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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凤凰看着大甜梨给孩子吃奶的样子觉得好玩,心里也有些痒痒,她毕竟是女人,看着眼前这个白胖可爱的孩子,把她的母性也唤了起来。石凤凰张开双手说:“梨子,让我来试试。”
大甜梨把孩子交到石凤凰的手上,看着孩子说:“这个小东西,真没良心,在我家里都住了这么多天了,看到我还像看到仇人似地。”
石凤凰把孩子抱在怀里边,看着孩子肉嘟嘟胖乎乎的小脸,笑着说:“七巧,你儿子长得可真俊,像你,将来长大了肯定是个帅小伙。”丁七巧说:“是啊,都说儿子像妈,这句话还真有些道理的。”
这个时候孩子哭得更大声了,石凤凰急忙解开自己的衣扣,露出两个雪白浑圆的,孩子看到石凤凰的马上就不哭了,石凤凰拿着自己的一个塞进了孩子的嘴里,让人没想到的是孩子竟然吸了起来。
大甜梨在一旁看着,不解地说:“真是奇怪了,为啥我给他他就不吃,凤凰给他他就吃呢。”丁七巧笑着说:“这说明凤凰跟我的孩子对脾气,你别看他小,他也挑人,也有喜欢的人,也有不喜欢的人。”
大甜梨说:“这么说他是不喜欢我了,这个小白眼狼,我白对他好了。”三个女人在屋里说的话普天韵在厨房里听得清清楚楚,普天韵在脑子里想象着三个女人轮番地让孩子吃她们的的情景,他的心里头就像有几千只蚂蚁在爬一样。
丁七巧的孩子在石凤凰的上吸了几口没有吸出奶来,孩子把石凤凰上的肉疙瘩吐了出来,然后“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石凤凰急忙把孩子给了丁七巧,丁七巧又把自己的塞到孩子的嘴里,孩子马上吸了起来,很快她就把孩子给哄睡了。
三个女人看了看熟睡的孩子,又互相看了看,笑了起来。孩子睡着后,四个人走到了另一间屋子里,大甜梨支起麻将桌,四个人打起了麻将。
普天韵对打麻将一窍不通,不过在大甜梨的指点下,他渐渐地有些入门了,而且还胡了几把,不过都是屁胡,赢不了几个钱。四个人边打麻将边说话,主要还是三个女人在说,普天韵只能在一旁听着,根本插不上嘴。
四个人一直打到了天黑,普天韵看了看窗外,心里有些着急,他不放心苏秋月一个人在家,所以想不玩了,可是他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正在这个时候,另一间屋子里传来了丁七巧的孩子的哭声,丁七巧把麻将一推,说:“孩子醒了,我得带孩子,今天就玩到这里吧。”普天韵一听丁七巧的话,马上站起身来,他早就不想玩了,有了丁七巧这句话,他恨不得一下子就飞回家去。
大甜梨看了一下时间,说:“我去做饭,天韵和凤凰在我这里吃了饭再走吧。”石凤凰说:“不了,这顿饭还是留着以后再吃吧。”大甜梨也没有再挽留石凤凰,说:“那好,等过完了年,哪天我们几个好好地喝几杯。”
普天韵和石凤凰跟丁七巧道了别,然后出了大甜梨家的门,向普天韵家的方向走去。回到普天韵的家里时,苏秋月正乐呵呵地在厨房里烧水煮饺子,普天韵见此情景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苏秋月一看是普天韵和石凤凰回来了,笑着说:“凤凰姐,你回来的正是时候,饺子马上就要好了,你先到屋子里等着,我一会儿就给你端上去。”
石凤凰看着锅里在热水中翻滚的饺子,咽了一口唾沫,说:“好吃不如饺子,这句话说的一点也没错,我都有些等不及了。”苏秋月说:“是啊,这饺子可是好东西,让人怎么吃都吃不够。”
石凤凰和普天韵走进屋子里坐到饭桌旁等了没多久,苏秋月就把热气腾腾的饺子端上了桌,三个人其乐融融地吃起饺子来。
到了第二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村子里的家家户户都忙着贴春联准备年夜饭,从早晨开始村子里就接连不断地响起了鞭炮声,整个龙王庙村都沉浸在欢乐喜庆的节日气氛中。
到了大年三十的晚上,村子里的很多人都跑到孟庆生家看春节晚会,以前大家都是去村长家看他家的那台黑白电视机,今年孟庆生养猪挣到了钱,在县城里买了一台熊猫牌的彩色电视机,村里很多人以前都没有看过彩色电视机,所以去孟庆生家看春节晚会的人特别多,几乎都要把他家的屋子给挤满了。
普天韵本来也打算去凑凑热闹,可是他又不放心苏秋月和石凤凰两个女人在家里,只好留在家里陪着她们。
最近这几天,普天韵总觉得有人在他家的周围活动,今天他早晨起来上厕所时就在他家的墙根下发现了几个生人的鞋印,前几天晚上他出门去挑水的时候还看到了一个人影在他家的大门口上一闪而过。
这也是为啥他昨天在大甜梨家打麻将时担心苏秋月的原因。有人已经惦记上他家了,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冲着他来的,还是冲着苏秋月来的。
到了晚上的十点多时,按照村子里的习俗,普天韵要去村口的一个小庙上烧香祈福,他拿起香烛和纸钱出了家门,在临走前他特意嘱咐苏秋月和石凤凰要把家里的门关好,不要随便出门。
小庙离普天韵家不算太远,普天韵在小庙上把香和蜡烛点着,把纸钱烧了,又给庙里供着的神灵磕了几个响头就快步向家里走去。
等到了家门口,普天韵就愣住了,他家的大门敞开着,他走的时候大门明明是关着的,普天韵感到情况有些不妙,急忙跑进了屋子里。屋子里的灯虽然亮着,可是苏秋月和石凤凰都已经不见了,屋子里一片狼藉,地上有好几个人杂乱的脚印。
普天韵把他家的院子都翻了个遍,可是根本不见苏秋月和石凤凰的踪影。普天韵有些傻眼了,从他去庙里到回来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到底是谁把苏秋月和石凤凰抓走了?普天韵背起自己平时进山用来防身的猎枪,拿着手电筒发疯了似地冲出了家门。
普天韵拿着手电在他家门前的山路上仔细地搜寻着,忽然他在一棵杨树底下看到了一个烟头,普天韵捡起烟头看了看,只见烟头上还在微微地冒着烟。
普天韵的心里有些激动,他知道如果苏秋月和石凤凰要是被抽烟的人抓走了的话,那么他一定不会走的太远。普天韵又顺着山路寻找,在离捡到烟头的地方大约三百米处他又找到了一个苏秋月平时用来扎头发的头绳。
普天韵沿着山路向远处看了看,山路的尽头一边通向村子里,一边则通向废弃的酿酒厂。普天韵拔腿就向酿酒厂跑去,酿酒厂建在一个山坡上,离村子较远,等到普天韵跑到酿酒厂时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这个酿酒厂已经闲置很久了,而且村里人也很少到这里来,可是普天韵却看到酿酒厂门口的一间房子里隐约有亮光。普天韵悄悄地走到房子的窗户前,房子因为年久失修,所以窗户早就已经没有了玻璃,就连窗框都腐朽了。
普天韵趴着窗户向屋子里看去,只见屋子站着三个男人。这三个男人都用黑布包着脑袋,根本看不出来长的是什么样子,其中一个男人的手里拿着一个手电筒正在照射着屋子的墙角处。
屋子的墙角处蹲着两个人,虽然普天韵看得不太清楚,但他还是认出来,她们就是苏秋月和石凤凰。
苏秋月和石凤凰的手脚都被绳子绑着,虽然两个人都在挣扎着,可是绳子非常结实,两个人都是在白费力气。那个拿着手电筒的男人看着苏秋月和石凤凰“嘿”“嘿”笑了两声,说:“老子今天的运气真好,本来打算把普天韵的媳妇弄来玩一玩,开开洋荤,没想到他家里还有一个女人,我们这也算搂草打兔子赚着了。”那两个男人听完也“嘿”“嘿”地跟着笑了起来,拿手电筒的男人因为用黑布包着脑袋,所以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虽然普天韵觉得他的声音有些耳熟,可是又想不起来他究竟是谁。
不过这个人既然提到了他的名字,那这个人一定是自己认识的人。苏秋月惊恐地看着三个男人,颤声说:“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快放开我们。”
拿手电筒的男人冷哼了一声,说:“放开你,没那么容易。老子费了那么大的劲才把你们弄到这里来,不跟你们好好地快活快活,我都对不起我自己。”
石凤凰毕竟年纪大一些,经历的事情也多,所以相比苏秋月要冷静一些,她说:“我们能不能谈一谈?”拿手电筒的男人说:“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谈的。”
石凤凰说:“如果你们放了我们两个,我可以给你一笔钱。”拿手点头的男人说:“你能给我多少钱?”
石凤凰反问了一句:“你想要多少钱?”拿手电筒的男人冷笑着说:“看样子你好像很有钱吗,不过可惜的是我不喜欢钱,我只喜欢女人。”
石凤凰说:“你要是有了钱,想要什么样女人都会有的。”拿手电筒的男人一听有些动心了,他说:“你说的还有点道理,是啊,我要是有了钱,就会有大把的女人。”
石凤凰一看男人动心了,接着说:“只要你能放了我们两个,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钱,你拿了这笔钱足可以无忧无虑地过完下半辈子。”
拿手电筒的男人盯着石凤凰的脸,舔了舔嘴唇,说:“我虽然很想要钱,可是我更舍不得你们这两个看着就让人流口水的女人。”
那两个男人中的个子较高的一个人有些不耐烦了,说:“大哥,跟这个女人废什么话,我看她不像什么有钱的女人,弄不好她是在耍我们,我看别跟她浪费时间了,你赶紧把她们两个都办了吧。”
石凤凰说:“你可要想好了,天底下的女人有的是,不止我们两个,你要是有了钱,一定还能找到比我们更好的女人。”拿手电筒的男人想了想,说:“我要是想钱也要,人也要呢。”
石凤凰说:“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拿手电筒的男人说:“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们的人我要,钱我也要。
你们两个要是还想活命的话,就乖乖地听我的话,不然的话你们一个都活不了。”拿手电筒的男人说完冲着另外的两个男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两个男人马上会意向苏秋月和石凤凰走了过去。
石凤凰一看两个男人走了过来,有些慌了,大声地叫嚷起来:“你们别过来,你们要是再敢靠近的话,我可要喊人了。”
拿手电筒的男人得意地笑了几声,说:“你要是想叫的话,可以随便叫,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的。”
苏秋月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大骂:“你们这些畜生,早晚有一天你们会遭报应的。”这个时候,两个男人已经走到苏秋月和石凤凰的身边,拿手电筒的男人说:“把她们两个人的衣服给我扒光了,老子我今天高兴,我要一个一个的慢慢享受。”