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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韵说:“你把你姐从屋子里弄出来后直接去普家厚家,我现在就去找普家厚商量这事儿该咋办。”廖小珠说:“我知道了,你快去吧,我随后就跟我姐去他家。”
廖小珠说完向村子里跑去,普天韵也快步向栗子沟村走去。到了普家厚家的门口,普天韵看到普家厚正站在院子里,他右手拿着一把菜刀,左手拎着一只红公鸡,正准备要杀鸡。普天韵走了进去,说:“家厚,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普家厚笑着说:“天韵叔,你咋来了,你等我一下,我先把这只公鸡杀了,一会儿我把鸡炖上,咱俩边吃边说。”普天韵一皱眉头,说:“家厚,你先把鸡放下,事情紧急,我必须现在就跟你说。”
普家厚一看普天韵着急的样子,把公鸡扔到一边,走到普天韵的面前,问:“天韵叔出啥事儿了?”
普天韵说:“家厚啊,你听我说,大珠他爸要把她嫁给东湖村的赵德旺,两个人现在正在为彩礼钱讨价还价呢,你和大珠的事情不能拖了。”
普家厚一听脸色大变,说:“天韵叔,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吓唬我的吧?”普天韵说:“这种事情我怎么会吓唬你呢,我让小珠想办法把大珠弄出来,她们一会儿就能来你家。”
普家厚一时也没了主意,发愁说:“天韵叔,现在该咋办呀,大珠就是来我家了也不是办法呀,我们两个人没名没分的,她爸早晚得找上门来。”普天韵想了想,说:“要不这样,你带着大珠先出去躲一躲。”普家厚说:“我们躲到哪儿去啊?”
普天韵说:“你不是经常去县城吗,你就带着大珠去县城里躲一躲。”普家厚想了一下,觉得普天韵说的也是个办法,点头说:“好吧,我听你的天韵叔,我在县城里有几个做生意时认识的朋友,我带大珠去找他们。”
普天韵说:“事到如今你先带着大珠躲几天,然后我们再慢慢地想办法。”普家厚说:“也就只能这样了。”
没过多久,廖小珠和廖大珠气喘吁吁地跑进了普家厚家的院子,普家厚一看廖大珠来了,急忙上前去拉住她的手,关切地问:“大珠,你没啥事儿吧?”廖大珠喘着气说:“我好着呢。”
普家厚说:“大珠,你把要把你嫁给赵德旺,这事儿你是咋想的。”廖大珠说:“我心里是咋想的你还不知道吗,我辈子除了你谁都不会嫁的。”
普家厚听完激动地说:“大珠,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跟我走吧,我们去县城躲几天。”廖大珠看了一眼廖小珠,担忧地说:“我要是走了,小珠可咋办啊?”
廖小珠说:“姐,这都啥时候了,你就不要管我了,我爸他不能把我咋样的。”廖大珠一咬牙,下定决心说:“好吧,家厚,我们就去县城躲一躲。”
廖小珠说:“姐,你们快走,别耽搁了,要是让我爸发现了,你们就走不了了。”普天韵说:“是啊,事不宜迟,你们两个马上走。”普家厚说:“我去收拾东西。”
普天韵拦住他说:“家厚,东西不要收拾了,多拿一些钱就够了。”普家厚说:“我这就去拿钱。”
普家厚的爸妈跟他的大哥住在一个院子,他也来不及跟他们打招呼了,他进屋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揣在身上,然后带着廖大珠一起出了村子。
普家厚带着廖大珠走了以后,普天韵有些担心地看着廖小珠说:“小珠,你爸回家看到你姐跑了,你咋跟你爸说啊?”廖小珠说:“能咋说,当然是实话实说了,纸里包不住火,这种事情就是想瞒也瞒不住。”
普天韵问:“你爸要是打你咋办?”廖小珠说:“我又不是木头人,他打我我难道不会跑啊,我长腿是干什么的。”
普天韵说:“小珠,你还是要小心一些。”廖小珠轻松地一笑,说:“你放心,我爸不敢把我怎么样,我有办法对付他。”
普天韵说:“我家里还有事情,我先回去了。”廖小珠看了普天韵一眼,说:“你回家去吧,等过完了年我去找你。”
普天韵跟廖小珠分开后向自己家走去,他刚走到村口就看到大甜梨也在向他家的方向走去,大甜梨走得很快,根本没在意普天韵就走在她的身后。普天韵叫住她说:“梨子姐,你走得这么快是要干啥去啊?”
大甜梨回过头来,一看是普天韵,笑着说:“正好我要去你家,我们两个人一起走,我听说凤凰回来了,我想去看看她。”
石凤凰回来的事情普天韵没有跟任何人说起,不知道大甜梨咋会知道的这么快,他好奇地问:“梨子姐,你咋知道凤凰姐回来了?”
大甜梨笑着说:“龙王庙村就屁大一个地方,村子里要是来个生人不出一个小时半个村子的人都会知道,更别说凤凰是咱龙王庙村出去的人了。”
普天韵一想也是,石凤凰回村的时候,肯定有村里人看到她了,这龙王庙村本来人口就不多,而且村里人大多都有些亲戚关系,一个人知道石凤凰回来了,走家串户地一宣扬,整个村子里的人也就都知道了。
大甜梨跟着普天韵刚走到他家的大门口,正好看到石凤凰从院子里走出来,石凤凰一看到大甜梨,眉开眼笑地说:“梨子,你咋跑来了。”大甜梨说:“我听说你从城里回来了,来看看你咋样了?”
石凤凰笑着说:“我能咋样,还是老样子。”大甜梨打量了石凤凰几眼,说:“你比以前白了,也胖了。看来这些日子你过得挺舒心啊。”
石凤凰说:“啥舒心不舒心的,我早就想好了,过一天算一天,活着一天就要高兴一天。”大甜梨说:“你能这么想就对了,我们女人这一辈子活得不容易,该享受的时候就要享受,该快乐的就要快乐。”
石凤凰说:“我还想着一会儿到你家里去看你呢,正好你来了,我们去你家里坐坐吧。”大甜梨说:“好啊,我家里还住着一个朋友,是我在县城认识的,正好我介绍给你们认识。”
石凤凰说:“好啊。”大甜梨看了一眼普天韵,说:“天韵,你也去吧,正好我们四个人可以打打麻将。”
普天韵说:“我就不去了吧,我不会打麻将。”大甜梨说:“不会打可以学吗,我教你,只要你的脑袋里装的不是浆糊,我保证能把你教会。”
普天韵想了一下,说:“好吧,我去。”大甜梨说:“这就对了,一个男人连打麻将都不会,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普天韵大甜梨、石凤凰三个人一起向大甜梨家走去,石凤凰和大甜梨边走边小声嘀咕着什么,普天韵侧耳仔细听了听,只是隐约听到“孩子”
“能生的男人”等几个零星的词,其他的都没有听清。普天韵猜想大甜梨可能是在劝石凤凰趁着现在年轻赶紧找个能生孩子的男人生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三个人走进大甜梨的屋子时,丁七巧正蹲在地上给孩子洗尿布,她一看大甜梨带着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走了进来,看了石凤凰几眼,大甜梨急忙给丁七巧介绍说:“七巧,这就是我以前经常跟你提起的我的好姐妹石凤凰,你就叫她凤凰吧。”
丁七巧放下手中的尿布,站起身来,冲着石凤凰点了点头,笑着说:“你就是凤凰啊,以前经常听梨子说起你,我叫丁七巧,你就叫七巧吧。”
石凤凰大方地笑了笑,说:“你好,七巧。”这时,躺在炕上的孩子叫了几声,看样子是有些饿了,石凤凰一看炕上的孩子,眼睛一亮,说:“七巧,这是你的孩子吗?”
丁七巧说:“是我的孩子。”石凤凰走到炕边逗了逗小孩,她不逗还好,这一逗还把孩子给逗哭了。孩子“哇”
“哇”地哭个不停,小腿一通乱蹬。石凤凰有些不好意地看了丁七巧一眼,说:“七巧,都是我不好,我把你的孩子给弄哭了。”丁七巧笑着说:“你就是不逗他他也会哭的,他这是饿了。”
石凤凰说:“我还以为是我把孩子给吓哭了呢。”丁七巧走到炕边把孩子抱在怀里,看了普天韵一眼,普天韵愣了一下,不知道她为啥要看自己,这时大甜梨伸手在普天韵的脑袋上轻轻地打了一下,说:“你还傻愣着干啥,人家七巧要给孩子喂奶了,你到厨房里去等一会儿,别像个木头桩子立在这里。”
普天韵这时才明白过来丁七巧为啥要看他,原来她是有些难为情,不好意思当着普天韵的面露出那两个给孩子喂奶。普天韵低着头,有些尴尬地出了屋子,走到厨房里找了一个破板凳坐了下来。
屋子里,丁七巧解开衣服的纽扣,把毛衣和衬衣撩了上去,露出两个又白又大的送到孩子的嘴边,孩子一看到吃的东西送到了嘴边,嘴一张含住上的肉疙瘩用力地吸了起来。
石凤凰好奇地看着小孩吃奶,问:“七巧,你的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啊?”丁七巧说:“是儿子。”石凤凰羡慕地说:“你真是好福气啊,生个大胖小子,等将来老了就有指望了。”
丁七巧笑着说:“啥指望不指望的,只要他长大了不给我惹祸,能本本分分地过日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丁七巧的孩子一边吸着她的一个一边把一只小手放到她的另一个上抓着她那个肉疙瘩不放,丁七巧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大甜梨看着孩子的样子,笑着说:“这个小东西,吃着一个还占着一个,生怕别人跟他抢似地。”
孩子好像听懂了大甜梨的话一样,一边吃着奶一边抬起眼皮看了大甜梨一眼。大甜梨逗他说:“你看啥看,你妈身上有的,我也有,要不我把我的奶也让你吃吃。”
孩子这时又看了大甜梨一眼,大甜梨说:“这个小东西,看来是听懂了我说的话。”丁七巧说:“他才不到一周岁,咋能听懂你说的话,他要是能听懂,那就成了神童了。”
大甜梨看了看丁七巧那两个沉甸甸有些微微变形的,说:“七巧,让我喂喂孩子咋样?”丁七巧看了她一眼,笑着说:“让你喂孩子,你又没有奶,你咋喂啊?”
大甜梨说:“我是没有奶,可我也有两个喂奶的家什啊,我想知道这给孩子喂奶是究竟个啥滋味啊?”丁七巧说:“那好,我就让你尝尝这给孩子喂奶是个啥滋味。”
丁七巧说完把自己那上的头疙瘩从孩子的嘴里拿出来,孩子一没有奶吃马上就哭了起来。这时,大甜梨从丁七巧的手里接过孩子,把自己的衣服纽扣解开,然后把里面的衣服撩起来,露出两个圆滚滚肉呼呼的来,孩子看着大甜梨的两个还是哭个不停,大甜梨用手握住一个,把上的肉疙瘩塞进了孩子的嘴里,大甜梨这一塞不要紧,孩子哭得更厉害了。
大甜梨一看孩子不吃,又换了一个塞进孩子的嘴里,结果孩子还是不肯吃,而且他还干脆把脸扭到一边,连看都不看大甜梨。
大甜梨有些生气地在孩子的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一下,说:“这个小东西,咋就跟我过不去呢,我都舍得让你吃我的奶了,你咋还不领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