校长竟是同一口径。“我不要那些分数!请不要搔扰我!”阳子蚊鸣似地说。

    她的声音被音乐所掩盖,杉山没有听到。他的情欲被煽动起来。一时满脸通红。杉山将阳子抱在胸前的手拨开,让她摆成一个木字形。只穿着衬衣的杉山,将手伸入阳子的乳罩,抚摸她的乳房。

    杉山从侧面抱着阳子,一面吻她,一面欣赏、玩味着乳房的弹性。黏糊的唾液,执拗地流进阳子的口中,搞到她连哭也哭不出来,气也喘不过来。只听到喉咙咕噜一声,把口水吞下。

    “真是很久没有摸过这么年青、光滑的肌肤啦!”杉山死皮赖脸地伸出舌头,舔着阳子的耳朵、脖颈、肩膀,一面扯下她的乳罩。也顾不得混泥土地面冰冷的感觉,阳子大字形地躺着,哈呼哈呼地直喘着粗气。

    阳子再度被色狼捉住了,她不能逃脱。她泪流不止,她无意作出反抗了。“多么富有弹力呀,连我的手指都被弹起啦!”杉山将那雪白的乳房又抓又揉,还伏下脸去,吱吱地吸吮着阳子的乳头。

    原本隐在乳房里面的乳头凸了出来,被杉山的双手一抓、厚厚的舌头一舔,肠子全身产生了强烈反应,不由得抽动起来。

    阳子的上半身感到又痒又麻。她缩作一团,身上好像正散发着细小火花,身体也逐渐发热起来。杉山俯卧在子的腿间,一片椭圆形的芳草地,其中心地带有一条小径通向女人体内的深谷。

    杉山的手指尖拨开那条峡谷,粉红色的软肉显露出来,还拉出一条发黏而透明的细丝。“这一粒果实多可爱呀!用嘴吸一下就会望成紫色,又会膨胀得像一粒疙瘩哩!”杉山舔着阳子的阴核,从下而上反覆地舔来舔去。阴部的括约肌也反覆地收缩着。这时,从阳子的肉缝中涌出了发黏的蜜液。

    “啊”阳子喘着热气,伸展着的手腕变得硬直,指甲在地板上乱抓,发出钝声。她一次也没有停止喘息。似乎是配合着杉山舌头的动作,间歇地发出哈呼哈呼的喘息声。

    每当杉山指尖插入她的yīn道口时,阳子身体就像一条雪白的土壤虫似地滑动起来。失去油光的头发,被搞到乱作一团,披散在地上。杉山起来了。通红的脸上,露出可怕的笑容。他一起来,便将身后墙壁上镶有玻璃窗的柜门打开了。

    柜子里面放着好几种乐器。杉山很快便从中找出一把小提琴的弓,然后又神神秘秘地拿出一支小型麦克风。阳子抬起上半身,她感到身子很沉重。当她用裙脚遮住自己的大腿时,杉山回到她的身边,跪在她的面前。

    “请不要再乱来啦!”阳子看见杉山的手上握着小提琴的弓以及麦克风,再度叫嚷起来。杉山现在又想搞什么名堂,阳子完全捉摸不到。可是她已想像到一定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她全身恐惧得发抖,双臂紧抱着乳房,两眼紧瞪着杉山。

    “嘻,嘻,嘻女人,也是乐器,男人是演奏者。现在,我立即就可弹出美好的音色呀!”杉山的手腕扭着阳子的肩膀,她还是躺着。掩在胸部的手腕被拉开,被压在胁下两侧。

    阳子闭起两眼,背脊感到阵阵发冷。教学实习至今,正好进入第六日。在这段期间,连日来被男人玩弄、欺凌。

    她碰到披着教师外衣的畜牲、扮成学生面孔的豺狼。说他们有多坏就有多坏,有多堕落就有多堕落。阳子现在变得无论发生任何事,她也不再害怕了。她有勇气去面对一切。

    交响曲播放完了,阳子的心中也变得从容镇定。杉山伸出舌头舔着小提琴的弓弦,将它弄得湿湿滑滑。他看了一眼细声喘息的阳子,悄悄地将弓弦触及阳子的脖颈、弓弦慢慢地往脖子上一压,阳子便抬起了下巴,上身向后一仰。

    “唔”阳子倒吸了一口气。脖颈上好像被一把锐利的刀刃割了一下。被弓弦碰触的部位,一下子火烧火撩起来。

    好像有几十倏肉眼看不见的细长小虫,结成一束,在她的脖子上乱爬,她感到有点可怕“喂,你看,很快就有了很好的音色啦!”

    杉山将小提琴的弓弦,从阳子脖子向肩膀、锁骨部位慢慢地移动。阳子的身体开始抽动、弹跳,背部拍打着地面。阳子的乳房也被抓着,弓弦还在她那乳头上拉动。

    这一瞬间,阳子被刺激得似乎失去了知觉。她感到奇痒与刺痛,开始心慌意乱起来。就像肉体被一点一滴地切割着,内心的感受真是难以形容。阳子暗自叫道:你不要这样半死不活地折磨我,你想要我的肉体就给你呀!

    你快点完事好不好呀?“啊唔”阳子满脸通红了。她闭着眼睛,皱起眉头,咬牙切齿,嘴角流出了泡状的唾液。杉山抬起阳子的大腿,将她的身体对摺起来。阳子的下腹仰面朝天,下体流出黏糊的淫液。

    杉山又将弓弦放在阳子的腿间,在她的腿间拉来扯去,阳子下体突然射出了肉汁。也许就会这样死去吧!阳子暗自想道。杉山的举动超越了常轨。用小提琴的弓弦来玩弄女人的肉体,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

    他以前只听人说过,用毛笔来玩弄女人,女人就会表现出半疯不狂的精神状态。但是,他未曾想过这种玩法。当他看到放着乐器的柜子时,才会从小提琴的形状联想到女人的肉体,且无意中拿出一把弓子来。阳子的下肢在空中舞动着,小提琴的弓弦在她的腿间拉来拉去“啊啊,啊”阳子的呻吟,响彻在整个音乐室内。杉山拿着弓弦,从尖突的阴蒂,拉到芳草地狭缝,从臀部的菊状肛门,拉到尾龙骨。

    弓弦在这些部位慢慢地拉扯着。室内洋溢着一股女人酸甜的体香。这种体香一下子浓烈起来,令人联想起芝士的香昧。

    “咕咕咕,咕咕咕”阳子的呻吟变成鸽子的鸣叫。她已经意识不清了。肉体的激烈反应,似乎将积压在体内的空气都挤出来了。弓弦反覆拉扯了几十次,阳子的yīn道口涌出了很多的蜜汁。

    阳子似哭非哭,语不成声。脸上的表情也不再痉挛,她只是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杉山这时放下了阳子的双腿,她全身松弛地躺菩,胸部一起一伏,嘴里哈呼哈呼地喘气。

    这时,走廊上有女学生经过。杉山急忙伏在阳子身上。女学生看了一眼音乐室中的动静,但似乎并末发现异常情况,便迳直走过去了。

    由于走郎上有女学生经过,杉山兴奋的性欲顿时削弱了。裤头内的肉棒急速地失去了硬度。这真是吓我一跳!这样下去的话,搞不好血压都会升高啦,好像要暴毙一样哩!杉山如此这般地想着。他慢慢地抚摸着肠子一动一跳的乳房,乳头也挺了起来。

    杉山用嘴再度吸吮乳房,阳子的肉体略微有点痉挛。杉山的手摸到了掉在地上麦克风,就在这一瞬间,杉山的脑海中又迸出了火花。

    “让你听一下你体内发出的声音吧!也许你自己还没有听过哩!男人搔弄你的下体时,听得很清楚。但是女人自己则好像在睡梦之中,所以听不到这种声音呀!是咕唧咕唧的声音呀!”

    杉山边说,边解开麦克风的电线。他起来将一端的插头插入到立体声的音响器材上。当麦克风的插头刚一插上时,室内响起“当”的一声,连室内的空气也震荡起来。

    杉山脱去缠在阳子腰间的连衣裙,阳子的身体一丝不挂,全身裸露。“啊,啊”肠子细声地呻吟起来。这种呻吟之声,通过麦克风放大了音量,响彻在整个音乐室。

    “好听吗?听得很清楚呀!”杉山自己的话音也被放大,从天花皮上倒灌下来。杉山骨节粗糙的手指摸到阳子的耻丘上。他一面看着阳子脸上迷迷糊糊的表情,一面在眼角边露出可怕的笑容。

    他轻轻地敲打阳子的耻骨,扬声器发出咭吱咭吱的声音。从扬声器播出咯吱咭吱的声音。他敲打了两三下,就提着麦克风的电线,将麦克风吊落到阳子的耻丘上。阳子感到耻丘麻麻痹痹。虽然不痛,可是大腿根好似辟哩辟哩地触到静电一样。

    麦克风擦到了阳子的耻丘,在她的芳草地上像画圆圈一样地转动。大概麦克风扣住了耻毛,发出了淅沥淅沥的声音。

    麦克风的头比乒乓球要稍微小一点,头上有无数用来收音的小孔。杉山揭开子的肉缝,已经充血已突出的阴蒂被麦克风擦到了。

    “唔,唔”阳子显得极端地敏感,身上好像受到锥子的刺激,手足都哆嗦多嗦地弹跳起来。杉山将手指插入yīn道口,揉着肥美而柔软的耻肉,搞得蜜液飞溅,发出吱唧吱唧的声响“啊,啊”耻骨的内侧一受到磨擦,炀子便感到尿急了。而杉山的手指依然固执地搔弄着阳子下体的g点。阳子的悲鸣与下体被揉摸的声音,一起从麦克风反响出来。“啊,尿快要尿出啦,唔”阳子数次将背脊碰撞着地板。“想要拉尿?”

    “尿出去啦唔!”阳子感到下腹一阵痛,一点一滴地尿出,连腿间也湿了一大片。“尿出来也好呀!你尽量尿出来才好哩!”杉山以前从末有这样的经验,没有碰到在性爱中会拉尿的女人。虽然碰到女人频频叫喊尿急,但真个当作男人的面拉尿的女人是没有的。

    杉山暗想:也许阳子感到太过刺激吧!他将麦克风顶住子的yīn道口,慢慢地用力插进yīn道里面。录下了噗唧噗唧,类似泡破减的声音。这种声音还扩大了好几倍,就像从水中发出的声响。

    “麦克风插入肉缝啦”杉山满面通红,抹了一下脸上的油汗,呼吸也很紧张。他像在淫虐一头又哭又叫的小羊,一时得忘忘形。

    “啊”阳子的身体向后仰着。在这一瞬间,她感到黏滑的下体被塞入一根东西,且听到一声钝响,麦克风的头已经完全插入阳子的下腹部了。

    “插进去了啦”杉山似乎要射精,他从裤头中掏出自己勃起的肉棒,自我手淫起来。将麦克风插入女人的体内,他也是第一次尝试。杉山完全沉醉于自己的变态趣味之中。杉山在阳子的身上,两人的头部正好相反、男上女下互相爱抚,成了69式的姿势。

    “你含着我的呀”杉山摇动着腰身,催促着阳子。那根红黑色的肉棒,已渗出了体液,尿道口溢出了露滴“你快点呀”杉山降下腰身,阳子张大嘴巴,将巨大的肉棒含在嘴里。

    “啊”阳子呕吐了。她翻起白眼,上身向后仰着,可说尽了最大的努力了。杉山用一支手平衡自己的身体,另一支手拿着麦克风来回的地旋转。他想拔出,但是被yīn道口吸着了吧,竟然拔不出来。

    阳子的手伸向杉山的腿间,粗鲁地搔弄着男人的那根东西。两人本无感情可言,快感也已经过去了。阳子只是本能地想从苦痛之中逃脱而已。

    杉山从麦克风放开手,让阳子柔软的大腿自行将麦克风夹着。她双手着地,仰起上身,然后像一头畜牲,尖着下巴,唔,唔地吠个下停。

    肉棒在阳子的口中爆发了。杉山感到腿间火花飞溅,眼前一片空白。射出的黏黏糊糊的体液,顺着阳子的嘴角流出,流到了地板上。阳子不停地咳嗽,黏糊的精液也滑落喉咙了。阳子这才显得茫然若失,身体成大字般躺着,只是拚命地喘气。

    杉山起来,掏出手帕,擦拭着垂头丧气的肉棒。他的性欲是得到满足,而一种恐怖感又袭上了心头。他觉得必须让阳子快一点恢复正常状态。

    “啊,啊”阳子再度话音不清地呻吟着。麦克风磨擦着下体的括约肌,她不知是快感还是痛感,一阵肌肉的麻痹从大腿扩散到了小腿。

    “彭”地一声,伴随着空气压缩的声音,麦克风终于从下体拔出。就在这一瞬间,一股芝士气味直刺两人的鼻孔“你快穿回衣服吧!实习分数依照先前谈妥的,会给你一个合格的分数!”

    杉山再次打了一下阳子的脸颊,手腕搂着她的脖子,将她的上身扶起后,便将连衣裙塞到她的乳房部位。阳子慢条斯理地戴上了乳罩,穿回了底裤。她的双腿发抖,双手支在桌子上,穿回连衣裙。

    阳子感到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坐在椅子上,将脸伏在手腕上暂作休息。昨晚她一点也没有睡。再加上肉体被杉山胡乱地玩弄了一通,她现在也不知是该恼怒,还是悔恨。

    杉山将小提琴的弓和娶克放回了原处之后,便将窗户稍微打开。阳子就在原地被睡魔侵袭,一下子被拉进沉睡的世界。

    过了下午四点钟,来音乐室巡视的校工渡边宽次,拍着阳子叫她起来。“你怎么啦?你来音乐室听音乐很久了,我下放心,一看,你竟然睡着了。你的脸色不太好呀!”校工渡边宽次说。

    阳子似乎睡了一个小时左右。她稍微恢复了一点元气。“一听音乐,我就感到很开心,看来是听得疲倦了。不要紧的,没有任何事呀!”阳子只想赶快逃离,她在渡边宽次面前,跑出了音乐室。

    从星期六晚上到星期一的早晨、除了吃饭时间以外阳子一直在睡觉。星期一的上午阳子要上两堂实习课,下午要上一堂。阳子正在写每日的工作报告时,校工渡边宽次来叫她:“南老师,有件事想跟你谈谈。”

    “何事呀?”阳子跟在他后面,走出了教研室。渡边已六十八岁。他本来也是个公司职员,退休之后转了好几份职,半年前来当校工,住进了学校。他的妻子五年前去世,如今独身过日。他有两个女儿,可是各自结婚了。

    “我有好多事情想问问你”渡边穿一件皱巴巴的衬衫,一条灰色的长裤卷起了裤脚。他用双手摩擦着自己的脸。“什么事呀?”阳子问。迎面碰到两三个穿校服的女学生,与阳子及校工说了声“再见!”“你们直接回家吧”渡边对女学生开玩笑似地说。阳子也向着女学生的背影说再见。

    “你想问我什么事呀?”阳子问。“唉呀!事情有点复杂化,稍后,你到我的值班室来一下好吗?”

    “到你值班室?到底有何事呀?”“详细情形,到时再哎呀,请不要封别的老师说呀!若被其他老师知道你跟我相会,也许对你的教师生涯会有影响哩!你能不能成为一个教师,就看你跟我谈话之后来决定了。”渡边压低了声音对阳子说。

    “你七时左右来吧,你若答应的话,我会准备晚饭呀!”渡边补充说。“不,晚饭就不必准备啦!既然是现在不便说的重大事情,又关系到我的教师生涯那我就去你那里啦!”阳子说这句话时,渡边慢慢地从头到脚盯着阳子。

    “那末,我等着你呀”渡边点了一下头,就在阳子面前走过去了。阳子回到了教研室。“教学实习过了一星期啦!南老师,你掌握到好多教学诀窍了吧!”负责指导阳子的香川洋介问她。“啊,谢谢!全靠老师们对我的教导!”“那里的话,不敢当!南老师有教师的质素,我是这样看的!请问,今晚你有预定的事情吗?”

    “预定的事?”“没什么,我想南老师很好地帮了我的忙,所以想请你吃餐饭。因我们薪金低,不能很好地招待你”“是吗?不过,今晚我有点事。”阳子说。与校工渡近有约的事是不能说的,阳子闭口不提这事。

    “你是跟谁有约呀?”“啊,要去见中学时代的朋友”“要花很长时间吗?”香川执拗地问个不停。眼镜后的一对细眼闪闪发亮。

    “那末,我会等着你,一直等到九点钟。反正我回到家里,妻子与小孩都不在家。”“你太太与小孩去哪里啦?”

    “回她娘家去了。亲戚住医院,她去了探病我会在这里等你。很近的餐馆,走路就可以到达的。我会在餐馆招牌下面一直等待你。”

    香川将写有简单地图、店名、电话号码的纸条,交给了阳子。阳子也将一天的工作报告交给了香川。她考虑到自己说过去见中学时代的朋友,必须离开学校。

    阳子向香川打了下招呼,就开始准备回家了。走到学校门口时,阳子碰见理事长久光竹夫。“学校对你的评价很好呀!实习的最后一天,再到那间公馆去吧,正式协商到本校当老师的事吧!”

    理事长小声对她耳语似地,突然摸向阳子短裙包着的下腹部。阳子加快脚步离开久光竹夫。看到他的脸孔也感到讨厌。她真想吐他一口唾沫。自被久光及大内校长玩弄过之后,她感到学校的一切都反常了。

    她先到街上的图书馆消磨时间。到底校工渡边有何事要说呢?阳子心里很不安。她在图书馆看小说也好,翻杂志也好,都心不在焉了。到了七点钟,阳子再度回到学校,这时校门已经关闭了。

    在蓝色的夜幕中,浮现出校舍的黑影。阳子从小门进入校园,校工值班室在校舍的右边。有一条走廊与校工值班室相连,直际上值班室是在另一栋房子。阳子在这间学校读高中时,那里也是校工的夜间值班室。她敲了一下值班室的拉门,心脏跳得很激烈,背脊感到一阵发冷。渡边似乎正在等待着她,一开门就见到了渡边。

    他似乎已经饮过酒,满脸通红,呼出一股酒臭。一进门就是厨房,最里面有一间六榻榻米宽的房间,只摆放着一个衣柜和一台电视机“啊,在这里”

    渡变的手搂着站在洋灰地上的阳子背部。若可能的话,她真不想进渡边的房间。封闭的房间,尽是烟酒的臭味。阳子坐在房门口。简易的桌子上,放着廉价的威士忌,烟灰盅内,抽过的烟头堆积如山。

    渡边用水调酒,用木筷子搅拌着,然后端到阳子面前。阳子双手接过酒杯问渡边:“我有事要立即回家,你有何事要对我说呀?”“啊,你先稍微饮点酒吧,然后吃点寿司吧!”“不,不必吃东西啦,还是有话就快说吧”

    阳子含了一口酒,将酒滑下了喉咙,胃部像火烧火燎似地发痛。“你脸上不要表现得那么可怕呀!不要綮呀!实际上是最近体育馆锁匙被盗的事件,我想你该听说过吧。我可是亲眼看见!”

    “咦?渡边先生?你”阳子心想:被你看见!你是说,我被人性侵犯时,你看见?“我不是看见现场。是看到一个骑单车的女人”渡边弯腰到阳子面前,充血的眼睛望着阳子,一面品尝似地饮酒。

    “你见到的女人是”“单车上写着姓南之类的名字,不过那时我也没有特别的留意。车主的住址我也不记得了,只是记得她姓南。因此,我想成了那伙不良学生泄欲对象的,或许是否是南老师呢?”

    “你搞错了。不是我!姓南的人有很多。”阳子那天晚上,是借了兄嫂的单车。那单车是写了姓名和住址的,这些都被渡边看见了。

    “你不要生气才好,我只是为你南老师担心。好啦,好啦,那就喝了这杯酒吧!”渡边端起酒杯与阳子的杯碰了一下,阳子像饮啤酒一样,一饮而尽。或许渡边一切都看到了吗?他看到海老泽与田边,而且山崎与另一个男人他也看到?甚至在体育馆搞的丑事自始至终全部都看到?

    阳子想到这里,全身发抖了。她身体僵硬,吓得花容失色。“真的不是你就好!我想,若是你在体育馆内受辱的话,那我会去教训那班家伙吧!”渡边说着,再向阳子酒杯内倒酒,阳子从渡边手上接过酒杯,又饮了一半。

    “渡边先生,你说”那班家伙“,你知道是谁进入了体育馆吗?”阳子问。渡边的眼睛闪闪发光了。阳子急忙低头看着地下。她想:渡边知道了!自己被人强奸的事,他一定看见了啦!“唉呀,若是你的话,我只是想问一下而已!喂,你再靠近我这边近来呀,请慢慢地谈谈!”

    渡边手隔着阳子的外衣,抚摸着她的背部。“不,我要准备告辞啦!”阳子摇晃着身体,这时威士忌也溢出来了,酒洒到阳子短裙下面圆圆的膝头上。阳子将酒杯放在身旁,从手袋内掏出手帕,擦拭着小腿。看见阳子这些动作的渡边,突然变成一条色狼。

    他紧紧地抱着阳子,压在她的身上,将脸伏在她的脖颈“喂,到了明天,教导主任会去调查姓南的女学生,按教导主住的说法,很快就可真相大白。

    不过,南老师也会受到连累。我现在对谁也没说过,我想还是不要把事态扩大为好!”阳子被按倒了,渡边解开她的外衣,脱下了她的乳罩。“渡边先生,放手,请不要乱来!”阳子闭上眼睛,小声地说。

    她不由得有了这样的预感:是否又要被他污辱啦!但是,自己已成了被猎获的小羊,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啦。

    阳子停止了反抗,她感到头脑发热,开始流泪了。在一间狭小的房间内,微温而凝固的空气震动起来“啊,啊唔,唔”阳子语音不清地呻吟着。全裸的女人令渡边越出了常轨、沉浸在肉欲的世界。

    在阳子的身旁,渡边下半身脱的精光,上身只穿一件衬衫,盘腿而坐,不停地喝着廉价威士忌。腿间的肉棒挺起,放射着滑溜而可怕的光泽。

    “正如我所预料,现在是性冷感女人在增加的时代。”渡边很满足似地说。他从阳子下腹部抽出两根手指,将指尖上女人的蜜汁舔了一下,又呻了一口威士忌。他歪斜着上身,将威士忌滴溜溜地漏进阳子半张开的嘴里。

    “唔,唔”阳子的嘴巴感到一阵灼痛,条件反射地摇头晃脑。混含着唾液的黏糊威士忌,将阳子的脸孔搞得湿湿滑滑。渡边的心倩很久没有这么兴奋、冲动了。

    丧妻之后,他去过四、五次色情浴室,浴室中的那些都是专业卖淫的女人,决不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感。他舔着阳子的肌肤。女人体内所放出的精华,令他舔得充分满足,而阳子的下腹部也逐渐兴奋起来了。

    这时,渡边从衣柜的抽屉中,取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他舔着厚厚的嘴唇,揭开了盒盖,从中取出一根黑黑的东西。

    这是一根棒状的震荡器,是他妻子生前使用过的。那是用合成树脂制成的巨型人造yīn茎,而且guī头部分有眼、有鼻、有口,令人联想到人的脸孔。

    较短的一端,制成着老鼠伸舌头的形状,这是用来爱抚阴蒂的。这支性玩具的腹部还雕刻着一条老鼠,这纯粹是成人的玩贝。柄的部分拉着一条电线,电源盒里面放有三个干电池。

    “这个东西也可稍微玩一下呀”渡边嘎嘎地地笑出了声。他那根肉棒抽动着弹跳起来,好像热血沸腾,完全兴奋起来了“喂,这根东西我要插入你的下身啦,不弄得湿滑一点的话,下体会被擦破的!”

    渡边将人造yīn茎顶着阳子的嘴边,阳子张大了嘴巴,黑黑的东西就插入她的嘴中了“你要舔一舔呀!”

    渡边仔细地按着阳子摇晃的头,阳子便唧吱唧吱地吸吮起来。彷佛替男人口交一样。她被男人性侵犯时的恐怖感觉,从她的教学实习第一天起,普通女性一生也不会体会过的屈辱,阳子却统统体会过了。

    因此,她身体的机能也变得不正常了。而正常与异常只是隔了一层纸而已。阳子的舌头无意识地转动着,嘴唇紧紧地吸着人造yīn茎,舔着guī头部位,发出唧唧的声响,激烈地吸着。

    “喂,已经吸够啦”渡边从阳子口中拔震荡阳jù。阳子仰着上身,发出“啊,啊”的呻吟声。“呼噜噜”人造yīn茎响起震动的声音。电掣一按,就像画圆圈一样转动起来,看来又有点像一个蛇头。

    阳子的耳朵里面也响起震动声。这一瞬间,她条件反射似地,赤身裸体抽动着、痉挛着,腿间流出了很多蜜液。啊,快插进来呀!你要虐待我的话,就彻底地虐待吧!被虐的快感桃动起来了。阳子成了被饿狼捕获的小羊。

    肉体被撕裂、吞食,反而在不知不觉间有一种错综复杂的快感。渡边的手摸向阳子的下腹部,手指揭开那条夹缝,将人造阳jù的前端顶着她那中心部位。

    一时爱液飞溅,yīn道的括约肌多多嗦嗦地发抖,挤出了肉汁,震荡器插进去了“啊再插”阳子第一次亲口提出了肉体的需要。身子大大地弯成弓状,指甲在榻榻米上乱抓。

    插入下腹部的人造肉棒,一直往肉挞深入,压逼着yīn道的最深部位。老鼠的舌头也微微地震动,爱抚着尖突的阴蒂“你觉得如何?这个玩具不错吧!”

    渡边突然想起了已故的妻子。用这个震荡器一玩弄,妻子就会表现出疯狂的状态、在被窝钻动,流着眼泪,兴奋得很“你再”

    阳子突出着下巴,口水也流出来了。摇晃着乳房、就像全力竞跑时那样,拚命地喘着粗气。渡边抓着阳子的乳房,震荡器不停地抽送。当他用力往里面插入时,能体会到肌肉所受到的冲击。

    渡边上的表情痉挛着、眼尾向上吊起,那对盯着阳子的眼睛闪闪发亮。震荡器在阳子下体拔出来了,她的双腿也被拨开,渡边跪在她腿间,将勃起肉棒顶着阳子的下体。

    “唔”阳子下体有了压逼感,热辣辣的摩擦感。与此同时,她意识也模糊起来。她的下肢勾着老渡边那带老人性的骨头浮凸的腰身。

    “啊,啊”配合着渡边的动作,阳子也间歇地呻吟着。渡边的衬衫被污汗湿透,紧贴着背部。肉棒射出了热热的精液。渡边停止了冲刺,阳子也不再呻吟。

    “你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我很久没有这样开心啦,可是,这个星期,你的教学实习就结束了,遗憾”渡边用纸巾擦拭着腿间,穿回了裤子。现在则开始清理阳子的下半身。

    阳子精神恍惚,任由渡边的手在她的下体上乱擦。终于完事了,阳子忽然想起,必须快点赶到香川等待着她的地方。“用纸巾擦还不行哩,耻毛硬梆梆的”渡边跳到洋灰地板上,将热水器中的热水,倒进洗脸盆,将毛巾浸湿。

    这时,渡边看到了他每天早上要用的须刨,他脸上立即露出可怕的奸笑。她回头一看阳子大字形地躺着、胸部一起一伏,他便拿起的须刨与洗脸香皂。

    当他回到房间时,便跪在阳子的身旁,阳子的意识也稍微清醒了。她抬眼看见渡边,连忙用一支手捂着自己的胸部,像要站起身的样子。

    “为了留作今夜的纪念,让我剃光你的耻毛吧!你躺着不要动呀!”渡边将阳子推倒,再度要她躺着,将洗脸香皂涂到阳子性器官的中心部位及下腹部。

    “你停手!不要这样”阳子知道渡边要剃去她的耻毛了,阳子的脑际立即联想起小时候所见过幼儿像糕点一样突起的下体。她推开渡边按着她的手、终于坐了起来。这时,渡边大声吆喝起来!

    “南老师,你不想当教师了吗?”阳子像被紧紧地捆着一样,动弹不了。她全身就像冰冻似地僵硬、多嗦着。

    “沙啦,沙啦”阳子听到自己下体的肌肤发出钝响。“啊”终于被渡边强行剃着耻毛了。她感到全身冷气逼人。但是,紧接着,又感到被剃过的部位火烧火燎起来。渡边沿着阳子下体的外侧向肉缝剃去,沙啦沙啦地剃着。

    “你下体周围椭圆形的耻毛,也算最为珍贵啦!”渡边自言自语着,将耻毛剃去。“啊,啊”阳子表现得很紧张。一时感慨万分地呻吟起来。

    “不要紧吧!要到什么地方休息一下吗?”阳子离开时双脚发抖。被校工威胁的结果她被强奸了,而且连耻毛也被剃去了,她感到疲惫不堪。

    阳子离开校工的值班室时,就像一个梦游病患者,步履蹒跚地赶来香川正在等待着她的快餐店。这是位于城镇的中心街。她被酒醉的职员碰撞了一下肩膀,香川抱着她的身体,柔软的肌肤的感触传导到香川的手掌,男人的情欲煽动起来了。

    虽说身为一个教师,但自己也是个男人。阳子的肉体与自己妻子中年发胖的肉体是不能相比的,要果断地占有阳子的肉体。

    阳子作为一个实习学生来到学校时,他就看准了这个机会。香川心想:自己是她的直接的辅导教师。可强调工作关系,只是浅酌慢饮,谁也不多心,若是真的被学校当局知道的话,就推说是在进行教学指导,便可逃脱一切疑虑。

    问题是阳子到底来不来赴约。当阳子终于来到时,香山发现她似乎已经饮过少许酒了,对他也不抱戒心了。

    香川向她劝酒时,她便咕噜咕噜地不停与香川干杯。香川一面和阳子聊天讲笑,一面若无其事去触摸她的身体,先满足自己手足之欲。

    “唔”阳子被酒呛了一口。她拨开香川的手,跑到院子的通道上,将胃里的东西呕吐出来,她像蹲下拉屎一样,将威士忌全部吐出。

    香川伸手抚摸着她的背部,她感到眼前天旋地转,好似就要栽倒在院子里一样。到什么地方都好,总之,她很想快些躺下休息一会儿。

    “呵呵”她一直在呕吐,只是吐出黏糊糊的液状东西。“你到底是挺不住啦,还是去休息一下吧!”香川的手伸向她的胁下,趁机抱起了阳子,手指尖触及她的乳房,他见阳子并不介意,便对阳子满面堆笑了。

    阳子站了起来,伸手撑在墙壁上,想调整自己的呼吸。这时,香川的脑海,浮现出“爱之酒店”镶着霓虹灯光的招牌。从这个院子的后面走出去,就是一条人街这条街上高层大厦,就开设有“爱之酒店”

    以往每当他喝醉要回家时,总想进去开心一下。这个机会终于来了,性伴侣也有了,而且,眼前这性伴侣正需要人照顾,趁机正好可满足自己的性欲。

    香川紧紧地搂抱阳子离开了院子,他没有理会是否有人注意他,便搂着阳子进入“爱之酒店”的大门。有位年约五十、穿着和服的女人带他们进入一房间。

    一进门,右手就有间会客室,里面有间八榻榻米宽的和式房间,铺有双人用的被褥,进门的左侧并排着浴室和化妆间。当带领她俩人房的从业员离去之后,香川立即抱着阳子接吻、隔着她的上方去摸她的乳房“放手!不要这样!”

    阳子本能地作出反抗。总之,她现在只想躺着休息一下。但是,这里却是“爱之酒店”香川一定要逼她就范“请让我先去洗澡啦!”阳子激烈地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她一拨开香川搂住肩膀的胳膊,就跑进浴室去了。她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衣服,更衣室的镜面映照出阳子的脸孔:失去了血色,非常苍白。

    在这一周之间,阳子身心俱疲,瘦得像个妖怪了呀!阳子在浴室中暗自感叹起来。更衣室的隔邻是洗手间,这时,她开始想起自己被剃去耻毛的事。阳子听到开门的声音,香川闯进洗手间来了。

    阳子弯着上身,府视着自己的下腹部。原来长有耻毛的部位,像透明似的雪白一片。白色的部位,沿着肉缝,成椭圆的形状。阳子开始用热水冲凉。也许醉意已扩散到全身各个部位了吧,头痛也稍微缓和了一点。但是,被剃去耻毛的部位,也许由于皮肤过敏,反而感到刺痛难受,又变得通红和火燎火热了。

    阳子听到有人敲浴室的门,全裸的香川竟然探着上身向浴室偷看。他还戴着一幅眼镜。玻璃镜面立即蒙上一层白色水气“不行!你不可进来!”阳子叫喊着。但是,香川还是闯入了浴室,他全身是褐色肤色,全身积满了肥胖的脂肪。

    腿间那根东西在浓密的耻毛中露了出来,向下垂着。因为尚未勃起,包皮都起了横皱,在阳子眼中看来像一条巨大的蚯蚓似的。香川从背后抱着阳子。他拨开阳子抱在胸前的手臂,伸手摸她的乳房,让她挺起腰肢“啊香川老师呀!”

    阳子感到自己的臀部有一根光滑的东西在滑动,她挺着上身,甜蜜地呻吟着。她半张着嘴巴,任由花洒往身上淋着热水。

    “你只剩下一周的实习时间了。而实际上从明天开始只有五天了。让我们亲密一下吧!”香川自下而上地梳理着阳子的秀发,嘴巴含着她的薄薄的耳朵,与喷下的热水一起,香川吸吮得唧吱有声。

    香川揉摸着阳子的乳房,欣赏着它的弹性。粉红色的乳头从手指缝中露了出来,乳头被轻轻地一拉,阳子的呼吸也紧张起来。香川的手又摸到阳子的腹部。很快就将手滑到耻丘上。手掌紧贴着耻丘,像在寻找什么东西,慢慢地摸着。

    “南老师你”“唉呀!你不要乱摸”阳子蹲下身子。她再度抱着胸部和膝头,眨着眼睛,瞪着香川。

    “南老师你?”“你出去请快点出去啦”香川将手搭在阳子的肩膀上。阳子将他的手推开。这时,她的手背无意中碰到香川成直角勃起那根东西。

    “南老师你”香川的手再度搭在阳子的肩膀上。用力拉了她一下,阳子似要跌倒一样,倒在身后垫着浴巾的地板上,后脑部也碰到了地面。香川的双手按紧阳子的腹部,盯着她那无毛的耻丘。

    “唉呀,南老师,你没有耻毛?”“不是!不是呀”“非常性感呀!连肉缝都直接可以看到”香川将脸贴近阳子无毛的部位,在耻丘上舔了起来。

    “你自己剃去了吗!”阴蒂也露了出来,香川一面用舌尖去舔,一面斜眼瞪着阳子问道。阳子很想告诉香川:这是被校工渡边强奸之后,被剃去了的。

    “啊”阳子用叹息与呻吟代替了回答。即使下体稍微受到刺激,她也会兴奋到不得了,粉红色的肉缝,流下了黏糊的蜜液。香川揭开阳子的yīn道口,用舌头与手指去爱抚她的下体。阳子像一条土壤虫向上钻动,头顶碰撞着浴缸。

    香川扶起阳子的上半身,将她压在浴缸边上。以站立的姿势背后奸污她,阳子将手臂撑住浴缸,趴着臀部。香川的双手端着阳子的纤腰,几度抽送之后,肉棒猛烈地痉挛,污液便咕噜咕噜地射出去了“还有这样的东西哩!我也拿来用一下吧!”

    香川与阳子干完好事之后,抓起别人扔在浴缸边的一件东西。阳子屈着膝头,上身伏在浴缸边上,xìng交的余韵未消,还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香川抓在手里的是灌肠器,是空的灌肠器。在浴缸旁边一共扔下四个,他一个一个地拾了起来。

    只有最后拾起的一个,才是未曾用过的。香川想:也许以前住过的客人所使用的东西吧!若是酒店的话,客人一离开,马上就要收拾房间。可是,这种“爱之酒店”

    也许连浴室也没有人来检视一下,或许因为这些灌肠器是扔在浴室的一角,只是略微来看一眼的话,是发现不了的。

    而实际上,连阳子自己进入浴室冲凉,也没有发现这些东西。香川是在插入阳子的臀部,向她的体内射精时,才第一次看见这些东西的。“有的住客真下流呀!四个灌肠器,用掉了三个”香川抚摸着阳子皮球状的臀部。手指在顺着股沟摸去。

    “啊,啊唔!”阳子摇动着腰肢,乳房压在浴缸边沿,乳头更加突出。“只有一个,不知道还是否有效,但好像是特意留下来的,那不妨拿来用用吧!”

    香川初次玩这种东西,他开始热血沸腾了。但是他自己则是刚射完了精,好玩与否,就要看阳子的反应了。香川粗大的手臂搂着阳子的腰身,她还是哈呼哈呼地喘气,香川此后意欲何为,她完全不清楚。

    “粉红色的菊花瓣!不,是花蕊呀!也许会有点痛吧!”香川将脸贴在阳子的臀部,向前菊花状的肛门,滴下黏糊的唾液。阳子稍微摇动着臀部,香川的唾液流到了会阴部,流进了yīn道里面。香川用嘴巴咬开灌肠器的盖子,噗地一声吐到了身后,将灌肠器举在自己的眼前。

    阳子也许发觉香川的意图吧,她缩起了腰身。香川急忙端着阳子的臀部,将灌肠器的前端,顶在菊蕊的中心部位,一下子插了进去。“唔,停手不要”阳子凭自己的意志摇动着腰肢,她已知道自己的肛门被香川插进了异物。

    还要肛交还要肛交吗?前些日子,自己躺在学校的保健室时,被体育教师名仓芳男侵袭,第一次体验到肛交的滋味。她记起了当时的极痛感觉。

    “不要这样”阳子摇着腰身,可是香川的手腕牢牢地抱住她的腹部。阳子看到一个空的灌肠器。在一瞬之间,液体就被注进肠里了。

    “不要做那种事不要古里古怪”阳子终于被灌肠了,若不快些去洗手间清洗的话,将会非常狼狈。她听到噗吱一声,灌肠器一拔出,肛间就收缩起来“哈,哈,一分钟,两分钟!你不要动呀!”

    香川满面油光,露出了可怕的笑容,将灌肠器扔到地上,将鼻梁上滑下的眼镜向上一推“洗手间!让我去洗手间!”

    阳子摇晃着裸身,碰撞到浴缸边上,香川伸出双手,搂抱着阳子的臀部。阳子没有吃午饭。吃过早饭之后,没有进食过任何像样的东西。她在校工渡边那里,也只是饮了廉价而兑了水的威士忌。而后,香川带她到快餐店式酒巴,也只是吃了点小菜和兑过水的洋酒。

    而这些东西,一出店门就全部吐光了。阳子腹腔咕噜咕噜地响,这是从内脏发出的声音,她一下子就全部排便了。

    “快!求求你,救命!”阳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肛门,肛门感到一阵极痛“你再忍耐一会啦!能忍着就尽量地忍,以后就舒服啦!”香川拍答拍答地煽着阳子紧张的臀部。阳子不能动弹了。她一动弹的话,肛门就像要裂开似的,内脏就会从体内挤出来似的。

    “啊,啊”阳子在浴室内大喊,香川立即起来,腿间的肉棒已经恢复了性欲,气势汹汹地勃起。阳子满脸通红,丑态毕呈,她将脸伏在浴缸边上,蹲下身子,忍住排便的痛苦。

    香川开始害怕起来,他以为由于自己的过火的行为,是否逼得阳子发疯了。香川全身发抖,但是那根不文之物越发勃起,连睾丸根部也感到疼痛。

    他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赶快后退几步,腰部撞及大门的把手。“呵!呵噢!”阳子将黄色的胃液吐在浴缸内了。接着她猛一转身,像蹲和式便器一样,降下了腰身。

    阳子心想:你那么想看女人害羞的姿态,就让你看呀!你好好地搞个够吧!她想对愁眉苦脸、俯视着她的香川大骂一声,但是她没有骂出声来。听到柔软的东西落地的声音,阳子腿间流出的东西,流得一地都是。

    阳子露出鬼相,瞪眼望着香川,她果真排便了。“南老师,真不好意思!”香川替坐在污物中、神情恍惚的阳子洗澡,帮她冲身。污物从排水口冲走了,但是在香川的眼中,对阳子失常的姿态,留下了深刻难忘的印象。

    香川抱起阳子,让阳子屈着膝盖,紧紧地将她抱起,强行将她抱出浴室,放倒在床上。必须让阳子神志清醒过来。香川抓着她的乳房摇动起来,还将手指挥入肉缝去搔弄。

    这完全是等于霸王硬上弓的行为。不过,阳子也有了一些生气。香川就像一条失去理性的饿狼,对捉到的猎物得意洋洋起来。香川自己也精神失常了。他感到阳子全身都开始热乎起来时,他便按紧阳子,压在她的身上。

    “我在这里下车!”阳子从的士上下来。香川付了车资之后,便跟在阳子的后面。阳子从小门进入学校。前面耸立着校舍的黑影。

    “你回到学校有什么事吗?”香川抓着阳子的肩膀问。阳子推开香川的手,穿过校园,向校舍奔去。但是学校大楼的电梯已经关闭了。阳子拐到走火楼梯,发出咚咚的脚步声,向楼上冲去。

    “南老师!你到底怎么啦?”香川也跟着她上楼。阳子上到四楼,就出到屋顶上。在她跟前是辽阔的蓝色的夜空,可以听到汽车微弱的排出废气的声音。

    “南老师!你怎么啦?你不回家吗?”香川再度搂着她的肩膀问。阳子慢慢地转过身来,怒目瞪着香川。阳子的眼睛,在黑暗中放射出红光。

    “这样的学校一切都完蛋才好哩!老师、学生统统死光才好!”阳子说完,脸上露出令人害怕的笑容,然后步履蹒跚地向屋顶的钢筋混凝土围墙跑去“南老师”

    香川感到阳子行动异常,便立即跑近阳子身边。两人纠缠不休,扭作一团,碰撞着围墙。正在巡视校园的校工渡边宽次,这时正回忆着阳子那没阴毛的耻丘。

    他似乎听到屋顶上空有人在大喊大叫,便不由得抬头向上一望:扑入他眼帘的,是两个扭作一团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