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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冯寡妇慢慢地又坐了起来,拿起放在磨盘旁的衣服裤子往身上套。普天韵见状,急忙跑回屋里,又躺在炕上,闭上眼睛装睡。随后,冯寡妇也走了进来,她走到普天韵的跟前看了看,见他还在睡觉,就把灯拉灭了,然后脱鞋上了炕。
想起刚才豆腐房里的情景,普天韵想睡也睡不着了,下身的那个东西不知道犯了什么病,直挺挺地顶起来,把他折磨得够呛。
冯寡妇倒是很快就睡着了。普天韵几次想翻身压到冯寡妇的身上,可是他没敢,他知道冯寡妇可不是好惹的,要是弄出事情来,他可就惨了。
女人的身子摸也摸过了,看也看过了,可普天韵就是不知道跟女人做那种事是个啥滋味。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普天韵一骨碌爬起来,穿上衣服想回家。
“天韵,天还早着呢,再睡一会儿吧。”冯寡妇说着翻了个身,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冯寡妇这一翻身不要紧,一对白花花的从宽松的领口处半露了出来。普天韵看着中间那一条深深的肉沟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想起昨晚豆腐房里的事情,普天韵的全身就跟火烧一样难受,他真想把手伸进那条肉沟里,但他忍住了。
普天韵咬了咬嘴唇,向那两个如熟透的桃子一般的又看了一眼,说:“不了,家里没柴禾烧了,我得早点儿回去多劈些柴禾。”普天韵说完匆忙下地穿鞋,小跑着出了冯寡妇家。
西梁河的河水退了之后,普天韵又开始忙活起自己家的那几亩地。经过几场透雨的滋润,地里的庄稼开始疯长,很快一人多高的青纱帐就起来了。
这天,普天韵打算去地里看看高粱的长势,他刚走到村口,就看见廖小珠满头大汗地推着一辆破旧的二八自行车从他家的门口路过。
廖小珠一见普天韵,就走了过来,将自行车推到普天韵的面前,说:“天韵,你给看看,这车的链子掉了,我骑不走了。”普天韵接过自行车,蹲下身去看了看,车链子果然掉了。
“天韵,你能弄上不?”廖小珠有些着急地问。普天韵点点头说:“就是链子掉了,没啥大毛病,一会儿就能弄好。”
廖小珠也蹲下来,说:“你快些弄,我爹昨天在窑厂村赌钱时被人打了,现在正在县医院住院,我得给我爹送治病的钱。”普天韵一边摆弄着车链子一边说:“小珠,你放心,马上就能弄好,误不了你送钱。”
普天韵仔细地将车链子上的空隙与齿轮上的锯齿对好,然后抬起自行车的后轱辘,用力地转了几下车脚蹬,车链子一拉紧就严丝合缝地咬在了齿轮上。
廖小珠高兴地拍了一下普天韵的肩膀,笑盈盈地说:“天韵,没想到你平时憨头呆脑的,还真有两把刷子。”普天韵有些飘飘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憨笑着说:“上个车链子不算啥能耐。”
普天韵把车链子上好了,廖小珠推起自行车就走。廖小珠的个头虽然在女人中算是高的,可二八自行车毕竟是男车,再加上乡间的道路坑坑洼洼的,廖小珠没骑出多远就停了下来。
普天韵看着廖小珠吃力的样子,走过去说:“小珠,你要是愿意的话,我载你去县里。”廖小珠正为自己骑不好这辆车而发愁,一听说普天韵主动要载她,她一笑,说:“正好,我嫌这车太累人,你来载我吧。”
普天韵骑上自行车,廖小珠在车后货架上坐稳后,他用力地双脚一蹬,自行车就听话地跑了起来。由于村里的道路不平,所以坐在车后的廖小珠被颠簸的几次差点没从车上掉下去。
虽然廖小珠不想碰普天韵的身子,更不想让普天韵碰她的身子,可是她不得不伸出双手死死地搂住普天韵的腰。当廖小珠那两只柔软的白手搂在普天韵的腰间时,普天韵的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廖小珠和廖大珠可是村里头最漂亮的姑娘,廖小珠能这么紧的抱着他,这样的美事儿可不是谁都能遇到的。“小珠,你抱紧了。”普天韵心里头美滋滋的,只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车速也跟着快了起来。
廖小珠皱着眉头坐在车后,时不时地提醒普天韵说:“天韵,你这个傻鸟,看着路骑,我的屁股都要颠两半了。”
“哎,我知道了。”普天韵虽然嘴里这么答应着,可是他故意往一些高低坑洼的路面上骑。车子每颠簸一下,廖小珠的身子就会不由自主地向普天韵的身上靠,她胸前的那对软绵绵的肉球就会跟着往他的背上压,那种肉嘟嘟的感觉让普天韵觉得非常过瘾。
普天韵心里打什么鬼主意自然瞒不过廖小珠,廖小珠实在受不了了就狠狠地在普天韵的后腰上掐了一把,笑骂着说:“死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心思,你就是想让我搂着你,我搂得越紧你越高兴。”
普天韵嘴硬说:“小珠,是这路太不平了,等到了乡里就好了。”普天韵说话间,前面路面上忽然出现一个半米深的大坑,等到普天韵发现时想刹闸已经晚了,前车轱辘一下子就掉进了大坑里,后车轱辘跟着就扬了起来。
普天韵和廖小珠都从车上掉了下来,廖小珠坐在车后,所以先被甩了下去,仰面跌倒在路边的一个没水的沟里,紧接着普天韵也从车鞍座上飞出去,正好摔在廖小珠的身上。
普天韵飞起来时眼前一黑,落到廖小珠的身上后眼睛直冒金星。他只觉得双手摸到了两个圆圆的软软的东西,感觉就跟那天他摸石凤凰的一样。
普天韵好奇地捏了捏,心里有一种说出的美妙感觉。这时耳边忽然传来廖小珠的尖叫声:“普天韵,你这个流氓,你往哪里摸,快把你脏手给我拿开。”
普天韵抬眼看了看,这一看他的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原来他双手正紧握着廖小珠的一对高耸浑圆的。普天韵慌忙把手松开,从她的身上爬起来,解释说:“小珠,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里去。”
廖小珠气哼哼地坐起身来,瞪着一双如杏子般的大眼睛,红着脸说:“普天韵,你这个臭流氓,你敢摸人家的”
那两个字廖小珠没好意思说出口,她抬脚在普天韵的腿上狠狠地踢了几下。普天韵自知理亏,低声下气地说:“小珠,我真不是想耍流氓,我就是一下子被摔糊涂了。”廖小珠铁青着脸说:“这件事我跟你没完,还不拉我起来。”
廖小珠说完把手伸出来,要让普天韵拉她。普天韵急忙把廖小珠拉起来,廖小珠站起来后,又挥手在普天韵的胸前捶了几下,埋怨说:“都是你,让人家丢死人了。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你让我在村里咋活。”
普天韵急忙又赔礼道歉,好话说了一箩筐,可廖小珠还是不依不饶。普天韵无奈,只好说:“小珠,还是给你爹送钱治病要紧,等给你爹送完钱,你想把我咋样都行。”
这话果然管用,廖小珠不再跟他闹了。两个人从沟里上了路面,普天韵扶起那辆摔在路边的自行车,普天韵检查了一下自行车,还好自行车没有摔坏。普天韵骑着自行车载着廖小珠又骑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了石城县的县城。
廖小珠她爸廖金宝就在县人民医院住院。两个人到了县人民医院后,普天韵先陪着廖小珠把住院治病的钱交了,然后又跟着廖小珠来到了病房。
病房里,廖金宝四仰八叉地躺在病床上,一条腿打着石膏,胳膊上缠着绷带,脑袋上也缠着绷带,看样子被人打的不轻。廖大珠正坐在病床前给廖金宝喂饭,廖金宝看到普天韵走进来,咧嘴笑了笑,说:“俊鸟大侄子,你来了。”
普天韵也笑了笑,说:“金宝叔,听说你住院了,我来看你。”廖金宝点了点头,又问廖小珠:“小珠,钱交了吗?”
“交了。”廖小珠答了一句,然后走到床边坐下。廖大珠放下手里的碗筷,说:“小珠,你们两个还没吃饭吧,我去食堂给你们买饭。”
廖小珠说:“姐不用了,等晚上一起吃吧。”廖大珠看了一眼普天韵,说:“你不吃,那天韵也得吃啊。”廖小珠说:“他也不吃,他不饿。”
廖小珠说完,瞪了普天韵一眼。普天韵笑了一下,说:“大珠姐,我不饿,等晚上一起吃吧。”这时,廖金宝忽然说:“我想小解。”
廖大珠和廖小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她们都是姑娘家,当然不能扶廖金宝去男厕所,两个人同时把脸转向了普天韵。
普天韵外表看起憨傻,可是心里明白,这种事情廖大珠和廖小珠谁去都不妥,他去正合适。普天韵站起身来,说:“金宝叔,我背你。”
“那麻烦你了大侄子。”廖金宝感激地看着普天韵。男厕所离病房不太远,廖金宝的腿断了,普天韵把他背了到厕所,然后又搀着他小解。廖金宝小解完了,普天韵刚要背他回病房,廖金宝笑着说:“大侄子,不急,我们两个说会话再回去。”
“金宝叔,听你的。”普天韵点点头。廖金宝问他:“天韵,今年多大了?”普天韵回答:“二十了。”廖金宝又问:“定亲了没有啊?”“没有。”普天韵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廖金宝接着问道:“你看我家大珠和小珠咋样?”
普天韵愣了一下,不知道廖金宝说这话是安的什么心思,他说:“大珠和小珠是村里最好看的姑娘,村里人都说谁要是娶了她们姐妹俩当媳妇,那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廖金宝说:“你想娶她们当媳妇不?”普天韵“嘿”“嘿”笑了几声,说:“当然想了。”廖金宝说:“你想娶她们当媳妇这也不难,我是她们的亲爹,这婚姻大事我要是说上一句,她们哪个敢不听。”普天韵说:“叔,你说的是。”
廖金宝接着说:“跟叔说说你看上哪个了,是大珠还是小珠?”普天韵想了想,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小珠。”
廖金宝笑着说:“这事情说好办也好办,说不好办也不好办。你知道咱家你婶子死的早,这两个闺女是我一手拉扯的大的,我可是没少操心,别的不说,就说我这俩闺女的模样在十里八乡的那也是数一数二的,我为了养她们可是花了不少的钱,所以这财礼钱我可得跟你说道说道。”
“这个好说。”普天韵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在骂娘,廖金宝真是够不要脸的,廖大珠和廖小珠从小到大他根本就没怎么管过,这会儿又装模作样地说起财礼钱来。
廖金宝说:“叔知道,你是你妈孟水莲捡来的,你上边还有两个没结婚的哥哥,家里不宽裕,我不多要,你就给五千块的彩礼钱,小珠就是你的媳妇了。我今天拿到钱,明天就把小珠送过门。”
普天韵一脸为难地看着廖金宝,以他家里的情况,别说是拿出五千块,现在就是拿出一千块钱都难。这时,厕所外忽然传来廖大珠的喊声:“爸,你小解完了没有,医生来给你做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