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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镯子说完走出了厢房,走到大门口把大门从里面锁好,随后就回到了厢房里。冯寡妇这时已经把衣服脱光了,她又想窗户外看了一眼,问:“镯子,大门锁好了吗?”
刘镯子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她的身子,说:“锁好了,真不知道你怕啥,你那身白肉又不是啥宝贝,还怕别人看咋的,要不要我去找个窗帘把窗户也挡上啊。”
冯寡妇笑着说:“那就不用了,天都快亮了,咱俩快些洗,洗完了好睡觉。”普天韵这个时候又趴到玻璃上向里面看去。刘镯子也把衣服脱光了,她走到热水器下,拿过淋浴喷头,拧了一下喷头的开关,细小的水柱就从喷头里喷洒出来。
刘镯子先用喷头把自己的身子冲湿了,又帮着冯寡妇把她的身子也冲湿了。刘镯子胸前的那两个雪白丰满的随着她胳膊的动作不停地颤悠着,冯寡妇看了看那两个不太老实的东西,笑着说:“镯子,你胸前那两个家什可真大,你男人真有福气。”
刘镯子伸手在冯寡妇的两个上分别摸了一下,羡慕地说:“你的比我的还大,可惜呀,你男人死的早,你这两个家什都闲了好长时间了,真是浪费了。”
冯寡妇说:“啥浪费不浪费的,女人长这两个东西又不是专门给男人摸的。”刘镯子说:“嫂子,你男人都死了这么时间了,你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就没想过男人吗?”冯寡妇说:“我又不是块木头,咋没想过。”
刘镯子说:“那你咋解决啊,你身边又没有男人。”冯寡妇把嘴凑到刘镯子耳边,小声说了句,刘镯子听完有些惊讶地说:“真你,你说的管用吗?”
冯寡妇说:“咋不管用。”刘镯子说:“那你也好意思。”冯寡妇说:“咋不好意思,我摸我自己的身子有啥吗。”
刘镯子这时在冯寡妇饱满挺翘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说:“嫂子,你以后要是想男人了,就来找我,我帮你摸,一定能把你摸得舒舒服服的。”
冯寡妇从她的手里拿过喷头在自己的肩头和胸脯冲了冲,说:“你还是摸你男人吧,我可不敢让你摸我。”刘镯子说:“你不敢让我摸你,那我现在是干啥呢,难道是在摸骡子啊。”
冯寡妇抬手在刘镯子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骂着说:“你嘴咋那么臭啊,你才是骡子呢。”
两个人边说笑着边洗,很快两个人就洗完了。普天韵一看两个人洗完了,怕两个人出来时发现他,就向四处看了看,他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水缸,弯着腰躲到了水缸的后面。
刘镯子和冯寡妇穿好衣服后出了厢房。冯寡妇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说:“用这个东西洗澡可真方便,下次你也帮我买一个。”刘镯子说:“等我哪天再去县城,一定帮嫂子你买一个。”
冯寡妇说:“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刘镯子打了呵欠说:“嫂子,你今天就在我家睡吧。”冯寡妇说:“中,我就在你家睡了。”
刘镯子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跟冯寡妇一起进了屋子。普天韵一看两个人进了屋子,就从水缸后面出来,然后偷偷地从刘镯子家的院墙跳了出来,向自己家走去。
普天韵回到家里时,廖大珠和廖小珠早就已经睡着了,普天韵上了炕,拉过被子也不脱衣服就睡了。第二天普天韵醒来时,廖大珠和廖小珠正在洗脸梳头,他下了炕想去厕所撒泡尿。
这时廖小珠拦住他,她板着脸说:“天韵,你跟我说实话,昨天你到底干啥去了?”普天韵当然不能把昨天的事情告诉廖小珠,他说:“我能干啥,反正不是去干坏事了。”
廖小珠一看普天韵不愿意说,有些不高兴地说:“你是不是找哪个野女人去了?”普天韵苦笑着说:“你咋能这样想呢,我是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廖小珠撇了撇嘴,说:“你说你是啥人,以前我还以为你是好人,现在看来你也不是啥好货。”普天韵说:“随便你咋想,我人正不怕影子斜。”廖小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要是让我知道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看我咋收拾你。”
廖小珠说完寒着脸走进了里间屋子,普天韵被廖小珠没头没脑地盘问了一顿,心里也有些气不顺。他气哼哼地走到厕所里,掏出撒尿的家什尿了泡尿,提上裤子后,他没有进屋,直接就去了孟玉双家。
普天韵答应了孟玉双白天要去她家帮她做家里的事情,他当然要说话算话。普天韵来到刘镯子家时,刘镯子正愁眉苦脸地坐在炕上,灶台里没生火,屋子里也没有热乎气,就像进了冰窖一样。普天韵看了看刘镯子被他踢伤的那只脚,问:“玉双嫂子,你的脚咋样了,好些没有?”
孟玉双说:“抹了药酒,肿是消了一些,可是碰一下还是钻心的疼。”普天韵说:“那你吃饭了没有?”孟玉双没好气地说:“我连路都走不了,咋生火做饭。”
普天韵陪着笑脸说:“玉双嫂子你你想吃啥,我给你去做。”孟玉双想了想,说:“我想吃鸡蛋羹了,你给我蒸一碗吧。”普天韵点点头,说:“中,你等着,我去给你弄。”孟玉双问:“天韵,你吃饭了没有?”普天韵说:“没吃。”
普天韵刚才在家跟廖小珠闹了一些小别扭,连脸都没洗,就更别提吃饭了。孟玉双说:“正好一会儿咱俩一起吃。”普天韵先到灶台前把火点着,然后往锅里添了水,很快锅里的水就烧开了。
普天韵给孟玉双打了洗脸水,她洗完脸又把洗脸水端下去倒了,接下来他也把脸洗了。洗完脸后,普天韵开始给孟玉双煮饭,蒸鸡蛋羹。就在鸡蛋羹快要好的时候,屋外忽然响起了刘镯子的声音:“玉双在家吗?”孟玉双一听是刘镯子来了,笑着说:“你在外边鬼叫个啥,跟叫魂一样,我在家呢。”
刘镯子也笑了起来,说:“我不叫一声咋好意思啊,万一你跟哪个男人在炕上正亲热着呢,我冒冒失失地闯进去,你们俩没穿衣服,那多难为情啊。”孟玉双大声说:“刘镯子,你胡咧咧个啥,还不赶紧进来。”
刘镯子的笑声未落,人已经走了进来,她一看普天韵在厨房里又是生火又是做饭的,愣了一下,说:“天韵,你咋跑玉双家里来当火夫了。”
普天韵说:“玉双嫂子脚伤了,走路干活都不方便,我来帮帮她。”刘镯子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普天韵,普天韵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低下头去。
刘镯子走进屋里,一看孟玉双正坐在炕上,一只脚搭在炕边,脚上又红又肿的,脸色一变问:“玉双,你这脚是咋弄的,咋跟个发面馒头一样。”
孟玉双叹了口气,说:“还能是咋弄的,是被天韵那个冒失鬼给踢的。”刘镯子咂咂嘴,仔细查看了一下孟玉双的脚,说“你咋得罪天韵了,他把你的脚给踢成这样了。”
孟玉双说:“我咋知道我啥地方得罪他了,昨晚我正在在村口的树林里解手,天韵那个笨货就跟被疯狗咬了一样风风火火地跑了进去,一脚就把我给踢成了这样。”
刘镯子听完孟玉双的话觉得有些不对头,笑着说:“你说你正在解手的时候天韵跑了进去,那你身上的家什不都被天韵给看光了吗。”孟玉双自知说漏了嘴,脸上“腾”的就红了。可是话都说出来了,她就是想改口也改不了了,她瞪了刘镯子一眼,说:“你咋那么骚情,三句话不离裤裆里的事儿,当时天黑着呢,我又是蹲在地上的,他啥都看不见,你就喜欢往那歪处想。”
这个时候,普天韵端着蒸好的鸡蛋羹走进屋子,说:“玉双嫂子,饭好了,你吃饭吧。”孟玉双看了刘镯子一眼,说:“镯子,你在家里吃过饭没有,要是没吃的话,你跟我们一起吃。”
刘镯子说:“我吃过了,你们吃吧。”普天韵把桌子端上来,跟孟玉双一起吃了早饭。吃完饭后,普天韵低头收拾桌子,始终不敢看刘镯子一眼。刘镯子和孟玉双在一起叽里呱啦地说个没完,一会儿你打我我打你的,一会儿又嘻嘻哈哈地大笑了起来。收拾完碗筷后,普天韵一直忙着在厨房里干活,偶尔也听听两个人在说些啥。
这时听刘镯子忽然说:“我家在县城新买了一个热水器,洗澡可舒服了,哪天你脚好了去我家好好地洗一洗。”孟玉双说:“我不去。”刘镯子说:“你为啥不去?”
孟玉双说:“每次我跟你在一起洗澡,你都喜欢摸我,你又不是男人咋对女人这么来劲,我可怕了你了。”刘镯子笑着说:“我们都是女人,我摸你两下又不会咋样,你怕我做啥。”
孟玉双说:“要不哪天叫上五柳嫂子,咱们三个人一起洗。”刘镯子说:“那感情好,到时候我不摸你,我们两个摸她,五柳嫂子胸前的那两个东西比你我的都大,摸起来感觉好着呢。”
孟玉双抬手在刘镯子的大腿上打了一下,说:“你咋啥话都敢说,天韵还在厨房呢,你就不怕他听见。”刘镯子说:“他就算听见了又能咋,我刘镯子啥都不怕。”
孟玉双岔开话题说:“你来正好,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帮忙。”刘镯子说:“跟我你还说啥求字啊,说吧,你想让我做啥。”
孟玉双说:“下次你去县城的时候,帮我给我我家那口子带几件衣服过去,天气冷了,我怕他冻着了。”刘镯子说:“咋,想你家那口子了吧,晚上一个人睡冷炕的滋味不好受吧。”
孟玉双使劲地在刘镯子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咬着嘴唇说:“我让你胡说,谁说我想他了,我就是怕他冻着了。”刘镯子疼得叫了一声,说:“你呀,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你不想才怪呢。”
两个人说着又都笑了起来,在炕上你推我我拉你扭成了一团。普天韵把厨房收拾完了,看到厨房的地上堆着几件脏衣服,就把衣服放到洗衣盆里,打算一会儿帮着孟玉双把这些脏衣服都洗了。
等两个人闹够了,孟玉双说:“镯子,你去找几个人来,我们打麻将怎么样,我这脚不能走路,我一个人在家闷得要死,咱们玩几把。”刘镯子点头说:“中,我这就找人去。”刘镯子说完下炕出了屋子去找人来打麻将。
普天韵打了一水桶水,刚想把水桶里的水倒进洗衣盆里,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件粉红色的小件东西上,这个东西被压在一件毛衣下面,只露出一条细细的带子。
普天韵伸手拿起这个东西,只见毛衣西面露出一个像眼罩一样的东西,普天韵知道这是女人戴在胸前的胸罩,他看过这个东西多少次了。他好奇把那两个圆圆的罩子放在手心里,然后用手轻轻地摸了摸,感觉软绵绵的。
普天韵又把它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没想到这个东西上还有一种数不出来的香气,普天韵心想这一定是孟玉双身上的香气,普天韵看着那两个罩子,脑子中想象着它穿在孟玉双的身上会是什么样子。这个时候,孟玉双忽然在屋里说:“天韵,你进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