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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镯子接过话茬,笑着说:“是啊,看你那个傻样,肯定连女人都没有摸过。要不让你五柳嫂子的身子给你摸摸,你五柳嫂子的身子可光溜了,摸起来就跟镜子面一样。”
燕五柳在被窝里抬腿踢了刘镯子一脚,抿着嘴说:“刘镯子,你说啥疯话,你咋不让他摸呢,你不是没有小叔子吗,我看天韵就不错,你就把他当成你小叔子好了。”
刘镯子白了燕五柳一眼,笑着说:“你当我不敢咋的,来,天韵,钻被窝里来,让嫂子好好疼疼你。”普天韵没有接话,也没有往被窝里钻,而是站在那里看着她们三个笑。
孟玉双伸手在刘镯子的屁股蛋子上用力地拧了一把,瞪着眼说:“你个满身骚气的刘镯子,你把他弄进被窝里干啥,还嫌这被窝里不够挤咋的。”刘镯子一下子从被窝里坐起来,看着孟玉双,气她说:“我把弄进被窝愿意干啥就干啥。”
一张被子本来勉勉强强能盖住三个的身子,躺在在中间的刘镯子这一坐起来不要紧,在两边的燕五柳和孟玉双的身子一下子全都露了出来。
孟玉双还好,身上还穿着贴身的衣服。而燕五柳就穿了一条裤衩,一对沉甸甸的白乳无遮无拦地在普天韵的眼前晃悠,普天韵一见燕五柳胸前那对丰满的,一颗心“砰”“砰”“砰”跳的厉害。燕五柳倒是没怎么样,反而是孟玉双尖叫了一声,急忙拉过被子将身子盖住,皱着眉头说:“刘镯子,你抽什么羊角风,我们都没穿衣服,这下好了,让他看了个全乎。”
刘镯子撇着嘴说:“你身上长了啥东西,别人又不是不知道,谁稀罕看。再说你穿着衣服哩,别人就算想看也看不到,你急个啥。”
燕五柳放下手里的米粥,拉过被子挡在胸前,说:“看了就看了,又不会少二两肉,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天韵还是个毛头小伙子,让他看了也不算吃亏。”孟玉双一想燕五柳的话有道理,她穿着衣服,也没让普天韵看到什么。
要吃亏也是燕五柳吃亏,也就不再计较了。三个人趴在炕上,大口地吸溜着碗里的米粥,很快三个人就把米粥喝干了。普天韵也就着咸菜疙瘩,蹲在灶台前喝了几碗米粥。普天韵吃完饭后,外边的雨也小了。
三个女人这时想要回家,可是三个女人的衣服普天韵还没有给烤干。孟玉双埋怨起普天韵来,瞪着一双丹凤眼说:“天韵,你就是个吃货,咋不把我们的衣服烤干了再吃饭。”
燕五柳说:“天韵是人傻心不傻,他也知道光着屁股的女人好看。”刘镯子说:“要不,今晚咱们就天韵家里住下,把炕给他占了,让他到外边的狗窝里去睡。”说完,三个女人哈哈大笑,普天韵也跟着笑。雨到了天快黑时才停下来,普天韵也把她们的衣服给烤干了。
三个女人穿好衣服后,说说笑笑地走了。这三个女人走后,普天韵又想起了石凤凰,不知道她在城里过上好日子没有。晚上在梦里他还梦到了石凤凰,梦到了石凤凰搂着他睡觉,还让他摸她的身子,普天韵知道石凤凰去了城里就不会再回来了。
他可能再也摸不到石凤凰了。这几天西梁河涨水了,以前膝盖深的河水,现在已经到了胸口,河上的石桥也被上涨的河水给冲垮了。
普天韵没法过河,这几天也就不能去地里干活了。日头西落的时候,普天韵拿起刚磨好的斧头,准备劈些木头留着阴天下雨的时候烧火用。
忽然,一只灰色的野兔子从他的眼前一闪跑过。普天韵住的房子在山脚下,所以时常有从林子里跑出来的野鸡野兔等一些野物在房前屋后经过。
普天韵已经半个月没有吃过肉了,一见到野兔子,他的眼睛里顿时放了光,普天韵拔脚就向野兔子追了过去。
野兔子跑的飞快,不过普天韵从小在山里长大,野兔子没少抓,知道野兔子的习性,所以就算野兔子跑的再快,也没把他甩掉。
很快,普天韵就追到了一片瓜地里,这片瓜地就是廖大珠和廖小珠看的那片瓜地。野兔子被普天韵追到了窝棚边上忽然停了下来,脑袋机警向四处张望着。
普天韵轻手轻脚地向窝棚走去,等他离窝棚还有一米远时,猛地向野兔子扑去,可是没等普天韵扑到,野兔子一溜烟就钻进了瓜地旁的林子里。
普天韵扑了个空,丧气地想往回走,这时听见窝棚里传出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话声,先是廖小珠问:“姐,你说女人是咋生出孩子的?”廖大珠笑着说:“还能咋生,当然是用肚子生了。”
廖小珠说:“你说的轻巧,就像你生过一样。”廖大珠说:“我没吃过猪肉,还看见过猪跑,你没见过咱家的母猪是怎么下猪崽子的啊。”
廖小珠又问:“我是说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咋就能生出孩子来,你说女人跟男人睡觉就能睡出孩子来,为啥咱俩跟咱爹在一个炕上睡那么长时间也没生出个孩子来,他跟咱娘睡觉咋就能生出咱俩来。”
廖大珠“格”“格”地笑了几声,说:“你呀,真是个榆木脑袋,配人跟配牲口是一回事儿,没男人撒尿那家什帮忙,女人就是再能耐也生不出孩子来。”廖小珠也跟着笑起来,说“我知道了。”
廖大珠说:“你的脑袋里整天都想些啥东西,这些话要是让咱爹听见了,看他不打断你腿。”廖小珠哼了一声,说:“咱爹才没工夫搭理咱俩,他这会儿说不上在谁家又赌上了。”
普天韵听到这里,瓜地边上忽然传来几声狗叫,普天韵急忙跑出瓜地,直接回了家。普天韵刚到家门口,就看见冯寡妇正坐在他家门前大口地吃着一根黄瓜,她见普天韵上气不接下气的,问:“天韵,你这是干啥去了,跟做贼被狗撵了一样。”
普天韵笑着说:“没干啥,我就是去追了会儿野兔子,可惜没追上。”冯寡妇忽然板起脸问:“天韵,我问你那天到我家偷看的人是不是你?”普天韵一天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子,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说“婶子你说啥呢,我咋听不懂。”冯寡妇一起身,从屁股拎起一个袋子扔在普天韵的脚下,说:“我的话你听不懂,这个袋子你总归认识吧。”
普天韵看了一眼袋子,这个袋子他当然认识,它就是那天装栗子的那个袋子。普天韵还想装糊涂,冯寡妇忽然又说:“正好我家地里的农活没人干,这这几天你就到我家里把农活都干了,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就拿着这个袋子去找你妈孟水莲说道说道去,这个袋子别人不认识她肯定认识,我看到时候你的脸往哪搁。”
普天韵吓得脸色一变,他知道这事想不承认都不行了。他低声下气地说:“婶子,我干,我干。只要你不把这事告诉我妈,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
冯寡妇“扑哧”一声笑了出,伸手在普天韵的脸上掐了一把,说:“看你那傻样,毛还没长全,就敢偷看女人洗澡,下次还敢不敢了。”普天韵连忙低下头说:“不敢了,婶子,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冯寡妇说:“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去我家的地里干活啊。”普天韵点头说:“哎,我这就去。”这几天,普天韵每天白天都在冯寡妇家的地里干活,晚上在冯寡妇家吃完饭就回家睡觉。
冯寡妇一个女人自己过日子,很多农活她都干不动,有普天韵帮忙她就轻松多了。不到半个月,普天韵就把冯寡妇家里的农活都干完了。冯寡妇自然非常高兴。当晚冯寡妇给普天韵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还打了三斤好白酒。
冯寡妇给普天韵倒了一碗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冯寡妇端起酒碗,笑着说:“俊鸟大侄子,这些天你受累了,要不是帮忙,我家里的这些农活我一个人得干到猴年马月。”
普天韵也端起酒碗,笑着说:“没啥,我这个人没啥能耐,就是有把子力气,干这些农活也没觉得累。”
冯寡妇说:“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逗你玩的,像你这么大的小伙子偷看女人洗澡也没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偷看过男人洗澡哩。”说完,冯寡妇和普天韵都哈哈大笑,然后两个人碰了一下酒碗,冯寡妇先喝了一大口,普天韵也跟着喝了一大口。普天韵的酒量很一般,以前他只是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喝过几回,不过喝的都不多。
普俊鸟勉强跟冯寡妇喝了半碗,就觉得胃里跟火烧了一样。冯寡妇似乎有意要灌他,又把他的酒碗倒满,说:“天韵,把这碗酒都喝了。”
普天韵摆了摆手,表情难受地说:“不行,婶子,我喝不下了。”冯寡妇说:“有啥喝不下的,酒这东西就是水,不过就是比水辣了些,捏住鼻子,一咬牙就喝下去了。”
普天韵说:“我真喝不下了,我要是喝醉了,就回不了家了。”冯寡妇说:“回不了家有啥,婶子的家就是你的家,你今天要是喝醉了,就在婶子家睡了。”
普天韵只好硬着头皮把冯寡妇给倒的酒全喝下去了,这一喝下去不要紧,普天韵忽然感到天旋地转的,脑袋里“嗡”“嗡”地响个不停。普天韵想到炕上去躺一会儿,可是没走几步,脚底下发软,他就摔倒了,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普天韵醒来时,脑袋跟裂开了一样疼,他勉强睁开眼睛向四处看了看,原来他正躺在冯寡妇家的炕上,屋里的灯亮着,冯寡妇却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普天韵忽然觉得尿泡憋的难受,从炕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走到一棵枣树下,然后解开裤腰带,舒舒服服地尿了一泡尿。
忽然,从枣树后传来一阵女人若有若无的哼哼声,普天韵仔细听了听,声音好像是从豆腐房里传来的,以前冯寡妇的男人活着的时候,她家曾开过豆腐房,他男人死后就不开了。
学生现在正在放暑假,陆雪霏也回县城的家里了,所以家里只有冯寡妇一个人住。豆腐房里人的难道是冯寡妇,大半夜的冯寡妇不在屋子里睡觉,跑到豆腐房里干什么去了。
普天韵轻轻地走到豆腐房的窗前,豆腐房的窗户上挂着蓝布窗帘,不过窗帘挡的不太严实,从外面还是能看到里面的情景的。
豆腐房里没有亮灯,幸好有月光从豆腐房的后窗户照进来。普天韵隐约能看见冯寡妇正光着身子坐在磨豆子的磨盘上,一对饱满的正对着他。
冯寡妇两腿夹紧,一只手握着自己的一个饱满的,另一只手伸进了双腿间。她的身子随着双腿间的手上动作而扭动着,嘴里喘着粗气,似乎很难受又很舒坦的样子。
很快,冯寡妇的身子猛地抖了抖,然后整个人都瘫倒在了磨盘上。普天韵看得目瞪口呆,村里人都说冯寡妇是个正经女人,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不易,而且还从来没传出过什么闲话,普天韵此刻才知道冯寡妇为什么能那么多年都不找男人一个人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