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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韵知道这间屋子是苏秋林的媳妇孟梧桐批作业和备课用的,屋子里的人影应该是苏秋林和孟梧桐。
孟梧桐每天都忙到很晚,怕影响苏秋林和孩子睡觉,所以就让苏秋林把后院这间放杂物的屋子收拾出来,做了她在家里的办公室。普天韵跟孟梧桐不是太熟,就是在结婚的时候见过她一次,不过孟梧桐是个很好看的女人。
院子里忽然吹过一阵冷风,普天韵打了一个寒颤,他向四处看了看,发现孟梧桐的屋子旁是一个马棚,普天韵快步走到马棚里,靠在一根冰冷的木桩上,想避一避直往骨头缝里钻的冷风。
这时,普天韵看到有一束光柱照射在他脚尖前的地面上,普天韵逆着光柱照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马棚的一根横梁正好插进了孟梧桐的屋子的土墙里,因为天长日久,横梁周围的黄土都剥落了,在横梁的旁边正好露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窟窿,光柱就是从小窟窿里透出来的。
普天韵走到横梁旁,踮起脚尖向小窟窿里看去,正好能清楚地看到孟梧桐屋子里的情况。只见屋子里孟梧桐坐在写字台前正在看书,苏秋林走到她背后伸出手在背后抱住了她,笑着说:“梧桐,别看了,咱早些睡吧。”
孟梧桐回头看了他一眼,皱着眉头说:“你又想做那种事了吧,没出息。”苏秋林把手挪到孟梧桐高耸的上摸了几下,说:“我咋没出息了,你去问问,哪个男人不想跟自己的媳妇做那种事儿,要说没出息,全天下的男人都没出息。”
孟梧桐用力地打了苏秋林的手一下,说:“你要想碰我也行,先去洗脸刷牙,还有把你下身的那个东西也洗干净了。”
苏秋林有些扫兴地说:“每次我想跟你亲热,你都让我洗这洗那的,麻烦死了,等咱们亲热完了,我再洗还不行吗。”孟梧桐瞪了他一眼,说:“不行,你要是不愿意洗的话,今晚就别想碰我。”
苏秋林一脸无奈地说:“好,我听你的,我去洗还不行吗。”苏秋林只好松开孟梧桐,一脸不情愿地出了屋子,留下孟梧桐一个人在屋子里。
孟梧桐放下手里的书,一边脱着外衣一边上了炕,等苏秋林回来时,孟梧桐已经把衣服裤子全都脱掉了,身上只穿着衬衣衬裤。
苏秋林一看孟梧桐这个样子,迫不及待上了炕,动作麻利地脱光了衣服裤子。孟梧桐见苏秋林脱光了衣服,身子仰面躺在了炕上,苏秋林一撅屁股将身子压在了孟梧桐的身上。孟梧桐闭上眼睛,轻声说:“秋林,你轻点,小心让别人听到。”
苏秋林说:“你怕啥,这后院除了咱俩没别人,咱俩就算鼓捣出再大的动静来,也不会有人听到。”孟梧桐说:“灯还亮着呢,你把灯先灭了再弄。”苏秋林说:“就让灯亮着吧,要不弄完了还得开灯,再说黑灯瞎火的弄着也不舒坦。”
孟梧桐不在说话,把脸扭到一边。苏秋林先是把孟梧桐的衬衣撩了上去,隔着胸罩耍弄了一会儿她的,然后把她的胸罩脱掉,张嘴在她的上又吸又咬的,等到孟梧桐的身子轻轻地扭动起来,苏秋林一看时机成熟了,一伸手拉掉孟梧桐的衬裤和裤衩,缓缓地挺进了她的身体。
普天韵看着两个人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光景,浑身滚烫就被开水浇过一样难受,下身的东西都快要把裤子给顶破了。
十几分钟后,苏秋林紧绷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同时剧烈地抖了几下,随后苏秋林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趴在孟梧桐白花花的身子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孟梧桐推了苏秋林一下,说:“好了,你也弄完了,快下去吧。”
苏秋林只好从孟梧桐的身上爬起来,穿上裤衩,下炕出了屋子。苏秋林走到院墙前,拉下裤衩掏出撒尿的家什向墙上撒了一泡尿,然后提上裤衩快步又走回了屋子里。
孟梧桐正坐在炕边用手纸擦着下身,一对丰满雪白的随着她手上的动作颤悠着,苏秋林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孟梧桐的,一脸猴急地说:“你先别急着擦,我还没有弄够呢,我都一个多月没碰你的身子了,你让我再来一回吧。”
孟梧桐没好气地说:“你都弄了一次了,咋还要弄啊,你就没个够啊?”苏秋林说:“这种事情咋有够吗?男人只要这个东西还能用,就没有够,除非不行了。”
孟梧桐把苏秋林的手从自己的上拿开,板着脸说:“你别弄了,明天我还要给学生上课,我累了。”苏秋林有些急了,说:“你不让我弄,咱们咋生儿子吗?”孟梧桐看着苏秋林说:“生啥儿子?”
苏秋林笑着说:“咱俩虽说有个女儿,可是咱爸咱妈想让咱两再生个儿子,咱家是三代单传,他们不想在我这里断了后。”
孟梧桐说:“这都啥年月了,你爸你妈咋还满脑子的封建思想,我可是老师,这要是再生一个,我们可就是超生了,你让我在学校还咋有脸教学生。”
苏秋林说:“我能有啥办法,咱爸那天都跟我急了,说我要是再不给他生个孙子,他就把我赶出这个家,不认我这个儿子了。”孟梧桐说:“我又不是生孩子的机器,咋,他想要孙子,我就得给他生,他也太霸道了吧。”
苏秋林说:“你咋能这样说咱爸呢,咱爸是有些重男轻女,可我们村的老人不都这样吗,都是过去的老脑筋。”孟梧桐说:“你要是愿意生你自己生,反正我不生。”
苏秋林苦笑了一下,说:“看你这话说的,没有你,我咋生吗?”孟梧桐说:“你爱咋生咋生,反正我不生。”
孟梧桐说完,气呼呼地拉过一条被子盖上身上,把脸扭到了一边不再搭理苏秋林。苏秋林拉了一下孟梧桐身上的被子,笑着说:“梧桐,你就再让我弄一次吧,你过几天就要去县里学习去了,这一走就要一个多月,你让我这些天可咋过呀。”
孟梧桐说:“你爱咋过咋过,跟我没关系。”苏秋林说:“那我听你的还不行吗,你说不生儿子就不生儿子,你别不理我呀。”
普天韵心里暗自好笑,这个苏秋林平日里看起来说一不二挺风光的,到了媳妇的炕头上没想到也这么没出息。孟梧桐忽然坐起身来,睁大眼睛看着苏秋林,说:“你说的话当真?”
苏秋林看着孟梧桐那一对颤悠着的,喉结动了几下,说:“我啥时候跟你说过假话,其实我也不想生孩子,都是我爸我妈整天在我耳边唠叨,你也得体谅一下我的难处吧。”
孟梧桐笑着说:“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我就让你再弄一次,就一次,你可不能得寸进尺。”
苏秋林一听孟梧桐同意了,高兴地说:“我知道了,我的能耐你还不知道吗,一次两次还行,再多我可就不行了。”孟梧桐啐了他一口,说:“你那点儿能耐还好意思说出来,你快点弄吧,弄完了我还要睡觉呢。”
苏秋林趴在孟梧桐的身上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事情,直到彻底不行了才从孟梧桐的身上下来。孟梧桐看苏秋林弄完了,打了个呵欠,说:“我睡了,明天还要上课呢。”苏秋林伸手将灯拉灭了,说:“弄这两次我也累了,睡吧。”
苏秋林和孟梧桐心满意足地在屋里睡了,可苦了在马棚里偷看的普天韵,普天韵下身的那个东西受了刺激之后直挺挺的,咋弄也不低头,害得普天韵猫着腰在原地跑了一百多圈才把它安抚下去。
普天韵从后院悄悄地摸进了前院,苏秋月的屋子在前院的西侧。普天韵走到苏秋月的屋前看了看,她屋里的灯已经灭了,普天韵又趴到窗户上听了听屋里的动静,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普天韵又在院子里转了转,一看时间已经很晚了,觉得再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就又从原路返回,从苏秋月家的后院跳了出去。
在苏秋月家毫无所获,这恰恰是普天韵最想要的结果,这说明苏秋月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普天韵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忽然看到夜色中有一个人影在他家的大门口晃悠,还不时趴在墙头上向他家的院子里观望着,看样子有些鬼鬼祟祟的。
普天韵站在院子外向家里看了看,屋子里还亮着灯,看情形廖大珠和廖小珠还没有睡觉。普天韵没想到自己跑到苏秋月家的院子里去转了一圈儿,现在居然有人又跑到他家的院子来转悠了。
普天韵悄悄地走到自己家的院墙边上,溜着墙根向大门口走去。那个人只顾着向院子里看,根本没有发觉普天韵在他身后一步一步地靠近他。
这时屋子的门一开,廖大珠和廖小珠先后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廖大珠的手里端着一个洗脸盆,廖小珠的手里拎着一个水桶,看样子两个人是要到水井那里去打水。廖小珠先开口说:“姐,你说天韵去啥地方了,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廖大珠说:“谁知道他去啥地方了,他走的时候就没跟我们说实话。”廖小珠说:“这个天韵,现在都学会说谎话了,等她回来看我这么收拾他。”
廖大珠笑着说:“天韵又不是你的啥人,你凭啥收拾他呀。”廖小珠说:“凭啥,就凭他跟我不老实,敢说谎哄我,这个天韵真是越学越坏了。”
廖大珠和廖小珠边说边走到大门口的水井旁,两个人将水桶和洗脸盆都打满了水,廖大珠端着洗脸盆先回到屋里,然后又回来跟廖小珠一起抬着水桶向屋里走去。
那个人听完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谈话,知道普天韵不在家,胆子大了起来,身子轻轻地一纵双腿就骑在了院墙上,他抬起一条腿刚要往院子里跳,这时普天韵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他抬起的那条腿,猛地一用力硬生生地把他从墙上拉了下来。
那个人没想到普天韵会突然把他从墙拉下来,他的身体落地后,痛的怪叫了一声,就地打了一个滚儿,然后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站起来,没等他站稳,普天韵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他一看普天韵向他冲过来转身就向村子里跑去。
普天韵急忙追了上去,虽然普天韵刚才离他很近,可是由于天色太黑,他根本没有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
“你给我站住,你再不站住我可要喊人了。”普天韵边追边喊了一句。那个人不仅没有站住,反而跑得更快了,普天韵借着月色看着这个人的背影,觉得他好像有些眼熟。这个时候,普天韵已经追到了村口,村子里黑漆漆的,只有村口的小卖部还亮着灯。
那个人没有向村子里跑,而是一转身沿着村口的大路向乡里的方向跑去,就在这个人在小卖部前经过的那一刻,普天韵借着小卖部的灯光隐约地看清了这个人侧脸,这个人很像麻铁杆,怪不得普天韵刚才就觉得他眼熟。
“麻铁杆,你给我站住,我看你往哪跑。”普天韵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他之所以喊的这么大声,是想引起小卖部里的人的注意,让小卖部里的人来帮他抓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